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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很多事情不是光靠今晚这样的动乱就能解决的,我现在很缺人手……身边除了呃……除了我这位朋友外,也基本没什么文化人。”“这正是我要说的。”约诺尔看了夫人一眼,老夫人拍拍他的手,向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老人终于将提着的那一口气彻底放下,“他们出身各有高低,但都非常正直且聪慧的孩子,我已写好了一封信,明天你拿着信去找他们。”“这是我这个老骨头能送你的最后一把利剑。”约诺尔叮嘱道,“你要握紧它,用它来划破眼前的黑暗。”男爵回答:“一定。”正元纪四百七十一至四百七十三年的缇苏,被历史上称之为“黑羽鸦时期”,原因不仅是因为这三年间占据首都久梦城的西莫纳公爵的纹章正是红爪黑鹫,也象征着信仰白羽凤凰为守护神的缇苏国经历了暗无天日的三年。后世的学者们一向认为,女王龙容历时半年逃出北宏前往齐云城,和西涅法公爵一起于八月二十一日签订的那一刻,象征着白羽凤凰对黑鹫的反击的开始;但早在两个月前的久梦城,一场早已轶失于典籍中,由醉汉们发起又被极快速的镇压,仿佛只是让西莫纳公爵的宅邸损失了几百金锱的午夜混乱,便已经是一切进攻的前哨曲。125陆航船70.尽管有着子爵的担保,海连也没有鲁莽地直接找上门去,他第二天一早,先派了几个人去地点附近调查,自己则和方停澜携下属一块去了一趟觚北联合商会。这里的人把持四荒近半商路,都是老狐狸成精,哪怕是久梦城动荡最厉害的时候,也无人敢来进犯此地。从前方停澜和他们合作时都要打起百般精神,而如今他们一见到这位由方停澜引荐来的东州年轻人,不消提点,也知道这位曾经被缇苏贵族们所鄙弃的下等男爵早已今非昔比。既然心中有数,又有镇海公坐镇当场,众人谈笑言语,觥筹交错之间,几张合约便已签下,尽管方停澜在来之前已经对他提点过,但海连看着纸上数额,一口酒还是含在嗓子里半天没能咽下去。离开商会后时间已经渐渐转入傍晚,手下们还有其他活要干,海连二人则又去了一趟脏医那里——他肩头的伤基本已经痊愈,只是昆姬和海语她们几个不放心,非要他去再确认确认。海连一边套上衬衣,一边听旁边的医生感叹:“年轻人就是体质好,小伙子只要能活动就没事啦!”对方说着又叮嘱道,“不过还是少跟人打点架,伤了这么俊俏的脸蛋是小事,我可不希望哪天在收尸台上看到你。”青年不以为意地回以一笑。他的身上新旧伤痕遍布,并不在乎肩头又多了一枚暗色的印章。他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又回过头去道:“对了,听小语说您女儿还缺一条婚裙。”说罢,男爵指间一枚金币弹出。方停澜就在站在门外,自然也听见了小朋友方才的那句话,他将臂间的外套递了过去:“你对外人出手总是这么大方。”“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因为你对我总是很吝啬。”方停澜的尾音在唇角绕了个弯,“不仅吝啬,还会克扣。”这话不仅酸,还带着苦味了,“什么意思?”“昨天老夫人说她曾经托你给我寄过特产,”方停澜问道,“东西呢?”“吃了。”海连磨了磨牙,“怎么,你要找我讨回来?那我们正好算算账。”“不敢不敢,我的东西就是你的。”方停澜连忙投降,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你今天没有直接去晨鸣宫,我还挺意外的。”胸前的一颗纽扣磨损得只剩一根丝绳,随着脚步摇摇欲坠,海连看着麻烦,干脆一把扯了下来丢进了口袋里,“行走在久梦城里,跟驾船航行在允海里没什么区别——你要和一艘船汇合,总得先打个旗语,确认对面跟自己是不是一路人,免得对面的炮弹打过来时都没机会躲。何况,我也想等等法卢科和龙容那边的回音……算算时间,第二封信也差不多要寄来了。”第一封信早在找到埃利卡的第二天便已经送到了酒馆内,法卢科言简意赅,只说西涅法公比他预想得要开明,但也比他预想的要严厉。——总之,若能夺回久梦,我相信会是一场对缇苏古老制度的巨大变革。方停澜尽管没看信的内容,但他凭着自己手中的东西,也能将那边的进度忖度得七七八八,他笑了笑,感叹道:“看来船长大人已经知道该怎样扬帆起航了。”“一个道理,风平浪静时谨慎,电闪雷鸣时大胆。”海连随口答道。安万那区街道纵横,从西埋鸦巷至老烟斗街正好要经过珍珠酒馆,再往左转,就是海连曾经的家。尽管在这里住了三年,但海连并不怀念这里。这条老街两沿的煤灯比过去少了几盏,屋顶的那间破房子早换了租客,金铃花夫人和她的妓院还在,隔着极远的距离也能听见她那尖锐的笑声。也不知道娅莉和那个小警卫最近过得怎么样,海连想着些有的没的忽然停下了脚步,鬼使神差间嘴唇微动,“你明天就走?”他这句话说得很轻,方停澜先是一愣,随即还是点了点头,“嗯,明天早上,从红榴港直接回迟锦。”他看向海连,微微皱眉,“怎么又问一遍?”“我的意思是你明天既然要走,那就干脆今天把事都办完。”海连看向他,“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当然有。”方停澜也停了下来,“那边应该很快就会反应过来那一场攻击的真实目的,子爵夫妇呆在城里不安全,最好赶紧安排人让他们离开久梦。”“不用你提醒,我已经让人将他俩送离了久梦,现在应该已经上船了。还有呢?”方停澜想了想:“我在久梦城的暗桩会定期送情报过来,内容你找酒馆老板要就行,但如果你想查有哪些人,那就看你的本事。”“这些我也知道,”海连继续道,“还有呢?”“呃……”方大人有点为难了,“剩下的安排,我是打算等我回迟——”他话未说完,胳膊就被海连一把用力拽住,一张带着薄怒的脸陡然欺进,字字咬牙切齿,“方停澜,我发现你是真能装模作样。”说罢,他便拉着方停澜转了方向。两人跑了起来。灯火如光带自身旁掠过,刺客的匕首沉睡在鞘中,政客腰上的珠玉叮当作响。他们快步走在这条欲望鼎沸的街道里,和任何一对偷欢的情侣没有两样。皮靴踩着碎石水洼,灰黑色的水渍噼里啪啦全溅上了裤脚,但再无人有精力注意到这些。用一枚金币堵住金铃花夫人殷红的大嘴,用靴跟抵住房门。每次两人的情.欲都来的乱七八糟,全然没有镇海公规划中的烂漫旖旎,方停澜被海连一把按在了座椅上,男人抬头看他,无奈地还想开口,“海……”剩下的那个音节被海连彻底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