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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决,毫不留情地罢免了南凭崖在DH集团的一切职务。与此同时,南凭崖带着谷熏、谷熏的父母到了酒店。他们四人一起旅游,原因是为了庆祝谷熏母亲的生日。谷熏的mama说想去温泉酒店,一行人便来到此处。这儿是南凭崖挑选的,每人的房间都设有私人的露天温泉——出于南凭崖的私心:他可不想谷熏在公共温泉里泡浴。现在是夏天,算是温泉的淡季。而这家旅社本来房间就很少,现在更是寂寥,好处则是能给客人以非常安静的感觉。对于南凭崖和谷熏而言,在闹市待久了,能来这样清静的地方休息也不错。酒店里的餐厅也是充满古朴安宁的气息,拉开木格门就能看到庭院的静谧风景。餐厅内放置着日式榻榻米餐桌。谷熏的父母都不习惯跪坐,便随意地盘腿坐着。看到他们这样,南凭崖和谷熏也不拘着了,照样地盘腿坐着,悠闲地用着食物。南凭崖低声对谷熏说:“我被辞退了,你知道了吧?”谷熏自然是知道的,心里虽然有些担忧,但看着南凭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便也跟着淡定起来,开玩笑说:“这也不赖!他辞退你还得赔你钱呢,你能拿到的经济赔偿金也够一般人吃半辈子吧!”“怎么是半辈子?至少得三辈子吧。”南凭崖啜了一口清酒。谷熏噗嗤一笑:“那你胃口不错嘛……”谷mama忽然出声:“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没、没什么……”谷熏连忙摇头。谷mama又说:“啊,是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谷熏差点一口呛住,抿了抿嘴才勉强将酒咽下,才说:“怎么突然这么问?”“怎么突然了?你们不是以结婚为前提谈恋爱吗?”谷mama一脸正色地说,“这种话可不是说说而已的,总得有个规划吧!”谷熏摇摇头,又说:“妈,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吧。”谷mama却挥了挥手,像挡苍蝇似的,一脸不耐地说:“对啦!你俩怎么不订一间房啊?分开订两间,哪像准备结婚的人!”“妈!”谷熏没好气地说,“你喝多了!”谷熏的父亲也觉得非常失礼,忙拉着妻子说:“我扶你回去睡觉吧,你真的喝多了。乱说话!”“我说的很正常好吗?”谷mama咕哝着,“既然都是要结婚的情侣,为什么要订两间房?”父亲脸颊都红了,也不知是羞愤还是因为喝了酒,满口赔礼的就把妻子拖走了。看着父母走了之后,谷熏也敛去了家长眼里好孩子应有的羞涩,抬起眼眉,一脸骄气地说:“我妈问你呢,为什么要订两间房?”“啊?”南凭崖无法回答。半醉的谷熏脸颊酡红,凑近着南凭崖的肩膀,细声说:“嗳,我们今晚一起泡温泉吧?”谷熏此刻靠得近,南凭崖能闻得见谷熏身上的矢车菊气味混杂着清酒的醇香,十分的柔和甜美。这让南凭崖拿着雕花酒杯的手晃了晃,洒出了几滴清酒。第57章酒店房间不大,木格门正对着一个小小的私人庭院。四角的石灯笼透着幽幽的光,像夏日的萤火虫一般,光亮温柔而浪漫。灯光映照着的鲜绿苔藓鲜绿,斑驳地环绕着庭院中央的一汪温泉,谷熏的皮肤泡在温热的水里,泛出了温暖的淡红。谷熏酒后有些迷糊,泡久了温泉,仿佛随时要昏过去了,一脸的迷蒙。南凭崖颇觉担忧,忙伸手将谷熏捞起来,谷熏不知是不是喝太醉了,浑身软绵绵的,南凭崖一把他抱住,他便自然地软在南凭崖的手臂上。也许是因为水汽闷蒸的缘故,谷熏颈脖间传来的花香也带着水雾雾的湿润感觉,就像是新鲜的花卉上又洒了水珠,更为娇艳欲滴了。南凭崖对矢车菊的气味极其敏感,一下就被这湿漉漉的馥郁香气冲昏了头脑。他对一切的感知犹如褪色一样迅速地变得黑白,眼前只有一片浓郁的矢车菊蓝。他的身体也像全部没入了温泉池中,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guntang的,温热的。木格门被粗暴地关上,咵啦一声的,阖上得非常猛然。而门外的水池仍是汪汪的,浴巾沾满了水,沉在了池底,而拖鞋则丢在了池边。状况比较凌乱,但谁也没有在意。毕竟,这是一个非常混乱的夜晚。彼此都是头一次,更是手忙脚乱,又鲁莽,又笨拙,又快乐,又难受,让人每每回忆起来都会害臊得脸红。造成这样的局面……是因为酒精吗?还是因为谷熏的mama偷偷把谷熏的抑制剂给调包了呢?真的也不好说。翌晨,太阳的光芒再次照耀,庭院里的石灯笼便功成身退地熄灭了。谷熏俯卧在榻榻米上,身上盖着柔软的羊毛毯子,肩膀露出一截,白皙的颈脖上出现了一条殷红的口子,侧旁有两点深深的尖锐的印记,像是被什么发狂的犬科动物撕咬过了一般,局部的红肿一时难以消退。南凭崖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冰敷袋,便往谷熏脖子上的咬痕那儿敷上。这冰敷袋一贴过来,谷熏便冷得一哆嗦,立马叫了过来:“啊啊!”“怎么了?”南凭崖看起来有些慌张,“弄痛了吗?”“好冰。”谷熏捂着后颈。“噢……”南凭崖将冰敷袋捂在手里,看起来有些无措。平日总是气定神闲的南凭崖此刻却十分的狼狈。谷熏瞧着南凭崖的一反常态,颇觉有趣,便说:“我累了,你帮我揉揉腰吧。”南凭崖伸出指掌,往谷熏的腰身猛地按了下去。这被折腾得快断了的肌rou哪儿经得起这么摧残?用力按压所带来的痛楚让谷熏又一惊一乍地呼喊:“啊啊啊!”南凭崖慌忙收手:“弄疼了?”谷熏心想:还是不能指望南总伺候人啊。“没事。”谷熏把身体缩进了毯子里,“我就静静躺着就好。”南凭崖盘腿坐着,将冰敷袋揣在怀里,一双黑漆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盯着谷熏,神情看起来有点像等待主人发号施令的家犬。谷熏被南凭崖的神态惹得笑了,又说:“你还把冰敷袋拿着干什么?”“说不定你等会儿要用。”南凭崖回答。谷熏笑道:“可你这样揣着,不会把它捂热吗?”南凭崖说:“你刚刚不是嫌它冷么?”谷熏一时竟然无言以对。南凭崖又说:“明天我就得回城了。你可以继续在这儿休息。”南凭崖的语气里带着歉意。谷熏轻松地笑了笑:“你就回呗!是工作上的事吧?”这话没说完,谷熏的眉头就皱起:“你不是丢了工作了吗?”南凭崖回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