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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強姦嫌疑犯

    

15、強姦嫌疑犯

                                    
                    

    他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财所惑,自负的语气,充满深奥的哲理。

    我没心思去想那么多,为解黄建孝的燃眉之危,更无拒绝的道理。

    于是我把伴游视为一桩交易,虽然不感委屈,却很不自在。意外的是,陈大松很有风度,并没有想象中财大气粗的庸俗,或喜欢颐指气使耍个性。他没有命令我做什么,反而顾虑到我的感受,温柔体贴就像对待情人,努力取悦讨我欢心。

    那嘘寒问暖的关怀,一句话总结,陈大松比我妈更有资格当我娘!

    第一夜,他安排住入涵碧楼。

    典雅的总统套房,高贵而贵。

    我彷佛置身在童话世界里,恐怕会成为这辈子最奢华的唯一。

    面对未知而猜想得到一二的命运,我的心情从未如此忐忑,如此患得患失。最主要的是,我明知自己要扮演骁勇擅战的男一号角色,偏又缺乏实战历练,心里根本一点把握都没有,不由诚惶诚恐担心自己无法胜任扛起收视率的重责。

    不自量力的说,我是一个明知山有虎而偏向虎山行的刺客,怀着悲壮的心情不顾一切只为顺利完成任务,晓得自己一定会全身而退,惟不知是否会发生丢脸的事。从某种形式上来说,我此番的行径无异是飞蛾扑火,自找麻烦来的。但话说回来,有机会报答黄建孝的恩情,我很乐意扮演自投罗网的野兽,戒慎戒惧闯入陈大松布下的温柔陷阱中,来到一座华丽的城堡。接下来,与其说我好奇等着想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倒不如说,我战战兢兢等着体验整个被宰的过程。

    不必怀疑,当满心邪念的武松看见秀色可餐的西门庆前来赴约时,接下来……

    我很快就被扒光光,被鉴赏古玩珍品的古董商,上下其手摸透透。

    也就是说,这个有钱的富二代陈大松,自己投资拍情色电影、自己当制片、自己当编导犹嫌不过瘾。他还要牺牲色相,自己下海客串女主角,享受摆布男主角的乐趣。陈大松的火热唇舌宛若吸尘器,在我身上吸来吸去净化全身的尘埃。最后陈大松扮演当代最伟大的小号演奏家阿图罗?山多瓦,吹奏贝多芬那首脍炙人口永垂不朽的世界名曲,C小调第5号交响曲,吹响了我的命运交响曲。很舒服的说,陈大松把吸尘器的吸口套住我随身携带的那支台湾小喇叭的喇叭头。

    他展现惊人的肺活量,时而两颊膨胀宛如蟾蜍、时而双腮凹陷亲像巫师。

    陈大松很陶醉的大力鼓吹,叭卜!叭卜!叭叭卜!叭卜!叭卜!叭叭卜!

    叭来叭去没发生意外,我坚挺在胯上的粗硬大jiba顺利变成战意高昂的长枪。愈夜愈美丽,我把陈大松压在明净到彷佛不存在的落地窗前,将坚硬战戢刺入他饥渴不已的湿屄,一下一下的抽插,忽快忽慢、时深时浅。我把黄建孝过往口述的十八般武艺,拿来临阵磨枪,磨动陈大松的菊xue尽量满足他的需求,同时我勤奋刺击的长枪也磨擦到热呼呼,传送一阵一阵美妙的快感。激励我刺击得越发勇猛,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强劲,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到陈大松最软的那块rou。

    --如果有人不晓得是哪块rou,可以去请教那位最爱吃rou的菜英文博土--

    我们二人融为一体的交媾,一起yin欢作乐,共同观赏星空下的日月潭。

    只见烟波如梦似幻,华灯如织,红橙黄紫倒映水光,宛如串串璀璨的明珠。

    就像艳丽无双的艺妓,罗衫尽解露出滑柔似水的肌肤,承欢摆荡摆荡再摆荡。

    摆荡在粗浆的搅弄中不住摇曳,摇过来摇过去,摇出欢乐烂漫的水波。

    一波未止一波又至,翻动满湖的浪潮,掀天爆射银白的水花。

    一朵一朵又一朵,朵朵值千金,买尽吞噬黑夜的春宵,买走我当牛郎的初夜。

    第二天,我们畅游南部景点,晚上住进六星级酒店,相拥在半天高的阳台品酒。在爱河倒映的瑰丽灯火助性下,陈大松用烈火红唇吹喇叭,把我吹到yuhuo高涨。满天星辰见证下,我由后搂着陈大松,用坚硬大jiba抽送湿yin菊屄,哔哔哔!

    如果我的大jiba是吐丝的春蚕,那么陈大松的菊xue就是……魔茧!

    他的菊屄被我的大jiba吐出来的一条条透明的黏丝,交织成茧,裹住他扭动的情欲。陈大松很激情的喘息,呻吟得愈来愈大声,那张充满男子汉的脸颜,开满柔媚的春花。这种类似王品轩的菜色,黑懒仔啃得下去,却不太合乎我的胃口。

    不过没关系,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并且事先想好了作战策略。

    只有一套模式,没有备案的B剧本。

    因为我对黄建孝充满信心!

    更进一步的说,我把自己想象成是正在开查某的黄建孝,模仿他锐不可当的刺枪术、效法他一夫当关的气势,学习他充满信念的精神,那种「恁北干遍天下鸡掰」的气魄。事实证明,我的战略即使没有十全十美,至少也有一定的成效。不然的话,就算陈大松是个非常宽宏大量的人,昨天隐忍住没有把我丢进去日月潭充当裸泳代言人,今晚也会冻袂条,捉狂把我踹下去爱河喂土虱。不管如何,我很勇猛地把陈大松干到心凉脾肚开,一面不住地喘息,一面yin荡不已的叫床。

    「嗷呜~嗷呜~嗷嗷呜……阿青!你挺能干的嘛,大jiba虽然不是非常粗大,但是相当灵活,guitou不时撞进来吻花心,已经够我好受了,嗷呜~嗷呜~嗷呜~嗷嗷呜……」陈大松的呻吟声时强时弱,高低转折,深富变化又充满节奏感。

    尤其是每当他激奋万分时,都会发自内心飙出海豚音。

    动人心弦,完全不输世界男高音帕华洛帝表演的歌剧。

    yin声助涨性欲提升交欢的热度,我性欲大发,挺腰摆臀卖力跳着黏巴答,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不停地将粗硬大jiba插进去陈大松的rouxue深处,一次次满足他渴望被占领的需求。陈大松一脸销魂地吻着我,半合半闭的眸光尽是挥之不去的渴望,手足像章鱼的触须紧紧缠住我的身体。他结实的身体不停地扭动,我宛如抱着一条缠身的蟒蛇在cao插,双双任由汗水淋漓的rou体交缠得难分难离。陈大松狂蜂浪蝶尽展酥软不胜力的媚态,一付恨不得溶入我体内的迫切。他频频说爱我,要我用力干他,整根大jiba都给他。我卯起来奋勇抽送大jiba,一下一下插得很大力,送入cao深深的心意。热烈摩擦菊xue的神经燃烧肠道的细胞,满足他的迫切需求,充份享受挨cao的欢愉,痛痛快快迎接高潮的洗礼,一回一回又一回。

    七天六夜,非关情爱,我花了无数精力,努力扮演牛郎,完成工作的难度。

    我只感欣慰,因为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情,所以我实在不敢奢谈成就感。

    不同的是,经营花园民宿,让我产生莫大的成就,全是我外婆的恩典。

    「这里有山有水,这么大片的土地,你年纪轻轻要开发又要管理,真了不起。」

    扬晨风的外表给人一种很笃实的印象,感觉属于木讷的人。

    孰知,他耍起舌灿莲花,顺溜溜不会咬到舌头。由此推测,他接吻的技术多半很高竿、吹喇叭也不会太差、搅弄菊花露的吸功恐怕不比黑懒仔逊色。为了将来着想,我得巴结:「多亏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来帮忙,让我更有信心打造人间天堂。」

    扬晨风笑得很腼腆,抓鼠蹊抓得特别起劲,根本就是在搜懒葩。「以前每到新环境工作,我都会担心还有几个明天。不承想,昨天我来到这里时,头家嬷说话总是笑瞇瞇,对我好好喔。我竟然有种回家的感觉,马上深深爱上了这里。」

    这么文青的话语他都讲得出来,完全没有脸红,只是胯间变得比较膨风撩人。

    扬晨风不知在兴奋什么,jiba膨胀得很快,随即将嘻哈裤撑出一座耸动的帐蓬。吸住我偷瞄的眼睛,就是不敢伸出咸猪手去摘取那朵guitou荷花苞,还得镇定心神说:「我阿嬷的眼睛是雪亮的,她还担心你会不习惯,半夜偷偷溜走呢!」

    「哈哈哈……」扬晨风纵声大笑,一付很开心的样子。

    他不自觉地抓住粗硬大jiba,又说道:「会溜走的肯定是头壳坏掉。头家!我也不怕你笑,来此之前,我其实无处可去。听头家嬷说愿意收留我,当下我好想抱着她亲一下。虽然没付之行动,但前晚睡到半夜,我真的高兴到笑醒咧,然后就睡不着。我就下定决心跟自己说,只要你们不嫌弃,我要永远待在这里,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等到看见你,我一眼就……就安心了。头家!你和别人不同,比我想象中亲切百倍,总是说好话鼓励我,甚至还愿意……跟我一起窝窝睏。」

    最后的声音低不可闻,土匪竟然也会脸红,不好意思将面孔转过来。

    恰好予我机会继续练习「乜斜缠帐」,由着眼睛被他的雄伟大jiba帐蓬吸住。

    扬晨风的注意力慢慢从观测对岸的黄信洋移至湖心处的阳具石。

    他的右手隔裤抓着又粗又长的大jiba,有一嗒没一嗒的捏弄着。

    我真的瞧不出来土匪阿叔到底是少根筋,还是突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抑或,扬晨风神来一笔,正在上演他自己改编的『龙求凰』?

    典故出处:传说中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一个是被临邛县令奉为上宾的才子,一个是丧夫新寡的佳人。他们的故事是从司马相如作客卓家,在卓家大堂上弹唱那首著名的《凤求凰》:「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这种在现代看来也是直率、大胆、热烈的措辞,自然使得躲在帘后偷听的卓文君怦然心动,芳心暗许。并且在与司马相如会面之后,一见倾心,双双约定私奔。当夜,卓文君收拾细软走出家门,与等在门外的司马相如会合,从而完成两人生命中最辉煌的一件事,合为一体干到轰轰烈烈。卓文君不愧是一个奇女子,与司马相如回成都之后,面对家徒四壁的境地,立马回临邛老家开酒肆,挽袖当垆卖酒,终于使得要面子的父亲承认他们的爱情。尽管后世的道学家称他们的私奔为yin奔,却反而助涨私奔的风气,让他们成为众多情侣的榜样。后来,司马相如一度迷上某才女,使得卓文君文思泉涌写出永留青史的《白头吟》。以这样的句子「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终使司马相如幡然醒悟,成为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范。

    扬晨风或许不会吟诗作曲【我也不会】,但扮猪吃老虎八成没问题。

    也就是说,他假装魂魄离体出神远游,不晓得自己在干什么。

    实则他是在试探,想引诱我会不会冻袂条,来个饿虎扑羊而露出龟脚。

    这并非全无可能,原由扬晨风的外表虽然有种天然呆,可是他又拥有独力造屋的能力。众所皆知,要独自盖出一间木屋,不止单靠技术能够完成,还得加上一些细节上的巧思。换句话说,扬晨风的心思肯定不像他的大jiba那么粗线条。我还是不要被他的粗枝大叶给骗了,为了贪一时之快,发挥冒险犯难的精神,而变成瓮中之鳖被扬晨风抓个现行犯,他的大jiba变成我烫手的把柄,日后都得看他的眼色行事。我不要那样,就得克制想偷摸的念头,不要轻举妄动才能保平安。

    可是随着扬晨风掐捏粗硬大jiba的动作,裤子虽没上下窜动沙沙响,但是粗长大jiba却将裤子撑得更加紧绷,使得那颗guitou状似要破裤而出,从那飞碟型的面积可知,扬晨风的guitou比鸭蛋大,而且粗硬大jiba注涌yin液的精力超级旺盛。

    证据就显示在大jiba帐蓬那飞碟型的布料上,被yin液染到湿漉漉的冒泡。

    正是一支独秀,风华绝代,好不撩人的春色!

    我心猿意马,为免一失足成千古恨,得忍痛将目睭移去看着他的脸。

    「叔!偷偷告诉你,我很胆小,很开心能跟你一起睡,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是你毋甘嫌啦!希望我的打呼声没吵到你。」他突然变成台湾好媳妇的楷模,幸好没跌倒。否则我肯定抱不动,两个人就会一起摔到湖里去。到时全身湿透透,扬晨风的裤子就会变成半透明,由着粗硬大jiba展现若隐若现的魅惑力。

    「昨晚我睡得像死猪,什么都没听……啊~」我假装脚下一滑,往他身上扑去。这一招我取材自内地的古装连续剧,或古装人偶剧【意指并非随机收音,而是事后交给配音人员配音。以致于常常看见,男女主角可能担心嘴吧张得太开会变丑,影响网络点阅流量,当不成流量大牌。所以男女主角干脆省点力,微微动动嘴皮,保持美感得人疼。毋过常常发生竹竿斗菜刀的情形,亦即唇语跟声音明显不对盘,导演多半以为观众的目睭都是糊到蛤rou的吧?而且配音就固定那二组人马,使得一百部古装人偶剧,有九十部以上,男女主角的声音一模一样,讲话口气雷同,即便人物个性天差地别】。尤其是古装人偶偶像剧,一百部有九十八部,有个很好看很好看的共同桥段喔。女主角一定会从高处摔下去,即便人家是个轻功绝顶的高手,都得依靠刚刚好赶得很恰巧的男主角,真呒咁地飞身扑上去,用很漂亮的姿势抱住女主角。注意!重点来了,男女二人一定要四目交接,双双在半空转圈圈,要用慢动作才显得出导演过人一等的功力喔。啾咪!

    谢谢众多导演惠我良多,如今被我偷师,模仿那些很美丽的女主角,就算掉入湖里,爬起来时全身连一滴水都不会有喔!实在太神奇了,杰克!呃,不!是扬晨风的反应很神速,立马转身张开双臂将我抱住,很关切说:「你没怎样吧?」

    「没事。不小心踩到石头,幸好你及时把我抱住。叔!有你真好。」我真心实意的说,左手勾着扬晨风的脖子、右手隔裤抓着他的大jiba,感觉就像握着汽车排档杆,但触感更加饱满。我敢断言,扬晨风的勃硬大jiba比排档杆更加粗大。

    「你的脚没扭到吧?」扬晨风任由我握着他的大jiba,抱着我纹风不动。

    我也不敢乱动,眼睛一直与他对视,假装没感觉到手中抓着他的大jiba。

    「希望没有扭到脚。」我试着轮流动下双脚。

    扬晨风说:「你慢慢来,万一扭到也没关系,我可以抱你,或者揹你回去。」

    突然,他的粗硬大jiba一挺颤又一挺颤,摆明暗中使劲施展勾引术。

    「啊!叔!拍谢、拍谢啦!我一时情急,完全没意识到,竟然抓着你……」我一脸歉意,先用力捏两下再放开手掌,很谄媚补上一句:「不过我感觉得出来,叔是吃欧路肥长大的,大jiba定叩叩,粗大无比,袂输电火调咧【电线杆】!」

    「拢是你毋甘嫌啦!」扬晨风很谦虚,变成台湾好爸爸的楷模。「刚才急着拉住你,其实我也没注意到,无代无志懒叫哪耶起揪,定叩叩凸高高,嘿!」他一手拉着裤头、一手伸进裤子里面挢jiba,可能没穿内裤的关系,怎么挢都没用。

    擔心他找我幫忙撟,我连忙说:「叔!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准备去上课,我们回去吧!」

    话落,我转身带头前行,扬晨风跟上来,「你专心念书,我会努力把工作做好。」

    「叔!谢谢你!我相信你行的。我可以放心准备毕业考,一定会如期毕业。」

    我做到了,毕业后服完替代役,我全心全意投入工作,和扬晨风几乎每天朝夕相处。只是我管不住澎湃的欲望,必须克制冲动的欲望,工作之余尽量避免跟他单独在一起。并非我故作清高,实因扬晨风从不谈身家,连朋友也没提起过。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那种人,只知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吃完可以抹干走人。

    可是我被许多本劳和外劳盯着,都希望我的生意越做越好,他们才不会失业。

    因此,如果为了贪图扬晨风的大jiba,我万一有什么闪失,铁定是悲剧收场。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太多。

    实际上扬晨风工作认真,都会主动陪我做到月亮挂半空,再辛苦也没抱怨过。

    黄柳妹很信任他,小货车让他代步,要出去说一声就行。

    时间无声,春去冬来,一年又一年。

    经营民宿,接触的人多,逮到猎艳机会,我不会放弃刺激生活的乐趣。

    但在谈到那些风花雪月之前,我要先讲一下扬晨风的秘密。

    最初我只晓得,扬晨风休假时会叫出租车来大门口,近期才无意中发现,他常常利用午休出去。本以为他在附近认识新朋友,我并未去怀疑什么。事情就很巧,有一天扬晨风休假外出,我刚好在大门附近,看见出租车由反方向停在门口。

    扬晨风先回头张望一眼,再迅速打开后车门,很利落钻进去关上门。

    就在车门打开那一剎,我隐约看见后座有个人。

    好奇心被勾起,从此我才开始暗中留意。

    发现扬晨风工作之外的举动,好像刻意在躲避什么,有种难以言喻的神秘。

    我超想弄清楚,趁他不在时潜入小屋找线索。环室一扫,陈设一目了然。我打开衣柜,里面陈挂的衣服并不多,其中好几件曾经是我的;下面迭放二堆旧衣物,数件三角内裤都是名牌,花布巾包袱压在柜底,应是与主人感情最深之物。

    我心念一动,把包袱拿出来,打开一看--

    只有几件旧的内衣裤、几双旧袜子,都不是名牌货。

    咦,那是什么?

    我从包袱底下翻出二张泛黄的剪报。

    第一则报导,大意是这样:

    数年前发生在屏东公厕的一件强jian未遂案,嫌疑人是32岁叫曹兴磊的男子。但他矢口否认,说是听到尖叫声才跑进女厕查看。色狼看见他马上逃走。问题是,受害女子双眼失明,惊吓过度昏倒在地。事后也搞不清楚,姓曹的是色狼或救星。受害人无法指认也无法还人家清白,事情演变成罗生门。另一则是发生在台中的新闻,也是好几年前的事。警方抓到一名35岁叫谢志伟的男同志,平日游手好闲,专门以军人为对象,色诱发生关系,趁机偷拍,再行威胁勒索等手段。

    二则都是地方上的小新闻,看起来毫无相关性,扬晨风留着要干嘛?

    对此,我尽管想不明白,但也没有打破沙锅,找扬晨风追问到底。

    隔没几日,警察突然上门来找扬晨风,问说:「你昨天中午人在哪?」

    扬晨风愣了下,看了我一眼,说:「中午不是赶工就是休息,我还能做什么。」

    警察听了,眉头深锁,疑惑打量着扬晨风,发挥柯南的洞悉力。

    我赶紧插花:「普力士【police】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

    警察说:「有人目击到你们家的小货车,昨天中午停留在山上路边。」

    我心中犯嘀咕,很不客气地说:「这犯法吗?」

    警察说:「很不凑巧,同时间那附近刚好发生强jian案,有名女仕……」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警察大人!你怀疑……呃,我是说,确定是我家的车?」

    警察点下头,转过去问扬晨风。「你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昨天是不……」

    我打断道:「我确定不是他!昨天中午,扬叔在工具间搅拌肥料,我在倒。」

    「不在场证明,你这可是在帮他作证,你当真没记错?」这名警察八成是这两天新来分局报到的,所以我才不认识,还没给他特别照顾过,他才会这么白目,这么不通人情世故,敢瞪着两粒大眼珠,把他的衣食父母之一当成疑犯的审问。

    「我每天要记的事情很多,如果弄错了,花应该早就死了泰半。客人不会来,民宿早就关门大吉了。」我记得很清楚,昨天扬晨风午休时确实有开车出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忙作伪证,却晓得警方没掌握到任何实证,只是来套话。

    最后,那名年轻的警察得不到他要的答案,只能摸摸鼻子走人。

    「头家!」扬晨风讪讪看着我,「你……真的相信,我没干那种事?」

    ★★★

    他不為五斗米折腰,不為財所惑,自負的語氣,充滿深奧的哲理。

    我沒心思去想那麼多,為解黃建孝的燃眉之危,更無拒絕的道理。

    於是我把伴遊視為一樁交易,雖然不感委屈,卻很不自在。意外的是,陳大松很有風度,並沒有想像中財大氣粗的庸俗,或喜歡頤指氣使耍個性。他沒有命令我做什麼,反而顧慮到我的感受,溫柔體貼就像對待情人,努力取悅討我歡心。

    那噓寒問暖的關懷,一句話總結,陳大松比我媽更有資格當我娘!

    第一夜,他安排住入涵碧樓。

    典雅的總統套房,高貴而貴。

    我彷佛置身在童話世界裡,恐怕會成為這輩子最奢華的唯一。

    面對未知而猜想得到一二的命運,我的心情從未如此忐忑,如此患得患失。最主要的是,我明知自己要扮演驍勇擅戰的男一號角色,偏又缺乏實戰歷練,心裡根本一點把握都沒有,不由誠惶誠恐擔心自己無法勝任扛起收視率的重責。

    不自量力的說,我是一個明知山有虎而偏向虎山行的刺客,懷著悲壯的心情不顧一切只為順利完成任務,曉得自己一定會全身而退,惟不知是否會發生丟臉的事。從某種形式上來說,我此番的行徑無異是飛蛾撲火,自找麻煩來的。但話說回來,有機會報答黃建孝的恩情,我很樂意扮演自投羅網的野獸,戒慎戒懼闖入陳大松佈下的溫柔陷阱中,來到一座華麗的城堡。接下來,與其說我好奇等著想知道自己的命運會如何。倒不如說,我戰戰兢兢等著體驗整個被宰的過程。

    不必懷疑,當滿心邪念的武松看見秀色可餐的西門慶前來赴約時,接下來……

    我很快就被扒光光,被鑒賞古玩珍品的古董商,上下其手摸透透。

    也就是說,這個有錢的富二代陳大松,自己投資拍情色電影、自己當製片、自己當編導猶嫌不過癮。他還要犧牲色相,自己下海客串女主角,享受擺佈男主角的樂趣。陳大松的火熱唇舌宛若吸塵器,在我身上吸來吸去淨化全身的塵埃。最後陳大松扮演當代最偉大的小號演奏家阿圖羅?山多瓦,吹奏貝多芬那首膾炙人口永垂不朽的世界名曲,C小調第5號交響曲,吹響了我的命運交響曲。很舒服的說,陳大松把吸塵器的吸口套住我隨身攜帶的那支臺灣小喇叭的喇叭頭。

    他展現驚人的肺活量,時而兩頰膨脹宛如蟾蜍、時而雙腮凹陷親像巫師。

    陳大松很陶醉的大力鼓吹,叭卟!叭卟!叭叭卟!叭卟!叭卟!叭叭卟!

    叭來叭去沒發生意外,我堅挺在胯上的粗硬大雞巴順利變成戰意高昂的長槍。愈夜愈美麗,我把陳大松壓在明淨到彷佛不存在的落地窗前,將堅硬戰戢刺入他饑渴不已的濕屄,一下一下的抽插,忽快忽慢、時深時淺。我把黃建孝過往口述的十八般武藝,拿來臨陣磨槍,磨動陳大松的菊xue儘量滿足他的需求,同時我勤奮刺擊的長槍也磨擦到熱呼呼,傳送一陣一陣美妙的快感。激勵我刺擊得越發勇猛,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強勁,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到陳大松最軟的那塊rou。

    --如果有人不曉得是哪塊rou,可以去請教那位最愛吃rou的菜英文博土--

    我們二人融為一體的交媾,一起yin歡作樂,共同觀賞星空下的日月潭。

    只見煙波如夢似幻,華燈如織,紅橙黃紫倒映水光,宛如串串璀璨的明珠。

    就像豔麗無雙的藝妓,羅衫盡解露出滑柔似水的肌膚,承歡擺蕩擺蕩再擺蕩。

    擺蕩在粗漿的攪弄中不住搖曳,搖過來搖過去,搖出歡樂爛漫的水波。

    一波未止一波又至,翻動滿湖的浪潮,掀天爆射銀白的水花。

    一朵一朵又一朵,朵朵值千金,買盡吞噬黑夜的春宵,買走我當牛郎的初夜。

    第二天,我們暢遊南部景點,晚上住進六星級酒店,相擁在半天高的陽臺品酒。在愛河倒映的瑰麗燈火助性下,陳大松用烈火紅唇吹喇叭,把我吹到yuhuo高漲。滿天星辰見證下,我由後摟著陳大松,用堅硬大雞巴抽送濕yin菊屄,嗶嗶嗶!

    如果我的大雞巴是吐絲的春蠶,那麼陳大松的菊xue就是……魔繭!

    他的菊屄被我的大雞巴吐出來的一條條透明的黏絲,交織成繭,裹住他扭動的情欲。陳大松很激情的喘息,呻吟得愈來愈大聲,那張充滿男子漢的臉顏,開滿柔媚的春花。這種類似王品軒的菜色,黑懶仔啃得下去,卻不太合乎我的胃口。

    不過沒關係,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並且事先想好了作戰策略。

    只有一套模式,沒有備案的B劇本。

    因為我對黃建孝充滿信心!

    更進一步的說,我把自己想像成是正在開查某的黃建孝,模仿他銳不可當的刺槍術、效法他一夫當關的氣勢,學習他充滿信念的精神,那種「恁北幹遍天下雞掰」的氣魄。事實證明,我的戰略即使沒有十全十美,至少也有一定的成效。不然的話,就算陳大松是個非常寬宏大量的人,昨天隱忍住沒有把我丟進去日月潭充當裸泳代言人,今晚也會凍袂條,捉狂把我踹下去愛河餵土虱。不管如何,我很勇猛地把陳大松幹到心涼脾肚開,一面不住地喘息,一面yin蕩不已的叫床。

    「嗷嗚~嗷嗚~嗷嗷嗚……阿青!你挺能幹的嘛,大雞巴雖然不是非常粗大,但是相當靈活,龜頭不時撞進來吻花心,已經夠我好受了,嗷嗚~嗷嗚~嗷嗚~嗷嗷嗚……」陳大松的呻吟聲時強時弱,高低轉折,深富變化又充滿節奏感。

    尤其是每當他激奮萬分時,都會發自內心飆出海豚音。

    動人心弦,完全不輸世界男高音帕華洛帝表演的歌劇。

    yin聲助漲性欲提升交歡的熱度,我性欲大發,挺腰擺臀賣力跳著黏巴答,漸漸加快抽插的速度,不停地將粗硬大雞巴插進去陳大松的rouxue深處,一次次滿足他渴望被佔領的需求。陳大松一臉銷魂地吻著我,半合半閉的眸光盡是揮之不去的渴望,手足像章魚的觸鬚緊緊纏住我的身體。他結實的身體不停地扭動,我宛如抱著一條纏身的蟒蛇在cao插,雙雙任由汗水淋漓的rou體交纏得難分難離。陳大松狂蜂浪蝶盡展酥軟不勝力的媚態,一付恨不得溶入我體內的迫切。他頻頻說愛我,要我用力幹他,整根大雞巴都給他。我卯起來奮勇抽送大雞巴,一下一下插得很大力,送入cao深深的心意。熱烈摩擦菊xue的神經燃燒腸道的細胞,滿足他的迫切需求,充份享受挨cao的歡愉,痛痛快快迎接高潮的洗禮,一回一回又一回。

    七天六夜,非關情愛,我花了無數精力,努力扮演牛郎,完成工作的難度。

    我只感欣慰,因為畢竟是不光彩的事情,所以我實在不敢奢談成就感。

    不同的是,經營花園民宿,讓我產生莫大的成就,全是我外婆的恩典。

    「這裡有山有水,這麼大片的土地,你年紀輕輕要開發又要管理,真了不起。」

    揚晨風的外表給人一種很篤實的印象,感覺屬於木訥的人。

    孰知,他耍起舌燦蓮花,順溜溜不會咬到舌頭。由此推測,他接吻的技術多半很高竿、吹喇叭也不會太差、攪弄菊花露的吸功恐怕不比黑懶仔遜色。為了將來著想,我得巴結:「多虧像你這麼優秀的人來幫忙,讓我更有信心打造人間天堂。」

    揚晨風笑得很靦腆,抓鼠蹊抓得特別起勁,根本就是在搜懶葩。「以前每到新環境工作,我都會擔心還有幾個明天。不承想,昨天我來到這裡時,頭家嬤說話總是笑瞇瞇,對我好好喔。我竟然有種回家的感覺,馬上深深愛上了這裡。」

    這麼文青的話語他都講得出來,完全沒有臉紅,只是胯間變得比較膨風撩人。

    揚晨風不知在興奮什麼,雞巴膨脹得很快,隨即將嘻哈褲撐出一座聳動的帳蓬。吸住我偷瞄的眼睛,就是不敢伸出鹹豬手去摘取那朵龜頭荷花苞,還得鎮定心神說:「我阿嬤的眼睛是雪亮的,她還擔心你會不習慣,半夜偷偷溜走呢!」

    「哈哈哈……」揚晨風縱聲大笑,一付很開心的樣子。

    他不自覺地抓住粗硬大雞巴,又說道:「會溜走的肯定是頭殼壞掉。頭家!我也不怕你笑,來此之前,我其實無處可去。聽頭家嬤說願意收留我,當下我好想抱著她親一下。雖然沒付之行動,但前晚睡到半夜,我真的高興到笑醒咧,然後就睡不著。我就下定決心跟自己說,只要你們不嫌棄,我要永遠待在這裡,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等到看見你,我一眼就……就安心了。頭家!你和別人不同,比我想像中親切百倍,總是說好話鼓勵我,甚至還願意……跟我一起窩窩睏。」

    最後的聲音低不可聞,土匪竟然也會臉紅,不好意思將面孔轉過來。

    恰好予我機會繼續練習「乜斜纏帳」,由著眼睛被他的雄偉大雞巴帳蓬吸住。

    揚晨風的注意力慢慢從觀測對岸的黃信洋移至湖心處的陽具石。

    他的右手隔褲抓著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有一嗒沒一嗒的捏弄著。

    我真的瞧不出來土匪阿叔到底是少根筋,還是突然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抑或,揚晨風神來一筆,正在上演他自己改編的『龍求凰』?

    典故出處:傳說中司馬相如和卓文君,一個是被臨邛縣令奉為上賓的才子,一個是喪夫新寡的佳人。他們的故事是從司馬相如作客卓家,在卓家大堂上彈唱那首著名的《鳳求凰》:「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為鴛鴦……」這種在現代看來也是直率、大膽、熱烈的措辭,自然使得躲在簾後偷聽的卓文君怦然心動,芳心暗許。並且在與司馬相如會面之後,一見傾心,雙雙約定私奔。當夜,卓文君收拾細軟走出家門,與等在門外的司馬相如會合,從而完成兩人生命中最輝煌的一件事,合為一體幹到轟轟烈烈。卓文君不愧是一個奇女子,與司馬相如回成都之後,面對家徒四壁的境地,立馬回臨邛老家開酒肆,挽袖當壚賣酒,終於使得要面子的父親承認他們的愛情。儘管後世的道學家稱他們的私奔為yin奔,卻反而助漲私奔的風氣,讓他們成為眾多情侶的榜樣。後來,司馬相如一度迷上某才女,使得卓文君文思泉湧寫出永留青史的《白頭吟》。以這樣的句子「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終使司馬相如幡然醒悟,成為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典範。

    揚晨風或許不會吟詩作曲【我也不會】,但扮豬吃老虎八成沒問題。

    也就是說,他假裝魂魄離體出神遠遊,不曉得自己在幹什麼。

    實則他是在試探,想引誘我會不會凍袂條,來個餓虎撲羊而露出龜腳。

    這並非全無可能,原由揚晨風的外表雖然有種天然呆,可是他又擁有獨力造屋的能力。眾所皆知,要獨自蓋出一間木屋,不止單靠技術能夠完成,還得加上一些細節上的巧思。換句話說,揚晨風的心思肯定不像他的大雞巴那麼粗線條。我還是不要被他的粗枝大葉給騙了,為了貪一時之快,發揮冒險犯難的精神,而變成甕中之鼈被揚晨風抓個現行犯,他的大雞巴變成我燙手的把柄,日後都得看他的眼色行事。我不要那樣,就得克制想偷摸的念頭,不要輕舉妄動才能保平安。

    可是隨著揚晨風掐捏粗硬大雞巴的動作,褲子雖沒上下竄動沙沙響,但是粗長大雞巴卻將褲子撐得更加緊繃,使得那顆龜頭狀似要破褲而出,從那飛碟型的面積可知,揚晨風的龜頭比鴨蛋大,而且粗硬大雞巴注湧yin液的精力超級旺盛。

    證據就顯示在大雞巴帳蓬那飛碟型的布料上,被yin液染到濕漉漉的冒泡。

    正是一支獨秀,風華絕代,好不撩人的春色!

    我心猿意馬,為免一失足成千古恨,得忍痛將目睭移去看著他的臉。

    「叔!偷偷告訴你,我很膽小,很開心能跟你一起睡,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

    「是你毋甘嫌啦!希望我的打呼聲沒吵到你。」他突然變成臺灣好媳婦的楷模,幸好沒跌倒。否則我肯定抱不動,兩個人就會一起摔到湖裡去。到時全身濕透透,揚晨風的褲子就會變成半透明,由著粗硬大雞巴展現若隱若現的魅惑力。

    「昨晚我睡得像死豬,什麼都沒聽……啊~」我假裝腳下一滑,往他身上撲去。這一招我取材自內地的古裝連續劇,或古裝人偶劇【意指並非隨機收音,而是事後交給配音人員配音。以致於常常看見,男女主角可能擔心嘴吧張得太開會變醜,影響網路點閱流量,當不成流量大牌。所以男女主角乾脆省點力,微微動動嘴皮,保持美感得人疼。毋過常常發生竹竿鬥菜刀的情形,亦即唇語跟聲音明顯不對盤,導演多半以為觀眾的目睭都是糊到蛤rou的吧?而且配音就固定那二組人馬,使得一百部古裝人偶劇,有九十部以上,男女主角的聲音一模一樣,講話口氣雷同,即便人物個性天差地別】。尤其是古裝人偶偶像劇,一百部有九十八部,有個很好看很好看的共同橋段喔。女主角一定會從高處摔下去,即便人家是個輕功絕頂的高手,都得依靠剛剛好趕得很恰巧的男主角,真嘸咁地飛身撲上去,用很漂亮的姿勢抱住女主角。注意!重點來了,男女二人一定要四目交接,雙雙在半空轉圈圈,要用慢動作才顯得出導演過人一等的功力喔。啾咪!

    謝謝眾多導演惠我良多,如今被我偷師,模仿那些很美麗的女主角,就算掉入湖裡,爬起來時全身連一滴水都不會有喔!實在太神奇了,傑克!呃,不!是揚晨風的反應很神速,立馬轉身張開雙臂將我抱住,很關切說:「你沒怎樣吧?」

    「沒事。不小心踩到石頭,幸好你及時把我抱住。叔!有你真好。」我真心實意的說,左手勾著揚晨風的脖子、右手隔褲抓著他的大雞巴,感覺就像握著汽車排檔杆,但觸感更加飽滿。我敢斷言,揚晨風的勃硬大雞巴比排檔杆更加粗大。

    「你的腳沒扭到吧?」揚晨風任由我握著他的大雞巴,抱著我紋風不動。

    我也不敢亂動,眼睛一直與他對視,假裝沒感覺到手中抓著他的大雞巴。

    「希望沒有扭到腳。」我試著輪流動下雙腳。

    揚晨風說:「你慢慢來,萬一扭到也沒關係,我可以抱你,或者揹你回去。」

    突然,他的粗硬大雞巴一挺顫又一挺顫,擺明暗中使勁施展勾引術。

    「啊!叔!拍謝、拍謝啦!我一時情急,完全沒意識到,竟然抓著你……」我一臉歉意,先用力捏兩下再放開手掌,很諂媚補上一句:「不過我感覺得出來,叔是吃歐路肥長大的,大雞巴定叩叩,粗大無比,袂輸電火調咧【電線杆】!」

    「攏是你毋甘嫌啦!」揚晨風很謙虛,變成臺灣好爸爸的楷模。「剛才急著拉住你,其實我也沒注意到,無代無志懶叫哪耶起揪,定叩叩凸高高,嘿!」他一手拉著褲頭、一手伸進褲子裡面撟雞巴,可能沒穿內褲的關係,怎麼撟都沒用。

    擔心他找我幫忙撟,我連忙說:「叔!時間差不多了,我得準備去上課,我們回去吧!」

    話落,我轉身帶頭前行,揚晨風跟上來,「你專心念書,我會努力把工作做好。」

    「叔!謝謝你!我相信你行的。我可以放心準備畢業考,一定會如期畢業。」

    我做到了,畢業後服完替代役,我全心全意投入工作,和揚晨風幾乎每天朝夕相處。只是我管不住澎湃的欲望,必須克制衝動的欲望,工作之餘儘量避免跟他單獨在一起。並非我故作清高,實因揚晨風從不談身家,連朋友也沒提起過。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那種人,只知他孑然一身,無牽無掛,吃完可以抹乾走人。

    可是我被許多本勞和外勞盯著,都希望我的生意越做越好,他們才不會失業。

    因此,如果為了貪圖揚晨風的大雞巴,我萬一有什麼閃失,鐵定是悲劇收場。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太多。

    實際上揚晨風工作認真,都會主動陪我做到月亮掛半空,再辛苦也沒抱怨過。

    黃柳妹很信任他,小貨車讓他代步,要出去說一聲就行。

    時間無聲,春去冬來,一年又一年。

    經營民宿,接觸的人多,逮到獵豔機會,我不會放棄刺激生活的樂趣。

    但在談到那些風花雪月之前,我要先講一下揚晨風的秘密。

    最初我只曉得,揚晨風休假時會叫計程車來大門口,近期才無意中發現,他常常利用午休出去。本以為他在附近認識新朋友,我並未去懷疑什麼。事情就很巧,有一天揚晨風休假外出,我剛好在大門附近,看見計程車由反方向停在門口。

    揚晨風先回頭張望一眼,再迅速打開後車門,很俐落鑽進去關上門。

    就在車門打開那一剎,我隱約看見後座有個人。

    好奇心被勾起,從此我才開始暗中留意。

    發現揚晨風工作之外的舉動,好像刻意在躲避什麼,有種難以言喻的神秘。

    我超想弄清楚,趁他不在時潛入小屋找線索。環室一掃,陳設一目了然。我打開衣櫃,裡面陳掛的衣服並不多,其中好幾件曾經是我的;下面叠放二堆舊衣物,數件三角內褲都是名牌,花布巾包袱壓在櫃底,應是與主人感情最深之物。

    我心念一動,把包袱拿出來,打開一看--

    只有幾件舊的內衣褲、幾雙舊襪子,都不是名牌貨。

    咦,那是什麼?

    我從包袱底下翻出二張泛黃的剪報。

    第一則報導,大意是這樣:

    數年前發生在屏東公廁的一件強姦未遂案,嫌疑人是32歲叫曹興磊的男子。但他矢口否認,說是聽到尖叫聲才跑進女廁查看。色狼看見他馬上逃走。問題是,受害女子雙眼失明,驚嚇過度昏倒在地。事後也搞不清楚,姓曹的是色狼或救星。受害人無法指認也無法還人家清白,事情演變成羅生門。另一則是發生在台中的新聞,也是好幾年前的事。警方抓到一名35歲叫謝志偉的男同志,平日遊手好閒,專門以軍人為對象,色誘發生關係,趁機偷拍,再行威脅勒索等手段。

    二則都是地方上的小新聞,看起來毫無相關性,揚晨風留著要幹嘛?

    對此,我儘管想不明白,但也沒有打破沙鍋,找揚晨風追問到底。

    隔沒幾日,警察突然上門來找揚晨風,問說:「你昨天中午人在哪?」

    揚晨風愣了下,看了我一眼,說:「中午不是趕工就是休息,我還能做什麼。」

    警察聽了,眉頭深鎖,疑惑打量著揚晨風,發揮柯南的洞悉力。

    我趕緊插花:「普力士【police】先生!到底發生什麼事?」

    警察說:「有人目擊到你們家的小貨車,昨天中午停留在山上路邊。」

    我心中犯嘀咕,很不客氣地說:「這犯法嗎?」

    警察說:「很不湊巧,同時間那附近剛好發生強姦案,有名女仕……」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警察大人!你懷疑……呃,我是說,確定是我家的車?」

    警察點下頭,轉過去問揚晨風。「你老老實實給我說清楚,昨天是不……」

    我打斷道:「我確定不是他!昨天中午,揚叔在工具間攪拌肥料,我在倒。」

    「不在場證明,你這可是在幫他作證,你當真沒記錯?」這名警察八成是這兩天新來分局報到的,所以我才不認識,還沒給他特別照顧過,他才會這麼白目,這麼不通人情世故,敢瞪著兩粒大眼珠,把他的衣食父母之一當成疑犯的審問。

    「我每天要記的事情很多,如果弄錯了,花應該早就死了泰半。客人不會來,民宿早就關門大吉了。」我記得很清楚,昨天揚晨風午休時確實有開車出去。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幫忙作偽證,卻曉得警方沒掌握到任何實證,只是來套話。

    最後,那名年輕的警察得不到他要的答案,只能摸摸鼻子走人。

    「頭家!」揚晨風訕訕看著我,「你……真的相信,我沒幹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