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這就是花花公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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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要來一杯麼?” 帶土的目光落在奧斯維德的指尖,水珠在酒館的燈光映照下折射出金色的光暈,雖然是忍者,奧斯維德卻是個俊美得連同指尖都在閃閃發光的美男子。 帶土愣怔了片刻才回神。 “嗯、好的。”帶土有些侷促的點頭。 作為一個直男,他還是有些無法接受自己和一個男人上床了...但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帶土覺得如果對象是奧斯維德的話他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就當作是給好兄弟爽爽了,帶土自我安慰。 奧斯維德拿出兩個切割成魚子紋的玻璃酒杯,將汽水倒入杯中,再隨手丟入幾塊冰塊。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看上去就像一個專業的酒保。 聽說有時候奧斯維德會在這裡調酒,有他這樣的酒保在,怪不得酒館生意這麼火爆。 冰塊與玻璃撞擊出的清脆聲響,喚回帶土飄遠的思緒。 帶土不清楚奧斯維德在想些什麼,只看到他微垂眼簾,露出沉浸在思緒中的神情。 然後似乎心情很好的勾起唇角。 帶土飛速的收回了視線,耳朵尖一陣熱燙。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奧斯維德的笑容了,為何這次卻好像有哪裡不一樣? 帶土摩挲了一會冰冷的杯壁,總算讓身體的熱度冷卻下來。 “奧斯維德,我會負起責任來的...我是說,你要不要和我交往?” 帶土磕磕絆絆的說道。 1. ...所以說,事情為何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帶土咬著唇,呼吸有些繚亂。 “來做吧?” 奧斯維德美麗的金色雙眸由下往上看,金波浮沉,帶著純粹的情慾,墮落似的華美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緊接著,溫熱柔軟的觸感從神經遲鈍的傳遞到腦海。 ‘被勾引了’ 帶土的腦袋“轟”的一聲發生劇烈的爆炸,最終歸於一片空白。 被吻的七葷八素的帶土任由奧斯維德擺佈。 2. 帶土意識到了,在情史上一片空白的自己完全被奧斯維德牽著走啊。 “...這就是花花公子嗎?太可怕了吧!” 帶土雙手抱頭,抓狂的喊道。 不知何時已經習慣了在事後的早安吻,並且越發難以直視奧斯維德、總感覺他閃閃發亮...... 當奧斯維德撒嬌的時候,帶土更是毫無招架之力。 就相處模式而言,甜蜜的近乎要拉絲的奧斯維德就像一塊蜜糖,黏黏糊糊的,卻並不讓人討厭,反而讓人想看到他燦爛的笑顏。 帶土哐哐拿頭撞向牆壁,幾乎要燒紅了臉。 「今天也對我微笑吧」 「撒嬌也沒有關係,因為很可愛」 「再更依賴我一點吧」 為什麼會對奧斯維德生出那樣旖旎的心思啊!帶土十指收緊,幾乎要嵌入牆體,落下些許碎石粉末。 ...這樣不就像是真正的戀人一樣了嗎? “帶土?你這是在幹嘛呢?” 卡卡西聽到怪異的聲音過來查看,發現是帶土後緊繃的神經便放鬆了下來,頂著一雙嫌棄的死魚眼看著行為詭異的帶土。 “卡卡西?”帶土扭頭一看,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對了,要用「魔法打敗魔法」...奧斯維德超級受歡迎,但這方面不還有一個人也是嗎?” 如果是卡卡西的話...... 3. “你們在做什麼呢?” 卡卡西與帶土宛若地下接頭的氣氛讓我好奇的湊過去。 我餘光瞥見似乎是一本書,“那是什麼?也讓我康康......” “什麼都沒有的哦!”帶土慌亂的將書藏在身後,隨著我的視線左右移動,就是不肯讓我看到。 “這算是在排擠我嗎?”我抱怨,“我也想看看啊,帶土和卡卡西都感興趣的東西。” “不,你不想。”卡卡西將我拉走,並扭頭給帶土使了個眼色。 帶土頓時將書藏的更嚴實了。 卡卡西並沒有使多大的勁,可我還是乖乖被他拉走。 走到一個轉角,卡卡西鬆開手,喚道: “奧斯維德。” 我抬眸望去,卻沒等來他的解釋。 卡卡西突然吻住我的雙唇。 ‘怎麼肥事?!’ 雙唇分離,牽出一道銀絲。 “...卡卡西?”我探究的看著他,“不是說好了要保持距離的嗎?” “...我後悔了。”卡卡西抹去唇角溢出的唾液,重新拉上面罩,卻沒注意到淌下下顎的唾液濡濕了暗色的布料。 他的黑眸沉沉的看著我,翻湧著我無法讀懂的情緒。 “如果是寂寞了的話可以去找琳哦。”我好心提議。 “啊、好痛,幹什麼打我?”我捂著被卡卡西狠狠掐了一把的腰身,痛呼出聲。 卡卡西別過臉,小聲的說道:“這種事情...是只有你才行的啊。” “最近又做噩夢了?”我戳了戳他刻著暗部印記的手臂,試探地問。 “...嗯。” 卡卡西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起來好乖的樣子。 我沒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銀色的髮絲細軟滑順,手感絕佳。 “那我今晚去找你?”我附在他耳朵邊低聲問道。 卡卡西默不作聲地紅了耳尖。 “我會等你的。” 4. 我想著最近水門都準時下班,那麼至少要知會他一聲,便在下班後先行回到了家中。 然而我沒想到竟然撞見了水門的自慰場面,我頓時有些尷尬的想要迴避。 不料,水門的聲音念著一個名字,帶著我再熟悉不過的慾望。 我的情人們也都是如此喊著我的名字的。 5. “哈啊...奧斯維德...嗯...奧斯維德......” 水門擼動著性器,含糊不清的喊著某人的名字。 明明只是普通的紓解生理需求,水門的視線在瞥見床頭擺著的照片時,卻一發不可收拾的被那抹赤色佔據了思緒。 ...明明不可以這樣...怎麼可以想著那個孩子做這種事? 可是,僅僅是想像被他觸碰,便能讓水門感到一陣顫慄,滿足感油然而生。 水門為此感到羞愧不已,手上的動作卻是加快了速度,即將攀上巔峰。 在眼前一陣白光中,水門朦朧的視野映入了一道熟悉的紅髮身影。 “奧斯...維德?” 他愣怔的呢喃出聲。 奧斯維德微垂眼簾,不知倚在門邊看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水門心下慌亂,幾乎是下意識的扯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實。 他羞恥到近乎要暈眩過去,這絕對是最糟糕不過的局面了、竟然,被養子看到了這樣不堪的他...... “...水門。”奧斯維德偏了偏頭,如火焰般的紅髮也微微晃動,幾乎要灼燒水門的心,“要我幫你嗎?” 向來遊刃有餘的火影大人感覺熱度直接從耳根蔓延到脖子。 “不用!” 水門陡然提高聲調,像是企圖用音量來掩蓋動搖,看似嚴厲的語氣甚至無法嚇退養子。 “嗯?為什麼要拒絕我?”奧斯維德的眼眸閃過一絲困惑。 只是好心幫養父解決生理需求...他覺得沒什麼毛病,可水門好像不這樣認為。 水門擔心自己的抗拒傷害到奧斯維德,卻更討厭自己放縱慾望去傷害養子,於是他扭過頭,語氣冷淡地道,“沒有為什麼,我們都是男人,奧斯維德。” “...我知道你的情史,可唯獨我們是不可能的。” 奧斯維德已經走近床沿,他嗤笑一聲,“那你幹嘛喊著我的名字自慰?” 水門白皙的臉龐頓時染上一抹火燒似的紅暈,羞恥的咬住了下唇。 “誠實面對慾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都是男人,水門。”奧斯維德拿起裝著自己照片的相框,抹去上頭的零星白點,宛若開解般地說道。 “不是有句老話說了嗎?「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奧斯維德突然湊近了水門的臉,“我不介意替你紓解這方面的需求...我工作繁忙的火影大人。” 水門身體一僵,奧斯維德湊的太近了,幾乎是要親吻上的距離。 他在奧斯維德金色的眼眸中看到了面色潮紅的自己,向來透徹的天藍色眼眸中盛著不堪的情慾。 還有如星火般被奧斯維德惡劣地點燃的愛意。 那卻並非親情。 “...我介意。”水門啞著嗓子推開了奧斯維德。 “真是過分啊,水門......”奧斯維德即便被他推開也沒露出多少不悅,只是報復般的將水門抱入懷裡,“讓我替他人服務可是難得的優待......” 養子委屈的語氣帶著些許譴責,彷彿水門對他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一般。 水門垂下眼,順毛似的拍了拍他的後背,無奈的苦笑,“抱歉,奧斯維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