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司机x强?响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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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和李响走进了那间昏暗的工棚,被莽村人们团团围住的陆寒终于等来了救星,哭丧着脸,遥遥对着他俩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那些莽村人并没有留意到年轻警官的小动作,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中间那个黄毛混子身上。 “……那高启强就是个sao母狗啊,你们是不知道,那天咱们去吃饭,我在厕所撒尿的时候碰见他了,他那眼珠子就盯着老子的大rou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黄毛说得唾沫横飞,他老子也是一脸隐隐的得意,几个莽村青年起哄说宏伟哥威武,还有人提议那种贱货就应该直接在床上把他cao服,cao得他见着他们莽村的男人就跪下来叫爸爸。 李响重重咳了一声,打断了这群人越说越来劲的黄段子。看他们讨论猥琐话题的那个亢奋样子,一个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跟发情的公狗似的,之前演出来的义愤填膺恐怕早被他们忘到脑后了。 跟这种人同根同源,总会让李响在某些时候感到羞耻。 安欣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拍了拍他的背,先一步走上前去,三言两语稳妥地将话题转向了正经的方向。 莽村人不说高启强是母狗了,就开始说他是黑社会。说他无恶不作,抢地不成就杀人,听说他有好几个有权有势的相好罩着,整个京海都没人敢动他。李有田捶胸顿足,直说自己没用,没法给李顺兄弟报仇,要是你们警察同志再不管,谁知道那个婊……高启强还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安欣轻飘飘点拨了几句,激得老头子发下狠誓,握着他的手说我们莽村一定跟他高启强斗到底。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微微颔首,转头对上了李响担忧的眼神。 在只剩他们两人时,李响扶着警车车门,忧心忡忡。 “那个李有田可不是个好货,你挑动他去跟高启强斗,你就不怕惹出麻烦。” “好货也斗不过高启强。” 安欣语气轻松,头都不回,径直走向另一辆警车。 “响啊,你好像就没斗赢。” “我什么时……” 李响突然脸色一变,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坏了,犯罪嫌疑人已经在他床上铐了七个小时了。 大概是听了太多说高启强是母狗的荤话,他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生出个龌龊念头。 ……那个没脸没皮的高启强,该不会为了报复尿他一床吧。 如果让高启强知道李警官在想什么,他大概又要翻白眼了。他可不是那种人,他这一下午都遵纪守法地待在床上,什么坏事都没做。 他可以做,是他选择了没去做。 两位警官走后不到一个小时,他刚招了没几个星期的司机就奉命撬门进来了。奉的是小高总的命,他的宝贝弟弟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又给他的司机打了电话,得知他哥自从进了李响家就没出来,反而是李响早就跟个来找他的警察走了,小高总的情绪便有些焦躁,训斥司机应该早点告诉自己。 “可是,小高总,高总之前说了他可能会在这里玩很久,让我等着就好。” “……哪那么多废话!他家在307,赶紧上去找人,门锁了就撬开,撬不开就砸。” 万幸这小司机还有点溜门撬锁的本事,要不然李队回来一看门上被掏了个洞,还不知道要怎么骂人呢。 司机进了卧室,干巴巴叫了句老板,然后就定在了门口,尴尬到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四肢不知道该往哪放,眼睛倒是知道的。他的视线漂移不定,东奔西走,但总会有意无意地掠过那具白花花的rou体。 他衣不蔽体的老板正怒视着他,背头散下来几缕,嘴里塞了团布,用力挣了一下手上塞了一圈纸巾的铐子,在护栏上敲出咣当一声。他这才如梦初醒,慌忙上前,先把老板嘴里的东西拽了出来。 布料在他手里抖落开,是一条被涎水泡湿的三角内裤,让他登时红了脸。 不能怪他。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司机,老妈久病,家境贫寒,从小到大都没让女人正眼瞧过,也就他那个优秀强势的漂亮堂姐愿意跟他说几句话。堂姐程程帮他交了他母亲的医药费,他对程程又是感激又是憧憬,将她的话奉若圭臬。程程怨恨极了高启强,没少在他面前骂这个厚颜无耻卖身求荣的男妓。程程说,哪怕执掌大权的是条狗,高启强也会心甘情愿对着狗叫主人。 但他跟了高老板快一个月了,并没有见到程程口中那个yin乱饥渴的荡妇,反而目睹了高启强挽起袖口,从唐小虎手里接过高尔夫球棍,干脆利落抡断了警局安插进来的内鬼的一条胳膊一条腿。 “你是安警官从勃北借调过来的,你死了他没法交代。我跟安sir也是多年的好友了,我实在不忍心看他为难。这样吧,你回去跟他们说,你自己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去了,断了胳膊和腿,没法再继续当警察了。管好你的嘴,我就不会再为难你……和你在勃北一中上学的儿子。你儿子是在校足球队吧,听说还是前锋,这要是瘫痪了,可就太可惜了。” 杀伐果断,下手残暴。 唐小虎作为高启强最信赖的副手,京海的地下势力一大半都交在他手里,周身的血腥戾气已经够重了,高启强撂下一个眼神,立马蔫成了一只夹起尾巴的野狗。 这段时间,小司机甚至起了怀疑。那些传言也许都是捕风捉影,建工集团的高老板看似是名牌服装珠宝首饰堆出来的花瓶摆设,他食指上戴的那枚红宝石戒指,缝隙里沉积的可是擦不干净的血。高启强这种人当真会雌伏人下吗,那些男人难道不会被吓软吗。 现在他知道了。 不仅软不了,还会更硬。 高总活动了一下僵麻的下颌,冷淡地瞟了他一眼。 “陆涛是吧?跟了我多久了?” “二,二十多天。” 高启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鼓起的裤裆。“以后这种场面你不会少见的,别他妈这么没出息。” 说完,还翘起一条赤裸的腿,蹬了他一脚。高启强没怎么用力,他配合地趔趄了一下,让那只没骨头一样的rou脚擦过他的腿根。 老板的脚趾是粉的。他想。 他急着向高启强表忠心,于是主动提出自己学过开锁,可以帮老板把手铐打开。 高启强似笑非笑歪头看他。“警用手铐你也敢撬,小陆,你想进去蹲几个月啊?” 他壮着胆说,“为了老板,我不怕。” 高启强嘴边的笑意真切了几分。“用不着你,这手铐我留着有用。小高总让你上来的吧?你给他回个消息,让他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对了,再跟他说一句,小兰如果给他打电话说国庆节要回京海,别同意,我这边最近可能会被安欣他们盯上,她回来不方便。” 他连连点头,结结巴巴说那我就先回车里等着。高启强叫住他,又往他膝盖上轻轻踢了一下。 “带手套了吗。” “带了。”他紧张地回答。 高启强躺在床上,双腿屈起,向着他打开,将那个还没消肿的湿红roudong展示给自己的司机看。 “戴上手套,拿两张纸,帮我清理一下里面。”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是空白的。 他机械地照着老板的吩咐,将一张卫生纸铺到了那团软绵绵的屁股下面。在这之前,他从没想过他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起性欲,尤其是高启强,那可是他的上司,程程姐的敌人。 但高启强实在是长了个摸起来手感太好的肥圆屁股,他隔着手套似乎都能感受到滑腻柔软的触感。那口xiaoxue温柔地含咬着他颤抖不止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在刮挖裹在xuerou里的草莓果rou时,又有新泌出的汁水流淌过他的指缝。 织物摩擦着娇嫩的内壁,翻搅出下流的水声,每一次插入插出都会从xue口带出一股浅粉色的半透明粘液,是被yin水泡散的草莓泥。仿佛中了邪一样,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工作内容。老板被他的手指jian软了腰,大腿内侧抽搐发抖,脸颊上浮出了粉晕。 老板的前列腺点比较深,靠手指是没法完全满足的,所以他靠在枕头上仰着头享受了几分钟就叫了停。他鼻音浓重地喊了声司机的名字,脚掌软软地踏上了男人的胸口。 “陆涛,找死呢是不是,赶紧做正事。” “老板……我……” 司机跪在他两腿之间,艰难地咽着口水,拉了拉西装,想掩饰住下身呼之欲出的蓬勃欲望。 双手被铐的高启强挑高眉毛,面露讶异,然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怎么,你还想上我啊?” “不不,老板,我哪敢……” 他陪着笑脸,赶忙埋下脑袋,继续清理那朵xue花里的草莓蜜汁。 他脸上毕恭毕敬,脑中却在盘算,等程程姐借助莽村人的手扳倒了高启强,他作为功臣,程程姐说不定能让他睡一次这个手下败将。 李响进到自己的卧室,打开了灯。看清屋内的情形时,他心情有些复杂。 高启强倒是仍然好好地铐在床上闭目养神,但他身上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头放了个水杯,看来是有人给他喂了水,最过分的是,连床单都换了。很明显,他走后的几个小时里有人来过了,还生怕他看不出来。 “神通广大的高老板,刑警队长的家都有人敢闯进来救你,你怎么没被救走啊?” 高启强慢慢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我干嘛要走,我又没做什么错事,走了不显得我心虚吗。” “你没做错事?那人家李主任怎么一口咬定是你杀的人啊?” 高启强撇了撇嘴。“李有田那老小子跟我过不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走路让石头绊了都要怀疑是我放的。” 李响不为所动。“那你倒是说说看,人家为什么就单单跟你过不去?” 似乎是就等着他这句话,高启强露出个神秘的笑,孔雀开屏似的缓缓打开腿,那只湿润的saoxue面向李队长一开一合,rou孔里挤出一小股晶莹yin液,又把刚换的床单弄湿了。 “因为我不给他cao。李警官,我只给我老公cao的。”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发sao。 李响走到他面前,扬手往那只肿胀的rouxue上扇了一巴掌。高启强痛得一抖,条件反射地合拢了大腿,他的手掌正好被两团肥腻腿rou夹住,抽都抽不出来。 “李警官,你说话不算话啊,你都没查出来这案子跟我有关,凭什么抽我。”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查出来?告诉你,要真是你做的,你这回肯定跑不了。” 高启强松开李响的手,随口询问道,“这次的案子还是安欣负责吗?” 李响拧眉看他。“你想干嘛。” “不干嘛啊,你怎么这么紧张。”他笑吟吟地,转了转手腕。“安警官是好人,他还特意在手铐里垫了纸呢,就怕磨痛我。他来负责这件案子我就放心了,他肯定不会故意冤枉我的。” 李响听得无名火起。“什么意思,谁不是好人,我会故意冤枉你是吧?手铐里垫个纸你就觉得人家是好人了,你半夜两点死活要吃排骨的时候是谁去给你蒸的啊?” “我也没说什么啊,李队长,你这不就是在故意冤枉我。” 高启强摆出副假惺惺的委屈模样,眉毛压低,眼睛含泪,嘴巴抿紧,偏偏落在李响眼里,十分挑衅。 这不知死活的嫌疑人还翘起只脚,足尖隔着衬衣在他的腹肌上划动。 “帮我解开手铐吧,好人李警官,我想去上厕所。” 李响喉结滚动,不动声色点点头,解开了高启强左边的手铐。左手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托安欣的福,手腕上只有一圈淡淡的红痕,高启强刚想卖惨,说右手的rou也卡得好痛,李响就扭着他的胳膊,把他两只手腕一起铐到了背后。 “李响你过分了啊!我是真的想上厕所,我没骗你!”高启强挣扎着坐了起来,气急败坏,额上泌出细汗。 “你上去呗,谁不让你上了。”李响抱着胳膊,看猴戏一样看他。 “你把我铐成这样,我怎么上,你给我解开!” “这还不简单。” 李响托着他的膝弯,从背后把他抱了起来。 “我给高总把尿不就得了。” 怀里的那团白rou怔了几秒,然后就像个被投入油锅的鱼丸似的扑腾了起来。 “你有病吧李响!李响!” “听李宏伟说,高总有看男人撒尿的癖好啊。” 黑心警察恶意地顶了顶胯,偏头咬了一口他的耳尖。 “我也想来欣赏一下高总的表演,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