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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了什么,边帮年峪拍后背顺气,边解释道:“我说的佐助,是辅佐、帮助的意思,也就是说,我出生时他们就已经替我决定好了未来的路,也就是要我辅助百川。”年峪咳得脸红,听了他这话,猛然间意识到什么。秦侑川和他堂弟的名字并不是一个系列的,和其他有钱人家讲究给后代取同字辈的名字不一样,年峪一开始还以为这是秦家人起名字比较随便,直到刚刚听见秦侑川这么说,他才品出一些特殊的意味来。“那你这么想可能就错了。”年峪反握住秦侑川的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之前肯定以为家里让你帮着打理公司,然后放任有义去做他喜欢做的事,代表你们之间的区别待遇。再联系你们出生的状况不同,有义是正常出声的,而你身上有缺陷。再加上之前伯父还要求匪徒先释放有义,会让你觉得好像在百川经营的一切最终还是要交给有义,心里难免会不平。但你反过来想,有义的名字说不定是‘对兄弟有义’的意思呢,那就表示你二叔甚至是秦家,其实是希望有义来辅佐你的,你帮百川,有义帮你,这不就是内定太子爷的意思吗?”秦侑川:“……还能这么理解?”“那当然了,不信你就直接去问伯父啊。”年峪这一套一套的理论,配合他的小嘴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能说服人,“两父子之间有什么话题是不能说的,何况你又不是捡回来的孩子,是真正有血缘关系的!”秦侑川也被他说服了,竟然还真的颔了下首:“我会去问他的。”“就算他不是这个意思,你也不用难过。难道他说让你先经营着百川,将来再给你堂弟,你就会乖乖拱手了吗,你敢给,有义也不敢要啊!”年峪又紧接着给他打补丁道,“而且他们要是不爱你,这不是还有我呢,我的爱心都泛滥给你了,别人想要一点点都莫得的。”秦侑川嘴角微勾,轻轻嗯了声,靠近年峪:“要是你把自己完整地交给我就更好了。”年峪推开他的脑袋,往旁边挪了挪:“怎么能这样呢,我明明在跟你说很正经的事情,你一下子就拐到不和谐的地方去了。”“我也在说正经的。”秦侑川无辜地眨了一下眼睛。哟呵,居然还学会卖萌了!年峪是那种会被美□□惑的人吗,好吧他还真的是……在秦侑川摆出那样的表情以后,他的反应整个都变成得色厉内荏:“我觉得……还是治疗小小鱼的方法不太对,要不这样,下次咱们换个位置,你让我多摸几下,说不定好得更快。”说白了,还是贼心不死,妄图摸老虎的屁股。秦侑川一副体贴的表情:“你摸,没关系。”“真的?”年峪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了两口,“我就知道,大川你对我最好了!”秦侑川的目光充满怜惜,看向年峪的眼神,仿佛在看这条鱼该从哪里下口。可惜欢快的小鱼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砧板,还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秦侑川:“那就说好了,下次我们一定要做到最后。”“行,我这次绝对绝对不会再掉链子了,你就等着吧!”年峪豪气地说完,目光偷偷地往自己身下看,心中默默祈祷,小小鱼,你可要加把劲儿啊!未来的幸福生活可全都靠你了,小兄弟。年峪接着又想到,秦侑川都把他最大的秘密,以及心里最不甘心的事情都告诉了他,那自己是不是也该跟他坦白某些事情呢?年峪这么想着,眼看秦侑川准备摇下车窗,把两个助理叫回车上。“等会儿!”年峪赶紧伸手要拦住对方,结果重心没立稳,噗通栽到了秦侑川的身上。车窗摇下,助理小冯小跑过来,一句“秦总有什么吩咐”才刚到喉咙,就看见年峪趴在秦总怀里,脸红红的,一副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画面,他赶紧低头别开视线。本来以为会听见秦侑川说话,结果小冯等了半天,只听见车窗上升的声音。小冯:“……”看来他们还要在外面散会儿步,说不定等这时间吃饭都足够了。秦侑川将车窗又摇上来,将年峪揽进怀里:“还有什么悄悄话吗?”“有的。”年峪小心在两人之间撑开一点距离,忐忑地看了秦侑川一眼,最后狠狠心闭上眼,视死如归地说,“其实……其实我在你第一次来病房看我的时候,就知道你了。”秦侑川没有说话。年峪咽了咽口水,这件事他本来可以不说的,可是他想大川都这么信任自己了,连身体的缺陷都能告诉他,难道他还不能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吗?最重要的是,万一以后两人在家一起看电视,他要是不小心说漏嘴,说“这部电视剧我看过”,然后大川问他“这剧是暑假首播,你是什么时候看的”,那时候他该怎么回答?他要是说谎敷衍过去,秦侑川铁定能发现,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就会永远留下一个小疙瘩。何况说了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那样也太累了。所以年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主动招了:“在我成为植物人的时候,虽然我的身体不能动,但是精神是清醒的,可以感受到外面的世界。”说完之后,年峪心口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来,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以为会看到大川一脸惊讶的表情。结果,秦侑川只是在他的脸上刮了一下,用淡淡的表情说:“我知道。”第44章“你……知道?”年峪睁大眼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星半点的掩饰或假装镇定的模样。然而没有,秦侑川就是很淡然,没有半点勉强的感觉。“怎么回事?”年峪抓住他那只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严肃认真地盯着秦侑川的眼睛,“你给我说清楚些,不许说话说一半,也不许绕弯子。”这么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怎么放在大川这里就变得好像吃饭喝水一样普通了呢?枉他还把这个秘密压在心底,每当回想起来都会中二地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背负着大山般的重量,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辛的孤独的旅行者,没有过去,窃取了别人的人生,用偷来的生命苟延残喘,连爱情都得来不易,虐身虐心……光是想想,年峪都要被自己虐哭了。但是,现实和他的想象不一样,秦侑川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我在国外的医学杂志上见过你这种病例,有的植物人患者身体陷入休眠,意识却是清醒的,醒来之后也有失去过往记忆,重新开始人生的,跟你的情况一模一样。并且最早的临床医学记录是在两百多年前,所以并不是什么新鲜的病例了……”年峪:“……”这种“我以为自己是个bug,结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