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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突然争强好胜,给他一拳:“去你个嘴,该拍全剧的重头戏了,回去乖乖地看剧本。”提到剧本,想起编剧。陆文“啪”地扣下棒球帽:“看个屁,咱们去逛渣滓洞。”“你到底抽什么风?”孙小剑忍住脏话,“我看你是大姨夫来了,有劲没处使,躁动。中午去湖边游泳是吧?没游爽?行,你回酒店去泳池补上,游二十圈游完回房间睡觉。”陆文一下午没见到瞿燕庭,对方跟B组,这会儿阮风请客聚餐,那俩人肯定当着大伙的面暗送秋波、暗度陈仓。他说:“老子游五十圈。”回到酒店,陆文收拾东西去54层的泳池。极简风格的门廊进去,左边通向水吧,右边走廊通往更衣室和化妆间。陆文径自右拐,被服务生拦住。“先生不好意思,泳池今晚不对外开放,您可以去水吧放松。”陆文问:“为什么?”服务生:“有位客人下午预定,今晚包场到十一点,非常抱歉给您带来不便。”怎么诸事不顺,陆文随口问了句:“开派对啊?”服务生:“不是的,那位客人只是游泳。”陆文震惊道:“一个人游泳有必要包场吗?!”服务生脸色尴尬。“这泳池几百平,他非要霸占着自己游?”陆文吐槽,“不孤单啊?不无聊啊?”正说着,更衣室里闪出一道熟悉的人影。瞿燕庭走出来,身穿一件长及小腿的真丝浴袍,鸦青色,在壁灯下泛着溢彩的光。领口微微敞着,锁骨半掩。丝带束紧一把细腰,身体显得更修长,也更单薄。他听见有人吵吵,有些耳熟,所以出来看看。陆文傻了眼:“……你怎么会在这儿?!”瞿燕庭踩着人字拖走过来,反问:“那我应该在哪儿?”应该在B组聚餐吧……陆文呛了一口空气,把话咽了下去。第24章湖水的涟漪太轻柔,惹得瞿燕庭想要沉入水中,放松一下身心。他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也不方便,于是提前包了场。他又问:“你在嚷什么?”陆文没想到包场的人是瞿燕庭,顿时有些蔫儿:“我也想游泳。”中午白吹那么久冷风,瞿燕庭简直想把陆文一脚踹水里去,也想知道陆文有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道:“换衣服去吧。”泳池里面,挑高的穹顶上缀满射灯。三面落地窗,一池深蓝色的水,水面波动荡漾,盈着碎银似的光辉。瞿燕庭先进来,沿着池边不疾不徐地走,一边走一边抽开腰间的丝带,睡袍松散滑落,被他扬手丢在休息床上。陆文换上一条泳裤,不怕冷,浑身上下没其余的衣物,拖鞋也不穿,赤足走进来,一眼瞥见那件鸦青色的真丝浴袍。瞿燕庭已经下水了,在一片湛蓝里穿梭。踩上大理石池岸,陆文将偌大的泳池尽收眼底。透过水面看见瞿燕庭,几十米远,半潜在水中,一抹似轻烟似薄纱的白色。陆文单臂撑着池岸跳下水,水温微凉,漫至胸腹间。他撩几捧水泼湿肩颈,适应后,舒展身体向前游去。巨大的空间里仅余水声。陆文和瞿燕庭相隔很远很远,两个人各游各的,沿两条直线来回往返,仿佛永远也不会交汇。半小时后,陆文记不清游了几圈,游到一头停下来,在水中站稳。他抹把脸,犬类一般狂甩短发上的水滴。双肘向后搭住池岸,懒洋洋地靠着。睃视一圈,他服了瞿燕庭。这包场未免太彻底,连个供使唤的服务生都没留。远处,看不清人,只见一汪水花渐渐游过来。陆文不转眼地盯着,手指一下一下叩在大理石面上,悄悄计时,九秒钟后水花游到了这头。速度不错,他默默点评。和陆文横向相隔五六米,瞿燕庭“哗啦”钻出水面。他的身体在水中微微浮动,出水的一顷,扬起头来,墨色的发丝被一把拢向脑后,下巴尖到喉结连成一道漂亮的弧线。瞿燕庭哪里都水淋淋的,额角、双鬓、凹陷的锁骨,冷白的肌肤上水珠流淌,折射灯光,像在银河里游过。陆文的手掌扣着池岸边缘,将冰凉的大理石焐热了,他猛地移开手,咣当一声,碰到了池岸上的饮料托盘。瞿燕庭闻声,终于颔首,一双湿漉漉的眉眼朝陆文觑来,轻慢而水润。陆文不知所措,生硬地别开脸。他去望玻璃窗,佯装欣赏窗外的城市夜幕,却望见他们投在窗上的倒影。瞿燕庭咳嗽起来,捂住嘴,声音闷闷的。托盘里有矿泉水,陆文拿了一瓶,半游半走地向瞿燕庭接近,距半米远停下,拧松瓶盖递过去。瞿燕庭接住抿了一口,止住咳嗽。四周连水花声也没有了,安静又空旷,他无声地看着陆文。不出三秒,陆文心里发毛:“干什么?”言语间有淡淡的回音,瞿燕庭道:“你不想说点什么?”陆文挑一下眉毛,别人挑是为了耍帅,他是打心底里迷惑。瞿燕庭什么意思?他应该说点什么吗?琢磨片刻,他找了个应景的话题:“看你蛙泳不错,会蝶泳么?”瞿燕庭道:“会。”陆文试图调动气氛:“要比一圈么?”瞿燕庭说:“不要。”陆文讪讪地“哦”一声,两句话把游泳的话题聊到了头。他不想再琢磨新的,何况,他有真正好奇的问题。“你……”他开口,“怎么没去B组聚餐啊?”瞿燕庭回答:“嫌人多。”陆文被简单的三个字打发了,他不知真假,又问:“为什么要包场游泳?”瞿燕庭回答:“同上。”陆文说:“那为什么让我进来了?”瞿燕庭无奈地呼口气,他已经后悔让陆文进来了。矿泉水仍在手里,他便回道:“嗓子不舒服的时候,有个递水的也不错。”这真的没法聊了,陆文说:“行行行,你喝,你多喝点。”瞿燕庭拧紧瓶盖,将矿泉水放上池岸:“我不想喝矿泉水,你去水吧给我要一杯乌龙茶。”怎么还得寸进尺了,陆文皱了皱眉。为了还瞿燕庭讲戏的情,他点头答应,但为了面子,他嘴上说:“正好我想喝火龙果汁,就顺便给你带一杯茶吧。”陆文后转,双手撑住台面,水珠顺着微弓的肩胛滑落,脊背上薄而韧的肌rou群凸显出形状。身后,瞿燕庭并没有使唤人的爽快感觉,反而觉得闷,陆文撑出水面,水声哗啦响起,他忍不住趁势问出了口。“中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