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经典小说 - 碧荷.梦蝶篇在线阅读 - 91.搬过来住

91.搬过来住

    

91.搬过来住



    91.

    她的手指紧紧的抓住破碎的相框,指尖卡出了白。女人被人从地上拖起来的时候卧室里还有她的哭泣挣扎,可是男人伸出手,强硬的,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把她的手指头扳开了。

    破碎的相框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了一声响。

    她在挣扎中被放在了床上。

    她还是哭的那么伤心,蜷缩着身子,浑身抽搐,眼睛已经有些肿。男人就在她的上方,眯眼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面无表情。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突然就让他想起了前几天。那天,他得到消息,开着他那一千多万的银灰色保时捷的超跑,脚上那几万块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落在了乡下农村的二楼小院里。花圈纸钱,他在众人各色惊异目光中一脚迈入正门,入眼就是浓烟的灵堂,还有那个全身裹素蜷缩着跪在一角哭泣的身影。

    性欲在这一刻突然勃起,冲入大脑,就像是那天的那一刻,他也是这样的渴望着把已经勃起的yinjing就在灵堂,在那个男人的遗像前插入她的小逼,搅动,抽插,那么不可抵挡。脑门一激,男人突然就压向床上的躯体,在女人哭泣挣扎中压着她在床上狠狠的耸动。她身上还来着月经——厨房里的时候他分明看见了血,男人的手掌不顾她的挣扎再次深入她的衣衫,握住了那香软的奶子,狠狠的揉捏。

    他眯眼俯视她的脸,看着那小脸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她咬着唇,发出了痛苦的闷哼。

    哪里有他痛?

    他才痛。自从那晚回去,他的身体夜夜焦躁不安,梦里都是她裹素的躯体。他是花了多大的克制才忍住了没有在灵堂当场撕掉她的衣服就地干她。这香软滑腻的身体,这绵软鼓胀的奶子,是梁碧荷啊——她还在挣扎,想要拿开他死命捏着她奶子的手。男人胳膊肌rou微微鼓起,捏住奶子不放——到底是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以后随时随地,无时无刻,想干她的时候,就可以脱下她的裤子cao进去。

    “身上来了几天了?还有几天好?”

    整个体重压在她身上,男人又耸动着低声发问。勃起的yinjing隔着裤子顶撞,隔靴搔痒。他现在就想插进她的逼里。刚刚他睡了四个多小时,是那种真的沉睡,思绪放空,好像全身沉浸在梁碧荷的香气里。四个小时的沉睡重新刷新了他,他如今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像是在羊水里泡过那般,充满生气神采奕奕,充满了力量。

    脑袋的思路从没那么清晰;身体也从来没有这么健康,无数的精力都在全身细胞里随时可以发泄,就好像这辈子从来没有睡的这么好。

    女人被他压在床上耸动。她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脸,渐渐不挣扎了,抽泣了几声,任由他捏住自己的奶玩弄,没有回答,也不挣扎,似乎是终于认了命。

    “还有几天好?”他捏了捏手里的奶头,又想起了什么,掀开她的衣服,解开她的内衣。女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对白奶子随着他的动作又顺从暴露了出来,晃得他yinjing一跳。

    他低头含住了奶吮吸,又握住了另外一只揉捏。那对白兔被他玩弄挤压,在他的掌心变幻着各种形状。

    她不挣扎了,任由他cao弄,温顺得让他满意。

    生活的幸福感好像得到了明显的提升。

    “不说?”

    他哼了一声,又去亲吻她的嘴。他满意的发现她果然不挣扎了,任由他的唇舌在她的唇上吮吸滑过。舌头拗开她的牙齿,男人把舌头探入了香口,卷起她的舌头一点点的吮吸。

    她口里的蜜液,香甜可口。

    呼吸沉重了起来,他甚至又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女人只是发出了一声悲鸣,哽咽了几声,到底还是没有怎么挣扎。于是他又顺利的看见了那紧紧闭合的毫无毛发的花xue,还有她内裤上贴着的卫生巾,上面沾染了一点点的血迹。

    “是不是快好了?”

    量已经少了很多。如今的他已经是二十多年风月老手,经手女人实在太多,自然什么都懂。

    女人咬着唇摇头,伸手去拉自己的内裤,没有说话。

    对着那以后归他所有的无毛xiaoxue吹了吹气,他挡开她的手,伸手去剥开了那闭合着的花瓣。里面的那颗小蜜豆露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发着抖。梁碧荷的小逼看起来被人用的不多——心里一痛,男人哼了一声,手一抖,在女人的呻吟里把那两瓣yinchun又掰开到了最大,花朵盛开,那条从此之后只能吞吃他的yinjing的那条细缝露了出来。

    闭合得很紧,被他扯出了微微的缝,上面还有丝丝的血迹。

    拨乱反正。

    “明天能好。”

    他做出了判断。伸出舌尖,去触碰那颗可爱的蜜豆。舌头温暖潮湿,刚刚碰到蜜豆,女人全身一抖,鼻尖发出一声呻吟。

    “不要舔。”女人哽咽了几声,到底是开了口,声音哽咽,有些沙哑。她的声音却像是鼓励到了他似的,男人埋头咬住了那颗蜜豆吮吸——女人哼了一声,两条被男人分开的赤裸的白腿又无力的挣扎了起来。

    “今晚我就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窗外渐渐有了人声的时候,舌头的濡湿声终于消失了。男人的声音终于在卧室响起,是陈述不是问询。他旁边的墙上,原来挂婚纱照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只留下一个黑色的空洞。

    女人没有回答,似乎是摇了摇头。

    “门锁密码多少?”他的声音在问。

    女人的声音没响起。

    “几点了,我去接晨晨。”男人的声音还在说,“是在哪里接?”

    “就在幼儿园。”房间沉默了下,女人终于回答了他,声音细细的,又哽咽了下,“要上到六点半——你拿我手机,找陈老师。”顿了顿,卧室里又有女人的声音,有些哽咽,“密码是,”她顿了顿,似乎有些不愿,“430802。”

    男人的声音哼了一声。

    然后又是亲吻的声音,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女人压抑的呻吟。

    “过几天我给你搞两个保姆,你别太累。”男人的声音又在说,“碧荷你先躺一会儿,晚上别做饭了,好好养身体——我让人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