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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的死是大家心头的痛。毕泽宇这会正伤心着呢,大家都在齐心协力对抗魔物,这萧宗主却不知在何处躲藏这么久,等他们都打完了才出来。一出来问谁不好,偏偏问起符凌的下落。这不是往众人伤口上撒盐吗?他可不怕这个什么第一宗的宗主。毕泽宇颇为不爽地说道:“萧宗主出来的可真是时候,符凌前辈这辈子你是别想见着了。”萧云逸僵直了身体,颤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毕泽宇一想到这个就有些鼻酸:“他为了封住谷底的魔域之门,以rou身为封印,已经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了。”萧云逸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不……不可能的,一定不会的,不可能的。”他怎么会还没有跟他见上一面,还有好多话没有问清楚,怎能会就这么走了呢?萧云逸一时间都忘记了肩头的伤口,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厉琛看着冥渊谷,看着那个已经消失不见的封印,一个疯狂地念头从心底升起。黄泉路一个人走多孤单啊。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这天下再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东西,活着对他来说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既然符凌已经化身为这封印,守护着魔域的入口,那他便守着这个封印,这样不就是一辈子都不分离了吗?这个年头一冒出来,便开始疯长。一时之间,他也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初七剑开始不停地抖动,摇摇晃晃,像是被什么东西召唤了一样。很快,这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到最后,这剑竟是拔地而起,自己飞了出去。“初七剑这是要去哪?”“这可是符凌前辈的本命剑,这是谁在召唤他。”“前辈都已经化身为封印了,还有谁能催动这初七剑。”僵硬住的厉琛却是瞬间转过头,看见剑飞往的方向。那里是……沧州。厉琛有如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追着初七剑而去。第80章080吾乡是你(完)剑的速度虽快,但是怎么也比不上厉琛的。厉琛还特意放慢了速度,配合着这把剑往前飞。初七乃是符凌的本命剑,这把剑除了符凌,再没有人能够用他。他要紧跟住这把剑,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西山到沧州,以这剑如此的飞速,不过就是片刻的功夫。只是这剑并未往沧州城飞过去,而是拐了个弯,到了沧州附近的一处峡谷。峡谷下面传来灵力的波动。厉琛只是微微一扫,便知道是有魔尸作祟,只是这一扫,他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厉琛全身都颤动起来,他抑制不住地看着下面挥袖间便收了一波魔尸的男人,甚至不敢再上前一步。他太害怕这是自己的幻觉了。他不敢下来,符凌却是已经发现了厉琛的踪影,只是还要先将眼前这些玩意给处理掉。初七剑果然被他召唤过来了。有剑在手,这群魔尸就更容易对付了,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魔尸的脑袋就跟西瓜一样通通落地。一旁的陶宪忍不住发出赞叹:“这位兄台,你可真是厉害,要不是你,这些个百姓可就遭殃……了。”话没说完,他就看着这个半路过来救济的英雄一飞冲天,上去了。陶宪抬起头,猛地看到一个眼熟身影。等等,这不是……这不是他父亲都害怕的那个尊上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令他惊愕地是,这位英雄竟然就这么冲了上去。不对,是抱了上去,就他这个角度看来,抱的还非常紧。陶宪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直到怀抱被填满,紧锢住他腰间的手收紧,厉琛这才缓缓地伸出手,搂住了眼前人。他甚至不敢说话,他怕一开口,这人就不见了。符凌这会简直太兴奋了,他没死,他还活着,他还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厉琛他渡劫成功了。他们都活了下来。只是……渡劫之后不应该飞升吗?这是怎么回事。符凌抬起头,好奇道:“你这是渡劫成功了?那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厉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目光扫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无一处不是他熟悉的模样。他曾经在梦里无数次想象过这样的场景,再一次见面,他应给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可真正见面的时候,厉琛只有一个想法。符凌尚未得到他的回答,就感觉一阵疾风飞过,眼前竟然已经换了场景。这里是冥石山山顶的那间小屋。还没来得及缓缓,他便被厉琛重重地压在了竹屋内的塌上。急促而又强硬的吻铺天盖地一般袭过来。符凌身体只是僵硬了一瞬,便软下了身体,随后抱紧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应起来。语言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起来,他们之间并不需要说什么,或者解释什么。肢体的碰撞便是最好的交流,甚至比言语更加的能了解彼此。白色的衣袍和黑色的衣衫交织在一起,破烂不堪地落在地上,被主人遗忘。厉琛一声不吭,却像是野兽一样,在符凌身上到处留下痕迹。他要让这人每一处都打上他的标志。符凌是他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便是入了地府,他也要夺回来。冥石山外的天空白了又黑,黑了又白,太阳和月亮相互走过不知几轮。小屋外也不知何时封上了一层结界,别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历经生生死死,终于得偿所愿的某个男人犹如猛虎一般,将自己的猎物一点一点,吞吃入腹。三个月之后,小屋子的大门终于打开,阳光透过屋门照进屋子,吹散了满室的氤氲。符凌走出屋子,许久未曾见过的阳光,刺的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厉琛随后出屋,从身后抱住他,侧首在他耳旁留下一个吻。符凌两腿一颤:“不……不来了。”就算是修仙之人,这他妈也吃不不消啊!厉琛简直就是个禽兽。三个月!他竟然就这般依着他胡天胡地了三个月。只是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符凌就觉得羞耻无比,哪有这样的。厉琛丝毫没有这中心理,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中满足的慵懒。他低头在符凌颈间嗅了嗅,又亲了亲,温声道:“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