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同人小说 - [HP]救世主的舅舅在线阅读 - ADGG的主场1/2

ADGG的主场1/2

    我会把时间线频繁地拨动,因为没有扩写,时间轴模糊,大家看准【时光/时间】【回到】【xx岁】等字眼。还有一二节西里斯就登场啦!

    虽然跨度大,不过我们这样想:小天狼星和莉莉同岁,而小天狼星是裴图尼亚的未来配偶,不快进长大他们怎么搞在一起?这样想是不是好多了(心虚……

    .

    有智慧且能说人类的语言的魔法个体,严格说来不应被称作动物。

    在麻瓜世界【人】的定义很简单,可以根据基因直接确定。而在魔法世界对于【人】的定义就没那么简单了。巫师们对于类人生物的态度都是傲慢甚至歧视的,以至于这些种族到底属不属于人、【人】应当如何定义,这些议题巫师界争论了几个世纪。直到1811年,英国魔法部部长格罗根·斯坦普成功的定义了【人】的含义:“任何一种有足够智力去理解魔法社会的法律、并承担在制定这些法律的过程中肩负的部分责任的生物。”

    根据这个定义,可以被确定为【人】的——除去人类(无论巫师与麻瓜)——较为常见的已知生物包括:媚娃、马人、巨人、妖精、家养小精灵、人鱼等;以及一些传说中的物种(他们可能早就消失,也可能只是避开人类生活),有名的譬如:北欧的日耳曼精灵,希腊罗马的宁芙,印度的乾闼婆、紧那罗,日本的雨女、雪妖等。

    .

    时光拨回到裴图尼亚的突发返祖。

    在经历完第一次生长痛,老林用极寒降温的手段粗暴安抚住裴图尼亚体内躁动狂暴的媚娃基因,并当场写了外援书信。

    等裴图尼亚能情绪稳定地正常说话时已经是傍晚了,而猫头鹰的回信在深夜时分来到。

    那回信的文字十分奇特,长得有些像印地语,或者是华夏藏语、满语、蒙语,总之看着不像容易学的文字。老王十分微妙地笑起来,“这种语言不算小众,使用者还蛮多的……怎么说,至少有一个洲的居民在使用这语言。但在这里它是超冷门的语种。”

    裴图尼亚靓仔无语:“你这话听起来不是自相矛盾吗?”

    老王嘚瑟地笑笑,“保持神秘感。等你见到他,你会感谢我的。”

    他们将在凌晨时去往奥地利的西部,去巴伐利亚的阿尔卑斯山脚。天将亮不亮的时段,用巫师的方法过去,群山和村庄都在安睡时他们的行动不会引人注意。

    虽然媚娃的躁动不安可以由同为媚娃的血亲来疏导舒缓,但伊万斯家只有裴图尼亚一个是媚娃,整个英格兰都找不到第二个了;也可以由媚娃的伴侣来安抚镇定,然而裴图尼亚不但还没成年,他除了伊万斯夫人和莉莉都没牵过其他异性的手,同性之间更没有什么了。

    虽然裴图尼亚会当短期武术指导,教一些中产家庭的男孩们健身锻炼,但他们无一不拜倒在裴图尼亚的长袍下叫他大哥,纯纯的兄弟情。

    同族和配偶都没有,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日本雪妖捏着羊皮纸,朝裴图尼亚晃了晃,然后把羊皮纸塞进信封,点上火漆,盖上一枚超大的章。

    裴图尼亚注意到那枚火漆的图案十分特别,好像是……“That is…a Dragon?”但是和欧洲大陆上广为流传的蝙蝠翅膀啤酒肚的恶龙形象有极为明显的区分。

    “那是华夏传统图腾的龙,和欧罗巴的不一样,华夏的龙是神圣的,身姿纤长优美,没有大肚腩,而且华夏龙天生会飞所以不需要翅膀……他们是掌管行云布雨的神明,从前也是皇帝的象征。”老王捧着下巴歪在沙发扶手上。

    “Anyway,我们要猫头鹰一位奥地利美人,他知道一些特殊方法可以安抚你的躁动,基因的事儿不好搞,棘手,魔药治标不治本……嗯,所以干脆请他釜底抽薪好了。”老王笑嘻嘻地补充。老林无奈地看他一眼。

    裴图尼亚当即感到恐慌,oh shoot,不要说得这么怕人啊,好像我不治之症就要立地绝命了怎的。

    在裴图尼亚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Floo到了一座建议的棚屋里——借助巫师的壁炉,用一种叫Floo powder的魔法粉末,两个银币一勺的价格应该不算贵——老林带着他钻出壁炉,走出堆柴火的小棚屋,前面是三座相连的木质小楼。

    新奇的是这些小木楼长了腿。它们挨在一起,每一座都至少用了数十棵杉木撑起为基脚,像是房子长了腿立在那儿。就像围成方形的木棍上接了块四四方方的深棕色带皮土豆。看样子是楼上住人,楼下架空——哦等等!透过房子的腿缝,裴图尼亚发誓他看见了成堆的卷心菜和小土豆,它们似乎刚从田里拔出来不久,还带着乱七八糟的杂草和泥巴!还有一些色彩鲜艳的果子,同样在表面上粘了很多杂草和泥巴点子,一堆金字塔形的黑乎乎的小球,以及……一些风干的、发黄的——鱼?那是鱼干?

    这都啥玩意儿啊!裴图尼亚一头雾水,食物就这样堆在房子下面,不脏吗?不乱吗?不洗干净了保存好还能吃?不有碍观瞻吗?这些食物其实是装饰,而不是等着被吃的吧!在被这样对待之后它们还能吃吗?

    哦救命!裴图尼亚的洁癖强迫症都要发作了。

    裴图尼亚斜着眼睛盯着那些东西,绿眼睛瞪大,手指蠢蠢欲动,老林强硬地掰过他的小脑袋不叫他看。

    裴图尼亚被扭过头,他看见那些木楼坐落在雪山脚下的翠绿地皮,三面都是田园,后方即是阿尔卑斯山的一角。远处是一小片聚居的人家,看起来像是普通人的居所。

    老林双手拢在袖子里,看着前方的田园和他介绍,天蒙蒙亮,景色模糊,“前面都是当地的普通居民。这里只有一户巫师家庭,啊就是这个,这是华夏湘西风格的吊脚楼,苗乡的建筑一绝——你知道苗疆,巫蛊的传说,那里很神秘——依山傍水,根据地势建立,我们去颜色最淡的那一栋找他。”

    他们走到小木楼梯前,“前几年这里还是石头垒起来的朴素样子呢,直接用青石垒起来做的小城堡,粗犷豪放……所以说他变心可真快……”

    小门自动打开,他们弯腰低头走进去——因为门非常小,又矮又小,必须弯腰才能进去,而且一次只能容纳一人通过。裴图尼亚感到奇怪,巫师家庭还没有能把门变大的魔法吗,这可不像寻常的门户设计。

    他刚刚钻进门,还没来得及直起腰,一只挂在玄关的鹦鹉在笼子里嚣张地大叫:“不叫爸爸不准进门!不叫爸爸不准进门!”

    “What the heck?!”什么鬼?!

    裴图尼亚被吓了一跳,鹦鹉大叫道:“叫爸爸!叫爸爸!兔崽子快喊爸爸!”

    裴图尼亚傻眼了,他都忘了挺直腰板。在他撸起袖子拔鹦鹉毛之前,老林笑出声,把他领进去。鹦鹉在后面嚣张地大叫。

    进去才发现内有乾坤。这确实是魔法住宅,内在是城堡的样子,青石的墙壁和地板,装饰也简洁自然,不是不奢华,是内涵地不明显——如果裴图尼亚没有跟老王和老林了解华夏文化,他肯定不识货。老王已经提前到达了这里,“他用了空间上的魔法,”老林歪歪头解释,“华夏的特殊魔法系统,我不太了解,你知道他是从园林直接瞬间移动到这儿的就行。”此时老王正挤在厨房和裴图尼亚闻名神往已久的奥地利美人煮华夏糖水。

    裴图尼亚随老林穿过玄关,房子内部确实是城堡一样大,布局宽阔疏朗。墙上挂着很有年份感的油画,壁橱架子等家具显然是传世的古董。

    往里面走,茶壶已经在家务魔法的运作下自主倒茶等他们了。

    一枚银茶匙在空中摇摆着招呼两人,茶水热而不烫,舒舒服服地喝下去,神奇的让他不再焦虑。老林叫裴图尼亚随便找地方坐下。裴图尼亚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能搁置臀部的地方。

    室内没有座位,因为正中央不是放置沙发或者桌椅的客厅,而是螺旋上升直通天花板的梯子,或者说是做成梯子的抽屉?书架?因为梯子里摆放着大量的书籍,油墨的特殊香味很是鲜明。

    裴图尼亚环视四周,连坐垫儿也没看见。老林是一撩袍子席地而坐,标准的跪坐,老王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你在这里看不到一般城堡的形态,也看不到一般厅室的布局,除非去参观卧室和盥洗室,你不能相信这里是住人的地方。

    这不像是普通居所……真的有正常人会这样布置家吗?没有多少生活气息,反而像是纯粹用于学习和工作的地方。裴图尼亚蹲在螺旋书梯前面纳罕。

    糖浆馅饼的香味突然往鼻子里面钻,老王咔嚓咔嚓咬着小饼干冒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馅饼,切成等分小块的馅饼至少六寸大,上面堆满了切块水果和奶油。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神奇!很少有傻瓜会把书像这样摆放起来(老林笑骂了他一句,“邓布利多可是个天才”),别说打扫整理了,放成这样我都不想去拿任何一本,看都不想看——拿了一本,剩下的就会乱,但凡动一动就要像骨牌那样连环跌倒,这就意味着你必须勤劳收拾!”

    裴图尼亚注意到老王咬着的饼干上蘸满了鲜艳的红色果酱——是覆盆子果酱!太眼熟了这个果酱,他们可是吃了好几年,据老王说这是一位眼睛像多瑙河一样漂亮迷人的奥地利美人教他的独家秘方,还有奥地利巧克力和德国酸菜猪肘的秘方。

    ——哦,那位奥地利美人!裴图尼亚恍然大悟。

    这时后面钻出来烤饼干的香气,香得很,非常诱人。裴图尼亚下意识回头。

    他仰起头看见一张惊人的、仿佛正燃烧着的美貌绝伦的脸,裴图尼亚直接呼吸不能,陷入呆滞,灵魂出窍,束手就擒。

    Horrible beautiful, horrible charming!

    惊世骇俗之美,驰魂夺魄的魅力!

    上帝啊,耶稣啊,圣母玛利亚啊,这是天使降临人间还是精灵走出丛林!

    我是被阿尔忒弥斯的弓箭射.中的长角鹿!我要给女神当拉车的金角鹿!

    裴图尼亚脑子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他傻乎乎的看着美人笑起来,裂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

    历史的遗留和审美的取向让西方人有一种金发狂热和美白狂热,大众审美中金发是标准的美人配置,在美黑流行之后白皮肤依旧很受推崇,发色和瞳色浅淡的美人是任何人都不会拒绝夸赞的——浅色美人是传统审美xp。

    这位美人有着灿烂的炫目的白金色长发,颜色比阳光和金子要淡,光彩比月光和银子要亮,它不是完全的纯白色的,更像随着光阴流转而优雅地褪色、变浅,在光下泛着浅金、淡金的色泽,像是一段流动的瀑布,比雪还要蓬松柔软,比雷霆还要闪耀绚烂。

    眼是心之苗,rou.体借由眼睛的窗户透出灵魂。他的眼睛确实如同多瑙河一般漂亮迷人,那淡淡的湛蓝的色彩像晴空朗照下的波光粼粼的多瑙河,清澈的,透明的。因为色素缺少让他的神态显得失真,缺少一点精气神,这让他朦胧起来,也让那双目甚至像在自动发光,干净地能把魂魄吸进去。

    美人的五官相貌更是只能用美丽、俊秀、迷人等溢美之词形容,然而当你面对他的时候,却无法说出半个词汇。裴图尼亚完全地被感动了,过度震撼以至无语,如同摩拜伟大的自然现象和雄丽的自然景观。

    令人惊叹、可怕的是,他不止容貌漂亮迷人,神态和气质更是带着优雅的、矛盾的、蛊惑的魅力,他的眼神,他侧脸的轮廓,他的长发,他的背影,甚至是抬起的指尖,露出衣物的一截手腕……无需见他正面,人格魅力直直穿透皮囊击碎人心,让你猝不及防地被吸引、震撼、威慑、灵魂匍匐。

    当你与他对视,那非人类的恐怖美感让你美到窒息,美色使人失语、失智、失魂落魄。这并不是友好的美貌,因为这般美貌美到可怕。这份美丽惊心动魄,令人恐怖,因为他带着强烈的攻击性——直击灵魂和人性的攻击性。

    Amazing,stunning,breathtaking!

    他是典型的日耳曼金发碧眼,身量高挑,纤秾合度,行走的美神雕塑。与恩赐并存的是残酷。这神赐的美丽(body and face)同时又被灌注混沌的、狂野的、不驯服的、充满自然力的邪性凶性。大抵天使与猛兽合为一体就是如此惊艳(attractive and beautiful)。裴图尼亚感觉灵魂和rou.体都中了丘比特之箭,戳中xp大抵如此不外如是。

    裴图尼亚:aba,aba,aba…

    裴图尼亚只能一脸痴呆相地发出“阿巴阿巴阿巴”的声音,他已经是个弱智了——为美色所动,为美色所伤。

    老王一个巴掌劈下来把他打醒。

    老林和善地递上手绢:“把口水擦擦。”

    奥地利美人友好地对他眨眨眼,裴图尼亚悲鸣一声用手绢盖住脸,他羞愧难当——但又忍不住张开手指,绿眼睛从指缝里露出来,偷偷去看他。

    老林乐不可支,反而是老王咳嗽数声把学生惊醒。

    “这位是盖勒特·格林德沃–邓布利多(Gellert Grindelwald–Dumbled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