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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的厨房和几个黑饼似的蛋糕胚,张不开嘴。如果这些叫蛋糕的话。“我......咳,无偃,咱们今天出去吃吧,怎么样?”时诉安果断开启了转移话题大法!谢无偃却摇头,然后飞快转动轮椅来到厨房柜台边,拿起上面一个中央塌陷的黑饼,咬了一口。“哥哥,真好吃!”“啊,别吃那个!”时诉安连忙跑过去,然后羞耻不已地把那个黑饼从谢无偃手里夺了下来,“这......这都糊了,而且没蓬起来,别吃了。”“好吃,里面很甜很香。”谢无偃却是握住了时诉安的手腕,微微仰起脸,满眼浸透温柔笑意,“哥哥,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生日蛋糕,真的。”“别安慰我了,哥哥不傻。”看到谢无偃这么高兴,时诉安既欣慰又内疚,他对于烘焙这一门手艺也太没天赋了,怎么就烤出个这样的蛋糕坯呢?!“真的很好吃,哥哥你别不信啊。”谢无偃说着,然后突然低头,咬了时诉安手里的“黑饼”一口,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意外,正巧含住了时诉安左手食指的指尖。“!!!”手指被一条柔软的舌扫过,时诉安登时一僵,然后脸瞬间爆热,耳朵染上一层粉红。时诉安飞速后退一步,张嘴却说不出话。“哥哥?”谢无偃抬起头,仿若很不好意思似的挠了下头发,“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没事,没事。”时诉安也笑了两声,“哥哥知道。”对啊,这不过是个意外,值当他刚刚这么大反应吗?他怎么回事。时诉安根本不明白他在刚刚那一瞬间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有些奇怪,却又搞不清楚。谢无偃却暗暗露出笑意,然后不动声色地把轮椅往前推了推,“哥哥,这个蛋糕胚真的挺好吃的,别扔,我想吃。”“你想吃蛋糕的话,哥哥重新做吧,这个......这个哪能入口。”时诉安一听谢无偃想吃这个蛋糕,就没空细想刚刚他自己那有些奇怪的反应了,只是估量了一下还剩下的材料,说:“应该还够做一次蛋糕胚的。”“那我们一起做吧。”谢无偃笑着看着时诉安:“哥哥,我们一起做的话,一定能成功。”“......也好。”时诉安纠结了一下,答应了。连个蛋糕胚都做不好,他真是个失败的哥哥。有了谢无偃的加入,做蛋糕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而且烤箱虽然炸了一次,但还能用,真是应该改名为烤坚强。不知道是谢无偃有天赋,还是两人搭配着干活出奇效,总之,这一次蛋糕胚烤得很成功!时诉安忍不住眼睫弯弯,望着蛋糕的眼底彷如洒了繁星。谢无偃就这么看着时诉安,温柔至极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时诉安的倒影,唇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满心温暖甜蜜,鼓胀得微微发疼。这真的是他过的最开心的一次生日。“我们接下来要打发奶油。”时诉安小心翼翼地把蛋糕胚挪到一边,然后拆了一盒蓝风车倒进不锈钢小盆,准备打发它。谢无偃给予时诉安肯定的眼神。时诉安一笑,然后启动了电动打蛋器。......淡奶油打发成功后,连谢无偃都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怕打发不成功,他只怕时诉安会不开心。抹蛋糕胚这项工作交给了谢无偃,时诉安继续打发奶油,不过这次是加了食用色素的,时诉安想挤出几朵花。他之前在蛋糕房见到很多漂亮的模型,在网上一查,说是现在流行韩式裱花,淡色的碎花配上素净的底色,特别好看,简洁雅致。所以他就想挤出一些淡黄色的小碎花,配一点绿色的小叶子就行。时诉安很快就弄好了淡黄色以及嫩绿色的奶油。同时谢无偃也抹好了蛋糕胚。成功打发奶油重新给了时诉安信心,时诉安对于裱花也跃跃欲试,把奶油装进裱花袋后就立刻道:“我来。”谢无偃自然是支持鼓励,暗暗宠溺地看着准备大显身手的时诉安。还说:“哥哥加油。”时诉安内心充满“雄心壮志”,气势也很足,拿着裱花袋犹如拿着手术刀,俯身,垂眸,眼神犀利。然而......光滑如镜的奶白色蛋糕上很快出现了一朵,不,一坨淡黄色不明形状物。时诉安表情逐渐僵硬:“......”谢无偃看到这一幕,眼底的笑意简直要压抑不住,他多想把自家窘迫的哥哥立刻拉进怀里细细亲吻,好好安慰。可惜他现在还不能。谢无偃遗憾地在心底叹了口气,然后忍住笑意上前:“哥哥,我觉得挺好看的。”时诉安更囧了,把装满淡黄色奶油的裱花袋往谢无偃手里一塞,“无偃你试试”“好啊,我试试。”谢无偃拿着裱花袋,微微俯身,看着淡黄色的奶油从裱花嘴里缓缓挤出,很快一朵花瓣成型。但想到他家哥哥,谢无偃故意在花瓣收尾的时候,将花瓣扯出了歪扭的弧度,并且其他四朵花瓣也如此。最终就出来了一坨与时诉安作品丑得不一样,但同样都很丑的不明形状物!时诉安一瞬间想笑,但他忍住了,他不能笑话自家弟弟,何况他俩半斤八两。但是他心情一下子好到不行。“挺好的,咳...无偃你这朵花比我挤的更像花。”“我觉得还是哥哥挤的更好看。”谢无偃沮丧地说:“我挤的太丑了。”“不丑啊,很不错了。”“哥哥,要不我们......”谢无偃挨到时诉安身边,胳膊触碰着时诉安的腰间,他所渴望的那丝丝缕缕的体温从薄薄的布料上传递过来,让他心尖软麻,越发舍不得离开。“要不我们一起挤吧,一人挤一半。”“也行啊。”时诉安完全没觉察出什么不对,一心想着,今天谢无偃不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时诉安也俯下身,“我挤右边。”“好。”谢无偃微微掩下眸底的眼神,感受着从时诉安身上传来的体温和淡淡的茉莉花洗发水香气,那清香与厨房里温热蒸腾的浓郁奶香混在一起,让他整个人都仿佛泡在一种说不清的软绵里。他忍不住偷看时诉安,又不敢多看。他们挨得那么近,近得他能看到时诉安白皙修长的脖子上闪着滑腻的细泽,近得他能看清时诉安浓密长睫的微微颤动,近得他能感受到时诉安那边传来的体温,近得他能听到时诉安清浅的呼吸,甚至这距离近得让他有一种错觉,一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