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爱(h)
祈爱(h)
洛瑶呜呜咽咽地和他接吻,口中有葡萄的酸甜,yin水的腥味,jingye的味道像浓郁的石楠花。 洛瑶最后是被抱回床上的。原本已经昏昏沉沉,要睡不睡,在被放下来接触到微凉缎面床褥的一瞬,又清醒了过来。 今夜月色澄明,如一粒银丸倒悬于空,照破了酆都城终古的阴绿云霭,蟾光鎏银,照得檐下吊挂的朱红鬼灯都如褪了色般浅。 院里生着一株茂密的桂树,猫儿睡在堂前婆娑摇曳的花影里,清浅的夜色之中,浮动着醇厚蓊郁的桂花香。 殷云度见她醒来,把她抱在膝上坐着,撩起她的裙子,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方把yinjing送进去。 洛瑶刚从浴池出来,身上只披了一件轻薄的杏色琉璃纱衣,身下不着寸缕,雪腻的rou色和嫩红的乳尖若隐若现。 男人握住她的大腿像握一把剑,在用力的紧握下,手指深深陷入了绵软的肌肤。他的虎口有粗糙的剑茧,磨得那一小块娇嫩的皮肤直发烫。 洛瑶的xue口刚被cao熟,还濡湿软糯着,yinjing一进去,就顺滑地插开了尽头的宫口。她身子乱颤,随着yinjing的插拔,如骑马一般在男人身上颠簸,衣带也颠散了,一双莹皎的rou乳暴露在空气中。 她心底直后悔,早知还要再来一次,干脆就直接装睡好了,真怕哪一天就被cao死在这床上。 一股凉飕飕的风刮到身上,洛瑶忽然发现他进来时竟然没有带上门。 此刻房门大敞着,哪怕有任何一个人路过,都能看见她骑在男人roubang上发sao的yin态。洛瑶紧张时,xuerou也就夹裹得格外热切些,密密咂咂地吸吮着柱身,殷勤地侍奉舔舐着这根能将她登顶极乐的坚挺。 床帏流苏摇晃,掩不住春色无边。 “你去过玄易宫,等回了天衍道,我就在我写字的地方干你好不好?”殷云度看似很好说话地问。 洛瑶刚要说话,却见小猫醒了,从屋外跃了进来。 它好奇地看着两人,一双猫眼滴溜儿圆,可爱得紧。洛瑶猛一下攥住了横拦在腰上的劲瘦手臂,无比羞耻道:“龙君,把、把猫儿赶出去……!” “这有什么。”身后欲望沙哑的年轻嗓音里满是随意,“不过一只畜生而已。况且,你不是对它喜欢得紧吗?我还看见你抱着它睡。” 一抹不露声色的吃味。 “那、那是你不在的时候……” “嗯?”男人眉梢轻轻一挑,“所以,你更想和我睡。” 洛瑶失言——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最后殷云度还是应了她的请求,朝着猫儿瞥了一眼。他释放出一丝极轻微的龙息,这惯会卖乖的小毛茸茸立马耳朵一竖,机警地跑走了。 做了不知多久,洛瑶都腰酸背痛了,才被他按在床榻上,以一发急速的冲插射出浓精结尾。一场酣畅淋漓下来,她汗水涔涔地躺在床上,乌发粘湿在起伏的胸口,而素手下意识抚摸小腹,往日平坦光滑的腹部,如今被jingye射得鼓起,要多yin靡有多yin靡。 而龙君侧撑着脸颊,正疏淡地垂眸用手指揪她的头发。 他眉眼极俊逸,眸光又清冽,像风吹稻浪时翻出的一线天光,鼻梁瓷白挺拔,被月光在侧脸投射下一小片阴影。不说话时,当真耐看得很。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洛瑶,你一直很有分寸,只要我不说的事,你从来不会主动问。” 洛瑶忽然听到他这么说,语气寡漠,分不清认真与否。 “曾经我很喜欢你这份知趣,但你知道吗,一个女人识趣过头,只会变得无趣。” 你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无聊呢,洛瑶怒,但不敢言,在心中默默腹诽一番,口中小声反驳:“我本来就很无趣。” “不对,你不是无趣,你是不在乎。”他忽然轻笑两声,“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根本不想和我有太多的纠缠。你只想还清恩情,然后找机会离开。看似温柔,其实你比我无情。” “你在乎神禁渊无辜的魔族,在乎酆都城偷盗的小孩儿,也在乎每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最初你让我看不透的是总想从我手中救下一些人来。” “后来我想明白了,你虽然不在乎我,可你在乎别的,因为你很善良。”他微凉的手指轻轻磨蹭过她的脸颊,就像野兽的舌头在缱绻舔舐。 当意识到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还重要得多时,脑海中就生出一个念头。 当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时,他用一种冷冽的语气说了出来:“如果有一天,你从我身边逃走了……我就杀了他们。” 说完后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脸,猜测她会有什么表情。恐惧?害怕?厌恶?楚楚可怜? 但洛瑶却倏然轻笑出来,她甚至翻了个身,趴在了殷云度的身上。一点杏粉色的指尖,轻轻点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又沿着挺直的线条慢慢下滑,轻轻落到他的唇上。 她胸口的柔软压着他,两人的心跳却离得前所未有的近。 “龙君,小龙君……” 她似乎完全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枕在他身上嗤嗤笑,圆润的肩头颤抖着,乌黑发丝如水般流淌着,纠缠着二人亲密无间的身体。 殷云度恢复了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想把说过的话收回来。洛瑶的反应,让他的威胁变成了小孩子的气话一般,如果这个时候再认真严肃地重申一句,反倒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在。 “你不相信?” 他一定是在她面前表现得太温和,这女人竟然敢不相信他有杀意凌然的一面。 “我相信。”她却止住笑意,抬起头来,手臂枕在他的肩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双眼。 窗外月色融融,她的肌肤在月光里泛着瓷器般细腻的釉光。 “我明白了。”她忽然点点头。 没头没脑的一句,殷云度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蹙了蹙眉,刚要开口问的时候,女人忽然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眉心。 很轻软的一个吻,殷云度微微愕然,纤细洁白的手指柔缓地抚平他的眉心,又亲了一下。蜻蜓点水般,少了情欲的色彩,只剩无尽的怜惜。 “小龙君,你是在祈求我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