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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道门几名道士身亡陈尸之处。”封如故:“为何消失,可有查明?”“按理说,不世门门人多是拖家带口,有家人留在总坛,不大可能轻易叛逃。”卅四道,“我派人去搜,已找回两名弟子的尸首。第三具……已不算是尸首,只剩残骨。”卅四未详述尸体被发现时的惨状,不过封如故可以想见那场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有被残毒的术法所伤,才会被腐蚀到只剩残骨,鲜血津津,人筋干焦,以至于到了红里掺银的地步。卅四道:“这件事,‘他’已知晓。‘他’想见你一面。”封如故脸色突然变了:“……林雪竞?”卅四看着他的眼睛:“是。”“……真到了这等地步了?”卅四:“他曾说过,不世门一切事务交我照料,可若是到了不得不为的时候,他会现世。到时候,他会请你还他那个在‘遗世’里欠他的人情。”封如故将手搭在后腰,隔衣用指尖描画着伤口,也描画着红莲花瓣的花叶。在遗世里,林雪竞曾救下他与众道门道友。从结识他的第一日起,封如故便知道他有闻达天下之愿。不世门,便是他闻达天下的手段。如今,不世门已连续有三名门人受人杀害,手段残忍,想必是被厉害角色盯上了,值此困难之时,正该是封如故设法施以援手之时……但他的花已开了两朵半。就算这回被师兄治愈,他要对付这等对手,也非得动用灵力不可。……唐刀客先诱惑练如心对他动手,又逼他落入沉水、动用归墟剑法来自救,再送来试情玉,将他的视线引向不世门,让他联系卅四,从而发现不世门弟子的失踪死亡,为的不就是让他多次动用灵力,最终彻底破开七花印,堕入魔道?他封如故何必一定要随他起舞?封如故想到还在剑川内等待他的常伯宁,想到嫉魔如仇的如一,垂下手来,说:“抱歉,不能是现在。”说罢,他转身欲走。卅四在他身后道:“杀人者的手法很是特殊,乃是魔道血宗中人。你或许认识。”封如故止住步子。卅四说出了那人的名字:“丁酉。”封如故心神大震,抬手抚过自己比左眼颜色稍淡的右眼,嗓音未变,甚至含了一点笑意:“……他还没死啊。”丁酉,遗世之劫的策划者。他是“竹君子”韩兢失踪,荆三钗重伤,众家道友死伤惨重的罪魁祸首,也是在沦陷的五十八日里,剐了封如故整整一百八十刀,毁他一只眼睛的真凶。对付封如故本人,唐刀客用的仍是坦荡荡的阳谋。于公,丁酉其人,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于私,与你有深仇大恨之人就在眼前,你还要为不世门偿还人情。所以,你封如故会如何抉择?对此,封如故给出了他的回答。他转过身去,直面卅四:“尸体在哪几处被发现?”卅四答:“青冈,鬼城,如皋。”封如故一振袖:“卅四叔叔,三日之后,青冈相见。”第50章红豆佛珠告别卅四,封如故披衣沿河缓缓而行。他有家可回,却并不很想回去。沉水清寒,但终归是天水,格外养人,水边应季、不应季的各类树木丛生丰茂。封如故在林间兜转几圈后,攀上了一棵花梨木,坐在树干上,摘了豆荚,剥开,在掌心细细筛选。直至天色微黯,夜蝉疏疏,封如故才结束了他的不务正业。他长腿一抬,竟不带任何灵力,从离地十数米的梢头纵身跳下!林中一道久候的身影一顿,在察觉到他确然没有动用半点灵力后,身形疾掠,僧袍惊起几片花叶,将即将重重跌到地面的封如故拦腰接了个满怀。……就像接住一个从天而降的酹酒花神。注视着这张因为劳累而泛着淡淡红晕的脸,如一面上表情依旧寡淡,表情、声音似乎永远不会为外物所动,与封如故这样近身相拥是如此,尾随被抓了现行也是如此,叫封如故都有几分佩服他这种拿捏得当的从容感了:“云中君,你这是做什么?”封如故理直气壮道:“爬上来已是累极之事,再要依照原样爬下去,可不是要封二的命吗。”以为他是头晕目眩、跌下树来的如一闻言心松了片刻,长睫垂落,避开他的眼睛,好像只要如此,二人便没有像现在这般亲昵:“若贫僧不在,云中君还会这般随心所欲吗?”“你不是在吗?”他笑嘻嘻地伸手扣住如一颈后:“我赌大师慈悲心肠,不会舍得不管封二。”如一环住他腰身的手掌一紧,将他半放半扔了下来:“……胡闹。”封如故在心里咦了一声。隔着一层衣服,封如故都觉出,如一揽在他腰间的手掌好像有些出汗。封如故想,大概是沾上夜露了吧。另一边,如一盯着自己的手掌,估量他的腰围最多只得三掌,着实太细了些。但他很快觉出自己这样的测算简直是多此一举:“回去吧。”“不回去。”封如故却说,“我心中有事,不想回去见师兄。”既然知道七花印会再破一次,何必惹得师兄担忧?……既然知道见了他,自己就会心软,不如暂时不见。如一眉心微皱,刚想问,封如故便笑吟吟地拍拍他的肩:“你安心罢,我刚才只是去见了卅四叔叔,不是要做坏事。”如一一怔。片刻过后,他才反应过来,封如故误会自己从刚才一路跟踪他到现在,是怕他又惹下什么出人意料的麻烦。封如故将话说到这份上,如一也不好解释,自己从他出剑川起就跟着他,只是怕他身体有恙时身侧无人照料罢了。他冷硬道:“这样最好。”话刚出口,他便有些懊恼地低下头去,低念一声佛号。不知怎的,每每面对封如故,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