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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钰与兰君正相拥而眠,兰君埋在李钰怀里睡得正沉,就像是雨夜里寻找温暖的幼犬一般。 大约五更天时,屋外忽然打起了惊雷,一道道银蛇般的闪电穿过层层叠得的乌云,掠过夜幕,直直地劈向地面。 焦急的敲门声响起,李钰被惊醒。 “陛下!绣衣楼楼主求见!” 这么急? 李钰看了眼外头一闪一闪的光亮,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时辰,只得匆匆披好衣裳,在寝殿外间召见了长安。 长安浑身湿漉漉的,腰间挂着的短刃还滴着水,一看就是十万火急。 “怎么了?” 长安看了眼在里间探出头的兰君,轻咳一声,拱手向李钰粗行了一个礼,回道:“青州来报,有民变。” “怎么会......”李钰心里一坠。 青州是老皇叔李佑的封地,可他如今还在京城,那闹事的是谁? “听闻......”长安看了一眼李钰,“是青州赋税太高,民众们承受不起,这才反了。” “真是荒唐!”李钰左右踱步,“自朕登基以来,都减了多少赋税了?肯定又是底下那些个人不当朕的旨意是回事儿!” “去传左右丞相并户部、兵部尚书、楚王李佑......还有太傅进宫,再通传下去,今日早朝提前,让他们早些进宫。” “燕山军倒是离青州近。”长安言简意赅,燕山军兵符李钰有一半,只要李钰出了这一半,便可让燕山军立即出兵镇压。 只是出兵容易,想要收回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李钰沉吟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再说吧!你先去殿内换身衣服吧,别着凉了。” 长安点头称是,这便跟随宫人的脚步进了内殿。 那兰君正坐在床榻边发呆,见到长安来倒是被吓得吃了一惊。 “不必多礼。”长安轻咳一声,这句话自然是他逾越了,按理还说,还是兰君这位后妃的身份尊贵些,只是一来兰君又还没有位份,而来按照先来后到的道理还说,他长安自然是要大些的。 兰君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只是乖乖听了他的话,连忙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物先让长安换洗。 待左、右相、林州并二位尚书进宫时,李钰已经在宫人的服侍下穿衣打扮好,正端坐在天禄阁正殿翻看绣衣楼密探收集来的密报。 “青州有异变,众卿家有何见解?” 青州有异变,又是因赋税一事而起,首先要责难的自然是户部尚书,而作为兵部尚书自然也是难辞其咎。 兵部尚书来时也只是匆匆看了眼急报,只知是刁民惹事,“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如今我国兵强马壮,精兵能将更是不在少数,臣以为可以一举拿下,以绝后患!” 李钰听了,只是皱了皱眉,又问起户部尚书:“密报上说,青州赋税已高达七成,可朕命人查了账,去年青州上缴的赋税也不过二成,你又有什么话说?” “陛下,臣......”户部尚书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户部如今也是负责整理各州上缴赋税案册,青州是楚王封地,按照例行政令,是单独造册,由楚王府长史负责的,臣、臣实在不知。” “若你户部真的只做这些表面功夫,朕看你户部这些官员也不必待了。”李钰冷哼一声,显然是不相信户部尚书的这些说辞。 “老皇叔呢?” “回禀陛下,去传召楚王时......楚王已是酩酊大醉,奴才们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叫醒,如今正在进宫的路上。” “罢了,”李钰对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皇叔失去耐心了,转而又问起众人,“依你们所见,派谁去处理这件事比较好?” “燕山军离青州不过百里,由他们去镇压,应当是马到成功的。”兵部尚书见李钰没有生气的迹象,连忙又来献策。 右相与林州对视了一眼,见林州摇了摇头,右相便沉寂下来,只低着头不说话。 “派燕山军去,未免太大材小用了。”左相叹了口气,看了眼兵部尚书,不赞同地说道。 左相年岁大了,先帝在时,他就乞骸骨了好几回,但是都被挽留了,如今李钰初登基,还需要他占着位置,他便顺她的心意,只当自己不存在,偏安一隅,只做自己眼前的事情。 “若从其他地方调兵,只怕那群刁民会趁这段时间养成了气候,届时局势怕是更难掌控了。”兵部尚书自然是开口驳斥,对他而言,越快镇压下去,他身上的责任便越少。 “派燕山军去确实是大材小用了。”林州言简意赅,不赞同兵部尚书的建议。 燕山军驻扎在边境,足有三十万兵马,且燕山军将领宋毅一向以严苛著称。若是真派了燕山军,反倒适得其反,激起民怨。 “民因利而变,”右相也帮腔道,“与其镇压,不如查清真相,还百姓安宁,届时定能不攻而破,还能彰显陛下贤良之名。” 李钰最后还是没有下最后的决断。 依照绣衣楼密报来看,起因也确实只是因为赋税之事......并没有其他势力参与,反而是薛佩带来的出乎意料的情报。 “这阵子我一直在光禄寺查账,光禄寺的账面做的自然是极漂亮的,只是仔细查来又查出不寻常来。” “户部每年都给光禄寺进一大笔账,本来这也是正常的,只是我偷偷差人查了户部关于这部分的账本,竟然没有说清楚这笔账是从何处挪来的,只是含糊写了个数字,我查了又查,好几年都是这样,而且每次都是在年末清查账目之后才挪,又在清查账目前填补好。” 这是薛佩前几日呈送上来的情报。 官场里面,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哪个都沾点事儿,只是没想到竟然大胆挪款到掌管后宫采买事项的光禄寺来。 后宫一与前朝牵涉,便是各方势力之间的腥风血雨,这钱从哪儿来,到哪儿处,那可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说到底,账要大查以平民愤,兵要出,却不能大张旗鼓。 林州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离开前他倒是说了一句话,“青州事宜,陛下身边倒是有一个人可以指派。” 两人对视一眼,顿时便了然了彼此的心意。 只是这事还是要到明日上朝之后,才能最终颁布旨意。 廊外大雨磅礴,天色仍旧十分昏暗,雨滴重重地砸在屋檐上,发出如擂鼓般的响声。 李钰站着看了好一会儿,还是宫人询问还要不要睡回笼觉,她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明日还要应付那些个蠢人,还是补充一下精力好。 没想到回寝殿之后长安还在,与兰君大眼瞪小眼。 “你还没出宫?”李钰有些惊讶地看着长安。 兰君却如蒙大赦一般松了好大一口气,连忙走到李钰身边替她脱去外衣。 “你可不能留在宫里过夜。”绣衣楼本就总遭人调舌,若真在宫中过夜了,那还不是主动给人递话柄吗? “咳!”长安轻咳一声,身体却没挪动半分。 李钰自然是知道他的尿性的,却不想这么快如他的意,当着他的面就与兰君调情。 “你也累了许久了,早些歇息吧!”李钰摸了摸兰君的脸,果真摸的一手烫。 “怎么这么烫?” 兰君小心翼翼地瞟了眼坐在旁边脸黑如墨的长安,低声回道:“许是被炭火烘着了,只有脸是烫的。” 李钰轻笑一声,略过长安坐在榻上,没等李钰吩咐,长安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 “大胆。”李钰点了点长安的脑袋,却没半点生气的样子。 “臣还有事要回禀,”长安抬头示意了一下兰君,“请兰公子先回避——” 没等话说完,李钰已经掐着他的脖子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要回禀什么?”李钰脸上带着戏谑的笑,“你如今是越来越大胆了,嗯?都不听话了。” “臣......自是不敢......”长安搭上李钰的手,握住,“不过是一时情难自禁,陛下不会因此责怪臣吧?” “实在大胆!”李钰提了提嘴角,两人目光相撞,像是燃起了火花。 李钰腰微微用了点力,实打实地坐在了长安的性器上,感受到身下的异样,李钰轻哼一声,“真不老实!” 招手却唤了兰君过来。 长安皱着眉,却无法说拒绝。 兰君过来时还有些扭扭捏捏,李钰嗔怪似地瞪了一眼,伸手将兰君扯向自己,扣住他的后脑勺,两人温热的呼吸顿时交织在一起。 李钰在性事上向来强势,扣着兰君脑袋的手越来越紧,舌头也强硬撬开兰君的唇,如长蛇一般灵活地钻了进去。 一时间,春宵帐暖,两唇交接,响起“啧啧”的水声,黏腻缠绵。 长安看得眼热,果真如他起初说的“情不自禁”,身下血气翻涌,已经充血挺立。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二人吻必,长安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揽住李钰,李钰却不肯,两手撑在床上,与长安面对面。 “说你大胆还真没说错!”李钰冷哼一声,“谁要亲你了?” “不能也亲亲我吗?”长安有些可怜兮兮的。他也好久没见过李钰了,这才厚着脸皮要留下来。 李钰坐了起来,褪下了绣着紫色祥云纹样的亵裤,挪了几步,让长安睁眼便能看到李钰的腿间,那湿滑的rou缝里头层层叠叠,正往外渗着水儿。 “伺候好了才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