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预警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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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四溅。 阴三无力地趴在景阳身上,身体不时抽搐几下。 景阳捏住他的腰身,将他微微抬起。 两根性器分别从阴三的女xue和后xue滑出,yin靡的春水混合着浓精顺着阴三的腿根滑落,没入泉水中。 景阳用道法创造出的幻影靠着泉水池壁坐着,手掌则是摸着阴三的股间,随即幻影的两根手指塞入阴三的女xue。 阴三的腿根抽搐起来,他软绵绵地倒在景阳怀中,涎水不住顺着下巴滑落。 深入女xue的手指快速地抽插起来。 景阳低头看了片刻,他也用手指分开了阴三的女xue,那处汩汩溢出浊白的jingye。 景阳问道:“师兄,感觉如何?” 阴三闷哼几声,好似说不出话来。 于是景阳去看他。 阴三双眼翻白,眼泪不住滴落,多次潮吹之后他的脸颊呈现潮红的春色,糜烂又情色,他吐出舌尖,发出无辜的闷哼声。 过度的快感刺激他的脑海,让他全然沉浸于房事之中,再者即便是室外,那萦绕在阴三笔尖挥之不去的乾元气息也让他不由自主地催发了情欲,变成师弟胯下的一具泄欲的艳尸。 他当真是快被弄昏、乃至弄死了。 景阳看着他的面庞。 阴三久久没有回答。 于是幻影又将手指拔出,扶着性器cao入阴三的后xue。 景阳胯下的性器却没有同时进入。 他只是松开手,看着师兄,尽管他胯下的阳具硬得很是厉害。 阴三的双腿已经合不上了,前方的女xue虽然此时没有被插入,但是看起来依旧凄惨,女xue被cao得外翻,从窄小的缝隙被cao开成浑圆的小口,却还是比阳根小许多,若是被roubang再插进去、径直顶到宫腔,那人准是会绷紧了身体无助地潮吹了。女xue的颜色也从原本的嫩红被cao成了熟红,还未流尽的jingye不断地从xiaoxue中溢出,后xue虽然插上roubang,但是那根属于幻影的性器进出后xue之间,性器上也会带出后xue先前被射入的浊白jingye。 阴三被抓着腰,无助地靠在幻影身上,双腿被分到最开,以景阳的角度,也能很明显地看出幻影的那根性器进出阴三身体的速度极快,不断传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以及水声。 阴三现在,就像是被当作供人泄欲的飞机杯。 景阳将幻影的体型与外貌设置得与自己相似,如阴三此时的木头躯壳,对比起来就显得很是可怜。 景阳想到这里,便命令了那幻影。 得到了命令的幻影抓着阴三的腰就站起来。 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阴三扬起脖颈,无声地哭叫出来,此时他被抓着腰抱在空中cao干,除却那根插入后xue的幻影的roubang,别无支撑。 若是幻影松手,他甚至会掉进水池中。 阴三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他的手掌在空中四下晃荡,却什么也抓不住。 景阳眼神微动,忽地伸出手去,扼住了太平的手腕。 太平抬起头,茫然地看向他。 景阳说道:“师兄。” 随即,阴三因为身后幻影的挺身撞击而哭叫出声。 他的双腿无力地垂下,随着身后的撞击胡乱地晃着,脚尖沾到泉水。阴三前端的yinjing已经被cao射过许多次,此时连勃起也做不到。 景阳忽地说道:“师兄哭了很久。” 阴三全然被cao得神智不太清醒,根本不知回应。 于是景阳cao控着幻影停下,他也抬起来太平的双腿。 艳红的roudongyin靡地外翻着,吐出许多jingye。 景阳扶着胯下的阳根,将guitou顶到女xue处,他又是盯着阴三,唤道:“师兄。” 阴三颤抖一下,他缓缓睁开眼眸,看向景阳。 景阳握着他的大腿,挺身将roubang又cao进去湿软的roudong。 阴三唔地闷哼一声,便是向后倒去,他完全瘫软地靠在幻影的肩膀上,随着两人cao干的动作,身体不断颤抖着。 被两人夹在中间悬空cao干,阴三着实受不住,最后连哭叫声都是沙哑的,他抓着景阳的手臂,下意识地求饶:“别、别呀......” 景阳不为所动。 阴三闭上眼睛,感受到身后的阳根与前端女xue夹着的性器同时射出了jingye。 他的小腹都被射得鼓起来。 射完之后,幻影才松开手,让阴三微微踮脚站在温泉中,可是阴三没有力气且腿脚酸麻,根本站不住,于是身后的幻影一松手,他就无力地靠向景阳。 景阳接住了他。 阴三无力地趴在景阳怀里喘息,也是此时,那插在他女xue里的阳根仍是抽插着,逼得他又是绞紧了女xue吹水了一次。 阴三全然没有气力了。 景阳伸手环着他的腰。 阴三缓了好久,才抓着景阳的手腕缓缓说道:“不、不在外面啦......” 景阳微微挑眉:“要去洞府里做?” 阴三的神情有些恍惚,“嗯......” 景阳于是将他抱起,就着性器插在阴三女xue中的姿势,回去了洞府。 到洞府的冰床时,阴三又被cao到高潮一次,他哭叫的声音很是娇气,就连前些次、景阳也从未听师兄如此崩溃着求饶的声音。 待到了冰床上,景阳又是唤出幻影。 景阳将自己的性器抽出。 继而幻影从景阳的手中将阴三抱过去,放在冰床上。 阴三被cao得还是茫然的,他很是顺从地被抱到幻影腿上,在被分开双腿时也没有反抗。 嫩红的rouxue已经被弄得红肿了。 景阳低下头,拿着手指插弄了几下那个湿软的xue道,便见到师兄的xue里溢出浓稠的jingye。 阴三喘息着,便是抓着幻影的手臂,无辜地哭出几声。 景阳知道,师兄已经完全沉沦了。 景阳忽地说道:“如果此时,我再标记师兄的生殖腔会如何?” 阴三被幻影握住了手腕,控制着他自己去掰开那湿软红肿的女逼。 阴三抽噎几声,说道:“不、不知道呀......唔!” 景阳忽地将手指插入得更深些:“师兄的女xue很浅。” 也就很容易被cao开生殖腔。 前些次景阳进去了那人的宫苞射精,但是控制着没有成结。 或许是因为那人此时接近崩溃时的反应很有趣,景阳忽地有了想法,那便是此时在师兄的宫腔里成结,那人会崩溃成何种模样? 景阳扶着硬挺的性器插入了阴三的女xue,而阴三的宫口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插送弄得酸软无比,此时阴三无助地歪头靠在幻影的肩膀上,双手却是攀在了景阳的肩膀,他动了动嘴唇,可是因为没有气力而说不出话来。 景阳微微皱眉,便cao纵着幻影也一齐cao开了阴三的后xue。 阴三被抱起来,又是双xue被两根阳物同时cao入,他剧烈颤抖起来,显然还是很不适应。 景阳淡淡说道:“师兄很容易就被cao昏。” 阴三没有反驳,因为此时此刻,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皱着眉忍受着两根性器的插送。 景阳忽地伸出手指,插入阴三的嘴唇,他的声音很是平静,说道:“你活该。” “因为你想杀我,如今却被我抓住了。” 景阳又是强调着,说道:“师兄,你是自作自受。” 师兄的很多行事,都是自作自受。 譬如说那个奇物,譬如说要人人飞升、不过是苦他自己,而且也利不了他人。 阴三难得没有反驳。 景阳于是同自己所想的那般,cao进了阴三的宫腔。 阴三下意识地咬了下景阳的手指,尽管被cao过许多次,他还是很不适应被师弟顶开宫口、cao进宫腔的感觉。 景阳随意地在阴三的宫苞里抽插几下,他插入进去的性器便成结了。 阴三瞪大了眼眸,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他的手指紧紧抓着景阳的手臂,却说不出话来,看起来像是很可怜地求饶着。 景阳依旧无动于衷。 rou根在阴三的宫苞里慢慢涨大,那宫苞本就窄小且浅,如今已经被顶开到最深处,而景阳的性器还有大半留在外面,还想要再进入更深。 阴三闭上眼眸,他呜呜地哭出来,又是景阳从前未见过的样子。 看来今日的玩法,很是有意思。 景阳将手指拿出,他静静地看着阴三,想知道阴三会说些什么、求些什么。 阴三哭求的声音干涩而沙哑。 那涨大了、成结的性器几乎撑满了整个宫苞,甚至cao得阴三干呕出声。 甚至景阳还没有射出来,他便又是晕过去。 景阳盯着那人。 忽地想到,这是师兄第三次昏过去了。 也是,那人如今才游野境界,能在两根性器的抽插下撑过去,也是因为景阳给他输入了灵气支撑。 如今阴三恐怕是连神魂的意志也支撑不下去了,才是昏过去了。 ...... 翌日景阳将竹椅搬出来,坐在神末峰崖畔看云。 直到傍晚,阴三才一瘸一拐地找过来。 景阳看着他别扭的姿势,想到,师兄的这具新身体比从前脆弱百倍。 阴三在他面前站定,有些想要骂人的意思,但有可能是才被两根性器cao狠了一次,他的语气忽地柔和了些,说话间也带上了哭腔,但是看起来还是很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景阳沉默着看他。 阴三问道:“你不杀我,是想羞辱我?” 景阳的视线下移,移到了阴三的下腹。 阴三没有穿着衣裳,只得披着景阳的白衣,于是他颤着的大腿根显露无疑。 景阳淡淡说道:“流出来了。” 阴三有些不解:“嗯?” 景阳说道:“jingye。” 阴三顿时像被气恼了,低声骂骂咧咧的,同时他低下头,拿着衣角擦拭腿根处满溢出来的白浊,可是景阳射进去太多,再怎么擦还是会有jingye从女xue和后xue里溢出来。 阴三再次抬起头时,景阳看见他的眼角有些红了。 景阳还未说话,忽地有剑在神末峰的禁制外传音。 阴三也听见了。 是掌门与元骑鲸要来见一面小师叔,问问情况。 阴三冷笑道:“原来如此。”他很是自然地坐到了景阳腿上。 他说道:“师弟是想让我的那两个孽徒也看看我这副丢脸的样子?” 阴三的声音沙哑而干涩,仿佛快哭了,“也确实,你说服了那两个孽徒背叛,此刻也该拿我当战利品啦。” 景阳想了想,抓着阴三身上的白衣,去擦阴三腿根溢出的浓精。 阴三却是有些不在意了,他说道:“堵住就好。” 景阳看他撕下白衣的一角。 阴三将布料塞在了女xue处,涌出的jingye立刻将布料打湿。他不得不忍着,继续扯下白布,堵住后xue的jingye。 景阳胯下本来平静的性器,此时因为阴三的举动,忽然又有了动静,那勃起的阳具毫不避讳地顶在了阴三的屁股上。 阴三转过头,他嘲讽似的笑了下,问道:“景阳是打算在我的孽徒、面前戏弄我了?” 阴三自嘲似的笑起来:“也是,当时南华城好些人,师弟也没有避讳。” “不愧是景阳真人。”阴三叹气道,“从前我只觉得师弟不同人情,不懂情事,如今才知晓师弟却是将此种欢好事当作羞辱。” 景阳深深地看了阴三一眼,他说道:“你如今是我的阶下囚,你明白就好。” 虽然不是被关进剑狱,而是被锁在神末峰,阴三这些时日的待遇也确实与囚犯相差无一。 阴三又轻声笑起来,他抬眼望向天边,神情很是落寞:“你从前不像是这种人啊,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