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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地窟。这样的话,地窟估计会被淹了,他们一个都活不下去。一天后。陈大道一行人冻的不行了,孔大帅甚至杀了几个兵,就为了夺他们身上的衣服,但效果不大。到了晚上,孔大帅发疯的要点带下来的炸/药。这玩意儿用牛皮纸包的很扎实,所以一点没湿,它本来也就是为了开墓用的。像这种真龙墓都会用断龙石,肯定是要准备周全的。“我们连真龙墓都没看到,随便炸,这里的石壁一旦塌了,我们立马就会死的。”杨树吼道。孔大帅心理素质是真不行,他在这个山村等了两年的大雨,本来就是打算捞个一大把的金银珠宝然后就跑到别的国家去逍遥。打打杀杀的日子,他过够了,而且他惜命。不过能让他这么冒险不惜亲自来的,还是因为沈家人告诉他,真龙墓里面有长生不老的丹药!大顺圣皇求长生不老药,当时的术士石少韫、紫薇道高人管盖、术士庄吉耗时多年终于练成。只是那时来不及了,长生药送来的时候圣皇已经死了。圣皇死后,有野史记载他没有葬入大顺历代帝王的皇陵处,而是入葬到了他早已秘密命人勘测修建好的真龙地之中,除开诸多珍宝之外,长生药也是其中一样陪葬品!长生不死啊,自古谁人不追求。这种至宝,孔大帅怎么放心让别人来给他取。心理崩溃的孔大帅最终点燃了火/药,轰隆的爆炸声炸的人耳膜都要破裂,石壁果然崩塌,原本慢慢渗透的大水在石壁坍塌后,立刻发出爆裂声一般汹涌的灌了进来。陈大道失去意识前看到一大块石头刚刚砸在孔大帅脑袋上,当下就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大道醒来的时候稍微一动,他就发现左手痛的厉害。“陈爷,您醒了?”陈大道勉强睁开眼,然后就看到满身血迹的韩夫子急迫的看着他。“其他人呢?”韩夫子摇摇头,“不知道,我醒来后找了很久就找到了您。这地方有点奇怪,我也不敢走的远了,就想等您醒来再做决定。”陈大道看了眼自己手臂,是骨折了。不过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忍着。他忍着痛打量四周,发现这竟然是一个地宫一样的地方,四周亮堂堂的。不是灯光,而是各处的一盏盏精美的黄金灯盏上都放了一颗颗的夜明珠把四周都给照亮了。陈大道吸了口气。“陈爷,咱们好像到了真龙地了。”陈大道下意识看向韩夫子,韩夫子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刻赌咒发誓说道:“陈爷,我什么都没拿,我要是拿了我就对不起我祖宗,我就不是个东西!”陈大道这才松了口气。两人搀扶着,陈大道跟韩夫子一样,虽然财帛动人心但也时刻记着自己的祖训,那些金银珠宝一点都不敢动。“咦?”韩夫子左右环顾,“您看,这里还有壁画。”陈大道过去看,就见这件墓室的一侧画了好几副很精美的壁画。第一幅是一个高大的城门口,很多人围在一起,然后一个身材极其高大的人举着一头石狮子。第二幅是那个举石狮子的人穿着一身狰狞盔甲,正在千军万马之中厮杀。第三幅中,那个高大的人则是在接受赏赐,成了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第四幅则是很多人在哭泣,繁华的大城中一片素缟,而那位将军在拜见一个年轻的帝皇,第五幅则是他站立着,有人在缠绕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又一个古时术士模样的人在他身上画了一些符文,最后再给他穿上盔甲放入棺椁后抬入到一处墓室之中。“这是很古老的顺文……”陈大道认识一点,费尽了半天,才犹豫道:“这个墓室的主人好像叫许典或者许甸…他身前战功赫赫,后来圣皇死了,他就求新皇想要殉葬。”“这么说,这里真的是真龙地?咱们是在外面守墓,这位将军是里面守墓的了?”韩夫子惊叹道。陈大道也有些欣慰,圣皇墓十有九假,听说为了混淆世人,圣皇选出过十几个假墓,也都选了守墓人。他们冯陈褚卫,蒋沈韩杨八家,历代守在鸣龙山吃了多少苦头,甚至冯家跟褚家都绝后了。如果是个假墓,陈大道多少还是有些难受的。长长舒了口气,陈大道带着敬重的心情让韩夫子跟他一起长拜了这墓室主人,“这位大人,我们多有叨扰了。我们再休息一会儿就离开,以后绝对不会再来真龙地打扰您了。”陈大道打了个哆嗦,他刚刚感觉到一阵冷风从他身上吹过。半个小时后,陈大道跟韩夫子搀扶着小心翼翼离开。两人顺着外面的通道小心往外走,这里的气温上去了点,现在就是饿的厉害。走了不知道多久,陈大道忽然感觉身边的韩夫子摔了一跤。这本来没什么,可是这一摔,韩夫子竟然没起来,而是抱着脑袋打起了摆子。这症状简直跟沈家人两年前突然犯的毛病一模一样。“韩夫子!?”陈大道猛的上前,能动的右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韩夫子一下口吐白沫起来,身体扭动的时候,他怀里掉落出一颗夜明珠。陈大道哪里还能不明白,气的顿时又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个乌龟王八蛋,真龙墓的东西能动吗!?”说完,陈大道赶紧扶起韩夫子,让他在一边坐好后抓着夜明珠急匆匆就往刚才墓室来的方向跑去。……咔擦。墓xue最深处,这里面的墓室中心放着一具黄金棺椁,这棺椁稍大,竟然不曾盖棺;更奇异的是这棺椁竟然离地五厘米左右是漂浮着。而它的四角,竟然都点燃着一盏微弱的油灯。灯中的油快要燃尽了,忽的,其中一盏灯的光亮在晃动几下后彻底熄灭。几息后,其余三盏灯起了连锁反应,恍惚间也一下熄灭了。砰!棺椁砸落到底,这个静谧了千百年的墓室发出了一声响动。啪…一只苍白又十分瘦弱的手忽然从棺椁中伸出,又过了十几分钟,那只手撑着棺椁慢慢坐了起来。“嗯。”坐起来的人眼神有些迷茫木然,最后又慢慢从棺椁里站起来再爬出去。他走了几步,结果走的东倒西歪。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物,皂色的冕服上绘制星辰、日月、黑色蛟龙龙爪,无比威严,只是实在太繁重了,而且这衣物的大小不太合身。片刻后,他将冕服繁重的外衣随意解下,抬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