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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将魔方塞进抽屉,然后发现桌盖翘起来了。秋锒:“……”高一书没有多到放不下的地步,他这完全是因为平时不整理。秋锒离开座位前用力压了两下桌盖才出去。他们在最后一排,除了刻意关注这边动静的人基本都没看到这一幕,毕夏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没放在心上。老班把秋锒带到连廊是上谈话,还没谈话就宽慰他:“我就是了解一下情况,别紧张。今天语文考试,监考老师跟我说你在考场说话了。我听她说,你还管人家写字了?”他有点好笑道:“你那么霸道?”“他太吵了,您是没见,周围的人都恨不得捂耳朵了。他可能也不是故意的,我就出于同学间的关怀,提醒他一下。”“这种事下课沟通,考试的时候要严格遵守考试纪律。董老师这次跟我说了,下次可能就直接给你通报批评了。”秋锒点点头,以后再有这种事,他会直接下课跟人友好交流的。老班拍拍他的肩:“看着比我都高了,以后别冲动,好好考试,这事儿就过去了,别放心上。”“那老师我先回去复习了?”老班点头。秋锒回教室教室继续玩魔方。这魔方质量不错,咔嚓咔嚓的声音有清脆又带着节奏感,毕夏难得没有因为身边的噪音而烦躁。高二月考只有两天,周四考完就开始整理教室,而高一还有两门课要考,英语和化学。英语理解的文章长到让人怀疑人生,毕夏初中的英语都是外教上的,语言环境不错,他学得又认真。以他现在的水平,非专业的原文书都不在话下,别说是几篇理解。算上听力,英语考试的时间是两个半小时,他做完了还检查了一遍才涂答题卡,还剩四十五分钟。英语难,化学也有点超纲,考完大家表情都不太好看,相互交流之后发现别人也都跟自己差不多,一个个的又拨云见日喜笑颜开。月考就结束了!当晚,各科课代表从老师那里拿来了答案贴在后黑板,毕夏和秋锒座位边挤满了人。老班过见他们都挤在后面就说:“后面不要超过六个人。位置上都空了,像什么样子。”这样一来大家都时刻关注着后黑板,一有空位就起身。然后,拼速度的时候到了,谁先到,位置就是谁的。他们玩得热闹,在教室里赛起了跑,后黑板前就有些吵,秋锒还好,今天没什么作业,他就拧魔方。毕夏面无表情地从抽屉深处翻出了。来来往往人一多难免有些磕碰,秋锒在第三次被人撞到椅背后将椅子往前挪了挪。他坐在左边,撞到他的人基本也是左边来的,拉椅子时自然而然往右边靠,拉完才发现这样好像离同桌有点近。是有点近了,近到毕夏一抬手就能碰到身边的人,他有些诧异地转头,然后发现他长手长脚的同桌不知道什么时候委屈巴巴地缩在了他身边。秋装校服已经下发,但秋锒至今还是只穿短袖。座位周围人多,呼出的二氧化碳都足以让温度上升,毕夏的外套也折叠整齐放在抽屉里。一整个晚上,两个人的手肘都在磕磕碰碰。起初还能感受到与自己不一样的体温,但次数多了,秋锒就发现他同桌的手怎么不凉了,捂热了?从一开始一碰就缩回手,到面无表情地和同桌贴着胳膊看书,毕夏只花了一个晚自习。☆、第9章第9章周六整天都在分析卷子,成绩没有那么快出,他们上课都拿着试题卷看。物理和数学老师都表示这次考试不难,应该会有满分。“答案大家都知道了,我不说满分了,咱们班一百四十以上的有没有?”尽管大部分人已经对过答案,高主任还是飞快将答案报了一遍。没有人举手。“该谦虚的时候要谦虚,考试都考完了答案也知道了,还对自己成绩一点数都没有吗?课代表,求成正,考得怎么样?”“啊?最后一个小题错了。”“那应该有147了,不错。其他人呢?”课代表带头说了,其他同学也不藏着了,有三个同学陆续举起手。“还行,这次卷子简单,到时候成绩出来你们看,尖子班说不定大半都有135。”他说完开始分析卷子,数学不止是看答案,还有步骤分。这张卷子难度不高,一节课就讲完了。毕夏垂眸估算着总成绩,他没有对过答案,但对错他心里都有数。一份卷子基本上做完他就知道成绩,只是对于数学他总是少了几分自信。化学老师表示这次命题交接的时候出了意外,命题老师弄错了他们的进度。下面是一片控诉声,钱老师又说:“但是,我们改卷子的时候看到还是有几位同学做出来了的。可见预习的重要性……好了,别嚎了我们来讲题。”八班同学近来给化学老师想出一个歇后语:钱老师上课——唾沫横飞。现在他一说开始,靠走道的同学已经把桌上能清的东西都清干净了。钱老师讲得十分忘我,对他们的小动作一概不知。历史老师上课时也提到他们班上有位同学考得不错。“我们改卷子的时候改到一张非常漂亮的卷子,答题思路非常清晰,字也写得很漂亮,忍不住拆开看了一眼,这位同学是我们班的。是谁呢,我先不说,等我讲完卷子,那个同学自己肯定知道了。”她说得大家都有几分期待,纷纷猜测是谁,和化学老师说的是不是同一位。何老师上课一般不离开讲台,今天难得在教室里转了一圈。秋锒觉得她在他们位置边上停得有点久。周六最后一节基本都排了班主任的课,老班一进教室就问大家考得怎么样。就像家长问起来成绩怎样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说考得一般降低家长的期待值,这样等成绩出来好了是惊喜,不好也说得过去。秋锒不,理科三门卷子分析下来,他现在十分膨胀,在一片哀嚎中他说:“太简单了,没尖子班什么事儿了。”偏偏老班像是只听到了他的声音:“那么自信?那看来抄写不用抄了。”他们这才想起来还有抄写的事,这下假愁变真愁了。连放学回家都不能让他们开心起来,这周留校的人比平时多了一倍。毕夏回家时夏老先生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拿着报纸等他。“考得怎么样?”再开明的家长也不会完全不在意孩子的成绩,毕夏对着外公向来坦诚。他犹豫了一会:“我不知道别人的水平,名次不好说,总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