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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只能进去一个人。”季眠的双眼倏地一亮,抿紧唇看向米洛。“你去吧,”米洛的精神有点疲,拍拍他的肩说,“我觉得偶像会比较想见你,我在外面等你。”“……谢谢。”季眠转回头,对着那张和苏星沂三四分像的脸鞠了半个躬,“谢谢。”说着便走了进去。这条走廊结构有些复杂,转过拐角,空气便比外面宁静了几分。整条走廊上似乎只有一间病房里有人,因为季眠看到只有一张椅子上坐着陪护的人。他慢慢走过去,看见那里坐着个优雅的女士,是个Omega,正面色平静地望着对面的大号玻璃。她身边站着一个男性Beta,面有焦虑之色;还有个陪同的女性Beta。听见动静,三人一起看了过来。“你是谁?”那位女士显然有些意外,“苏远怎么会让人进来?”“……”听见这个名字,季眠忽然意识到刚才那人是谁了——是苏星沂的父亲,如果他没推断错,面前这位可能就是苏星沂那个“设计师和音乐家”母亲了。“我是苏星沂的朋友,担心他的情况,所以来……来看他。”见到同学家长的时候,多少会让人有些手足无措,季眠从前也是个小宅男,本来就没多少拜访同学家的经验,就更无措了。“我问的是苏远怎么会让你进来,”女士笑了,“你别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他爸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季眠摇摇头:“他……他只问了我名字。”“那你叫什么?”“季眠。”女士挑了下眉。她很快收敛了表情,对季眠温和地说:“别介意,星儿这孩子平日里独来独往,除了廉贞,我没见过他其他的朋友,有点好奇。”“……哦,”季眠点点头,扭头看了眼那块大玻璃,“所以他……要紧么?”透过整块玻璃,他可以看见苏星沂在病床上安静地睡着,许多设备同时在他身上工作,有至少四名医护在为他忙碌。以现代医学的水平,有四名医护同时在里面工作,只能说明这位病人很严重或是很重要,亦或二者皆是。但说实话,仅从这个地方看,季眠根本看不出苏星沂身上哪里有伤——那人身上非常干净,身上盖着一层白布,从胸膛往上都是裸露的,看过去就像是光着身子睡着了。“如果他今晚能醒过来,就没什么事。”“很严重么?”“有一点。”女士笑了笑,“不过没关系,你可以选择相信现代医学,并且相信他。”她的语气很轻松,以至于让季眠产生了一点疑惑。垂在身边的手指抠了抠裤缝,最后季眠还是没忍住,疑惑地问:“您就……一点都不担心他吗?”那苏星沂好像有点可怜……对方好半天没回答。季眠忐忑不安的心情经历了同情到不安,最后怀疑自己问错了话,不得不又问了一个问题:“我能不能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演习的时候,他们遇上了敌袭。”她看着那块玻璃说,“这不是一群学生能应付的状况,星儿是为数不多有经验的人,所以……他只是承担了他的责任。哭泣不能解决问题,他为了他的同学做出了牺牲,我至少应该为他做一点善后工作。”善后工作?季眠一怔。比如说什么?站在一旁的男性Beta大概是在看终端,这时候突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低声说:“夫人,网上快闹翻天了。”“让你联系团队制作的全息影像做出来没有?”女士没有回头。“……还需要一点时间。”“再快一点,如果需要素材,去我自己整理的素材库里找。”“……”那位男性Beta一脸的欲言又止。季眠听了几句对话,再回想起来的路上米洛念叨了一路的“后援团”,福至心灵地理解了他们在做什么:“你们是打算做一个苏星沂平安的全息影像,然后告诉网民他没事?”一个对外形象平安无事,可以安抚网民的情绪,让他们以为S大的这次固定演习只是出了点小意外。见到了躺着的苏星沂,季眠过热的大脑逐渐冷却下来,推断能力也就跟着回来了。那位女士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你很聪明。”“……原来全息影像还能制作啊,”季眠根据二十一世纪凭空制作假视频的印象试图猜测,“但是应该很费时间吧?”男人感激地看着他:“是很花时间。”“所以为什么不直接替他发条状态,”季眠问,“或者找他的同学或是朋友发一条,让他转发点赞什么的?”“对啊!”男人激动道,“夫人,我们可以找经过网民熟悉的S大学生发‘内部消息’,然后炒作上热搜,这样一样可以达到效果,应该比做全息影像要快……技术部门说他们已经做到75%了,或许我们可以双管齐下,等话题炒起来,再找人把影像发上去。”女士想了想说:“可以,炒作的事你熟悉,去安排吧。”说完,她冲季眠点点头:“多谢。”要炒作话题,就得去安排人手,男性Beta用终端沟通了一会儿,发现还是得亲自跑一趟,便在请示后离开了。女人从长椅上站了起来,走到大玻璃前,向季眠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成功女性身上似乎都带着类似的气质,睿智而内敛,季眠走到她身边站定时,不知为何想起了自己的mama。“谢谢你来看他,星儿朋友不多,醒来知道的话,应该会很高兴的。”她说,“不过他重伤的事,你不要说出去。”“……好。”季眠说完,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投向了苏星沂。他记得苏星沂有一个记录,是什么“独自深入16星毫发无伤”,所以,“他们这次演习究竟去了哪里啊?”季眠问。“17星。”女人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安排,但等星儿醒了,我一定要给做出安排的人找点麻烦——小朋友,我去楼下看看傅家那个孩子,你帮我守一会儿星儿可以么?”傅家那个孩子……“廉贞?”季眠一愣,“他也受伤了吗?”“嗯,不过他比星儿的状况好一点。”女人笑了,“我是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总不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住院。”孤零零?为什么,廉贞没有家人吗?疑惑一闪而过,季眠没有再问,因为女人已经带着她的助理走远了。一条走廊上短暂地只剩下季眠一个。尽管他心里还有很多疑惑,但是再问可能也问不到太多。他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既不属于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