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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肯定也会去表演了吧?”贺征连着两天没有行程,第一天陪着贺征在工作室耗了一天,第二天上午去了趟公司,下午就又来找秦靖元了。回来的时候还给秦靖元带了饭。“你怎么又过来了?”秦靖元看见他回来很惊讶地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你也没吃饭?”贺征应了一声,“我就是回去拿个东西——昨天准备给你的,忘了拿。”秦靖元这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有个小纸袋,笑了一下,“哟,你还给我准备礼物了?”贺征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头发,“我出去拍画报的时候在那边买的。”他说完把手里东西塞给秦靖元,手却不松开,犹豫了一下道,“你不许嫌弃。”“你就是送我张白纸,我也能裱起来挂墙上当绝世名作。”秦靖元笑了一下,接过来,打开来看。是一条彩色的编织手绳,挂了个金色的小圆牌,上面还刻了个“Whale”。贺征在旁边解释道,“我拍画报的时候在那边买的,不怎么值钱,但是看着好看。”他说完又把自己的手抬起来,在秦靖元面前晃了一下,“你看,我自己也买了一条。”秦靖元伸手拉过他的手,看了一下。款同样的款式,不同的配色,圆牌上刻的是“I.C”。他笑了一下,“倒是不嫌弃,但是我想戴你的那个,有你的名字。”贺征愣了一下,有点慌乱地把自己手上的手绳摘了下来,套在了秦靖元腕上。秦靖元心满意足地把刻着“Whale”的手绳戴在了贺征手腕上,“好了,赶紧吃饭吧,我一会儿还得继续写这歌。”郑梁浩这两天也一直在给他发微信,依旧在调整第一轮表演的歌的细节,也没少问他第二轮准备的情况。秦靖元早被他磨得没了脾气,打回来重写都没有感觉了,但是这第二轮的歌却很让他头疼。他这两天是有了点灵感,把曲子决定了,却依然写得不怎么顺,一整天才写了个开头,还来来回回删了重写。两人吃了饭,秦靖元就开始继续写歌,贺征陪着他听了一会儿,就坐在一边玩手机去了。屋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零星几声敲键盘的声音。秦靖元看着电脑上又一次清空了的文档,听着耳机里来回播放着的曲子。愣了片刻后,终于再一次打下了一段歌词。贺征看到他的动作,放下手机,在旁边撑着胳膊看秦靖元。秦靖元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偏过头来跟他对视一眼,笑了一下。第五十六章决赛之前,三强选手有个街头公演,根据投票结果决定决赛的表演顺序。街头公演进行得很快,三个选手很快就表演完,拿着投票箱回了录制大厅。三个人开始从箱子里往外拿票来数。“40、41、42……”浩子一边拿,一边跟其他两个人一起把票往桌子上摞,“不行了,我快没了,你们怎么还有那么多?”Moozi笑了一下,从箱子里又拿了一沓票出来,“没有,我也没多少了,Whale倒是确实还有很多。”秦靖元一下把剩下的票全都从箱子里倒出来了,厚厚一摞。浩子:“我靠,行了,别数了,我肯定倒数第一了。”“66、67……”Moozi一张一张往桌子上放自己的票,最后把空着的手搭在了桌子上,“好了,我真的没有了。”秦靖元笑了一下,加快了手里的速度。浩子在旁边继续帮他数着,“我靠,93,你可真行啊。”“不行,这也太伤自尊了吧,我不服,跟你根本比不了。”他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你这脸占优势啊,那些凑热闹的路人,看见你的脸直接就投你了。”秦靖元笑得很开心,“没办法,反正我人气高。”浩子撇了撇嘴,“人气高,还有那么千万粉丝的流量给你拉票,你这个网络投票怎么还不行啊——这个才跟比赛的成绩挂钩,街头公演可只是决定出场顺序。”他说着,还看了Moozi一眼。Moozi只是笑,倒是看不出别的什么情绪来,好像这话不是针对他说的一样。秦靖元知道浩子话里有话,提起这事自己心里也不舒服。但毕竟还在录制,他不好说什么,只是笑了一下,“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现在投票可连前五都没进,要不我也帮你找千万粉丝的流量转发转发?”他说完看了浩子一眼,让他别再继续说了。浩子停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再继续说下去。秦靖元是不想跟Moozi撕破脸的,倒不是因为怕什么,主要是觉得没必要。况且,这些事的主要的原因并不在Moozi身上。Moozi的厂牌最近几年发展很迅速,年初的时候刚刚被的播放平台收购了,节目组自然是要捧他的。秦靖元虽然对节目组的行为很不满意,却并不想直接跟他发生冲突。甚至之前孟子扬说过雇水军、买热搜带节奏整Moozi,他都没答应。节目组对他不敢做得太过分,只是之前在票数上小范围地带了一下节奏,没有做过像之前对贺征那样的事。秦靖元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哪怕对方刷票他也可以赢,就算真的输了,他现在也已经达到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高度,他很知足。然而,尽管正主心态很好,粉丝之间却还是撕起来了。还不光是秦靖元跟Moozi的粉丝——把贺征也卷进来了。网络投票在决赛前一个星期截止了,参加决赛舞台表演的名单也定了下来。贺征最后以第一名的排名确定了决赛舞台上的solo表演。秦靖元则一直到投票结束都排在第三的位置,跟第二名的Moozi差的票数也不依然少。粉丝一下就不干了,而这最先闹起来的就是贺征的粉丝。贺征的粉丝虽然为自家爱豆排名第一、能在决赛舞台上表演而感到高兴,却对这个投票的票数产生了质疑。贺征是个正当红的爱豆,虽然没有在影视方面有什么成绩,但上过很多综艺,甚至有几档是担任固定MC的,歌也没少出,国民度很高。他的粉丝都是标准的饭圈女孩:天天花钱、花时间打榜,不管什么野榜都要让自己爱豆当第一的那种,为了这个网络投票,又是开会员又是下APP的。这么下功夫,贺征前期却一直排在Moozi后面,最后一天虽然超过了,最终票数却只比Moozi多了不到两千。这票数造假明显得瞎子都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