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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猫被吓了一跳,挠了她一爪子。女人似乎回过神来,理了理杂乱的头发,尽量和蔼地和他说:“如果爸爸mama以后不在一起住了,你跟mama走好不好?”郁谨沉静地和她对视几秒,抬起手中的猫爪子:“我和猫一起过。”“你怎么……”“你们愿意怎么过怎么过,我住哪都行。”他抱紧怀里的猫,一脸冷漠,“不想住了就早点分。”女人本来就刚吵完架,情绪不稳,又被他气得气血上涌,回去找男人吵架。郁谨重新竖起书,和猫一起看书。这段剧情走完,他又回到了那个有八道墙的房间,他刚刚通过的那道墙上的人定格在一个鸡飞狗跳的画面。这八张牌,每一张都对应一段剧情,都是他性格形成的重要节点。虽然描述的只是这个世界的他的设定,但巧合地和他本人的经历有所重合。这个童年还真和他小时候的差不多。父母性格不合,一天到晚吵架,吵着吵着就离了。他一个一个走进去,再一个一个出来,看着所有画面都定格不动。他只需要不按剧情原本发展就行。他把剧情走完,所有的墙就破碎掉,化作几行字母。还没等他看清,他就回到现实里,就看到顾心裁担忧的脸:“你醒了?”其他人大部分也在旁边,进到牌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丁鹤和祝觉仍旧在昏迷中。柳兮兮慢悠悠地指指丁鹤:“你都出来了,他还没出来呢。”郁谨突然发现,他没有见到丁鹤。丁鹤完全地消失在了剧情里。第140章永远的星期三(三十八)郁谨把摊在桌上的牌重新收拢,挑出几张牌,按记忆中的格局摆好,再一张一张翻开。他翻牌的时候,牌的表面发出一阵警示状的白光。他若无其事地在指尖燃起一簇火焰,暗暗和牌较劲。“你想把他之前挑的牌再选一遍?”柳兮兮端详着他的动作。“我进去看看。”丁鹤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一直没有出来。丁鹤之前在牌上做过记号,所以他很轻松地找出了对应卡牌。他向柳兮兮点一点头,翻开最后一张牌的牌面,进到牌里的世界。柳兮兮打了个呵欠,慵懒地靠着椅背:“那祝你一路顺风,我在外面帮你看着。”她和何樱樱对视一眼,都笑吟吟地招呼季轻歌:“你要不要进去玩玩,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也许你会发现有关自我的秘密。”季轻歌本以为这种事自己还插不上手,但既然柳兮兮叫她,她也看得出对方是有意提点。“那我……也进去吧。”“玩得开心。”她点点嘴唇,给了个飞吻,倚在一边和何樱樱聊天。***丁鹤的空间里也有八张牌,其中七张牌都已经定格。郁谨直接去了最后一面墙。墙上的画面正在不断变动,就像投映出的屏幕一样。他看到那面墙上的丁鹤背对着他,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血沿着刀刃蔓延到刀尖,汇聚成饱满的一滴血珠,再不堪负重地滴落地面。他似乎能听见滴答的声响。丁鹤似乎是注意到有人窥伺,稍微背转过身。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眼神澹静,没有微笑,眉眼间有些许困惑,似乎只是在思考这种怪异感来源于哪里。郁谨一脚踏进墙里,正好和他鼻尖对着鼻尖。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活人还是让人忍不住倒退半步。“你来找我了?”丁鹤在他退的瞬间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拎了回来,以免他又掉回墙里。“想你。”丁鹤低笑一声,左手臂环住他的腰,像是铁链一样几乎嵌进皮rou里,侧脸却温柔地蹭着他的脸:“宝贝,我也想你。”“刀放下,把手洗了。”郁谨撑着他的肩,勉强把他推开。“好。”丁鹤依旧用左手揽着他的腰,往卫生间走。这里明显也是一所住宅。郁谨在路过某个房间的时候,看到里面躺在血泊里的女人。血迹是从她身边,一路延伸到丁鹤刚刚站的位置的。丁鹤先把刀的表面冲洗了一遍,再在郁谨的指导下仔仔细细地洗手。“你最好能把衣服也换一套,我不喜欢血腥味。”“出去就没了。”丁鹤把手伸到郁谨面前,让他给自己打了一遍香皂。“发现什么了?”丁鹤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出去。他之所以留在这里,一定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我发现这个地方很有趣,就像是那个地方的缩影。很多东西都让你很熟悉,不是吗?”丁鹤含笑道,“我想试试,它到底能允许多大程度的歪曲出现。”郁谨眼神闪烁了一下。他知道丁鹤的意思。这里只是主神空间下的一个小世界,但它和主神空间很像,尤其在人物构建上。对于主神来说,他们只是人物库里的模板人物,无论怎么发展,一定会有稳定不变的地方。这也正是无论他去哪个世界,身世背景和性格特征都很相似的原因。但是这其实是一件很让人沮丧的事,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只是一个被cao控的玩偶。特别是,初始模板人物,还不是专门捏出来的独立角色。所以他们想从这个小空间里跳出去。丁鹤刚刚做的事,应该就是模拟如何跳出去。也就是,这个世界所能承受的临界状态。“我试着把她救了下来,可是她还是自杀了。”丁鹤又冲了一遍水,用毛巾擦干。他的语气很轻松,似乎死的是个和他毫无关联的人。总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咔哒声,像是枪上膛的声音。一个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中年男子从门口经过。他目光锐利,身姿挺拔,虽然不再年轻,却仍有一种骇人的气势。丁鹤的声音有些无奈:“又重来了。”如果他不出去,剧情就会一遍又一遍重来。“他要去杀她了。”他就像是在默念已经定好的台词。郁谨的神经不自觉紧绷。他见过这个剧情。不完全一致,但很像。这个世界所展现出的剧情总是跟他们经历过的很像,也许这就是更高一层世界的影响力。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又折回来捂住丁鹤的耳朵。丁鹤沉吟片刻:“其实你来之前,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他握住郁谨的手,牵着他往门口走,打开卫生间的门。微弱的求救声在本就寂静的房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