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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说道。顾德明便感觉到身后那只鬼手将自己提了起来,朝外头院子丢去。他两脚在半空摇晃,尖叫着想要抓住什么,等猛地惊醒过后,却发现自己正站在房间门口,他的手正放在门上,只要轻轻一推,外头那些肆意的纸人便能够从缝隙溜进来。顾德明连忙收回手,他转过身,却对上了一具狞笑着的尸体。顾德明被吓得瞬间僵住了,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彻底呆住了,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眼睛直直地看着那具尸体,一直等到天亮了。顾清和徐边江来敲门,房间里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顾清心里一跳,连忙一脚踢开了门。他感觉自己这一踢,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一样,紧接着就听见屋里头传来一声咚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顾清连忙和徐边江走进去,却见到顾德明脸色煞白地躺在地上。但看见他还在颤抖的手,顾清心里却松了口气,至少还活着。他走上前将顾德明扶了起来。顾德明只是吓坏了,在顾清喂了他喝了几口热水,给他按了人中后,他慢慢地也就恢复过来了。等清醒过来后,顾德明看着顾清,他手里握着温热的水杯,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我,我做了个噩梦。”他虚弱地说道。“那只不过是个噩梦罢了。人还能活着就比什么都强。”顾清安慰道。顾德明沉默了片刻,而后点了下头,他没有告诉顾清他做的什么噩梦。顾清见他恢复的差不多了,便跟他说道:“今天是最后一天,我觉得今天晚上我们恐怕要有一场恶战了。”顾德明眼皮一跳,险些把手中的茶杯给摔了。顾清说的话和那些恶鬼在梦里头告诉他的话是一样的,这么说来,那恶鬼说这个宅子只能有一个人能够活着出去也是真的了?“对了,你做了什么噩梦?”顾清误以为顾德明是被吓到,便体贴地岔开话题,问起其他的事情来。“梦见被鬼追杀罢了。”顾德明低着头喝了口水,说道。“这样啊。”顾清看了眼顾德明,脸上露出了然却又无奈的神色。只是被鬼追杀罢了,以顾德明刚才被吓得那模样,那噩梦可显然没这么简单。但是,顾德明既然不告诉他,他若是追问,也无济于事。这最后一天,任何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稍微一刺激,说不定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大厅里摆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可是顾德明却食不知味,他匆匆吃了几口包子后,便说不舒服回房间去了。“他有问题。”徐边江喝了口粥后,平静地说道。对于徐边江这种人,顾德明的心思再明显不过了。他一眼就看出顾德明心里头存着事。“看来他做的那个噩梦麻烦不小。”顾清说道。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鬼丈夫“他们两个说不定也知道只能活下一个人的事情。”顾德明回了自己原来住的房间里,嘴里碎碎叨叨地念叨着。只能活下一个人这件事,顾清和徐边江都不告诉自己,显然他们两个是打算联起手来,对付他!顾德明越想就越心神不定,上个游戏里他侥幸和徐边江在同一个游戏,徐边江的实力,顾德明是清楚的,他能一拳头直接打破一堵墙壁,要打死他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顾德明心里渐渐地滋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来。他走到床边,面无表情地从被褥下取出一把藏起来的小刀,这把小刀是他在别的游戏里拿到的道具,锋利无比,无论对付人还是对付鬼,都能够派上用场,这就是顾德明的底牌。顾德明将刀子藏在身上,他呆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去。中午吃午饭的时候,他也是一个人静悄悄地走了出来,还笑着和顾清、徐边江两人打了声招呼,询问起两人的收获来。顾德明不知道,他越是表现得如同寻常一般,就越可疑。顾清看着他,眼神中已经不复之前的关心,而是淡淡的平静,“没有什么收获,不过我们在祠堂里发现了一个静室,里头有几张符咒,可能今晚会派的上用场。”顾清说完这话,从袖子里取出六张泛黄的符咒出来,他以手指将两张符咒推到了顾德明的眼前。顾德明脸上露出错愕的神色。他看了看顾清,又看了看符咒,“顾哥,你这是……”“虽然不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但是我觉得这几张符咒既然能藏在祠堂里,必然有些作用。”顾清说道,“咱们现在就剩下三个人,今天晚上一人两张,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希望我们三个人都能活着离开这里。”“……”顾德明怔了怔,他张了张嘴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默默无声地拿起那两张符咒,站起身来,走出几步后又停住了脚步,“谢谢顾哥,还有徐哥。”顾清和徐边江什么都没有说。他们能够做的无非是如此,人各有命,一个人真的做出了决定,别人说多少都无济于事,倒不如由他去。这一天过得出奇的快,仿佛眨眼过后,天就黑了。当谭宅的红色灯笼熄灭之后,顾清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哀乐,唢呐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伴随着唢呐声的,还有一把哀怨的哭声。那哭声里渗着哀怨,像是幽魂鬼怪在夜里寂静处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又带着指甲从黑板上滑过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一根根针刺入了众人的灵魂深处,顾清立即反应过来,双手死死地捂着耳朵。但那声音仿佛无孔不入,即便是用双手堵住了耳朵,也一样会有声音从指缝里钻入耳朵里。顾清只感到像是有一根针洞穿了自己的脑袋,他忍不住抱着头,蹲下身来,双眼紧闭,似乎这样就能够好受一些。慢慢的,那声音渐渐的消失了。顾清迟疑片刻后,慢慢地站起身来,他松开双手,便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顾清慢慢地睁开眼睛,他发现周围的环境一下子都变了,他原本处在谭逸的房间里,可睁开眼后,所处的地方却是在大厅里头。左右是喇叭唢呐演奏的丧乐,除了丧乐外,还有众人哭泣的声音。在他面前,是一具纯黑的棺材,仿佛是用铁打成的。“我们家少族长去的太早了。”一个女人身穿孝服,她头上戴着白花,脖子上的弥勒佛项链晃了晃,闪着莹润的光泽。顾清一眼就认出那女人的身份,那条弥勒佛项链实在太明显了。他后背窜起一股寒意,手上伸入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