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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感兴趣,韩郸的捐赠物,他认真等着看谁会买走。正看得认真,忽然听见他旁边有人朗声道:“大K哥,来我们这边说说话呗。”他回头看了旁边人一眼,是个很壮硕的男艺人,起初他只是觉得眼熟,多看了两眼,忽然想起来,这是抢了他角色的马金。大K笑着朝他们这桌走来。马金跟旁边的人挤在一张椅子上坐,把他跟楚息中间的椅子让了出来。楚息留了个心眼,起身要走。“楚息。”马金开口叫住他,“又不上台领奖,你要去做什么?”“串桌说话,怎么,不行?”“当然可以,但我看你走的方向,恐怕那桌你还没资格过去吧。”楚息向来是怕麻烦,但不怕事,尤其不怕别人找事。他又坐回来,挑眉冷笑:“直接说吧,想干什么?”马金道:“抢了你的资源,十分抱歉,所以打算介绍个金主给你认识,你有了靠山,资源就不会任由别人肆意瓜分了。”“我跟你有仇?”“没有。”楚息觉得十分好笑:“你抢了我的角色,怎么还像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因为你德不配位。”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马金脸上虚伪的笑容,也不挂着了,“像你这种连个作品都没有的家伙,凭什么跟我坐一桌?你不是还想往上走吗,既然是出卖rou.体,那索性出卖到底,大K可以帮你往上爬的更高,你就别在这里脏我的眼了。”楚息疑惑:“谁出卖rou.体了?”马金指了指脖子,楚息恍然,他脖子上有几颗草莓。说话间,大K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已经被不断敬酒的人灌了不少。一屁股坐在空椅子上,有些抱怨:“叫我来做什么,我正忙着买韩郸小美人的兵乓球呢。”马金笑道:“给你介绍个美人。诶,楚息,别走啊。”大K顺着马金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睛瞬间亮了,酒意也去了不少。他站起来,激动地前倾身子,搂住了快要走远的美人。“别走啊。”大K笑道,“看你面生,是新出道的艺人?想拿时尚资源,就坐下来,陪我说说话。”楚息被他搂着肩膀。他不怕楚息挣扎,晚宴开始后,媒体全进来了,楚息作为艺人,面对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根本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引来媒体关注。但他想错了。楚息抬脚,在他穿着捆带凉鞋的脚上狠狠一踩,还使劲撵了撵。他吃痛,大叫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往这边投,他到底不敢太招摇,放开了楚息。他坐回去,马金又凑上来。“烈马,喜欢吗?”“当然,越烈的马,征服起来才越有意思。”大K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片口香糖,扔进了楚息的红酒杯,只见那片口香糖迅速融化在了水里。大K摇了摇红酒,看着酒红色的液体撞击着杯体,心神荡漾:“一会让他喝了这杯红酒,晚上让爷尝尝鲜。”“您都不问问他背景?”“有什么好问,谁还能在爷我面前,给他撑腰?”大K端着红酒朝楚息走去,刚走了两步,却见有个面色极冷的男人,坐到了楚息旁边。他又坐了回去。马金纳闷:“您怎么不去招呼他?”“不慌,美人有主了,我得静待时机。只要他还在圈里混,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楚息从马金那一桌走开,直接坐到了韩郸旁边。韩郸见他过来,立马提醒他远离大K。刚说了几句大K的风流史,顾商就被人引着坐到了旁边。顾商看见楚息的造型,很惊喜,“这个发型很适合你。”楚息撇开头,不理他。“想不到顾总也会来参加这场慈善晚宴。”韩郸看了眼楚息的脖子,笑的愉快,“恭喜两位得偿所愿。”顾商脸红。楚息气的不轻,顾商脸红什么?!昨天晚上跟禽兽似的,他都快哭断气了,顾商也不肯放过他。那时候要脸了吗?“你捐赠的是什么?”韩郸问楚息。楚息看了眼顾商:“捐他,行吗?”韩郸惊诧地看着他们。顾商被工作人员引着上台发言,韩郸压低声音问楚息:“怎么,他不行?”楚息痛不欲生:“是太行了。”“那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还要把人捐出去?”楚息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直接说“疼”叭。他想了想,含糊答了句:“是我不行。”韩郸的眼睛瞬间睁大,同情地握住楚息的手:“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顾商从台上下来,扫了眼两人握着的手,神色又冷了几分。韩郸丝毫没有察觉到,还十分热络,星星眼望着顾商,“您真伟大,您的胸怀像大海一样宽广,感谢您不嫌弃我们家楚息,以后我一定报答您。”楚息:“……”顾商:“……好。”台上,主持人宣布韩郸的兵乓球最后被大K赢得,楚息跟着顾商提前离场。大K端了杯红酒,晃动着里面酒红色的液体,朝着韩郸走来。*顾商和楚息提前离场,是为了赶回去的飞机。郑征和其他工作人员,在机场和他们分开。他们到山上时,天色已经微亮,疗养院十分安静,只有哈士奇的叫声,从东南角的方向传来。边走边打哈欠的楚息,听见这叫声,倒是来了点精神。“小哈又偷偷跑出来了,冯爷爷还说它有专人看着,不会往外跑。”冯爷爷的小楼在西边,狗叫声却是从东南角传来。“确实得看着,乱跑咬伤了人怎么办?”顾商做事向来迅速,立马给疗养院前台去了个电话,让工作人员把狗送回冯爷爷那里。顾家小楼在晨光中,格外静谧。他们轻手轻脚往楼上走,生怕吵醒晨起浅眠的顾老爷子。楚息到了自己房间门口,正准备要进去,却见顾商也不肯往前走了,就站在他身后,似乎在等着进屋。他一脸惊恐:“你想干什么?”顾商理所当然道:“我以后搬到你房间住。”“不行。”楚息用身体堵住门,掐灭顾商的希望,“你想都别想。顾商,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这一路想的很清楚了,咱俩离婚吧。”“为什么?”顾商不敢相信,觉得很受伤。看见对方受伤的神色,楚息崩溃:“受伤的是我好吗?你别装无辜。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婚?”顾商摇头,认真回答:“我真不知道。”“呸,你个禽兽!”楚息越说越气,激动地想掉眼泪,“我都哭成那样了,像孙子似的求你,你居然置若罔闻,根本不管我。”顾商皱眉:“我听到你说话,也作出反应了。”“我喊‘痛’的时候,你作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