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第一场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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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了一回后,鸣人就停下来了。他似乎有些累。其实这也可以理解,他白天就有巨大的运动量,回来后还要自习,现在又加上了一项耗体力的工作——定时cao佐助几回。这是他第一次将这项新增的工作落于实践。综合来说,佐助很能理解鸣人现在想休息的心情,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满足……他还想要!实话实说,不仅是身体上的感觉,还有心里的感觉,他也正在高潮中。他真的越来越喜欢鸣人了,如果说他对鸣人的好感度有数值条的话,那么每当鸣人挺着jiba撞他一下,这个数值条都会被戳破顶一次,直接整个圆柱形的条都被挤烂。现在,鸣人丢下地上那堆数值条碎片不管了。 佐助推了身边的鸣人一把:“再来一回吧,下面还痒。” 鸣人哭笑不得地回复道:“考虑一下我嘛,我明天六点就要起来晨跑啊。” “哦。”佐助郁闷地结束了对话。 佐助独自去洗澡了。他抽了张小板凳,坐在上面,张开双腿,仔细地瞅自己腿间的这个逼。嗯,总体来说还是粉粉嫩嫩的!虽然已经被cao得有点外翻了。yinchun颜色也比往常红一点,中间那个小洞的洞口还是湿哒哒的,正在很缓慢地向外滑出液体。也许是因为对性器官的视觉感觉刺激了生理感觉,佐助又觉得那股欲求不满的瘙痒劲儿上来了。 他自己尝试用手指自慰。但是,在经历了鸣人的大jiba之后,这种简单且枯燥的方法真的满足不了他。无奈,他只好取下花洒,将水的热度调高,喷洒力度调到最大,然后怼到xue口处。在佐助按下启动按钮的那一刹那,温暖的水流如雨打荷叶一般,高强度地持续着滴答击打他的红色蝙翼花。 “哼嗯……”他忍不住仰起脖颈,享受起了这股暖流的滋养。有些地方痒了,比如yinchun,他就一边淋一边抠。我还是能自食其力的嘛,佐助有些得意地想着,动作也就越发放开了。 此时,本该闭着眼睛老老实实等待睡着那刻到来的漩涡鸣人,却实在是无法平静了。因为兴奋的情绪,佐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较方才要浓。一阵隐约的淡香从后方传来。鸣人甚至能想象出一转头就看到门帘上的销魂身影的情形。只需他翻个身,灵性的美人与撩人的奇香便都能触碰到了。不知不觉间,他又勃起了。 约莫又十几分钟后,佐助从浴室出来。佐助没有穿睡衣,甚至浴巾都没有裹,直接就钻入了鸣人的被窝里。他有意无意地去用微微隆起的小胸部去碰触鸣人的背部,又存心将鼻息的声音放大了一些,像是在提醒鸣人似的。鸣人实在受不了了,迅速翻身,将佐助扣入怀中。好似暴风雨来临一般,又是雷轰,又是震荡,天地在瞬间被强悍的自然力量所把持、所玩弄,一切都颠倒了。佐助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呼,便任由鸣人将自己欺压。鸣人像个八辈子没吃饱然后投胎过来的饿死鬼一样,疯狂地亲吻他的脸庞与肩颈,一边亲吻一边耸动着下体,让那支起来的大包在佐助袒露的三角区域跳动、磨蹭。 忽然,佐助笑了。笑得很好听,鸣人觉得自己的心里瞬间就有一束阳光倾洒下来。 “你不是累了吗?那就不要cao我了吧?”佐助用窃喜的口气问他。 “你讹我是吧?”鸣人无法反驳,又憋不下这口气和这股热情,又不忍心提高音量地对佐助说话,只好咬牙切齿、哭笑不得了。 “我可没有。一切都看你自愿。” “我当然是自愿的啊……” 鸣人扶着jiba的柱身,慢慢地将其推入佐助的腿间幽径之中,佐助也嗯哦轻吟,缓缓地搂住了鸣人的脖颈…… “已经深夜,真的应该睡了。我觉得规律作息和饮食是运动员的基本,你说呢?”鸣人在他耳边声地询问。佐助嘁了一声,也没有再发表意见了,安静地闭上了眼睛。见佐助默认,鸣人笑着说:“就这么插在里面?”“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万一放在里面一晚上,第二天起来肿了怎么办?”“没事,我亲自用双氧水帮你洗,帮你消毒。”“你在讲冷笑话吗?”“没有。”“好吧。那我再插深一点咯?”“好……”“晚安。”“亲我。”鸣人在他的额头和嘴唇上都落下一吻。“这还差不多。晚安。” 第二天,佐助根据自己的生物钟,准时清醒了。他并没有直接清醒,而是慢慢地从朦胧的状态中褪去。隐约的,他感觉下体又酥麻又酸胀,接着,有东西在那里抽送……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逼眼儿里进进出出…… “嗯、嗯……唔……” 粗壮的棍子毫不退让地朝他的逼眼儿深处戳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花xuexue口渐渐被撑圆,原本紧缩的花径也被挤出了一条路径似的形状。yinchun根本裹不住这巨大的棍子,他的逼口被撑得越来越薄…… “啊!” 大棍猛然一记凶刺,刺得他在床单上不住发抖,嫩逼中溅出甜sao味儿十足的蚌rou汁。好像有两颗硕大的好似握力球一样的东西贴了上来,紧紧地贴着他那被撑到极限的圆薄的xue口……佐助被这一下猛插给插醒了不少。他大致猜到了,肯定是鸣人在插他的逼,刚才进入自己体内深处的是鸣人的大roubang……此时,整根jiba都在他的蚌rou粉逼里一跳一跳的。 知道此时身上的人是鸣人后,佐助也就放心了,身体明显松软了下来。“唔嗯……”他哼出一声没睡醒的人才会发出的粘稠的嘤咛,抬起两只手臂,好似风拂一般有气无力地搭在鸣人的肩膀上。他确实想做出搭上去这个动作,无奈手臂顺着鸣人的肩膀边滑下。就在两只手臂即将耷拉下去、落到床单上时,鸣人猛地将两只手臂如猛禽擒物似的抓住,将其拉直。 佐助还是闭着眼睛,继续睡觉,只是哼了几声,也没说什么。这几声哼咛在鸣人耳中与撒娇无异。 鸣人继续发力,抓着他的双臂像抓着缰绳一样扯得直直的,然后如公狗般急速顶胯。一时间,那根粗砺糙壮、虬筋突出的大jiba在那碗口大小的粉洞内迅猛进进出出、大开大合。不过,佐助是看不到这个场面了,他只能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一切,并老实地躺在被褥间,不住嗯嗯啊啊、唔唔呃呃地吐露轻吟……“嗯嗯……啊、啊……哦……”巨rou强势地开垦着这块软烂的泥地,佐助的身体也随着巨rou抽插的频率在床上不断地前后耸动着,两只还待发育的小奶子像两只柔软的小动物的耳朵,正富有弹性地上下甩动着。 为何鸣人一大早就好似发情一般,非得睡jian佐助不可呢?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rou还深埋在佐助的逼眼儿处,插了一夜,这是其一,睁开眼端详着佐助的睡脸,产生了占有欲和求偶的心情,这是其二。看着佐助的脸,鸣人是真的纳闷儿了:你说大家都是同一个物种,咋就有人能天生就长成这样呢?我就感觉很费解啊,这个事情!鸣人不禁一边挠头一边发出了邢育森的声音。 实不相瞒,鸣人觉得佐助在用脸骂人。有了这个感觉后,他越看越觉得佐助在骂他了,而且还骂得很厉害!骂得很彻底!骂得很欠cao!于是,在另一个当忍者的平行世界中将说到做到立为忍道的漩涡鸣人先生当机立断,就着这个埋rou于xue的姿势就开cao了。 随着大jiba的抽插,那自佐助的蚌rou间产出的黏腻的蜜汁,也如珠落一样飞溅不止。两人的下体被打得一片粘稠湿润,每次贴合之时,发出的水声如沼中螃蟹一般。鸣人越干越起劲,坚定不移地cao他的逼,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每回都整根拔出,只留一个guitou在xue道中,接着再打桩似的猛地戳到最底端。只听得“噗滋”一声,佐助那红得要滴血了一样的蝶翼嫩逼就被干得喷水了。肥美的逼rou一次次被揉入,又一次次随着jiba的抽出翻开。前后探缩的过程中,整个蚌rou美逼就如同一只调皮的红蝴蝶在上下飞舞。 “哦……哦……”佐助的身子颠动得越来越厉害,实在睡不下去了,“啊啊……别……嗯……插了……哎呀……” 鸣人体力惊人,卖力且持久地抽插着。佐助只能睁开眼睛。他看到鸣人的胸肌在视野中忽近忽远,上面有一层并不茂盛的浅金色绒毛。他的身体被jiba顶得频频向上起伏,肚子上突起了一个壮实客观的锐角型的rou包。 “噢……鸣人……你……噢……好会……干……哦……”佐助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他潮吹了。灭顶的快感让他两眼翻白,呜咽不停。 正在这时,鸣人俯身下去,吻住了他的嘴唇。鸣人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吟叫封闭了起来,让他只能可怜唧唧地呜咽。 两人舌吻了约半分钟后,鸣人松开了他。 “比上次的技术如何?” “嗯……”佐助闭着眼睛哼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在回味还是依然没睡醒,“你是说接吻,还是……” “当然是接吻啊!” “一般。”佐助笑道,“再来。” 鸣人听了,马上又去亲他。 “唔……”佐助心满意足地接受了,并把自己的双臂从他的手中抽出,主动去搂他的脖子。 两人热吻之时,抽插未止。佐助又因情动而高潮了一波。那温热的yin水淋上了鸣人的guitou,鸣人被烫得舒服不已,鸡皮疙瘩都爬满了整只手臂。他颤抖了一下,舒服地长叹一声,在那敏感的宫颈口附近搅来搅去,再看准时机直接进入了佐助的zigong。里面温暖无比,全是水,箍勒着鸣人的冠状沟,不断浇灌着他的guitou。 “夹得好紧……嘶,太会夹了……佐助,我好喜欢你!我怎么现在才发现!”说着,便将佐助按在床上,让佐助背面朝上,而他就像做俯卧撑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往逼眼儿里自上往下戳入。 佐助微翻白眼,如痴如醉地叫床:“哦哦……好舒服……哼嗯……其实……我……啊、啊……也……喜欢你……喔……很早……就……啊……啊……哎唷……” “什么都不要说了,”鸣人欺身而上,压得佐助入气赶不上出气,难以口吐整句,“不用说了,佐助。” “嗯……嗯……哈啊……” “今天不去晨跑了,也不去陪兄弟们出去疯了,今天就陪你……” “那我们换个体位行不行?”佐助也不知道是应该感动还是应该抱怨,他真的被压得很难受,这傻子看不出来吗?! “好,你说,我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