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看着他这张可怜又可爱的睡脸,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爱人
书迷正在阅读:【总受】如何在柯学世界让同期们获得HE、【鬓边不是海棠红/薛杜】合集、搞太多纸片神父(存疑)会下电子地狱吗、天刀OL同人短篇集、命中注定,天生一对。全官配、被宠爱的万人迷(快穿nph)、城市少女被卖给农村糙汉当老婆、女扮男装当了男校宿管、[GB]她的画风不对劲、那天亲手送女友出轨
结界一事无法隐瞒,迅速传播了出去,当别人问起这里发生了什么,鸣人也只能如实回答说自己的家里被神秘人围堵起来了。三代火影很快下令集结一个结界班,来到鸣人的家合力破除结界。在多组查克拉检测结果的证明下,佐助就被困在此处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佐助的查克拉很微弱,但始终稳定地在鸣人的家里飘忽着。 结界班口头上征求了鸣人的意见,希望他同意在此施展忍术,可能会对房子造成一定破坏。鸣人点头了,但他却始终开心不起来。一种雄辩的预感抓住了他,正如他在密林中面对破烂的蓝色上衣时就忽然预感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一样,这让他觉得自己始终和这一系列事件的受害者或者加害者之间存在着某种默契甚至共性。此刻,他预感到,如果房屋的结界真的被打开,那么他会看到让自己感到恶心甚至恐惧的什么现象,可如果不打开这结界,佐助就永远不可能回到他身边。他感到纠结和焦虑,有些精神紊乱,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了。 结界班的呼叫声响起:“不行,结界纹丝不动!敌人太强了!” 鸣人着急地扑过去问:“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对方满头大汗地点头道:“从没见过这么强悍的查克拉,当年九尾妖狐袭击村子的时候我也算见了世面,却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等高手!不行,仅仅只是试图去冲撞一下,就险些被结界回弹过来的力量给刺穿了,恐怕只有火影大人亲自来才能有办法。” “怎么会这样呢?”鸣人缓缓地抬起头,茫然地看向那在结界墙壁的遮拦下模糊不清的房屋。他凭借着对自己家的熟悉,仅通过轮廓就找到了自己卧室里的窗户。 怎么会这样呢?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窗户,一边失神地喃喃着这句话。 屋内,梳着寸头、光着上半身的鸣人正喝着刚接的白水,从窗户往外面望去。他看到了那个十二岁的小鸣人。小鸣人也在看他。他知道,小鸣人那双茫然的蓝眼睛里没有映现出自己,以小鸣人这个时候的实力,那双眼睛里只可能映现出浑浊的结界壁和如蒙雾幕的窗户轮廓。想到这里,他忍俊不禁,冷笑着把水杯放到了桌上,继续去监督他亲爱的小老婆。 外面,还在艰难擦地的佐助注意到了鸣人望向窗外的动作。佐助没有多想,将腰直起,也想看看外面的景象,于是,鸣人一走过来,就看到他在伸长脖颈,望来望去。鸣人瞬间变了脸色,扑了过来,将他压在地板上。 他哎唷一声,忍着膝盖突然撞上光滑地板的疼痛,问道:“你又发什么神经啊?” 鸣人没有回答,只是将身体压下了一分。结实的胸肌贴在佐助裸露的背上,比佐助那仅发育了十二年的肩膀还要宽,这令佐助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他被这份压力控制着,以至于鸣人还没有发话,他就已经无法在这种巨大的差距面前自然地呼吸。他脸颊飞红,额渗热汗,没有再出声了。 鸣人附耳笑道:“摆出那么期待的表情在看什么呢?是不是在期待有人来救你?你已经是你们这一届最强的学生了吧?你都无法自保,漩涡鸣人又怎么会来救你?” “鸣人……”佐助犹豫了一秒,还是坚定地说了下去,“鸣人不是那种看着对方强就退缩的懦夫。” “你喜欢他?”这一次,期待着的变成了鸣人。 很明显,佐助不会理解他的这份期待。此时,对于佐助来说,顺利存活比什么都重要,因此,他回答道:“不喜欢。” 鸣人勃然大怒,在他的屁股上使劲打了两巴掌,随后在他的吃疼叫声中掰开了他的菊xue,将里面的跳蛋扯出。跳蛋已经在湿黏的肠道中变得滑腻,扯带出来的肠液粘在了鸣人的手上。佐助的骨头像是散了架,在跳蛋脱离屁股的那一瞬间便如同多米诺牌似的自头到脚挨个儿分崩离析,瘫倒在地。他不明白这个答案哪里惹怒了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喜欢我吗?难道我回答不喜欢别人,反而错了吗?佐助实在想不通这个道理。事实上,他已经无法再仔细思考了,因为男人已经扶着胯下那根阳具,插入了他的体内。 “你不乖,”鸣人说,“后入你!” 男人盖了上来。男人淹没了他。男人的金发如同洪水,男人的躯体如同高山,仿佛是陨石撞击地球引发天地混乱,电闪雷鸣一般,那股足以将他搅动得天昏地暗的力量轰然袭来。他触电般地在地板上抽搐,这感觉简直就是地震。他的肌肤在男人贴过来的沉重汗水中融化,全身散逸淡淡的泥土与青草气味。他尖叫着,眼睛里溢满泪水。 一滴眼泪迅速滚落,掉在手背上了。手背上的那块皮肤因此变得很热很滑。佐助惊讶地看着手背上的这滴眼泪,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这滴眼泪不是他的。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下抽插,还是抱着佐助的屁股在不断地进进出出,cao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佐助的屁眼痛得厉害,肠rou都要被cao翻捣烂了,这使得他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当然,即使有力气也挣脱不了。 鸣人托起他的屁股,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同时小腿上抬,整个腿部弯成V字形,就像小孩子趴在床上优哉游哉地看漫画书时经常摆出的晃腿姿势那样。调整好体位后,鸣人半蹲下来,全身肌rou使力,自上而下地,再次将巨rou戳入佐助那微微翻烂的狭小菊xue。当guitou将xue道捅大时,只听得咕啾一声,肠rou进一步被火热的rou柱碾磨。佐助感到剧烈的疼痛,下意识就缩紧了屁眼,将jiba夹在xue口处,不希望jiba继续前进。鸣人在气头上,大骂他sao货,就知道夹屁股,还不赶紧松开。他越是骂佐助,佐助就越不甘心,反而不肯放松。他只有绷紧大腿,连条状腿肌和臀部上的肌rou都棱突毕显,然后靠着下蹲的动作,jiba一下又一下地往下砸,朝紧窒的屁眼里戳捣。终于,鸣人的大jiba突破了那一圈圈紧箍住guitou的软rou,噗滋一下,成功贯穿了肠rou外翻的小屁眼。佐助叫起来,痛得双腿乱抖,小腿已经无法维持上抬,连撅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见他准备整个趴下,鸣人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他的两只脚踝,将他的身体向上提拉。 “啊……”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动地升起,佐助惊慌失措,“你又要干什么?” 两人的下半身结合得严丝合缝,鸣人那茂密杂乱的阴毛就紧紧贴在佐助的屁股rou上,倒像是本来就从那白皙的rou上长出来似的。鸣人一直抱着他的屁股,保持着两人紧紧相连的状态,将他抱起,让他倒立。如此一来,就可以让jiba向下直通佐助的肚子。佐助只有手臂还颤抖着搁在地板上,手指紧张地抓着面前的湿布,身子其余地方都脱离了地面,和鸣人的下半身紧贴在一起。又细又浓的红血从外翻的屁眼处流出,沿着外翻肠rou和臀沟流下,滑到佐助那裸露的腹部,流到了地板,在一片棕黄中闪着yin艳的红光。当然,鸣人的jiba上也有插进屁眼时沾着的血,这使得整根老二看上去恐怖而雄伟,仿佛佐助的身体都被他这一下给捅烂了似的。佐助的肚子上明显隆起了一道丘陵,由于倒着向下,佐助产生了肚子要下坠的错觉,似乎有什么极有分量的东西要自腹部里面掉到喉咙口了。 头部的血液在倒流,沉重的jiba压在肚子里,红肿的屁眼被jiba撑得大如碗口,佐助实在受不了了,可他的两条腿又被鸣人提着,根本无法放下来,得不到休息。他说话都很吃力,但还是努力开口争取:“不……要……啊、啊……不要……啊……求你……肚子好大……好重啊……” “这也算大啊?啊?”鸣人笑着拍了拍他鼓起来的小肚子,“不过是把jiba放进去了而已,等会儿把我的种子都灌进去,把你的肚子撑起来,那才叫大!cao大的,知道吗?” “不……不!我不要被灌……” “谁叫你背叛我呢?”鸣人忽然用一种很伤心的语气说道,“我这么喜欢你,你却每次都背叛我……曾经,我也以为应该保持初心,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必须尊重你,只要你开心了就好。我把这种想法贯彻了几十年,尊重了你几十年,可你是怎么对我的?是你不要我的尊重,是你自己告诉我不必尊重你的!所以我干吗要和你客气?” 这个男人又在发疯了,佐助想。他经常突然说一大段很是深情的话,经常是上一秒暴戾愤懑,下一秒又忽然温柔而忧伤,反复无常。他说的话总是和当前所做的事情扯不上干系,与其说是他的突然抒情,倒不如说是心血来潮的发泄,除了他真的有精神疾病外,佐助真的无法用其他理由来解释。有一瞬间,佐助产生了一个善良到连他自己都倒吸冷气的念头:如果我帮忙治疗这个男人的精神疾病,他会不会就不折磨我了呢?如此想着,他艰难地伸展脖颈,扭头回眸,仰视了鸣人一眼。他只能看到鸣人那汗津津的方下巴,以及棱廓明晰如壑沟怪石的锁骨和喉结。 鸣人意识到佐助在看自己,便放慢了抽插,开始如推磨般缓缓地撞击他的屁股,同时俯弯下身来,看着佐助笑: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喜欢我啊?你喜欢,那我就再cao用力点好不好?不过,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同班同学漩涡鸣人呢?我也想不明白了…… “嗯……嗯……啊呀……”佐助那尚未诉诸于口的回答被一阵阵的撞击所揉碎,变成了另一种原始的简单语言,从嘴唇中呻吟而出。 鸣人喘着粗气,摆动腰胯,嘿嘿地傻笑着,像个开心的孩子:“既然你不回答,那我也不强求啦!” “我……噢、噢……”巨rou打桩似的贯穿他,那一圈圈软rou本来还能勉强粘在rou柱上,跟着jiba进进出出的频率而揉入、扯出,就算外翻了也不是十分严重,但现在被撑开的软rou已经跟不上jiba了,彻底翻烂如红泥,在屁眼外绽开。不知是鸣人的老二太粗太猛,还是他的屁眼太小太嫩,这沾满了yin水的黏湿湿的粉rou与戳个不停的深色大rou形成了剧烈的视觉冲击。 好……好猛啊……好粗,好重,像锤子一样砸下来,屁股好难受啊……佐助上翻白眼,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他的嘴角边流着yin荡的口水,直流到地板上,嘴唇像鱼儿似的翕合不停,有气无力地吐露着细碎的吟哦。 因为佐助在男人面前显得太过瘦矮,身高差距过大,所以鸣人每次抓着他的小腿cao屁眼的时候都需要深蹲,下半身肌rou狠狠发力。jiba每次都居高临下地戳入,扑哧一声,然后毅然决然地一捅到底,直到深入肚腹。睾丸抵上了佐助的小屁股,可鸣人还想深入,以至于睾丸都被微微压扁,上面那些丑陋的皱褶被最大程度地撑平,意味着满满当当的jingye还在里面滚动酝酿,等待冲击的那一刻。随后,就像是压缩到极点的弹簧被突然释放一般,鸣人又猛地将jiba抽出,直到guitou也露出屁眼,然后又再次居高临下地插进去,如此重复。过程中,那些扒拉在大rou上的肠rou被连扯带撕,yin水飞溅,rou体之间不断撞出激烈的“砰砰啪啪”的声音。不仅如此,那硕大的guitou刺到最深处时,还会特意停顿一会儿,在佐助的体内跟捣药似的搅拌个不停,抵在xue口的大睾丸不断地磨蹭着红肿的臀rou前滚后转,左挪右甩。 男人不仅cao得大开大合,还急迅无比,丝毫不打算减速,以睾丸可甩出残影的速度在泥泞的小菊花里进进出出。粗长的jiba每次抽出都会拉长“跑道”,以增加下一次插进去时产生的冲力和重力,这就造成了佐助要在倒立且只有手臂可以搁在地板上、面前只有一根湿毛巾可以抓的情况下,承受这自上而下的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冲击。 佐助的小身板已经无法承受。他被jiba撞得脑袋乱甩,乌发乱飞。他开始觉得面前天旋地转,所有声音都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与他的耳朵隔着一层玻璃般,恍惚而虚幻,似真似假地嗡鸣着。他受不了了。男人连一次都还没有射。 他废了好大的劲才擦得干净到反光的地板,此时已经沾满了yin水和鲜血,再度变得污秽。这就意味着,他没有完成打扫卫生的任务,今天也就没有饭吃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被cao屁眼的时候他没有哭,充其量只是因刺激而双眼泛雾。对强jian犯俯首弯腰,唯命是从的时候,他也没有哭,尽管他一向自诩拥有高度的自尊和不容侵犯的底线。可现在,想到接下来没有饭吃,没有水喝,他却彻底崩溃了,再也忍耐不住,流下了眼泪。此时,他好想念爸爸mama。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内,男人又换了好几个姿势来cao他。先是上下体位,然后又是后入,用后入把他cao到昏迷后,又把他的腿抬起来,侧入cao他。佐助哪里受得住这种jianyin,不断地前列腺高潮,屁眼就没有停止过喷水,有时候甚至溅到了对面的墙上,而男人却只射过一次。男人说还没有实现把佐助的肚子灌大这个目标,所以不会停下来。佐助浑身散架了一般,嗓子也哑了,腰上和屁股上一片红肿,腿上也全是被捏出来的淤青。他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怎么会有这么旺盛的体力,他本以为,拥有这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体力的人,只可能是鸣人那个多动症傻瓜…… 啊,鸣人!随着这个名字在脑海中忽然浮现,佐助猛地怔醒了。然而,这阵清醒稍纵即逝,仅带给了他片刻的血压上升与心潮澎湃,之后又彻底消失了。这短暂的心潮只带给了他雪上加霜的痛苦,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给他。因为正如男人所说,他就是喜欢着小鸣人的。啊,鸣人,我对不起你!不,等等……我没有,我从没有对不起你,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既然我无错无过,为什么又总是要承受苦难呢?他如此哭着,想着,彻底昏死了过去,没有再睁开眼睛了。鸣人,我对不起你!直到昏死前的最后一刻,他还在这样哭着,想着。 看着瘫倒在地板上的佐助,鸣人沉默了。他戳了戳佐助的脸颊,佐助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是脑袋跟着呆板地晃动了几下。他长舒了一口气,缓缓将老二从佐助的体内抽出。大片jingye和肠液哗啦哗啦地喷涌而出,佐助的肚子也随之逐渐瘪下。鸣人这才醒悟:我好像已经实现了把他肚子灌大的目标了。什么时候实现的呢?我好像也没有射几次啊。他迷迷糊糊地回想着,苦恼地抓着糙乱的寸头。 他站起来,把佐助抱到了床上,接着把地拖了,把湿乎乎的跳蛋扔了,又去浴室把油光腻腻的jiba给洗了,这才钻进被窝,抱住佐助,心满意足地入睡。 他幻想着怀中的佐助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三十多岁,变成了他的同龄人,并且心智还不能改变,必须在四十多岁的身体的基础上保持十二岁的小孩心态,因为只有十二岁的小佐助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才会给cao,四十多岁的佐助不会。他欺负不了长大后的佐助,只能对着无辜的小孩儿形态的佐助发泄。 他带着这样的幻想进入了梦乡,而他的梦也如实地对他的幻想做出了反馈,怀中的佐助忽然长大了好几圈,头发也长到了肩膀上,充满着胶原蛋白的光滑脸蛋也变成了带有些许纹理的成熟的脸。他欣喜若狂,大喊:佐助!佐助做小女儿态,看到他就缩成一团发抖,就像小佐助看到他时的反应那样。老实说,这样高大挺拔的佐助做出小孩儿模样真是滑稽死了,不过鸣人却毫不介意,因为这证明自己希望佐助保持十二岁心智的愿望也在此刻实现了。鸣人狂热地扑过去,顺势就掰开佐助的双腿。佐助两眼泛泪,缩着肩膀喊不要,但他的抗拒是没有用的,既然保留了十二岁的心智,也就意味着他保留了十二岁小孩对接近五十岁大人的骨子里的忌惮,也保留了对当前情况难以分析的懵懂和天真。 鸣人又一次插入了佐助的屁眼里。尽管他前不久才把小佐助cao得肠子外翻,屁股脱垂,但小佐助毕竟不是他真正爱的那个佐助,那对小屁股也不是他真正梦寐以求的屁股。他真正想要的,是那个乌发微长,柔顺地披到肩上的佐助,是那个和他一样有着四十多年的阅历和气质沉淀的佐助,他想亲吻的不是那张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而是已经有了岁月痕迹并且痕迹会日益变深的有些老相的脸,他渴求的不是那个被大jiba捅一下就爆撑流血的小屁股,而是一对属于快满五十岁的老男人的屁股。以世人的通俗眼光来评价,后者远不及前者青春美好,但后者才是漩涡鸣人的真心所爱。漩涡鸣人真正爱的东西从没有变过,不会因为一场匪夷所思的穿越而改变,更不会因为年轻靓丽的小佐助的出现就完全倒流。 怀里的佐助沉默着,任凭鸣人像条疯狗似的在自己身上拱个不停。鸣人慌了,瞬间就哭了出来:你为什么没有动静呢?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吗?佐助,不要闷着不说话啊,佐助,你的沉默让我感到孤单,但是,好吧,我也不反感你的沉默,你沉默的模样这么动人,像遥远的月亮和星子,充满了魅力,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拔。所有人的沉默都是会让我觉得孤单的,唯有你的沉默让我疯狂,就像是你已经死了……你在哪里?你是生气,觉得我不该cao别人吗?是的,是的,我的jiba应该像我本人一样,只爱着你,只想进入你。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不理我!难道我爱你、想念你是不应该的吗?可为什么又要让我在多年前遇到那么美好那么可爱的你,为什么在我缺少爱的时候一次次地出现在我眼前? 随着一股热潮涌上生殖器根部,鸣人迫不及待地射在了佐助体内。小佐助给不了他这种热潮,给不了他迫不及待的感觉,他就像一个没有情绪的打桩机器一样在小佐助的屁眼里冲撞,除此以外就没有什么了,所以他总是没有想射的感觉,总是cao了半天才射一次。只有怀里的佐助,只有这个佐助,才能让他几乎在插入的那一瞬间就激动得浑身颤抖,才能让他急切地想要播洒出自己的种子,以便赶紧让这具rou体打上自己的戳记。 射精结束后,那种激情释放的感觉也迅速褪去。快感稍纵即逝,孤独弥久不散。任何生物在性交后都会感到孤独。 鸣人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朝面前的人挥拳打去。因为孤独往往是携带着冷静和理智一起来访的,他很快就明白了这只是个梦境。他的拳头实际上都打在了昏迷的小佐助的脸上,只两三下就打得小佐助鼻青脸肿。可是小佐助还沉睡着,他不像鸣人,他不会做一个与爱人缠绵的梦,然后在美梦破灭的一瞬间完全清醒。他的rou体遍布伤痕,他的脸蛋鼓肿不堪,但他还保持着安然入睡的姿势,微弱的呼吸偶尔吹起鼻边的碎发,瘦小的胸脯静静地起伏,像一只蜷缩成团的小动物。 鸣人看着他这张可怜又可爱的睡脸,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爱人。直到此时,如此漂亮又如此无辜的小佐助浑身光裸、遍体是伤地呈现在他眼前,他才开始平生第一次也或许是最后一次思索爱情的真正意义。 佐助身上的淤青和肿块在夜晚的笼盖下一律呈现出深黑色,如同无数枪口一般对着他,仿佛在控诉他背叛了真爱,同时还伤害了再过三十多年就会无限接近于他的真爱的人。为此,这些枪口将发射出强力的子弹,将他处决。一股深沉的悲伤自心底里涌出,驱散了鸣人直到入睡前还保持着的对小佐助的报复心态。在这一排排的枪口面前,他想起了死在婚纱试衣间的那个佐助,他的一生所爱,如果不是因为他,佐助本可以再平淡幸福地过几十年,退休后就坐在园林里幸福地吃最爱的番茄。他想起了过去几十年的每一个生活细节,很多细节都透露出当年的佐助其实是对他有好感的,甚至可以说很喜欢他,只是这份喜欢不知何时已被他本人的过度疯狂所磨灭了。他想起了当年始终还是处子的佐助在运动中飞扬着一头慢慢变长的黑发,和那对仿佛出自人工之手的绝美的黑色眼睫毛。他想起了七岁的佐助在入学那天跟在哥哥身后哼着快乐的歌谣,动听如精灵的吟唱。想起了二十多岁的佐助从自己面前走过,浑身散发淡淡甜香,气质自信而纯洁,足音迷离而温柔。 “啊,该死!”他捂脸痛呼道,“佐助,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