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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里。在信息素催化下许隽露出了alpha本性的强势,两人都气喘吁吁。在醉酒的影响下沈奈辞的感受会不自觉地的袒露,比如现在他像一个揣了一捧松果的松鼠,欢喜的汲取许隽的alpha信息素。这种眼神的流露无疑是撩人不自知,许隽的跨间很不争气的抬了头。“去洗澡。”许隽估摸着刚刚耽搁了会水温又要凉了,“我再去帮你调一下。”见许隽要走,沈奈辞管他是去调水温还是去干嘛的,眼急手快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别走……”带有撒娇性质的音调入侵了许隽的每一寸感官,他感觉自己也有点醉了。两人在饭桌上都点了那杯鸡尾酒,沈奈辞因为赶船猛灌了好几口,许隽虽然没有沈奈辞喝得多,但也仍感觉这酒后劲是有点。“我不走,我去调水温马上回来。”许隽耐着性子对这个小朋友说。沈奈辞这才松了手,见对方进卫生间,一个咕噜在床上躺平,身体成一个“大”字躺着,琢磨着这床大小不错,适合许隽搂着他一块儿睡。“好了,洗澡了。”许隽出来说。“没衣服。”沈奈辞从床上扑腾起往洗手间走,嘴里念叨着。其实许隽来这之间就做好了在这过夜的打算,一是怕他到岛上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两人没船返程了,二是想陪着沈奈辞,学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如果对方不想面对,就由自己解决好了再带沈奈辞上学。恰巧吃饭的时候最后一班船的点逼近,他见沈奈辞仍安稳的在玩手机没有想走的迹象,就以为对方不想走。“给。”许隽出门的急,势必没什么时间挑拣,随手拿了两件内搭就来了。天气入凉,一条裤子穿两天不是问题,沈奈辞安然接过了卫衣。“你的吗?”沈奈辞接过卫衣就闻到衣服上有许隽身上信息素以外的一种香味。“嗯。”如果留宿肯定是两人一块儿,许隽特地拿了两件。“你穿过吗?”沈奈辞又问。“……穿过。”许隽如实回答。“太好了!”咳咳沈奈辞心里那点小九九全盘托出,“那……内/裤……”许隽发现了一个和平常的沈奈辞很不一样的沈奈辞:“带了。”实在在家里翻不到没穿过的内/裤,许隽只能委屈一下沈奈辞穿一次性内/裤了。“你真是料事如神有备无患足智多谋……”沈奈辞胡言乱语,“太贤惠了。”许隽:“贤惠?”“我贤惠我贤惠。”沈奈辞瞎讲,“那内/裤你穿过吗?”很显然沈醉酒奈辞没有分辨出这是一次性内/裤。“……”许隽脸上满脸写着“忍耐”两个字,喉结一个滚动,把对方带进了卫生间。“洗好了叫我。”说完就出了门。听着浴室内沈奈辞洗澡传来的水声,许隽真觉得这个omega是来挑战自己忍耐力的,空气中佛手柑麝香的气息扩散的悄无声息。第49章共眠“我好了~”浴室内的沈奈辞胡乱洗了个澡在套衣服。许隽拿着手机刷了会题让自己清心凝神。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刚要敲门,门就被沈奈辞打开了,一个满身薄荷味白净的omega就扑到了自己身上。偏偏这个omega羊入虎口不自知,一双匀称光滑的腿就在许隽眼前晃着。沈奈辞的上身紧贴着许隽的胸膛,感受到了对方肌rou的紧实。沈奈辞洗完澡没补阻隔剂,许隽感受到omega信息素的时候整个人就僵硬了。他轻轻推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侧身拿过自己的衣服和阻隔剂就进了卫生间。空间内突然只剩沈奈辞孤零的一人,他脑子里各种混乱的想法迸发出来。他一个人呆坐在床上,暗藏的难过生生把细胞里那么一点的快乐抽离,他像个失魂落魄无家可归的倒霉鬼。然而浴室内的许隽正在经历长途跋涉,并不知道屋外的人已经胡思乱想到许隽生气把自己抛弃了。沈奈辞在卫生间门口踌躇,琢磨着要说点什么挽留许隽。他轻敲了一下门:“许隽。”室内的许隽措不及防听到沈奈辞的声音,闷沉的声音泄漏:“嗯……啊。”沈奈辞醉酒也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了许隽在干什么,落荒而逃跑到了床上,朝着卫生间说:“那个……没啥事我就瞎喊喊。”瞎喊的沈奈辞让许隽着了迷。“你再……喊喊。”沈奈辞洗完澡浴室内残留着很重的薄荷味信息素,许隽沉浸在其中十分满意。“喊什么……?”沈奈辞迟疑地说,因为酒精他的脸袋本就泛起薄红,此时更是上了一层润色。许隽突然不说话了,沈奈辞犹豫后再次下了床走到了卫生间门口。不得不说这酒店隔音有待改进,隔着一扇门沈奈辞隐约能听到些什么。“许隽……”沈奈辞又喊了一声,许隽泄露的声音给予回响。出了浴室的许隽神清气爽,围了一件浴袍在身上,如若不是沈奈辞现在理智还没完全回归,一定会怀疑这人是不是在搞色/诱。许隽洗了头,发梢残留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掉进遮掩的浴袍内,显得暧昧。屋内欲盖弥彰的喷了阻隔剂,有点束缚沈奈辞的发挥,他看着许隽,怎么看怎么喜欢。“裤子穿上。”许隽无法忽视沈奈辞那双白花花的腿窝在柔软的被窝里这样的视觉暴击。“你先穿。”沈奈辞不服,说着就用脚丫子去碰了一下许隽的小腿。“别动!。”许隽的手很大,大拇指和其余四指分开圈住了沈奈辞的脚心。沈奈辞怕痒,挣脱着想要松开,晃动了一下脚没晃开对方的手,反而蹭到了坚硬。“嘶。”许隽出声。沈奈辞一下老实了,许隽也松开了对方的脚。“老实了?”许隽问。沈奈辞犹豫了一下问:“应该不是打火机之类的吧……”许隽被气笑了:“你到底醉没醉?”“没醉。”要不是沈奈辞眼眶中泛出的迷糊许隽差点信了,“你不是刚才……才……嗯……又这样了?”“拜你所赐。”“那要不……我帮你。”沈奈辞深吸一口气,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儿对许隽说。只是一瞬间,许隽的眼神就变了,他听见自己哑声说:“怎么帮。”明明是自己提出的,但此时沈奈辞又打了退堂鼓,他犹豫地晃了晃自己的手。天地可鉴,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帮许隽。然而在这种氛围的催促下,沈奈辞很不争气的和许隽达成了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