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叔x高启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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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哥真没谈过恋爱?” 面对着高启盛镜片后真挚无辜的眼神,陈书婷弯弯嘴角,很配合地笑得前仰后合。见她开怀,省理工的高材生心中紧绷的弦松了些,也跟着笑了起来。 高启盛虽聪明,到底是年轻了些。他并不知道,这位在腥风血雨里浸了数十年的美貌女人,早已看穿了高家兄弟心里在盘算什么主意。 是真以为她陈书婷是个摆着好看的花瓶吗,三言两语就想换来一个丈夫的位置? 不过,说实话,聪慧,温和,柔软,忠贞,清纯,能屈能伸,野心勃勃,高启强身上的这些标签,倒真是价值不菲,足见高家兄弟的诚意。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送还他们一份大礼。 晓晨被高启盛带去买冰淇淋时,陈书婷与高启强并肩而立,在那卖鱼佬局促地开口之前,她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话头。 “我陈书婷不缺老公。” 那张圆脸上浮现出几分赧色。她笑一笑,拍了拍他rou嘟嘟的脸颊,艳红的指甲按出了月牙状的白痕。 “但泰叔,缺个干儿子。” 在工地给泰叔磕完头之后,陈书婷又将高启强带到私人美容院,找来自己熟悉的造型师,给他从头到脚收拾了一遍。他全身上下不知冲洗了多少次,皮肤搓得泛粉,鱼腥味是一点都都闻不到了,还喷上了馥郁芬芳的香水,惹得他打了好几个喷嚏。他第一次穿那种量体裁衣的衣服,布料丝滑的西装裤紧紧包裹着他肥润的屁股和大腿,陈书婷看着他的小肚腩皱了皱眉,招招手,让人拿来了一件束腰。 小卖鱼佬哪见过这种东西,吓得连连摆手。陈书婷脸一沉,告诫他今晚泰叔可是专门为了他在自家别墅举办的宴会,这是他第一次作为陈泰的干儿子在京海上层社交圈亮相,要不摆出一副英姿勃发青年才俊的样子,丢了泰叔的脸,她也没法帮他说话。 高启强被吓到了,噙着泪让造型师帮他勒紧了束腰,勒得他连喘气都只能喘半截。不知是不是错觉,穿上束腰之后他连胸也挤大了一圈,黑色的绸子衬衫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两枚饱满乳珠在衬衣上顶出了两个凸起,让他有些尴尬。陈书婷拍掉他不自然地遮挡着胸部的小臂,给他递了件风衣,他如释重负,慌忙套上。 “走吧。”陈书婷拨弄了一下他精心修饰过的额发,笑道,“你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今天晚上了。” 陈书婷骗了他。 高启强在走入空无一人的别墅后,脑中就浮现出了这个想法。陈书婷靠在门边,若无其事地说,“老爹刚刚给我发了消息,宴会临时取消了。他在二楼书房等你,快过去吧。” 他垂下眼,瞳仁微微颤动,在自己掌心掐了一把,镇定地说,“阿婷,我突然想起,我妹今晚会回来。我弟去外地进货了,我妹没有家里的钥匙……” 陈书婷望着他,艳丽的脸庞上缓缓凝出笑意。 “想走啊?” 两名健硕的黑衣男子,从门口走了进来,站到他身边,向楼梯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别担心,阿强,我没骗你,我和老爹都是真的欣赏你,不会因为白江波和徐江的死对你有什么意见的,你放心去吧。” 他心里存了三分疑虑,半推半就地被两个马仔“请”到了书房门口。他整整衣领,刚想进门,楼下的陈书婷突然开口,懒懒叫了他一声。 “啊,有件事,我确实骗了你。” 她挑挑秀眉,面带讽意。 “泰叔其实也不缺干儿子。泰叔,缺一个婊子。” 他被推进门时,脑中一片空白。 陈书婷的话是什么意思。泰叔怎么会缺女人,缺了又干嘛找他。直到身后的马仔剥下了他的外套,还想解他的衬衣纽扣时,他才猛打一个激灵,惊恐地睁圆了眼睛。 “老爹,老爹……” 他连滚带爬,跪到了面色平静的老男人面前。 “我……我不是……我不是做那个的……” “不是?”泰叔哼笑一声,扬起了蒲扇大的巴掌。 “不是能长那么大的奶子?” “不是能长那么肥的屁股?” 他鼓囊囊的rufang和臀rou各挨了一巴掌,被扇得果冻般颤了几颤。黑衬衣下的腰肢勒得窄瘦,更衬出他的丰乳肥臀。老男人粗糙的手掌卡着他的下颌,迫他抬起脸来,卖鱼佬生了双透着可怜的下垂眼,要哭不哭的,睫毛湿泞,眼白红了一圈。可老男人同样能感受到掌心下绷紧的皮rou,狂跳的血脉。他这干儿子骨子里渗着阴湿的狠意,若不是他是陈泰,若不是后面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马仔,受此奇耻大辱,这小sao货恐怕早将他脖颈上啃出一个血洞。 陈泰眯起眼,愈发满意。 驯烈马要讲究方式方法。打一巴掌,也要给根胡萝卜。 老男人松开手,向后一仰,靠在太师椅上,挥手让那两个马仔下去。高启强悄悄抬起眼,视线在一旁的书桌上搜寻尖利物品。 “我不强迫你。阿强今天搞那么漂亮,打坏了多可惜。” 他攥紧了拳。他一个风里来雨里去的卖鱼佬,哪里和漂亮两个字沾得上关系。这老东西,分明就是在羞辱他。 他声音沙哑发抖,强撑着拼凑出一个谄媚的笑。“老爹……您,您想要人伺候,等我接手白金瀚,什么样的人我都能给您找到……我粗手笨脚的,做不来的……我有别的价值,老爹,我……” “高启强,你是还没当够卖鱼强吗?”鬓发斑白的上位者叫了他的名字。不轻不重,没什么感情,却让他心脏更沉了些,嘴唇发白,堆砌好的词汇卡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不清楚,做我的人,会有什么好处啊。” 老男人屈尊俯下身,在他耳边许下了几件礼物。他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喉结上下滚动,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由自主打起了哆嗦。 贪婪的欲望,触手可及的权势,出人头地,一步登天。 卖命和卖屁股,有什么区别。 杀人犯和婊子,谁比谁干净。 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就这样跌落深渊,粉身碎骨。 “听阿婷说,你还是个处男,很好,人老了,就喜欢干净的。” 老男人屈指在桌上敲了敲,将他空洞的目光引向一杯稠黏诡异的粉色药水。 “你是第一次,喝了这个,咱们都轻松些。” 他吸进一口气,又呼出一口气。 在去端那杯药水之前,先解开两颗纽扣,露出了一道巍颤颤的深邃乳沟。 当晚1点,他被陈泰的加长林肯送回了旧厂街。 他从车上下去时窘迫至极。他的头发又成了一窝乱草,微微弓起的身子上套着价格不菲的长款大衣,里面一丝不挂,大衣下露出两条肥腻柔圆的小腿,快走两步就有腥臊精水顺着腿rou滑落。 幸好现在是深夜,一路上没有碰到什么人。他蹑手蹑脚地进了家门,试探地叫了两声阿盛,没有得到回应。他猜想到阿盛可能去进货了,才松懈下身子,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将脑袋埋进膝间,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厅灯大亮。 他惊惶地抬起了头,rou脸蛋上挂满泪珠。他瘦高的弟弟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按在开关上的那只手,迸出了骇人的青筋。 “高启强,告诉我,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