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玉祈赟 (长安舔p,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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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薛佩真的私心作祟,到底她还是没知会长安,自己把玉祈赟与檀奴绑进了宫去见李钰。 “陛下,”玉祈赟淡然笑道,“又见面了。” 李钰翻着薛佩在烛国放置的暗桩传来的消息,隐晦地看了一眼面前端坐着的人,沉默不语。 王庭内斗,再怎么斗,传入民间也只会是好听的话。 烛国只传说是女皇认为幼皇姬良善,将来能成为一位仁君,但只要略能接触王庭的人都知道,不过是幼皇姬无能的美好说辞罢了。 善良是为君者最无用的品质之一。 “陛下不愿信我吗?”玉祈赟脸上不显,心里却有些着急,她当年在烛国风头太盛,惹怒了母皇,被她认为有窥探皇位之心,因而被极力打击,她能留在皇妹身边做侍书官已是不易,但若想要再进一步……那就不得不倚靠外来的力量。 她从薛佩相处中得知,李钰或许是她很强大的助力。 “朕听闻你在郊外施展巫术救人?” 这不是什么新鲜的消息。 几个月前就有人传言说有一位巫仙施展巫术救了一名怀胎十月不生的孕妇,令其成功诞下一儿一女——此前,这位孕妇被医师断言,怀的是死胎,不可能生得下来。 只是这样的消息在目前看来还不到令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是我。”玉祈赟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李钰打断。 “朕已知晓你的身份,那么,你所求为何?” 玉祈赟只好吞下自己早已打好腹稿的长篇大论,转而说起了她心中所盼。 她想修整连接二国的商道,修建可供各国商人交易的商栈。 李钰笑了笑,问道:“有无通关文碟,更无贵国身份文书,你是以什么身份与朕说话呢?” 玉祈赟听了便明了了。 她现在不管说的有多天花龙凤都好,这些承诺也只能代表自己,谁能保证一个落魄郡侯能登临大宝呢?。 “那么陛下不好奇吗?”玉祈赟叹了口气,这是她仅有的底牌,“我烛国对于女子病症,颇有建树。” “说说看……”李钰顿了顿,又说道:“再等等吧!”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长安来报。 长安得了消息后,一边追着印迹走,一边又派人知会李钰。 去到印记断绝处,已是人去楼空,只抓到一个在庭院酣睡的半大小子和一位老头。 长安命人搜寻一番,此番进宫,便是向李钰汇报搜寻出来的东西。 薛佩与风尘仆仆进门的长安对视一眼便低下头,相对无言。 “那老人家说,平日里玉公子看这个跟看眼珠子似的。”长安端来一个要两手才能捧住的黑钵。 钵体倒是寻常,只是四周又雕刻四位袒胸露背的仙人手持法器环绕,顶端的把手是一株用金子雕刻而成的神树,神树仿佛又连接了四位仙人。仙人供奉着神树,而神树庇护着她们。 “当心些!”玉祈赟惟恐长安粗手粗脚打扰了钵中事物。 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在这片污浊的土地上养出了圣虫。 玉祈赟宝贝似地打开黑钵,钵内漆黑无比……只一眼,李钰便皱着眉头移开了眼。 “这些圣虫还未成型,只需陛下新鲜的血来供养,不出十日,便能养成母虫。” “只是这里没有神树庇护,若是陛下想要引圣虫入体,许得吃一番苦头。” “子虫与母虫相依为生,母活则子活,可若是子死了,再换个附体,母体便能回复如初……” 李钰听出玉祈赟的言外之意,既然是相依为生,那又怎么能独活? “然后呢?” 玉祈赟脸色如常,“子死母弱,是寻常事,但是若是能及时找到新的子虫,便无所畏惧。” “这看起来是个无法避免的问题。”李钰上下扫视了一眼玉祈赟。 玉祈赟索性拉下自己的衣领,露出卧在锁骨上泛着金光的母虫,虽然隔了层肌肤,但那层金光仍然闪烁可见。 “在我们烛国,女子初潮后便要请圣虫,陛下不信,大可去问留在烛国的大人便是……汤药还在其次,关键在于圣虫。” “既然如此,恐怕今日在场的人,都不能活了……”李钰说这话时的语气很轻松,仿佛是在寒暄,“若是将来有人利用这样的弱点来牵制朕,朕岂不是避无可避?” 玉祈赟挑了挑眉,坦然笑道:“陛下所言极是,只是用与不用,全凭陛下心意。” “你所求朕明了了。”长安扶着李钰回到座位上,李钰撑着头,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五年的时间——朕暂且留你在身边,你日后来往烛国的信件须经查验,出入京城须报备,获准后方可同行……五年之后,朕可以借势给你,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如你所愿了……” “多谢陛下!”玉祈赟眸子一亮,“为表在下诚意——檀奴是早就植了子虫的,在在下回烛国之前,檀奴便暂且由陛下照料了。” 檀奴努努嘴,似乎是不愿,但又不想忤逆妻主,只得一步三回头地由着旁人将自己带下。 此事毕,李钰命长安带玉祈赟回绣衣楼做证明身份的假材料,又留了薛佩说话。 “我知你立业心切,只是万事不要太急躁,”李钰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薛佩与长安之间的龃龉因何而起,“你父亲好歹也是两朝元老,又有军功在身——朝里面那些凭祖上荫蔽得的官职哪个不比你高,你且沉沉心,如今也没有能替上光禄寺大夫的人选,你能做便做,就算以后大臣们有异议,凭着你这段时日的功绩,我也好名正言顺的给你升个相当的官职。” 这边安抚好薛佩,李钰又传了长安进宫询问。 恰好遇上了医女为李钰揉捏脚心。 长安连忙让医女先出去,让自己替上。 “最近事情多,还未曾问过陛下近来身体如何。”粘腻沉厚的药膏被长安用双指推开,乳白色的药膏慢慢渗入脚底,与红润的肌肤融为一体。 李钰不得不承认怀孕之后自己仿佛就变得情绪起伏不定,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喜怒哀乐在此时都能放大十倍,可她在众人面前只能克制情绪,维持自己威严的一面。 “有庞太医照料,哪有不好的道理?”李钰用玉锤点了点自己的小腿腹,示意长安往上捏捏。“送来的乳娘可都查清楚了?” 天子有孕,除了宫中选出的乳娘,还有一些宗族里自诩长辈送来的人,一番好意,总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只好命人将这些人的背景查验清楚,横竖离李钰生产还有好一段时间,就借着这段时间,好好选选人。 “都查了,快把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遍。”长安尽心尽力地为李钰揉腿,“我也依你的嘱托,找家世清白、简单的......我已经偷偷派人给她们递了消息,都是聪明伶俐的,能明白我的意思的。” “只是还有一事,”长安在一旁的铜盆里净手,又伸手接过李钰手里的绢帕擦手,“我还是觉得那件事情太过冒险......纵使程文虹将你交代的事情完成的很好,但......何必破釜沉舟?以身饲虎......我心终究是不安......” “我有你,有绣衣楼,”李钰摸了摸长安的脸,“想杀谁自然都是容易的,可是一来这样会导致臣心向外,二来民心动荡,我想要的是一个只向着我的天下.......所谓置死地而后生,我不怕这样的代价。” 长安闻言,也只能默然点头,以示顺从。 “燕山军的首领庞德上了折子,说不日便会派人进宫庆贺......” “他难不成又说驻扎在外镇守疆土,不便回京?”长安的手指顺着李钰的腿慢慢往深处攀去。“上回的登基大典,他也是这样说的......” “就算是这样,我也拿他没办法......嗯!”李钰捉住长安的手,不让他再更进一步,“三个月......胎稳了......小心别误事......” “我伺候你......很快的......不会耽误其他事情的。”长安眼眸一亮,知道这是李钰应允的信号,连忙跨坐上榻,跪在李钰面前。 “等会——”李钰制止了长安的动作,往自己腰后垫了个软枕,“这样躺着舒服些......” 丝质的白色亵裤褪到腿弯处,长安灵活地钻进亵裤下面,让亵裤卡在自己的背上,两只手扶住李钰张开的腿,这样的姿势让李钰无法脱身。 腿间的rou缝因为大腿敞开的姿势而威威张开,此时还略显干涩,长安凑近闻了闻,属于女人馥郁的香气让他忍不住硬了,可他没忘记,他现在的首要目的是让李钰发泄。 他伸出手指,用大拇指绕着圈地按压着李钰的阴蒂,见李钰分泌出透明的yin液,便又伸出舌头去舔弄翕动着的唇瓣,将yin液舔得到处都是。 身下濡湿酥麻的快感很快就让李钰变得兴奋,脚尖忍不住蜷缩,轻轻刮着长安的背,“再重些......”李钰忍不住轻声催促道,她旷了这么些日子,也馋了。 长安闻言,舌头便像条灵活的蛇一般深入了,舌尖一层一层拨开因为粘腻的yin液而粘黏在一起的唇瓣,入了流着潺潺yin液的xue,指尖重重地碾着那颗yingying的阴蒂。 “哈!长安!”李钰仰头呻吟,手忍不住拽住了长安的发髻,“就这样......真乖......嗯哈......” 如此舔弄了几番,终于让李钰畅快地xiele出来,甜腻的水儿喷了长安一脸,长安也只是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又连忙拿着锦帕浸了热水为李钰擦拭。 “行了。”李钰推了推长安,她晚间还有事——她母妃的祭礼,夏春传了话来,让她一同商议,“换身衣裳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