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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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楠楠家在老牌别墅区,当年能在东港住到这片地方的,都是权贵人家,有钱的都轮不上。 出租车到了大门口被保安拦下,叶楠楠探出头去招呼了一声才被放行。 入了园区,两边高大的榕树郁郁葱葱,几座建筑掩映其中不时闪现出冷硬华丽的棱角。司机跟着叶楠楠的指挥又走了几分钟,在装饰着丘比特像的铁门前停下。 叶楠楠在门口一站,探头自动扫描,铁门缓缓打开。 叶仲叙的妻子出身书香世家,叶仲叙跟她结婚后就搬到这里住,随后妻子离世,他常年在部队,这座豪华的别墅里便只有叶楠楠这一个主人。 叶楠楠熟门熟路的领着林惊墨进去,打理精细的漂亮草坪尽头,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门口。 他穿着铁灰色的针织衫,黑色长裤,针织衫柔软贴肤的材质顺着他身上的肌rou线条迭起。一身休闲家居打扮,让他冷硬严肃的气质糅合几分随意,也更显年轻。 但他眼睛里的浓墨窅黑仍旧犀利,被他直视很容易有种无所遁形之感。 林惊墨愈发纳闷,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甘愿成为沉星颜身边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难道沉星颜的床上技术真的出神入化到让人欲罢不能?亦或者沉星颜确实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优点,能够叫这几个男人对她俯首称臣。 林惊墨暗自思诽的同时,叶仲叙也在审视自己女儿的这位新朋友。 她脚步分明轻盈,却又透着一种脚踏实地的沉稳,与旁边每一步都仿佛想踩到空气中的叶楠楠完全不同,望向他的眼神微闪,那是好奇和不确定,并非卑微和退缩,这叫叶仲叙对她的观感好了不少。 当然,她的外貌也完全对得起叶楠楠的诸多溢美之词。 叶仲叙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林惊墨纤如嫩柳的腰上,随即收回了视线。 “爸爸……”叶楠楠走到叶仲叙跟前,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在外人面前,叶仲叙也不会说什么,神情也十分柔和:“吃过饭了?” 简单一句话,叶楠楠有点想哭的冲动,眼眶酸酸的胡乱点点头,叶仲叙察觉到她的情绪,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进来吧。” 林惊墨跟着叶楠楠进屋,叶楠楠向自己老爹介绍:“爸爸,她就是我跟你说的墨墨姐。” 叶仲叙看向林惊墨,对面的小姑娘朝着他笑了下:“叶叔叔好。” 她迎着自己的眼神不躲不避,反倒有点直勾勾的意味,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翻涌着。叶仲叙有些诧异,似她这个年纪的小女生,第一次跟自己对视的时候说话能不抖就算不错了。 “你好。”叶仲叙礼貌颔首:“谢谢你送楠楠回来。” 林惊墨原本定定地看着他,忽然眸光一转瞥向叶楠楠,鸦黑如羽般的睫毛上下翻飞,万千流光在剔透晶莹的眼睛里轻诉妩媚,混合了少女灵动与成熟女人欲说还休的妖娆风情在她眉梢间喷薄而出。那一瞬,叶仲叙的呼吸都似乎滞后了,但这感觉极轻极淡,甚至没有给叶仲叙察觉的机会。 “叶叔叔客气了,楠楠本来也是打算回来的,她一直怕您太担心来着。”林惊墨明目张胆的给叶楠楠使了个眼色,完全不介意叶仲叙会看见。 叶楠楠咬着嘴唇哼唧了两声,叶仲叙对她很了解,知道她这是想说对不起又抹不开脸开口,自己惯出来的性子,能怎么样呢,心里的气早去了大半。 “你带着……带墨墨休息一会儿,随后到我书房来。”叶仲叙吩咐道。 叶楠楠很是乖巧:“知道了。” …… 叶楠楠领林惊墨去了她的房间。 装修是非常典型的富家女小公主风格,屋里到处都是她追星买的海报,周边还有应援物。 平心而论,叶仲叙对叶楠楠应该算非常纵容了,她屋里的周边多到让林惊墨看了都有点头疼的程度。 叶楠楠跟林惊墨介绍了几个她私藏的周边,然后去了叶仲叙的书房。 过了十几分钟,叶楠楠才回来,眼睛红红的,可心情看起来却不错,林惊墨笑着问:“心愿达成了?” 叶楠楠扑到床上抬起头看着她:“嗯,我不用出国了。墨墨姐,你可以做我的家教吗?我觉得你教我的话,我应该还是有点希望的。” 林惊墨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愣了下,走到叶楠楠身边蹲下:“可我没做过家教,我怕耽误你。” 叶楠楠拉住她的手摇了摇:“不会的,你可以试教我两节课,我请过那么多家教老师,学习上可能笨了点,但点评老师还是很有资格的,如果你教的不行再说嘛。” 林惊墨迟疑道:“你跟你爸爸说了吗?” “说了说了,我爸爸说他只看我的成绩,有进步就行,我一定会有进步的!”叶楠楠目光灼灼的看着林惊墨。 “那好吧,我教你一节课试试,不过,好不好你可要说实话。”林惊墨半眯着眼,终于答应了。 “一定!” …… 叶楠楠是行动派,这天下午,她就将自己的考卷翻出来给林惊墨,让她估计自己的水平。 如她所言,数学一塌糊涂,但也不是没得救。 林惊墨从最简单的方程式给她教起,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教了几个公式和解题原理,林惊墨又除了几道题给叶楠楠解,然后,她拿着杯子去楼下接水。 林惊墨原以为像这种别墅里都是帮佣成群的,但从叶楠楠的房间里出来,她一个人也没看到。 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她环顾一圈,确定了厨房的位置。 …… 叶仲叙的手指从图片上挪开,眼底迅速凝聚起浓墨。 沉星颜最近的欲求不满是越来越明显了,参加颁奖礼的间隙,都要跟身边的保镖来一次。 她发到群里的照片,是坐在颁奖礼下面的嘉宾席拍的。 叶仲叙能轻而易举的想象到那个画面,沉星颜的内裤装在保镖的口袋里,真空穿着高开叉的裙子,每一次动作都有走光的危险,她在这种危险中享受别样的刺激,甚至会对着某个头盔她的男人交叉换腿,然后,用手机拍下自己交迭的腿间,放大图片后能看到的暧昧的水渍。 叶仲叙早就知道,沉星颜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sao的十分彻底。 她的世界自成一套逻辑,所有逻辑都围绕着满足她的欲望来打转,这没什么不好。 但他总觉得似乎又缺了点什么。 叶仲叙思绪飘远,抬手喝了口凉水,要驱散鼠蹊处冒了头的sao动。 听到声音,他眼中的灼热还没褪尽,就这样看了过去。 站在厨房门口的,是他女儿今天带来的那位朋友。 屋里恒温,林惊墨将开衫外套脱了,贴身长裙让她身姿愈发亭亭玉立,出尘纤柔,长发如玄色瀑布倾泻,她的脸是开在悬崖峭壁中最美的花。 不知是不是刚才看过沉星颜那张照片助长了一些不应该的念头,尽管叶仲叙知道这是她女儿的朋友,自己的年纪完全可以做她的父亲,但他此时此刻仍旧是用打量一个女人的态度在描摹她的美丽。 林惊墨任由他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自己,缓缓走进去,与他隔着一个岛台对视。 沉默在这间屋子里蔓延,直到叶仲叙仿佛反应过来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有事吗?” 他开口询问,醇厚沙哑的声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绷。 林惊墨的手指在杯子上摩挲着,漂亮的眸子始终未移开:“有一个问题。” 叶仲叙的余光不可避免的注意到她嫩白的手指,抬起手又喝了一口水:“什么问题。” 林惊墨看着他喉结滑动吞咽,轻声道:“怎么才能睡到你呀?” 话音落,对面的男人将卡在喉咙口的水全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