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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灵团建取消,白吃白喝机会-1,老婆很生气。老婆的新衣六套、央央的玩具六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吃的大餐三顿。——总支出8976元。【2004年4月9日】戚成珞下落不明,最近不太平,我们一致决定在家闭关,尽量避免外出,工资不要也罢。鱿鱼两斤、青豆一斤、大米二十斤、央央爱吃的灌灌腿一只。——总支出387元。支出低靡一直持续到来年六月份。截止于2005年7月23日。从采买菜单来看,他的父母本身不简单。更直白的说,他们一家都不是人,他们的种族遭受到了生命威胁,至于威胁来自何处,账本中并未明确记载。巨额的消费也并非普通家庭所能承担的,难怪肖家井家人会如此眼馋他父母遗留下的财产。肖澜央合上手中的账本,又拿起另外一本开始翻阅。存给央央的老婆本——老婆说要存到央央长大,拿出来吓他一跳!【2000年5月12日】我们的孩子叫肖澜央,他出生在今天,三清灵救助协会拨来五十一万两千元的庆生款,老婆说怀早了。央央的存折余额:521000元。【2000年6月12日】三清灵救助协会拨款六十一万两千元,满月宴是在三清山举办的,央央收到很多红包,共计三十六万。央央的存折余额:1160000元。【2000年9月9日】轮到我们与乔家来值班,工资足够家里日常开销,我和老婆商量,把收来的过路费存起来留给央央,今天收到九百元过路费。央央的存折余额:1160900元。…………【2005年5月16日】听说通道已经开始收缩了,各方都催得很急,不再拨发救助款。我和老婆的存款所剩不多,今天在家给央央办得生日宴,有些寒酸。央央收到的红包总共有七万二千三百九十五元,没办法,今年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哎,央央损失了五十一万的生日款,为父好心痛哦。央央的存折余额:4211250元。这是最后一则。为避免有疏忽遗漏,肖澜央一页页翻到最后。账本皮套夹层里,夹着一本存折,开户人是肖澜央的父亲。2005年5月17日汇进最后一笔存款,之前也都是进账没有支出,总共四百二十来万的存款。直到2005年9月5日。四百万的存款被人从存折中全部取出,余额清零。**肖澜央反反复复查看两份账本里的内容。再结合随身听中的对话来看,账本中提到的威胁三清灵的存在,很大可能并非指犼。他的父母是清楚三清山下镇着凶兽的,但账本中并未透露过三清山是凶险之地的意思,而是外面有危险,要尽量避免外出。那账本中提到过的出事的那几人,应该是在外出时遇难。张小龙说过,当时聚集在一起的八十七人,分别来自京川周边不同的地区,私下没有交集。而肖澜央阅览过账本后,更倾向于,没有交集是他们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为得就是避免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三清山、三清灵、三清灵救助协会、闭合的通道……肖澜央正想得入神,忽然,客房房门被人从外敲响。笃笃笃——急促的敲门声使得他的思绪被破终止。他倏地抬起头,朝房门的方向看去,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摸起手机静静等待,如果是任悬枢那些人查到了他的下落,找上门来得不到回应,势必是要打电话过来的。隔了一会儿,敲门声再度响起。**任悬枢在肖澜央的老屋里等了足足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也不见肖澜央回来。他从三清山带来的几块石头已经用完了,再耗下去,姚迟会撑不住的。无奈之下,他只好先将姚迟送回三清山。任悬枢走出电梯时,文曲正蹲在沙发上闲得抠脚,左右两边坐着一堆小天书。他转头往电梯那边撇去一记眼神:“肖澜央呢?怎么就只有你们回来了?”任悬枢正欲张口,低头揣在怀里的那只黑毛球,清咳一声,先拐进其中一间卧室里,把那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放进房间里,关上门又退了出来。他压低声音说:“别提了,倔着一股劲死活不愿意回来。”说罢,深深叹出一口气,沙发边,拎起两只小天书丢到一旁,屈膝坐下。文曲眼角狠狠往上一抽:“那不行啊,我得赶紧回天庭,不然等通道闭合了——”任悬枢抹了把脸:“你也不用跑,通道闭合,堵上几年,到时候三界爆炸,你一捧灰,我一捧灰,撒在哪儿都一样。”文曲听罢沉默。说得好有道理,不亏是一本成熟的天书。任悬枢:“必须和天帝汇报,这根独苗软硬不吃,让他闷头查下去,误打误撞说不定会有更深的误会,再瞒下去肯定的是不行的。”“那……”文曲的余光飘向紧闭的卧室门,窃声道,“那不得要把那祸害转移到天庭看押?”他还不情愿。任悬枢冷声哼笑。如果给姚迟腾个窝,就能把肖澜央请回来,那是最好不过的。就怕到时候肖澜央还不肯配合。……就只能采取强制手段了。肖澜央已经暴露在公众视野下,放他独自在外,风险太大。他是他们目前追查到的仅存的唯一一个三清灵,绝对不能再出任何问题,他们担不起意外。文曲:“直接绑回来呗,哪儿那么多事啊。”任悬枢翻了个白眼:“你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又不是没人尝试过,以前三清灵多得泛滥成灾,怎么变濒危物种的你不清楚?就那脾性,省省吧。”话音方落下,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掏出手机一看,是肖澜央打开的。任悬枢下意识挺直脊背,接电话前还特地向文曲正式通报:“肖澜央打来的。”文曲:“搞快接!”任悬枢摁下接听按键:“独——肖先生,如果你愿意回来,今晚我就向上提交申请报告,一经批准,我立刻把当年的——”另一端。肖澜央正死死盯着那道门,门外的人还未离开。他打断任悬枢,简单转述眼下的境况转述。任悬枢比他还紧张:“肖先生,你千万不要开门!我马上派人过去处理!千万千万不能开门。”“嗯。”肖澜央落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