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穿越,无意中见到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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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那位来自未来的鸣人预言的一般,佐助确实搬入新家了。虽然小鸣人重新夺回了自己的房子,但那里的环境毕竟太过狼狈,为了佐助的名声也不方便请外人帮忙整理,所以佐助和小鸣人一起暂住在宾馆。令小鸣人惊讶的是,佐助已经变得反应迟缓,时刻都面露惊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拉起来强jian了一样。有时候,为了让佐助下床吃饭,鸣人要从黎明哄到中午,说尽甜言蜜语和心灵鸡汤。至于下午和傍晚,则为了明天的安慰话术不重样而去翻阅书籍,好好准备。晚上就要温柔如王子般帮佐助脱衣服,小心翼翼地给他喂药上药,带他洗澡。因为佐助很抗拒被他触碰身体,所以洗澡上药这个环节通常要拖到凌晨。这就是小鸣人目前的作息。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他必须得不厌其烦地将这个作息安排重复下去,直到这股耐心开始起到作用,能让身心都千疮百孔的小佐助真正接纳他为止。 老实说,小鸣人还是更喜欢以前那个嚣张的佐助。原本的佐助那么鲜活灵动,个性鲜明无比,身姿张扬而飘逸,随便一站就能吸引所有男女老少的目光,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邻家小meimei和小帅哥这种级别的人望尘莫及的气质与气派。正是这种万中无一的气质和美貌,才牢牢地抓住了鸣人的心。鸣人不喜欢呆若木鸡、畏畏缩缩的人。 终于,在他都快对这样的佐助丧失耐心时,他的努力开始起作用了,可谓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佐助对他微笑了。 鸣人不知道佐助具体是什么样的心理活动,更不知道佐助现在对他的看法如何,对那个 未来的他看法又是如何,毕竟这个已经被调教和摧残成功的佐助实在太呆板了,表情和言语几乎没有,与成人店卖的充气娃娃的唯一区别就是还有脉搏会跳动而已。他无法揣测这个佐助。这样的佐助反而让他不想接近了。他还是喜欢原本那个藏不住情绪的纯如白纸的佐助,傻傻的,同时又长了一张聪明的脸,说不出有多可爱。这个佐助是连脸和神态都一起变傻了,让鸣人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幸好,小佐助及时给予了他反馈,否则他真的要失去耐心了。这个微笑同时拯救了鸣人和佐助自己。 “小佐助,啊,小佐助……”鸣人紧抱着他,痴迷地喃喃着,“你笑了,你终于笑了,真可爱……” 佐助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回复。鸣人看到了治愈佐助的希望,重新获得了动力。他向卡卡西寻求帮助。 “人是群居动物,”卡卡西说,“如果把一个早已成年的人丢到狼群里,让他常年远离人类社会,那么他回归野性、失去人性是迟早的事情,更别说佐助失联的时候也才十二岁,各方面都没有成熟,极容易被强有力的打击所摧毁,如果不是忍者的话,这个年纪也就是小学六年级吧。我再举一个例子,一群人被困在封闭的空间,为了生存而不得不互相残杀,尤其是雪山这种环境,那么,距离他们开始吃人rou也不远了——这样的故事不少吧?没办法。要完全让佐助回归人类社会是需要时间的,你还要继续努力……” 从那以后,鸣人开始适当地带佐助出去游玩,就像一个贴心男友会做的那样。他带着佐助一起种植小番茄和圣女果,每天晚上都在床头给佐助灌输情丝绵绵的甜言蜜语,并开始在为佐助洗澡的时候适当地用手指挑逗,等看到佐助脸颊泛起潮红,身体有了反应后,他又赶紧表露自己没有邪yin的心思,不断解释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绝不会强迫佐助。就这样,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佐助已经能接受他的亲吻和抚摸了。 只要我坚持下去,迟早能完全融化这座冰山,再下一步就可以和佐助zuoai了,鸣人信心满满地计算着。 正如物质充实后就开始追求精神充实,外貌美丽后就开始追求心灵美丽一般,鸣人已经将与佐助的感情培养到了一个级别,自然而然就会开始追求下一级别——rou体交合。这就是鸣人目前的目标。鸣人为之疯狂。 随着佐助越来越回归自我,鸣人开始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将自己那百折不挠的品质发挥到极点,一有机会就举着自己养的玫瑰花喊:请嫁给我! 这个行为他以前在忍者学院时也经常做,那段时光,他变着花样告白,佐助也变着花样拒绝,可现在情况大不一样了,但凡佐助还有一点良心,他都不可能在接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照顾后拒绝鸣人,更何况他本来就对鸣人有感情。不需要鸣人出手,佐助自己的良知和道德感就会帮助鸣人去绑架他。于是,在重复了几次求婚后,佐助点头了。 “先从交往开始。”佐助补充道,“我随时都有甩掉你的权利。” 这可是给鸣人浇了一桶冷水:看来还不是完全胜利,只是有了可能胜利的兆头! 不过,用强硬的口气和自己讨价还价的佐助总算有了过去意气风发的影子了,不再是呆板的充气娃娃了,这点还是很让鸣人开心的。 开始交往后,鸣人在洗澡时更加大胆。以前他的表现还算得上是点到即止,现在则完全不加遮掩了。脱了衣服后,佐助就开始感觉鸣人的目光令人不舒服,只是不太好明点出来。进入浴池后,鸣人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拥抱他,目标明确,手指直接就去探他的两腿间。“你干什么!”佐助甩开他,护住胸部和腿间,“现在不是要洗澡吗?”鸣人这才恍然大悟,赶紧道歉。转过身去后,鸣人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还是太心急了…… 佐助听着他的念叨,只觉一股恶寒自心底里升起。 佐助已经摆脱不了鸣人了。且不说在世人眼里他已经彻底和鸣人绑定,就冲鸣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勇斩恶龙的举动,他稍微提示一下鸣人的缺点都会被村民们贴上忘恩负义的标签。鸣人在照顾他的时候从未停止过对外交流,甚至已经按照预言所示解决了佩恩入侵的事件,早就是深入人心的少年英雄了,别说木叶村,哪怕他走到火之国以外去,也能收到成堆的正面评价。在这种大环境下,佐助跳出来说鸣人有不是之处,无异于自寻死路,只会让自己被群众孤立,再次被社会遗弃。鸣人为了他勇战恶龙,一年如一日般事无巨细地照顾他,简直把他当公主一样供着,在他刚得救的痴傻阶段时连他的内裤都帮忙洗,他的精神疾病在此照顾下好不容易得到了缓解,结果转头就去告鸣人的状,这在外人看来是完全不可理喻的。佐助没有倾诉的对象。有时候,佐助甚至觉得,自己虽然已经慢慢回归正常生活,却还在被囚禁着。他只能默认鸣人的一切。鸣人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不把佐助的反抗放在眼里。 最重要的一点是,根据那位四十多岁的鸣人的预言,佐助应该在中忍考试后就拜大蛇丸为新师傅,进行忍术方面的深造修行,可这一条事件线却因囚禁而彻底断裂了。也就是说,佐助的忍术水平还停留在忍者学院的年级第一毕业生这一级别,他甚至连中忍考试的第一场笔试都没来得及参加。与之相比,鸣人却已经完成了仙人模式的修行,击退了佩恩,现在还准备去外国学习如何完全控制尾兽之力。两人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可想而知。 鸣人从这样巨大的实力差中得到了切实的利益——对佐助的绝对碾压和控制。既然已经知道了保持这种差距的好处,并且体会到了这种甜头,鸣人怎么可能还会给佐助弥补差距的机会呢?所以,他嘴上不断哄着佐助,说自己会陪佐助修炼,会教忍术,其实只是一直画大饼,从没有也从不打算兑现。 差距越来越大,佐助就越没有底气和资本提出反对意见。当两人的差距——各方面的——已经大到甚至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级别、两个截然相反的阶级时,鸣人就永远不可能与佐助真正共情了。不同阶层的人的悲观不可能凭借精神来相通,不同处境的人的不互相理解不能指望通过个人的情cao道德和意识共情来解决。鸣人不可能理解并共情佐助内心的孤独和恐惧,不可能明白为何佐助此时还觉得自己被囚禁着,相对的,佐助也无法理解为何自己都这么惨了鸣人还不开窍。两人的矛盾已然无法调和,只能用生死离别才能彻底根治这场畸形的爱情。 鸣人得到的越多,对伪装的兴趣也就越少。释放本性的开关一旦启动,就很难中止了。他把以前买的情趣玩具都挖了出来。这些物品曾以给佐助带来了心理阴影为由被掩藏起来。现在鸣人已经家喻户晓,不可能冒着塌房危险再去买新的,所以只好把这些物品都重新利用。 那天夜晚,鸣人用道具给佐助做扩张,前面还算有点耐心,在确认了“佐助彻底属于我了”之后就再也无法控制,开始放飞自我了。被那个寸头金发男人玩弄的记忆再次涌上脑海,佐助尝试拒绝,鸣人却不理会,把他抱到了床上。 佐助拢着一件宽松的浅蓝色和服单衣,下身赤裸,一边用手尴尬地拉扯单衣衣角以遮掩私处,一边又用那隐约藏着恐惧的眼神直直与他对视着。刻在本能里的恐惧。对了,这两个人脸上都有六根胡须,都是金色头发,都是蓝眼睛……以前就觉得重合部分太多了,只是没有取证的条件和机会而已,这些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吗?佐助越想越觉得寒意上涌,忍不住向后退。 鸣人兴奋地像条疯狗一样跳上了床,马上按住了佐助的身体,大力撕扯佐助那本就经不起触碰的薄衣服。 “你急什么呀,”佐助把刚才有些不安的神色藏了起来,换上了冷静坚强的模样,“我又不会跑!”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他一边抱着佐助的身体到处乱亲,一边哭得像个三岁小孩儿。他彻底崩溃了。“既然不会跑,为什么刚才要拒绝我?既然是我的人了,为什么之前不肯和我结婚?为什么啊?!” 他像是厮杀打仗一样狠狠地cao着佐助,一边cao一边骂佐助骂得眼睛都发红。他把佐助的腿架在自己脖子上,自上而下俯冲猛击,索命一般地凿穿他,捅烂他!见鲜血从交合之处流出,他忍不住狠狠打了佐助的屁股一巴掌,把佐助的身体对折得更加夸张,让他在这种考验身体柔韧性且极富强制色彩的体位折磨之下哭喊不休。 “啊啊啊!哈啊、啊!哦哦……啊……啊……”佐助不停地发出高亢的yin叫声,“好熟悉……感觉……噢……” “熟悉?对的,你当然熟悉了,那个男人肯定经常这样玩你吧?就像这样……” 鸣人站了起来,把佐助摆成把尿的姿势,一边保持着佐助不掉下去,一边狠狠地干着这水嫩多汁的xiaoxue,居然都不见半点疲惫,连汗都还没有流一滴。他附耳道:“那个男人看上去很猛呢,四十多岁的样子吧,是货真价实的大人,肯定比我强吧?如果是像他那样能干的大rou男,肯定能把你cao得腿都合不拢,是不是?” “啊啊……唔……唔……”随着鸣人的几下上刺,佐助那平坦的小腹上明显多了一道蛮横的隆起。他扬起了脖颈,叫床声带上了些哭腔。 大jiba的guitou已经戳进了本该由内脏占据的位置,鸣人卯起劲,上半身肌rou发力,屈起双臂,双手按在了佐助的肩上,手肘关节固定好了佐助的膝盖。佐助根本动都不能动了,除非鸣人的jiba在抽插,可以让他跟着上下晃动身体,否则他完全是被禁锢得死死的。就这样,一个被摆成婴儿撒尿似的姿势的男子,脸颊上带着迷人的红晕,双眼朦胧地扑闪着,时而紧闭,时而微眯。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无辜,甚至无知,和下半身的光景形成了绝妙的反差,一根巨rou正在他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 “唔唔……嗯……嗯……啊……”jiba紧紧地插在佐助的体里,两颗硕大的睾丸在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屁股。这根rou刃简直就像迅猛的打桩机,睾丸急速地甩动着,一上一下的,都甩出了残影,可想而知佐助的身体正遭受着怎样激烈的jianyin。 抽插了许久后,鸣人直接射在了里面,把佐助的肚子都灌大了。射完之后,鸣人还要在佐助的屁股里重重地研磨、搅拌,只一两缕粘稠的jingye沿着臀缝流下来,其他的全都喂进了肚子里,组成了挤压佐助的内脏的一部分。鸣人实在是太精力旺盛了,佐助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他还是那么凶猛地cao干着。 那种感觉又来了,即刚才佐助说的熟悉的感觉。不过,这并不是指被cao到高潮,而是指下体又要因承受伤痛过度而流血了。肠道像被辣椒水抹了一遍,异常的刺痛,痛得他想尖叫,小鸡鸡也胀得不行,又胀又不能释放,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了。他越痛,肠道内壁就越会在刺激下本能地缩紧,就像是小动物面对危险时下意识就会蜷缩起来那样。然而,每对着jiba收缩一次,又只会加剧他的痛苦。他无法跳出这个疼痛的循环。 他只是抽泣和叫疼,没有再像刚开始那样发出诱惑的叫床声了,鸣人气得直接朝他脸上喷了一口口水:“sao批!还拒绝我吗?啊?还敢不敢对我说不?啊?” 佐助打起精神,尽力让自己的叫声显得可爱一些:“啊、啊……不……敢了……哦哦……我要……嫁给你……哼嗯……还要……怀上你的……孩子……喔……喔……” “量你也不敢再欲擒故纵!明明这么想被我cao,嘴里却一直拒绝我,你都不害臊吗?欠cao的东西!知道你现在吸我的这地方叫什么吗?叫sao心!你的sao屁股里面最敏感的地方,现在正吸着大爷我不放,在向我求精呢。我马上就叫人去给你搞个变性手术,让你变成我的女人,这下就不愁结婚生子了……噢……shuangsi我了,好紧啊……佐助,不要离开我!” 鸣人大喊一声,跟个孩子似的抱住佐助哭,撒娇:“不要离开我,好吗?不要离开,你答应了我的,昂?” 佐助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强迫让自己把涌上喉口的呕吐感给吞了回去。他翻着白眼,又像哭又像笑地回答:“当然……不会啦……” 鸣人很满意这个答案,又继续抱着他亲,把他翻来覆去地cao。这是佐助必须要面对的一个现实:鸣人已经不怕他了。还在忍者学院的时候,鸣人天天焦虑该如何打败他,害怕在考试中遇到他,害怕被拿来和他一起比较,害怕被他拒绝,害怕被他无视。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在鸣人面前有话语权。话语权是实力给的。可现在呢?因为常年被囚禁、性虐,现在发育不良的不是鸣人,而是他了,鸣人已经完全有了青年的体格和气势,而他的发育比起刚从学院毕业那阵子只前进了一点,所谓的风水轮流转也不过如此。他的体质、实力、智力、地位、人缘等方面,已经远远落后于鸣人,完全不具备和鸣人平起平坐的资格了。不知从何时开始,鸣人已经各方面地俯视他,而且这份差距只会越拉越大,他在鸣人面前只会越来越没用——除了暖床。一旦连鸣人的性需求都无法满足,他很可能会被抛弃,被迫在这个已由鸣人cao控的世道上孤单地流浪,直至横死街头。因此,他必须得每次都好好撅起屁股,让鸣人心满意足才行。 他越是对这份精神上的囚禁感到恐惧,就越得依赖鸣人对他的囚禁欲,越是依赖,就会被禁锢得越深,他的内心就越是痛苦。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摆脱这样的循环。 夜晚,他没能入睡,下体痛得他抓狂。他抓着床单呻吟,鸣人就睡在他身边,呼噜声响得像在打雷,完全把他的呻吟盖过去了。叫到半夜,他终于算是有点适应了,不至于像刚刚痛发的时候那样受不了。他连滚带爬地下床去,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刀,又慢悠悠地爬了回来。不着急,不着急!鸣人是个蠢货,看这睡相……佐助举起刀,狰狞地笑了起来。臭傻逼,我叫了这么久你都没反应,就没见过这么能睡的…… 他举刀行刺的动作比在地上爬行的动作利落得多,这是他自己都没有意料到的。原来,即使拖着一身的疲软与疼痛,在下定决心的时候也是行云流水的。可惜的是,他同样也没有意料到鸣人的反应。 “啊!”佐助的手腕被抓住,刀应声掉落。 “我是说怎么感觉梦里凉嗖嗖的……”漩涡鸣人的蓝眼睛里表露着难以言喻的情绪,“这是怎么回事,佐助?你在梦游?” “不是……”否定的回答脱口而出。佐助立马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他不太想收回这个回答。而事实上,鸣人也不会给他收回的机会了:“不是?也就是说,你想杀了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佐助瞄了他一眼。第一秒时,佐助是害怕的。没错,佐助本来就没有那么勇敢坚强。根据未来那位鸣人的叙述,佐助曾经在医院天台上为鸣人那未知的实力而吓得发抖,在与宇智波鼬决战之后也吓得乱抖。不过,伴随着当事人的死去,这些故事已经永远不会传播于世了,小鸣人也不会再让这些事情发生。 这股畏惧之感并不长久,仅仅在下一秒,一阵突如其来的堪称倔强的勇气就涌了上来,为不知所措的佐助提供了继续对峙的底气:“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让你这种人活着!” 鸣人笑了,蓝眼睛里的复杂情绪也变成了简单的跃跃欲试:“那就刺过来吧。” 佐助不敢做下一步的工作。 “犹豫什么?这可是好机会,我也想看看你究竟有几斤几两,”鸣人扬起下巴说,“你慕强,我也慕。当初你之所以能吸引我,就是因为你有着我高不可攀的家世,还有那么优越的实力和气质,然而现在……哈哈,算了,我不评价了。不妨来证明一下自己?” 佐助深呼吸一口气,慢慢捡起了地上的刀,重新对准了鸣人的胸口:“你不要后悔……” “不会的,我爱死你这样的眼神了,这样的佐助才是当年吸引我的佐助,这才是你的可爱之处啊!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鸣人凝视着他的双眼,啧啧称奇。好一双黑色的双眼,又透露出勇气,又透露出不安,投射过来的目光简直就像是维纳斯女神雕像一样,其美如此雄辩,其质又如此破碎,充满了故事。 佐助最后卯足气力,向他刺来。刀尖扎入了睡衣里面,但似乎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推到一定深度后就无法再推进。佐助满脸疑惑,抬头看了看鸣人的表情,发现他稳重平静,完全不像被刀刺中的样子。“嘿嘿!”鸣人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随后从睡衣里掏出两本厚厚的亲热天堂,“逗你玩儿的!”刀子插在了书上。 房间里徘徊着鸣人那夸张的大笑声。佐助两眼空洞,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板上。 “怎么会想到刺这里呢,宝贝?”鸣人俯视着他,“悄悄告诉你,自从见证了某个和我很接近的人被用刀刺穿心脏后,我每晚都会拿道具保护这个地方喔!这就叫以防命运线重叠。” 佐助像人偶一样,呆呆地跪坐在地上,不说话,也不眨眼睛。鸣人兴奋地扑了下去,把他压在身下,就在地板上开始扒他的睡衣,胯间撑起来的大包又开始在他的屁股上狂蹭。看来得早点举行婚礼了,鸣人说。 鸣人言出必行。不久后,他与佐助秘密结婚了。佐助的状态一看就知道有问题,所以婚礼不能有任何旁观者,否则定会引起麻烦的舆论。婚礼很敷衍,就是让佐助穿一身最小码的婚纱,做新娘装扮,两人交换了戒指,说了一些排场台词,鸣人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横抱起来,直接在野外就开始干他,jiba不知疲惫地在他的屁股里鼓捣着,纯白色的婚纱很快就被染脏了。 夜晚,春光满面的鸣人难得地翻开了当年由未来的他留下的预言手册。在那位鸣人死去之前,两人为了那个将佐助蒙在鼓里的计划,曾多次私下交流,那位鸣人也说了很多未来的事情,来不及记下的就都记录在本子上了。小鸣人还记得他说过:以后你就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并试图和你交流了。 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昨天。真是怀念啊,小鸣人发出了这样的感叹。他回想起了那人的形象,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接着想到了自己那脆弱又无助的新婚妻子。他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他去剃了寸头。佐助看到这样的他,吓得腿都软了,他却觉得很有趣,抱着佐助笑个不停。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毕竟他是强jian你的,但我不是啊,我是你的老公,你排斥他,总不会排斥我吧?” 鸣人的问话把佐助的辩驳压了回去。如果他承认自己讨厌鸣人这个形象的话,不知道又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然而,尽管他口头上完成了自保,却无法压住本能上的排斥。他越来越无法接受鸣人了。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虽然他早就觉得两人非常相似,可以前干扰他的判断的信息实在是太多,比如夸张的年龄差,和微妙的长相区别等等。直到鸣人渐渐到了长相和体型定格的年纪,他才惊觉——也许那些微妙的长相区别只是因为鸣人还没有长到那么大罢了。现在,鸣人和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几乎完全重叠了,甚至连胯下那根jiba也那么相似,插进来的时候,简直令佐助觉得熟悉得不得了。佐助已经分不清每晚抱着自己cao的男人到底是谁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佐助实在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答案来解释这个现象,但这么晃眼的事实摆在面前,他又不能视而不见。 因为他的反抗,鸣人的态度也明显变化了。在鸣人看来,佐助既然拒绝,就证明在他的心里自己和那个来自未来的鸣人是划等号的。鸣人既不愿意被佐助拒绝,也不愿意被看作和那个人一样,否则就不会亲手杀死对方了。 鸣人越来越不满,暴露出来的问题越来越多,佐助也就越发惊觉他和那个寸头男人有多相似,甚至完全可以说是同一个人。佐助每次都问:你和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父子吗?还是说其实就是一个人?鸣人气急败坏,大喊着“我就是我,其他谁也不是”就扑过来,誓要佐助闭上那张不乖的嘴。 他们的关系在结婚不久后就彻底破裂了。婚纱的浪漫,野外的激情,交合的缠绵,全都消失殆尽,只剩下狭窄房间内无休无止的殴斗,以及一地不堪入目的鲜血。 不久后,鸣人成功当选火影。这也是佐助唯一的求生机会,火影就任仪式不像其他活动那样可以让鸣人以各种理由推脱过去,同时鸣人也不会让现在的佐助见光,所以佐助在长久的隐忍后终于迎来了一天的自由。鸣人囚禁佐助用的手段还是结界,只不过比那位鸣人聪明的多,结界设置在室内,不是在人人皆可发现的室外。佐助在书架上翻到了一本手册。手册需要密码才能打开。他犹豫了一会儿,觉得密码应该是自己的生日或者名字之类,准备按下去,却突然止住了。鸣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小子了,怎么可能放着这么简单的密码呢?想到这里,他又打算换个思路猜密码。然而,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把思路锁定在了最简单的生日上面。 手册打开了。 佐助心情复杂。他不知道,鸣人究竟是真的爱自己爱得如此直接简单,还是说只不过是不再把他放在眼里了而已?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就这样,在昏暗的房间内,他阅读到了漩涡鸣人的秘密,从而知晓了不可思议的时空穿越与来自未来之人的预言。他恍然大悟,赶紧关上手册,试图擦掉自己的指纹,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此时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你都知道了?”鸣人关上了房门。 鸣人披着火影袍,很伟岸帅气,但此时的佐助却完全没有心情欣赏…… “你……”佐助睃了他一眼,想到了刚才在手册上看到的预言,瞬间放弃了一切挣扎,“你既然设置那么简单的密码,那么被我看到也不能怪我吧?” “那是因为我相信你不会偷看!”鸣人瞪大了眼睛扑过来,脸都气得涨红了,“我是相信你才这样!你既然也爱着我,肯定能做到尊重我的隐私这种小事情吧?所以我才……” 他突然停顿了,然后开始了神经质的呢喃:“噢,我懂了,我懂了……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没有……” 鸣人龇牙咧嘴地呋呋怪笑。笑到快呼吸困难的时候,他瞬间变化了神态,用一种要把人五马分尸的恐怖眼神看着面前的佐助。看着鸣人的眼神,佐助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这是近四十年以来鸣人第一次打算伤害我,他真的会杀了我。哪怕冷静如佐助,此时也惊讶得忘记了反抗。但是,惊讶之余,佐助又感到心中充满了释然和喜悦:我就要自由了。于是,他那张苍白的小脸上非但不见惊恐,反而浮现出了一抹美丽的微笑:“是的,从一开始就没有。” “这……这不可能!你对我是……” “我觉得你很恶心,你别再自我加戏了,放过我吧。” 鸣人一个瞬身上去就掐住了佐助的脖颈:“为什么要假扮成佐助?为什么?佐助是爱我的,懂吗?佐助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是我,我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你居然顶着他的脸说出恶心我这种话?为什么,为什么啊?!你凭什么这么污蔑他!你懂什么?你凭什么说他不爱我?为什么……我不允许你这样冒充佐助还侮辱他!我要杀了你,为佐助讨个公道!”佐助的脸迅速涨红了。他吃力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放开我,好难受……” 鸣人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没有任何顾虑地掏穿了他的心脏。 漩涡鸣人看向了窗外的天空。世界的颜色变了。在他用怨恨的目光去面对别人时,眼中的世界便改变色彩了。而当他杀了人、杀了人类、杀了自己最爱的人时,他就已经再也找不回自己的天穹了。马可.奥勒说过,痛苦是人对病痛的一种生动观念,如果运用意志的力量改变这种观念,抛开它,不再诉苦,痛苦就会消失。蔑视痛苦,总是感到满足,对什么都不表惊奇,对一切痛楚或宠辱都置之度外,所以其世界是没有色彩的。那些敢于说世界是没有色彩的那些人,究竟是蔑视痛苦,还是将痛苦深深镶入体内以至于早已分辨不清了呢?漩涡鸣人又再次抬眼看了看天空。他觉得自己的天空也要马上没有色彩了。 佐助死去时倒在了一边。厨房那一把削苹果的刀映入了鸣人的眼帘。多年前,佐助曾用这把刀试图自杀,是他闯到厨房里救了佐助。多年后,佐助又用这把刀试图在夜里刺杀他。现在,这把刀就在他面前。他犹豫了一会儿后,迅速拿起刀。他透过刀身看见了脸上沾满鲜血的自己。他用这把武器刺进了佐助的身体内,在佐助那僵硬且失去了呼吸功能的皮肤与肌rou上划出一道道裂痕,奋力地切开,然后又疯了一样猛力地用刀子把尸块捣碎,不停抬手又下落,反复地用刀子一次次穿透血rou模糊的尸体。 鸣人愉悦地笑着,用武器刺入了佐助的心脏,将武器拿出来时心脏也一同被扯破,心房壁撕裂,整颗心被剜了出来,看上去似乎还在进行着形同于无的跳动。曾经这颗心的主人是多么灵动,也就是这份灵动,让漩涡鸣人爱了他将近半个世纪。他看着这个房间里遍地的血rou,又看了看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本能地蹲下去,捡起了那本预言手册。 他在这本手册上疯狂地翻找着,最终在这刺鼻的血腥味的环绕下解读出了关于今天这个结局的预言。手册上写到了满是无用的对称楼阁和怪癖的重复街巷、一个阴暗的石龛里冰冷的土地神小雕像和另一个石龛里徒劳挥霍的献祭品、一个小木窗和另一个木窗一模一样的对映、一轮焦红夕日在凄凉的街道上勾勒出的干涸河面上的晖影,夕阳、神像、阴影、对称、缄默、岁月、虚无,以及漩涡鸣人的孤寂。除此之外,根据未来的鸣人所示,此时此刻的漩涡鸣人会在血rou模糊的安静的爱人的陪伴下,阅读这本预言,并把这场轮回延续下去。 一种洞悉一切的全知全能的虚无感涌上心头。漩涡鸣人丢掉了手册,在无穷无尽的孤独中割颈自尽了。直到这时,他才开始怀念当年的自己。当年的他,还保持着天真的心态,敢于说出“要是什么都心知肚明,那我对生活的期待就没有了”这种话。可惜现在怀念也来不及了。 一阵狂风吹来,一片黑暗笼罩。良久后,漩涡鸣人听到了一声巨响,似乎是rou体掉到硬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从身体的痛觉来看,掉落在地面上的人正是自己。于是,他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宽松的短裤、空荡的裤腿、雪白的腿根,以及一双望向自己的好奇的黑眼睛。鸣人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一直揉眼睛,反复看了好几遍,眼珠子都黏在上面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大叔,这里可不是你睡觉的地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