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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震。“怎么了?”夏烧问他。江浪霆回他一个笑,“没事。”上次的欢愉来得太突然,夏烧事后认认真真捂着屁股想了好一会儿,总觉得自己全程都在被伺候,根本没站着上风。他花了好几个晚上在微博搜索各种关于性/生活科普的博主,研究评论里许多技巧和花样,结果现在一到要实战的地步,那些做好笔记存在手机备忘录里的实战必备全给忘了。他也没问过江浪霆是不是第一次的问题,没什么好问的。临近年关,深圳气候暖,夏烧在室内穿得薄,这没一会儿就被汗湿了。夏烧抬起手臂,用指腹去揉江浪霆依旧紧绷的嘴角,“上次完了之后我发现,你真挺会……”他很好奇,这人是不是在清醒状态下就不会露出什么过分的情绪?会一直去控制自己?没想到江浪霆怔愣一秒,轻声回答:“这事儿我研究过了,就和跑公路差不多。”“嗯?”夏烧没明白。“只需要加油挂挡,一百一十速度巡航,”江浪霆低笑着想亲他鼻尖,“你配的可是supersport(旗舰跑车运动款)。”“臭美。”夏烧往后仰着身子,假装要躲开。江浪霆不让他躲,两个人拉拉扯扯又磕磕绊绊着,已经穿过了进门的衣帽间进到了过卫生间的长廊。“你知道赛道车标配的还有什么吗?”换了个从后背抱着的姿势,江浪霆盯住夏烧脖颈后那块骨头凸起的皮rou处,悄声再添一句要命的称呼:“夏主播。”一听这称呼,夏烧感觉自己的背脊像被人用指腹轻点了个遍,浑身一颤,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只顾着摇了摇头。“quickershifter。”耳边传来一句。“……嗯?”夏烧有点儿喘不上气。“它能在你升档的一瞬间……”江浪霆把嗓音压到最低,像在寂静黑夜里只说与一个人听的私语,“自动断油切入档位,”他咬字清晰地讲完,又继续不停地陈述,“能最快速换挡,还不费油。”夏烧感觉眼前夜景已经模糊了,“多不费?”“让你全接住的不费。”江浪霆说。这句一出,夏烧往后一拳头砸在他侧腰,“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这句一出,夏烧往后一拳头砸在他侧腰,“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江浪霆没再多话,只是把手指顺着夏烧裤缝那样挑开,再卡入一只手指,来回地揉捏。夏烧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发了烧似的,浑身柔软无力,只想找个地方挂着任人狠命儿地拱。他微微低头,看江浪霆那双握惯了摩托车把手的手掐住自己的腰,一发力,再一松,腰间红痕明显得刺眼,再上手抚摸两把,那红印就那么没发生过似的散了。“你别看着我……”夏烧吃力地被抵到床边,腿软得站不住。“不看你看谁?”江浪霆使坏,故意挑他不爱听的说,“车模?店里表演的舞女?”“不要说了……”夏烧伸出手想捂住他的嘴,没料到江浪霆却学自己方才在门口的反应,往掌心伸出舌尖,湿湿热热地舔了舔。他的手肘想抵抗住江浪霆压上来吻得他喘不过气的身躯,但抵不过,只能边躲边喘息,看对方有力的大腿顶开自己的双膝,一下没稳住,直接跪倒在江浪霆身侧。江浪霆顺势躺下,伸出手臂扶住夏烧的腰。他起坏,将自己原本平放在地板上的膝盖拱起来,曲着腿,夏烧一下被顶得往前坐一寸,恰好感受到胯下本该沉睡的温度。被这么一顶,夏烧原本就神志不清的状态更不明晰。他努力回想着学到的技巧,干脆趴下身子,俯在江浪霆胸膛前吻他。这个吻和夏烧本人的性子就不同了,是翘着舌尖,带了无尽侵略性。他先衔住江浪霆唇瓣一寸寸地轻咬,再含住什么似的吮吸一二。唇舌是黏的,眼神是黏的,连发热的身体也没命地缠黏在侧。亲了一遍又一遍,夏烧抓住江浪霆不断在后背作乱的手,直接按到那一处,什么也不说,咬着嘴唇,双眼湿漉漉地看他。江浪霆一愣,抬手往夏烧撅起的屁股上一拍,“真主动。”“不要说了……”声音嗫嚅。双颊上的温度前所未有,夏烧甚至能感觉到脸上传达给耳根、脖颈的爱意,再没过一会儿,自己估计身上都要变红了。他发现平时自己再这么装这么镇定自若,一到这种时候,面对江浪霆就往往还是会脸红。直到被推上床,裤子都被扒了,夏烧才稍稍恢复些神智。他依旧背对着江浪霆,后者也从背脊处落下吻,再捞起他的大腿根,摆出一个被迫似的姿势。他没想明白为什么微博上那些投稿评论的人还能问“在doi时脑子里会想什么”这种问题,他除了大脑一片空白之外再无任何。“又捏屁股干什么……”夏烧稍稍摆腰,感觉江浪霆没个轻重的手劲儿一上来,揉得他又疼又爽,忍不住仰起头直哼哼,满眼都是天花板上雕花镂空的吊灯,也不亮,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挂在那儿,像在注视着他们。夏烧一想更羞耻了,拨开江浪霆剥开内裤的手,非要把被褥扯过来遮掩。“露出来,”江浪霆埋头咬上他锁骨,咬得夏烧弓起身子叫,“这儿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露出来。”“不要……”他颤抖着手要去抓江浪霆的手臂,那每次在拳击场上能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的手臂。他抓住了,再用掌心摩挲青筋脉络,低低闷哼出声,感觉这手逐渐在往他身后探去,这手还湿滑无比,纸端一定带了什么透明粘稠的东西。“我早看过了,”江浪霆俯身去贴他耳朵,“你什么时候脱光衣服给我直播?”“你说什么胡话呢……”夏烧连喘好几声,脖颈连着锁骨一片儿早红了个痛快。他嘴上是这么说着反抗,手却像解头盔系带扣那般痛快地解开了江浪霆裤腰最后的防线。他伸手握上去,从掌心往指尖半分半点地磨,再浑身麻成一片,腰连屁股一段儿都让江浪霆用臂力拖着,身段一浪接一浪地起伏,半睁着眼,眼中如山林下过一场雨,起了薄薄的雾。夏烧稍微被他顶得高点儿,用虎口钳住江浪霆的肩胛,紧接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湿热包裹住他。夏烧眼眶发着烫,像一锅要煮开的沸水,争先恐后地往外逼着眼泪。他几乎不敢低头地抓住江浪霆扎手的头顶,腰放松不了,只得保持一种下陷至床垫柔软内的弧度。“别看我……”他伸手去遮江浪霆的眼,想奋力躲开这人清醒时过于放纵的掠夺感。江浪霆说不了话,倒是用胳膊将他下半身抬高,在侧腰上又猛捏一把。一完事,夏烧挣扎着要起来,脚踝却直接被江浪霆拽住往回拖。“想跑?”“没有!”他习惯性地将腿放置在床上,没想到江浪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