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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顾淮笙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疑惑的转头看去,就见那些人全在讳莫如深的盯着他看。想到之前赵越透露的口风,顾淮笙挑了挑眉,没有多嘴,便转回头继续竖着耳朵忙自己的。这时议论声就又响了起来,只是比之前压的小声了些。“现在外面正传呢,说是顾大人不满皇上赐婚烎王,这才暗中买通那公主侍女,让其伪造自杀假象,将公主以蛊杀之。”“那怎么牵扯上太子的?就算买通苗疆公主侍女,能下蛊杀人,那侍女也没本事跑皇宫给太子下蛊吧?”“谁不知道是这样,不然,你以为,他还能安稳坐在那里?”那人说罢瞥了眼顾淮笙的方向,便示意让大家散了,自个儿却起身拍拍衣摆,走到了顾淮笙面前。第50章嘴炮顾大人第50章嘴炮顾大人顾淮笙看似心无旁骛,实则眼角余光一直瞄着那边,所以人刚过来,他就放下了竹简。“田大人?”顾淮笙转头侧望,眉尾轻挑。“田松儒见过顾大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年官员评级后,留京任职的前南阳清河县令。顾淮笙忙起身相扶:“田大人毋需多礼,我这人自在惯了,受不得条条框框那一套,大家共事吏部,不用太拘谨,自然相处就好。”“早就闻顾大人恣意洒脱,今日一见果然不负盛名。”田松儒拍完马屁,便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牡丹雕花木匣:“这是下官自清河带回来的土特产,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也就嚼口新鲜,还请顾大人不要嫌弃。”“这怎么好意思?”顾淮笙瞥了眼木匣,没有伸手接。“顾大人毋需客气,这东西诸位大人都有份,顾大人来的迟,所以才给的晚了些。”田松儒侧目瞥了眼身后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冲顾淮笙温润一笑。“既如此……”顾淮笙露出一个心照不宣,但在旁人看来绝对是漫不经心的笑容,伸手把木匣接了过来:“那顾某就谢过田大人了。”“顾大人客气。”田松儒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也没多说什么,便拱手退回了自己的位置。顾淮笙坐回去后也没打开匣子,收起来便继续忙自己手上的事情。原本只想做个安静做事的美男子,偏偏就有那不长眼的,不让他如意。“哟,顾大人今儿居然来啦?”萧传永姗姗来迟,本是要往里边走的,但看到顾淮笙,就脚步一转,晃荡了过去:“我还以为挺疏通关系,到刑部大牢去慰问同僚呢,看来这慰问之情,是暂时没机会表了,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要不顾大人好好想想,到时候有什么需要萧某帮忙捎带的,只要力所能及,萧某定不负所托。”“萧大人,你抬手摸摸眼角。”顾淮笙都没起来,就那么坐着抬头看他,笑容纯良,眼神却蔫坏。“什么?”萧传永闻言一愣,下意识抬手摸了摸眼睛,却什么也没摸到:“你什么意思?”“眼屎啊!”顾淮笙双手撑地,身体后仰,虽然坐着仰视的角度,却无端给人一种高人一等的倨傲审视之感:“萧大人没睡醒就算了,出门都不洗脸的吗?瞧这脑子被眼屎给糊的,神志不清了的,你说这大清早的你不去泡壶茶静气凝神,上赶着来我这找什么不痛快,明知道每次都气的肝疼,还是死性不改,萧大人固然勇气可嘉,可顾某看着,实在于心不忍啊!”“哼!”萧传永假笑收了起来,黑沉着脸眼神阴翳:“你这张伶牙利嘴,也就在我这好使,希望你到了刑部,也能这般巧舌如簧,洗脱罪身。”“萧大人这话可真有意思。”顾淮笙嘴角勾着,眼神却瞬间变得凌厉起来,透着森然矍铄:“我倒不知,我这是犯了何事,需要巧舌如簧洗脱罪身?还是说萧大人官高压人,单凭一张嘴,就可以给顾某按头定罪?不过萧大人跟我一个品级,且不说你能不能压我一头,就算能,你个吏部侍郎,还能越俎代庖,抢活抢到人家刑部和大理寺头上去?呵……我该笑你太天真,还是该叹你枉自一把年纪,却还是这般幼稚心性,不知天高地厚?”萧传永被顾淮笙一番话刺激得个激灵,当即惊骇成怒“顾淮笙!”“萧传永!”顾淮笙站起身来,目光如炬,面无表情的直视萧传永:“我顾淮笙平日里任你疯狗乱吠不予计较,不过是怜你年长脑子不好,你还真当我软柿子好欺负拿捏不成!不就仗着萧家这个依仗,整日里横行霸道耀武扬威,呵,不过你个狐假虎威的跳梁小丑,大家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你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你上赶着巴结跪舔萧家,人家萧家认你这么一个九拐十八弯的旁支么?”“你,你……”萧传永气的脸色铁青,捂着心口说不话出来:“顾淮笙,你敢……”“我当然敢!”顾淮笙高声喝断萧传永的话,笑得冷冽又嚣张:“论官级,你我旗鼓相当,论家世,我顾淮笙忠烈之后,上头还有个将军大哥,你个萧家旁支有什么?你哪一样拼的过我,也敢来我面前肆意找茬叫嚣?不服是么?那咱们来打个赌,就赌……我顾淮笙今儿把你萧传永腿打折,看萧家会不会为你出头,如何?”在萧传永的印象里,顾淮笙向来懒散随和,尽管有一张伶牙利嘴,也顶多笑眯眯逞点口舌之快,这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般疾言厉色的嚣张跋扈样。难道……是苗疆公主毒害一案,当真与他有关?因为被戳了痛脚,所以心虚?萧传永越想越兴奋,笑容愈发阴阳怪气起来,笃定的语气道:“君子动口不动手,老夫不跟你个黄毛小儿一般见识,我倒要看看,到时候,顾将军他能不能保得住你!”话音刚落,顾淮笙一脚就踹在萧传永右腿膝盖上,七八成力道,当即就让对方单膝跪在了地上。萧传永闷哼出声,疼的冷汗刷地就淌了下来:“衙门重地,顾淮笙你竟敢……”“我这不已经敢了么?”顾淮笙蹭了蹭鞋底,一脸沾惹到脏东西的嫌弃:“你又能奈我何?”“你……”“就算萧大人要感谢我教你做人,也不用这么……”顾淮笙伸手对着萧传永上下比划打了个手势:“真情实感吧?还不滚,难道要跪到天荒地老?我可不想与你结下这么深远的缘分,萧大人,求放过啊!”问谁最不要脸,顾淮笙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都是公认的事情,可萧传永还是被他刺激了个目瞪口呆。他娘的右腿不折也肯定错位了,钻心剧痛,别说滚……不是,别说离开,他现在站都站不起来,腿除了痛,半点劲儿都使不上!可这话萧传永又不能丢人的嚷出来,尽管现在这么满头大汗面目扭曲的跪着的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