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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顾从絮这条纯情的龙明显将那双唇相贴当成单纯地渡龙息了,他要是再逮着这件事不放,可能会越发下不来台。想到这里,相重镜走得更快了。很快,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回到了去意宗。天色已经黑了,整个去意宗灯火通明,相重镜瞧见来往路上弟子的脸色就知道曲行还未寻到,便转道去找曲危弦。曲行失踪五六日,曲危弦八成就不眠不休这么多天,相重镜虽然不想知道曲行死活,但曲危弦他还是不舍得放着不管。曲危弦的院子还燃着烛火,看来人还在。顾从絮眉头突然一皱,看向不远处的草丛。相重镜没注意,正要推门进去,门扉却被人从里面打开,接着一个人影直直撞上来,将相重镜撞得往后退了半步。相重镜一把扶住眼前的人:“危弦?”冲出来的正是曲危弦,他呆呆看了相重镜好一会,才忙道:“重镜,重镜我看到我爹了!”相重镜疑惑道:“他回来了?”曲危弦拼命点头:“嗯嗯!方才还在那!”他说着,指向方才顾从絮看去的方向。相重镜:“你说他在看你,那他人呢?”曲危弦不知是不是睡懵了,想要表达焦急脸上却做不出来丝毫表情,只能小幅度地跺着脚:“重镜,重镜啊。”相重镜立刻心软了,忙道:“好,我陪你一起去找。”他也很想知道,曲行失踪这几日到底去了哪里,若是能通过他套出点溯一的消息那就更好不过了。一些去意宗弟子也跟了上来,想要帮忙一起去寻老宗主。曲危弦好像受到什么牵引似的,带着众人深一脚浅一脚往丛林深处走,没一会就到了后山禁地。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顾从絮突然道:“有魔息。”相重镜手指轻轻一动,琼廿一转瞬被招到了他掌心握着,没吃完的半块灵石咔哒一声落在地面的乱石上。琼廿一在识海中和相重镜传音:“主人,你召我之前起码和我说一声啊——噫,魔息?”相重镜正在观察四周,道:“你也能察觉得出来?”“那是自然。”琼廿一十分骄傲,“地脉的灵力浑浊污秽,而那魔息就是加重无数倍的地脉灵力的味道,一闻就闻出来了,主人快夸我。”相重镜没理他。曲危弦还在循着本能在四周寻人:“爹?爹!我是危弦。”就在此时,众人耳畔突然传来一声清净至极的梵音,伴随着野兽般的嘶吼,一个怪物挣扎着从不远处的草丛中飞了出来,踉踉跄跄摔倒在地,好像在被人追杀似的。相重镜猛地抬起剑,面无表情对着那呼哧呼哧喘粗气的东西。四周一片黑暗,那怪物喘息声太过森然,去意宗的年轻弟子有些惧怕地挤作一团,只有一个胆子大的弟子拎着灯笼上前,想要看一看那东西是什么。顾从絮突然道:“别过去。”那弟子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面前突然袭来一只锋利的利爪,朝着他的脖颈狠狠劈下。千钧一发之际,相重镜身形如离弦的箭转瞬冲来,扣住那弟子的衣襟猛地一甩,手中琼廿一锵锵阻挡住那怪物如刀锋似的利爪。一股腐朽的腥臭味扑面而来。相重镜速度极快,手腕翻转两下,硬生生将那怪物的爪子齐腕削掉,血喷涌而出,被幽火组成的火墙直接烧成水汽蒸发。相重镜往后退了半步,幽火连成一个圈将面前的东西圈在其中。那怪物应该是极其怕火,捂着断了的手腕蜷缩成一团,喉咙中发出嗬嗬的痛苦□□。顾从絮没想到相重镜没有灵力傍身也敢冲上前,忙飞快过去站在他身边看他。相重镜毫发无损,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沾身上,他古怪看向急匆匆冲上来的顾从絮,幽幽道:“怕我解决不了?”相重镜白日被厉鬼硬生生夺舍,让顾从絮猛地意识到此人并非无所不能,他只是口头上说的好听罢了。顾从絮没回答,和他并肩站着,将视线看向被火包裹住的怪物。那怪物浑身被黑线似的雾气萦绕,好好的血rou之躯却硬生生发了胀,手脚不一连整个身子都不对称,看着极其怪异。怪物的脸已经面目全非,只能隐约瞧见那双猩红的眼睛。果然是顾从絮所说的魔息。曲危弦已经踉踉跄跄跑了过来:“重镜?”他刚一靠过来,那被火包裹的怪物浑身剧烈一抖,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缩得更紧。曲危弦一靠近视线瞥见那被火包围的怪物,愣了好一会,神使鬼差地抬步走了过去,将手往那火里探。相重镜忙将火势收小了些,阻止道:“危弦,别靠太近。”曲危弦仿佛被什么cao控似的,没有听到相重镜的话,怔然往前,跪坐在火焰旁,将手去触碰那体型奇怪的怪物。相重镜怕烧到曲危弦,只好将幽火收了起来,握紧了手中的剑。他的出剑速度,能够在这怪物触碰到曲危弦身上时将他的爪子生生斩下来。曲危弦跪坐在那怪物身边,手指终于哆嗦着放在怪物的头上。他嘴唇发抖,轻轻说了句什么。那怪物瑟瑟发抖半天,终于挣扎着抬起头,猩红的魔瞳中源源不断流下泪来,抬起比手腕还要细的手臂,缓慢往曲危弦的额头上碰。相重镜的剑握得更紧了。怪物眼泪簌簌往下落,声音仿佛牙牙学语的孩子,磕磕绊绊道:“我……”曲危弦拼命张大眼睛看他。就在这时,一把剑突然穿透那怪物的心口,狠狠一旋,腥臭的血猛地喷溅出来,沾了曲危弦一身。曲危弦呼吸一窒。怪物的手终于哆嗦着落在他头顶,轻微地顺了一下。“我、我儿。”“别……看。”曲危弦呆愣许久,终于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整个人瘫软跪坐在地,沾满血的手去抓那怪物的手腕,眼泪拼命往下流,哽咽着一个字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