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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裂隙影响到了六界之中正常生息的程度。不过李凤岐真正到来之后,反倒是能将两人手头的事摆平得更快一些,也可以让闻人夜早日不必再守眼下这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一群巨兽的玄通巨门。闻人夜得到对方的许诺,便将两人的打算当着江远寒的面跟太始道祖、也就是这位妖祖大凤凰讲了一遍,不外乎是分离两个世界的连接处——不是简单的分离,而是至少要保全本方大世界的一切规则运行如常。“即便有缺也无碍。”李凤岐道,“事后再行重组,也是一样的。”魔尊大人稍稍颔首,又摇了下头,道:“重组太慢了。”他为什么修身养性,不就是因为这破事儿耽搁得太久了么?随后,两人开始言语如常地交谈分离两方世界规则的细节,江远寒在旁边坐得毫无兴趣,只是听着自己道侣的声音还能勉强坚持下去——听个响儿罢了。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一切都交代完毕。闻人夜也并无什么其他的话要嘱托,而是看了一眼李凤岐身旁无所事事神游天外的小寒,忽地道:“你……别太欺负人家。”江远寒:“……???”“不过,”魔尊大人想起往事,“你比我当年运气好,至少你们两人都很健康,身边也没有阻碍。”江远寒愣了半天,终于回过神,他兢兢业业地经营起自己魔族猛1的形象,扣住身旁人的手,满脸诚恳地道:“您放心。”李凤岐低头看他,见到对方雪白毛绒的尾巴都兴奋地翘起来了。果然,江远寒跟他老父亲半是显摆半是答应地保证了一堆,好像完全忘记自己才是被道侣抱住亲一口就软了筋骨的那个。他得意洋洋地转过头,抵着李凤岐的鼻尖亲了他一下,低声道:“我会对你好的。”李凤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泛金的瞳孔幽沉柔和。江远寒被他看得心痒痒,本来还想再亲一口,但想到这是在自己老父亲面前,也就克制住了自己,乖乖巧巧地按照魔族的惯例,把定情信物给对方戴上。是一只手镯,血色通透,上面缀满了魔族的篆文小字。在闻人夜的默许之下,江远寒顺理成章地把商量完正事儿的妖祖从这个空气发烫的地方带走。就在两人离开之后不久,半空之中的虚无光线微微扭曲,凭空伸出一只手,将闻人夜身前的玉简拿了起来。玉简内记录了他们两人交谈的行事方案。手心下方素色的襟袖滑落,露出窄瘦霜白的腕,和腕部肌肤之下淡青的血管。这只手被魔尊大人一把握住,细细地摩挲了片刻,随后,江折柳的声音淡而平和的响起,略有一丝疑惑。“……我觉得,”他说,“不太对。”“什么不对?”“他们两个不对。”江折柳虽未现身,但自从闻人夜从梦中苏醒之后,他就一直在无形旁观了。“他们两个?你详细说说。”他这话一出,江折柳反而并未直言,而是静默了片刻,轻声道:“……算了,都一样。”闻人夜很想把这人从周围扭曲的空间里拽出来,但又清楚地知道对方身在虚空界,只能不满意地保持大魔头反派形象,表情冷酷地支住下颔:“你这样显得我很呆。”江折柳:“……噗,咳,不呆。”第九十九章解决心头大事的寒渊魔君,终于暂时停留在了魔界自己的居所当中。而就在他带着自己的“娃娃亲”回魔界住的第二天,释冰痕收到了小寒遣人送过来的渡劫至宝——也就是申屠将军身边的那颗紫色玉珠。而申屠朔却不知所踪。释冰痕一边心中一松,一边又怕是小寒采用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获取,一时有些担忧。红衣大魔的心事都写在脸上,让周围陪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公仪颜轻而易举地感知到。只不过公仪颜不曾清楚对方心中的详细所想,也不明白释冰痕究竟是哪根弦没搭对。她抬手劈落迎面冲来的一只异种触肢,另一手拎着血魔的后衣领子往后一扯,面无表情道:“专心点。”两人奉命前来清剿魔界周围的异种,并且要封印裂隙。释冰痕恍惚一瞬,旋即反应过来,重新转了转手上的鲜红镰刀。两人多年同僚,自然配合无间。在短暂片刻之中便将异种宰杀干净,清理掉地上大片的尸骨血迹之后,着手封印裂隙的公仪颜掏出之前预备好的封印符篆,一边不冷不热地道:“什么事让你惦记这么久?”释冰痕看着对方的背影,目光停在她白色鹰隼半脸面具系在后脑的绳结上,他的视线在上面停顿了很久,陡然升起一股想要把绳子解开的冲动。但考虑到公仪将军一刀能把他糊墙里抠都抠不下来,他还是非常冷静地放弃了这点冲动,转开视线道:“我在想,申屠朔跟小寒出去一趟,怎么不见回来。”“你跟他有什么交情?”公仪颜道,“即便是在外战死,也是魔族的归宿。”公仪将军是标准的老派魔族作风,比闻人尊主还更极端一些。释冰痕无奈地叹气,道:“你能不能有一点同族之情。”“同族之情。”公仪颜转头看他,“我和你吗?我们有吗?”释冰痕一时语塞。他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而道:“你的天劫征兆越来越明显了,看来,拖无可拖。”“我也不想拖延。”封印篆文层层亮起。公仪颜持刀立在原地,她背对着释冰痕,自然也看不清具体的神情。“成之则生,不成则死,没有什么好顾虑的。”话虽如此,但释冰痕却明白对方的状态远非这两句话可以概括的,公仪颜确实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只不过她从来都是向死而生,近些年的因果恩怨又不能平,心中尚且背负着一些说不得的东西……所以综此种种,任何一个了解对方的人,都很难不为失败做打算。这不是不信任,而是理智的考量。释冰痕叹了口气,自己已有为她做第二条路的打算。也正是因此,他愈发觉得手中的渡劫至宝有些烫手,总该当面问一问小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才好。“你最近想得好像很多。”公仪颜转过身,目光深浅难测地看了过来:“到底在考虑什么?”红衣大魔尴尬地笑了笑,没水平地搪塞:“我在想,连少主都有道侣了,这么多年来我还是这么寡。”公仪将军伸手扶了扶脸上的面具,信以为真,颇有建设性地提议道:“抢不来吗?”释冰痕陡然泄气:“打不过。”“……”公仪颜想起当年跟尊主发生的那么一点微妙碰撞——归根到底,也是源于她打不过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