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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休皱了皱眉,弯下腰,扣着程郴的脚踝,脱下了程郴穿了一半的鞋子,不顾他的反对又将两条腿一只一只地按回了床上。“听话,你现在要多休息。”原休安抚性地亲了亲程郴的额头,温言劝阻道。“我又不是瓷娃娃,走个路都会摔着……”程郴仰头望天,哀叹一声,“都睡这么久了,再休息下去就要发霉了……”“等养好精神,我再带你出去透透风。”原休俯身,重新将被子给程郴盖好,在耳边轻声安慰道。程郴看着原休近在眼前的面庞,朝他勾了勾唇角,正在掖被子的原休楞了一下。正在此时,趁他不备的程郴一手勾着他的后颈,一手扶着他的腰,将他翻在了床上,然后迅速地用被子将他绑了起来,而被翻倒在床上的原休一开始楞了一下后,便任由程郴动作,看着程郴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好笑无奈。将原休捆得严严实实后,大功告成的程郴换上了鞋子,在原休的侧脸飞速地啄了一下,朝他眨了眨眼睛,笑道:“还是你在这好好消息吧。”话音刚落,程郴便转身就走。可惜,很显然程郴错误地预估了雌虫的体力,下一秒就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程郴暗道不好,弯腰就溜,可惜刚刚跨出半步,就被拽住了手腕,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向后拽去,一阵天旋地转后,程郴整个人都呈八抓鱼的姿态趴在原休的身上,和他对视着,两个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房间的门在这时,突然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林良申默默地看着床上的两人,又将视线转到地上被撕裂成一条一条的床单,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就差满脸写着“你们真会玩”这几个大字了。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年轻人要节制点o( ̄︶ ̄)n第23章第二十三章太激烈了伤身“那个,我的医疗箱忘拿了,你们继续……”林良申假意咳嗽了两声,走到床边,拿起医疗箱,在原休不悦的目光中又快步离开了,临走前贴心地关上了门。程郴尴尬地哈哈了两声,手忙脚乱地从原休身上爬起来。“别走。”原休皱了下眉,伸手又将正欲爬起来的程郴拽了回来,程郴二话不说又挣扎着爬起来,两人就这么来来回回地纠缠了好几次。最终,原休扣着程郴的腰,将他整个人都掼在了床上,压在身下。程郴试图扭了扭身子,结果一动不动,这才老实了,乖乖躺在床上,眨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头顶的原休。原休调整了下姿势,用手肘撑着,没让程郴承受太多重力,随后转过头看着程郴,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结果,两人身下本就简易的行军床似乎受不了这么几番来回折腾,终于嘎吱一声,从中间断裂了……还没反应过来的程郴和原休二人向地上滚去,原休下意识地护着程郴的头,没注意一旁的桌子,接过两人嘭地一声撞到了桌腿上,桌子应声而倒,砸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发出激烈的轰响声……“中将大人,节制点,太激烈了伤身——”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两下敲门声,林良申“善意”的提醒声传了进来。“滚远点。”原休黑了脸,朝门外冷冷地吐出了几个字。门外的声音这才停下。“没受伤吧?”原休转过头,又换了一副温柔的面孔。程郴将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原休这才拉着程郴站起来,又仔仔细细地将程郴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发现真的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呃……那个,我还要休息吗……”程郴将视线投向已经断裂成两半的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讪讪地问道。原休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看着满室的狼藉,只好无奈地回道:“算了,待会儿让他们再换套家具来,我先带你出去逛逛吧。”程郴眼睛亮了下,双手勾着原休的脖子,踮起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嘻嘻地说:“你真好。”原休宠溺地揉了揉程郴的脑袋,接着说道:“外边冷,转一圈就回来。”“知道了知道了……”程郴敷衍地应答着,转身便要朝外跑。“等等——”原休拉住程郴的手,又将他稍稍拽回了些。“又怎么了?”程郴停住了脚步,戒备地看着原休,生怕他又反悔。原休在程郴面前站定,伸手将程郴刚刚挣扎间散乱的衬衣整理好,又将掉落的衣扣一颗一颗系到了最上方,对一头雾水的程郴温言解释道:“这里是军部,雌虫很多。”程郴噗嗤一声,这才明白了原休的脑回路,双手交叉挡在身前,笑道:“行,全遮起来,只给你看。”被一口道出小心思的原休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耳垂有些不易察觉得微红,原休整好程郴的衣领,轻轻拍了拍,说道:“好了,出去吧。”程郴转身,拉开门,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贴着门蹲着的一群军雌。门外大概有七八人,显然是没料到门突然被打开,刷地一声全站了起来,迅速站成一排,整齐划一地踏着正步。跟着程郴后面走出来的原休黑着脸盯着他们。“报告中将,我们在附近练兵。”为首的一人向原休行了个军礼,解释道,只不过这话中怎么听都带着一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所有人都扣一个月的军饷。”原休冷冷地巡视了一圈在场的七八个人,不留情面地开了口,又接着道:“林良申扣一年的。”“草,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怂恿他们偷听的。”由于跑得快,早就躲在转角处的林良申听到这话,不打自招地跳了出来,在原休简单地一瞥中又默默地将不满收了回去,插着白大褂的衣兜,慢悠悠地转身离开了,只不过谁都能听到他口中小声的嘟囔:“都做得那么激烈了,怎么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剩下的人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报告中将,我们去演练室演习了。”为首的一人在其他人挤眉弄眼的催促下,向原休请示道。原休冷着脸点点头,就差将“快点滚”三个字写在脸上了。得到首肯的这群军雌刷地一声四散而去。程郴一脸懵地看完了这出戏,摸了摸鼻子,走出了室外,迎面吹来一阵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