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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向覃慎打听他到底有什么心理疾病。覃慎忍无可忍:“我没病!”越青霆善解人意地道:“情伤而已。没事,说出来我们听听,说不定能帮帮你。”覃慎第一次知道他的这些同事竟然都这么八卦,连霍初安都一脸求知地望着他,只能别别扭扭地把经历说了出来。霍初安一边听一边感叹:“是挺惨的。可你这做的也太狠了吧。”“有什么区别?反正在他心里我就是这么冷血无情。”覃慎淡淡反问。“站在他的立场也难免这样。你为什么不试试慢慢感化他?比如隐藏身份,跟在他身边,默默保护他。”霍初安开始提供建议。覃慎神色黯然:“他不需要。而且……他不会背叛他的信念。”他真的很不理解,宋眠怎么能那么死板。就说他们出现分歧的那个世界,那里的血族始祖的恋人以前可是神圣骑士团的候选人,和他绝对不是一个阵营的,别人就能果断地抛弃信仰成为血族,为什么宋眠连接受他都做不到。而且据说那位血族始祖幼年时得过疫病,长得奇丑无比,性格也古怪暴躁,那名骑士还是愿意一直守护着他,甚至在他陷入沉眠时也不离不弃,简直就是童话爱情。他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除了霍初安,表情都有些奇怪,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越青霆拍拍他的肩,同情地问:“那你见过他们吗?就是那个……又丑脾气又差还不管事的吸血鬼老大?”覃慎摇摇头。以他的地位,尚且无法接触到那些真正的贵族。但是,他十分佩服那位始祖,他会选择的这种在人身上开花的方式,也是受到那位大人有关疫病的故事的启发。“你是不是特别羡慕他们,想问问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覃慎不太情愿地点点头。越青霆终于忍不下去,指着郁谨哈哈大笑:“你现在可以问了。”覃慎莫名其妙地看过去,脸色突变。郁谨安安静静地低头喝了一口奶茶,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丁鹤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是异邦人,所以并没有那么强的信仰感,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对立的。”他温柔地注视着郁谨:“我因为异邦人的身份,在比赛中屡次受到刁难,无法得到应得的荣誉。是小皇子殿下不计较出身,重用我,信任我,让我得以施展拳脚。我自愿受小皇子殿下差遣,为他肝脑涂地,在所不惜。”他说话时的语调神态,正像一个忠诚而正直的骑士。郁谨在那个世界,一开始也不是血族。他是国王最小的儿子,母亲是个异邦的女子,似乎曾经研究过巫术。他在幼年时得过疫病,却奇迹般痊愈,其他人都把原因归到巫术的身上,对他既畏惧又轻视。而丁鹤是第一个对他表达善意的人。他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默默地研究着治疗疫病的方法,然后成功地研究出……变成血族的方法。变成血族之后,所有疾病都得到治愈,而且身体素质大幅提高。而那个时候疫病正在大范围蔓延,他利用这种方法治愈了他们,并将他们变成了第一批血族。因为实力上的差距,血族获得了统治权。总之就是一个因为出身而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异邦骑士,和因为疫病而被当成邪祟的小皇子的故事。他们本就是被主流所排斥的人,也因此抱团取暖,和覃慎遇到的情况完全是两码事。覃慎眼神呆滞,说好的奇丑无比古怪暴躁呢,这么说的人眼睛瞎了吗。他没想到随随便便就把崇拜对象给坑了,更没想到自己还在对方面前说坏话。“我幼年时得过疫病,恢复后就无法接触阳光,所以一直戴着面具,”郁谨放下茶杯,冷淡问,“你说的那个人,他对血族的统治有什么不满吗?”覃慎低着头:“我不知道。”“我不认为,除了种族名称之外,血族统治的世界和其他世界有什么区别。他是觉得,给玫瑰花换个名字,它的本质就会改变吗?”他也不认为血族的统治会比原本人类的统治差在哪里……至少他的属下从来没做过虐杀或者把原本的信教者全部踩死的事情。“等他见到事物的另一面,我想就会转变观念。”丁鹤揽住他的肩,亲了亲他的鬓角,安慰他:“你的做法没有问题,别想那些事了。”“我没多想。”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抿抿唇,有点生气的样子。他当时确实挺惨的,教会明知他不能晒太阳,却把他脱光了扔到太阳底下献祭,不死不休。就因为当时疫病肆虐,他们又没办法控制,只能先找一个替罪羊,安抚民心。丁鹤知道他不愿意提这件事,识趣地把话题岔开。“你是说,让我想办法让他识破那些人的丑恶嘴脸?”覃慎怔怔地看着前方,“但是我……他会信吗?会不会觉得我是恶意挑拨?”“不是,是说你可以让他觉得,虽然你是一只吸血鬼,但你和其他的吸血鬼都不一样,让他觉得阵营并不是你们之间最大的差距,”丁鹤道,“既然他不愿意改,你就不能迁就一点吗?”覃慎低下头:“我知道了,我会试着努力。”丁鹤又多提示了他几句,继续和郁谨一起挑新的猫玩具,整个场景异常温馨。覃慎怔怔地看着他们,嘴里一阵酸楚。越青霆凉凉道:“别羡慕了,真以为他们俩一直这么好?”霍初安好奇问:“你很早就认识他们了?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覃慎也凑过来,一起听八卦。“认得是认得……不过最开始算不上熟。毕竟人家和我们这些纨绔子弟是玩不到一起的。”越青霆一脸戏谑,语气隐隐有些嘲讽。“你是说,他们两个很早就认识了?”霍初安琢磨了一下,“他们两个应该家世很好吧。”“是啊,算豪门世家吧,我们那挺有名的。我和他们认识得晚,但听说他们两家关系不错,他们五六岁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么早?”霍初安稍有点惊讶,“不过看起来他们确实认识挺久了。”覃慎对这些背景没兴趣,真想听关键:“所以,你要说的是什么?”“别急呀,这不是背景嘛。事先声明,我说的这些都是我听说的,真实性不能百分百保证。”越青霆磕着瓜子,“你们不知道吧,郁谨是跟他妈姓的。他妈家里有钱,就是我刚刚说的,在我们那都是出名的,而且是好几代传下来,不是暴发户。但他妈年轻的时候叛逆,偏偏看上了一个穷小子,非要嫁给他,甚至和家里脱离关系。”“但是嫁过去几年,两个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太大了,矛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