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盛听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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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窗外传来鸟鸣,高启强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借着窗帘顶端泄出的微光朦胧地看见女人埋着他胸口的脑袋。 大概是这个姿势保持的有些久了,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女人的手臂正搂在他的腰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湿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胸口。 她之前,是这样睡吗?他刚睡醒的脑子有些迷糊。好像以往向来是他蜷缩着,这次怎么反过来了。 他像是慢慢恢复了知觉似的,感觉浑身上下都酸痛的厉害,他有些不信邪地试图控制身子换个姿势,一阵酸痛疼地他龇牙咧嘴。 倒是把女人给吵到了,像是没睡醒似的嗔怪着含糊呢喃了一声,蹭了蹭脑袋像是报复般咬在了他胸口。 “嘶——” 好巧不巧的是,这一口刚好就咬在他的rutou上,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女人像是听见他倒吸凉气的声音,松开了牙用舌头舔了舔。 也就还好昨晚没怎么玩过胸,rutou没肿,被咬了一下倒也不痛,可是被这样舔弄让他起了点反应,rutou很快就硬了起来。 “小姐?”高启强低下头低声唤到。 还在梦里的女人压根没听见,舔了舔后又停了动作,迷迷糊糊地含住了男人的rutou,又没了动静。 高启强见女人没反应,也不知道她是真没醒还是假没醒,内心纠结着没敢去扒拉开女人,万一她真的没醒呢。 可是…他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以前也这样在梦里含过别的男人的rutou。这么想着他有些难受,稍稍挺了挺胸,将rutou更深地送进了女人口中。 以后,可以只我一个吗… 他低头亲了亲女人的发旋,抬手搂住女人的腰,将两人的身子贴地更紧了些,凑在女人的脑袋边忍不住超小声地喊了一声“老婆。” 男人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又羞又臊地闭上眼,但很快又忍不住去看女人的表情。还好,女人没醒,没听见他脑袋一热喊出口的痴心妄想。 他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有些失落,摸了摸女人柔顺的发丝,抱着女人又闭上了眼。 当天光大亮时我才醒,睁眼就看见一片白花花胸,我这才发现自己嘴里还含着男人胸前的软rou。 我迷迷糊糊地就在想,好大好白的奶子。不太清醒允吸了一下,自然是什么都没吸到。 “醒了?”高启强睁开眼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他就一直没再睡着,怕吵着女人,一动不动地身子都快僵了。 “唔…”我皱了皱眉头仰了仰脑袋,被我含的嫣红水润的rutou和嘴间拉出一条银丝,我自然地勾着舌尖舔了上去,带走了那点唾液,但看得高启强面色有些泛红。 怎么刚醒就脸红呢,怪可爱的。我这般想着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唇,看见他突然涨红的脸乐了起来。 “起床吗?”我捏了捏他柔软的胸rou,抬头问到。 “嗯。”高启强早就想起了,见女人已经醒了便打算坐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 “嘶——”他撑着有些酸痛的身子一坐起来就感觉到了不妙,抽着气又躺下了。 “要不还是算了,你就睡这儿,饭菜我让阿姨给你送来。”我有些愧疚,昨晚确实是没控制住玩的有些过了。 “谢谢,但我还要去给小盛帮忙,他店刚开没多久。”高启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 我一阵头大,我算是理解了他弟为什么会对他哥产生超出兄弟情的感情,估计就是他这样无条件的溺爱给宠出来的。 这种被一个人时时刻刻挂念的感觉又有谁能抵抗,难怪他无法容忍哥哥对任何人分出爱。换我我也接受不了。 “好吧。”我也明白自己拗不过他,也不再劝阻,“把药上了再走。” 我从床头柜里拿出新买的药膏,摸摸的侧腰示意他转过来。 “…”他犹豫了一下,若有若无地瞄了一眼监控的方向,抿了下嘴道,“我回去自己涂吧。” 我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黑黢黢的摄像头正对着我们。我第一次觉得这摄像头格外的碍眼,或许我一开始就做错了。一些习惯或许已经不再适用了,在他还我嫖资的那时起。 我忽然有些迷茫,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质疑。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把药膏塞进了他手里,不知道为什么蹦出了一句“对不起”。 高启强有些错愕地看了眼女人,他第一次见到女人跟他说话时低着头不与他对视,这还是那个盛气凌人的女人吗?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这种沉默像是对我的自我审判。这样的僵持让我浑身像被针扎般的煎熬,我不想听到他的答案,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 我有些受不了这种诡异的宁静,赶紧打破了这种气氛,换了表情大大方方地对他笑了笑:“行吧,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高启强也没纠结,他生来就活在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泥潭里,自幼便明白这人人平等的社会中人与人之间是不平等的。当他看见女人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无论她对自己做什么都不过是这个社会中弱rou强食规则所默许的。 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至少他能在黑暗里看见光亮了,就算依旧遥远,但再不是遥不可及。 高启强到家时屋里并没有人,高启盛去小灵通店了,正常要中午他做好饭才换班回来吃饭休息一下,今天也不例外。 他独自擦了药,简单做了几个菜草草吃了点就去找高启盛换班。 “阿盛,累了吧,回去吃饭,这儿我看着。”中午本就没什么人,高启强见弟弟还在记着账,有些既心疼又骄傲,赶紧招呼弟弟去吃饭。 “哥!”高启盛有些惊喜,他哥一夜未归,他昨晚都没睡好,此时听见他哥有些沙哑的声音有些疑惑,看见他哥还穿着他送的衣服松了口气。 其实他早就发觉他哥似乎有了些秘密。比如唐小龙唐小虎对他哥的态度,时不时消失的几晚,奇怪的女人等等。 他心里一直有所猜测,但猜测终究是猜测,他需要证据,至少是线索去撬开他哥,不然他和他哥或许会越走越远,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知道他哥的脾气,对方既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就是要瞒他一辈子。他不接受他哥对他有所隐瞒,他想要了解高启强的全部,他想陪他哥哥做任何事情。 他已经毕业了,再也不是只能被哥哥保护的孩子了。但他哥似乎永远把他当成长不大的孩子,什么事都不愿让他插手,他不要这样。所以他选择主动入局。 现在看来,他入局的筹码应该已经有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他不由得有些迫不及待,刚好手里的账理好了,他站起身走到高启强面前说: “哥,这衣服穿了好几天了吧,我给你带回去洗了,我买了新的,就在柜台边,你一会儿试试呗。” “哎呀,你赚了钱不要乱花啊,你哥我衣服多的很,不要总给我买,有这钱你给自己买点吃的多好,太瘦了。”高启强有些责怪到,心里却暖暖的,难掩脸上的笑意。 “没事,哥,我打折买的,可便宜了。”高启盛腆着脸讨好地说,一边说一边帮他哥把外套脱了,推着他进去。 “傻仔…快去吃饭吧。”高启强又怎么不知道他弟弟肯定在骗他,让他穿得没负担,但他也没拆穿,摸了摸高启盛的脑袋,拍了拍他脖子让他回去吃饭去。 “好的哥,那我先回去了。”高启盛抱着衣服捏了捏衣角,还在。笑着回应,迫不及待地便往回赶,以至于他都没注意到刚他推的那一下他哥腿差点没站稳。 到了家高启盛哪顾得上吃饭,翻出针线包勾开了衣角,衣角上有点泛黄的污渍。因为勾线的时候凑的近,隐约能闻到些味,他皱了皱眉头有些猜测,掏出了里面的录音笔,有些嫌恶地把衣服丢进了浴室的脏衣篓。 按下开关,录音笔发出嗡嗡的声音,忠实地播放起录下的内容。 “…唔…别玩了。”录音笔里传出男人的声音,听的不太清楚。 他忽然有些警觉,这录音开始的时间不对。 这时录音笔里又传出女人的声音。他皱起眉,想起那天跟他哥来家里的女人,是她?录音笔被她发现了?这段录音是她录给自己听的。 他瞬间明白了过来,眉头皱的更深了,同时对录音有了更多的疑惑,这段内容,听起来,似乎是… 他听见女人亲昵地喊自己哥哥小熊一阵的不适,但还是忍着别扭听了下去。因为,他听到了男人的闷哼,虽然很模糊,虽然有些变调,但是他还是能听出来,那就是高启强。 原来,哥哥动情的时候会发出这种声音吗… 他心脏止不住地开始砰砰跳动,但又有些疑惑,男人zuoai时发出的声音怎么会这么…这么勾人? 但他没在这个问题上深思,只当自己对哥哥的执念过深,可能是心理作用。 听见女人说开始了之后录音笔里就传来暧昧的水声,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一听就知道两人在干嘛。 “草。”他忍不住骂到,这女人有够sao的,专门录自己被他哥cao的声音给他听?还故意弄得这么响,生怕他听不见? 他只觉得恶心,仿佛都能看到那女人扣着逼流着sao水勾引他哥的贱样,表面看着还人模狗样的,背地里有够sao的,被他哥草了还不够,还要给他听?他早就听说过那些有钱女人玩的花,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他拿着录音笔的手猛地就要摔出去,却听见录音笔里传出女人玩味的声音:“这么快就会流水了?” 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这水声…或许不是那女人的… 他脑袋“嗡——”地一声,像是宕机了一瞬,又像是开窍了一般,瞬间想到很多事,比如他哥今天有些沙哑的嗓子,仔细想来有些别扭的走姿… 此时他再听录音笔里男人动情的喘息,似乎更加地勾人了。之前的一切在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面前全部得到了解释 ——被cao的不是女人,被cao的,是他心心念念了半生的哥哥。 他不由得呼吸加重了些,男人模糊的呻吟就像是针对他特意调制的特级春药,瞬间烧地他下身火热异常,潜伏在身下沉眠的性器像是听到了塞壬的歌声般被勾魂摄魄,无法阻止地抬起了头。 那个女人,是在跟他炫耀吗?炫耀他因为血缘的枷锁守了半生却始终没能碰到的哥哥就这样被她cao了吗?明明男女之间不该是这样的zuoai方式,她早就看出来了,看出自己对哥哥畸形的感情,她是特意做给自己听的?! 明明愤怒几乎要咬碎他的牙根,但他的身体却因为自己骨rou至亲的哥哥的一声声媚叫勾起了yuhuo。 耳边搅弄yin水的声音让他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跑回了卫生间,跪在冰凉的瓷砖上,从脏衣篓里翻出了那件衣服,死死地盯着衣角上不太明显的污渍,这也是,他哥的。 不是那女人的,是从他哥身体里流出来的… 他有些颤抖地把衣角凑近了鼻子,屏住呼吸又忍不住吸了吸气,有些不太明显的甜腥味,但不难闻。甚至对于他而言,这是能勾走他的魂的味道。 他失控地把脸埋进衣服里,鼻子贴在衣角的污渍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到整个鼻腔都充满了那种很淡的甜腥味,就好像他正埋头在他哥的腿间,用鼻子顶进那处隐秘的xue里,深深地嗅着他哥动情时的味道。 他耳边听着男人的媚叫,鼻尖萦绕着卖鱼佬的气味,坐在浴室阴暗冰凉的角落里,手不自觉地就伸到了自己的下身。解开裤链扒开内裤,硬挺狰狞的jiba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伸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yinjing,闭着眼想象cao在他哥xue里的是自己的yinjing,cao地他哥嗯啊乱叫的人是他。 他一边想着一边喘着粗气,腰也挺动了起来,炙热的yinjing在他的手心里进进出出。 “嗯啊———”一声像是女人才能发出的媚叫从录音笔里传出,高昂又脆弱。 高启盛一个激灵,从头皮和颈部一整酥麻,沿着后脑一路向外扩散到全身,手里的yinjing又兴奋地胀大了些,柱身上凸起了一条条青筋。 那是…高潮了吗。原来他哥能叫的这么好听吗…他愣愣地想到,浑身都因为那声媚叫有些酥麻感。 但他高涨的性致很快就被女人的声音打断了。 他不理解为什么高启强对那女人这般言听计从,都被cao了还听话地忍着不射,一想到他哥被欺负他就怒从心头起,连下身的肿胀的yinjing都有些萎靡,但听到男人勾人的呻吟又硬挺了起来。 他听着录音笔中隐隐约约的嗡鸣声,yinjing从xue口拔出时发出的“啵”的声音,男人难耐又动情的喘息声,鼻子嗅着卖鱼佬衣服上的气味,感觉自己活像是进不了殿堂的肮脏卑劣的老鼠。 这殿堂里的美食是他血浓于水的大哥,是他觊觎已久的血rou至亲,他对哥哥的感情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不能出现在阳光下,但他又憋的发疯,几欲炸开,但每次那些几乎要溢出的欲望都会被名为血缘的枷锁牢牢地锁进这具兄友弟恭的躯壳下。 他在欲望间挣扎着守了半生的哥哥就这样被人吞吃入腹,等他赶到时只剩下一片狼藉。他不甘心,他恨不得恭在神龛里的他的神明,竟然就这样没经过他同意就被人摘去,被人享用。 而他供奉了半生却只配吃点余腥残秽,最可悲的是哪怕只是些余腥残秽也让他满足地身体发颤。 他听着他的哥哥喊那女人“主人”哀求着女人cao进他的xue里,他咬着牙额头爆起青筋,手上的动作却没能停下,濒临高潮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地挺动起腰,心里咒骂着女人不得好死,身体却诚实地随着男人逐渐高昂的呻吟攀上巅峰。 他像是发癫一边恶狠狠地咬着牙撸动着狰狞涨红的yinjing,等待着男人高潮,和哥哥一起去,就好像这样就能拥有哥哥一样。 “射吧。”录音笔里传出女人的声音,他不为所动,他在等他的哥哥。很快,他就听见哥哥难耐的尖叫,他猛地摩挲了下敏感的guitou,挺着腰闭上眼,红肿的yinjing跳动着,马眼张合着准备释放,然而… 录音戛然而止了。 刚好断在男人高潮的前一秒,他都听见那急促的尖叫的前调了,但是没有下文。 他瞬间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去看录音笔,录音笔上显示电量的位置还有一格电。不是录音笔出了问题,而是录音就录到这儿。 是那个女人!!高启盛瞬间明白了过来,她故意的。说不定那女人按下暂停键时还在嘲笑他。 “草!” 想明白这些他原本濒临射精的yinjing瞬间没了欲望,但又挺立在那,一时间上不上,下不下的,恨地他牙痒痒,猛地一拳砸在了地板上。 他看着还翘着的jiba都觉得像那女人在讥讽他,气地狠狠地掐了一下肿胀的guitou。大概是气的有些冲昏了头,一时没控制住力道,疼地他瞬间倒吸着凉气弯下了腰蜷缩起来,翘起的yinjing也萎了下去。 他独自在黑暗的浴室里坐了很久,手里死死捏着那根录音笔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他才重新站了起来,嫌恶地里里外外地用肥皂搓着手。 此时他也再没心情吃饭了,草草地对付了两口就准备回店里。 他有些急迫地想见高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