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话 整日欢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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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要相伴一整天,这次爱染叶还真没开玩笑。三个男人就这么被爱染叶用藤蔓绑着,真的断断续续的折腾了一整天。虽然中途会休息,但休息的时间通常也不会太常,他们渴的时候她会喂他们喝水,饿了或者体力不支,就会喂他们吃兵粮丸。 一整天下来,三个身强体壮、精力充沛的男人都被折腾了个够呛。被放下来时,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几乎没法支撑他们战力,一直被分开吊着的双腿也根本合不拢,还一直在打颤。 再仔细看他们身体的其他部分,也各有各的惨样:rutou红肿不堪,几乎已经要磨破皮,尽管依然敏感,可只要一碰,就会想针扎的一样疼;男根也非常惨,尽管没有被鞭打过,仅仅是爱抚、撸弄而已,可由于内外都被折磨了好多遍,如今完全疲软的状态看起来依然像是勃起着,整根东西又涨又疼,也根本不能碰,尿尿也更像是在受刑;后xue更是惨不忍睹,整个菊花都是红肿的,因为被cao弄了很久,菊花已经整个被撑开,暂时无法恢复成正常的紧致模样,看起来像是被cao烂了一样张开着,里面的嫩rou外翻着,简直惨到不忍直视。 被玩弄的时候,他们的神经也完全被快感麻痹着,痛苦被强烈的快感掩盖过去,让他们暂时难以察觉。而在快感的余韵彻底褪尽,等待着他们的便是痛苦的煎熬和折磨。 光是从厕所回到房间这么短的一段路,就好像是走过了一段无比残暴的酷刑之路,下体撕裂般地剧痛侵袭着神经,蔓延到全身,折磨得人痛不欲生。 以后怕是三个男人再听到“相伴一整天”之类的话,都要多思考一下。 迪达拉自认不是个脆弱不堪之人,从小到大也向来都是流血不流泪,可这会儿却被这种钻心的痛楚折磨得止不住的掉眼泪,偏偏他自己还觉得这样很丢人,又难受又气恼地不断抹去脸上的泪水,可双眼的视线还是不断变得模糊不清。 他紧紧咬着牙,却忍不住一个劲地嘟囔着:“死女人,我跟你有仇吗?看着我这样你很开心吗?别再跟我说什么‘不愿意参加可以不参加’,你明知道你就算是要当面卸了我我也会选择参加!你个死女人……” 爱染叶却只是低着头,扶着他缓慢的挪着步子,一言不发。她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更看不透她的心思。 感觉简直像是已经忍受了一年的痛苦,可抬头一看,居然才刚走进房间里,迪达拉气恼地咆哮道:“啊啊啊——你干脆直接把我打晕算了!” 然而,一通咆哮后,下面果然更疼了。 “嘶——好痛……啊……嗯……你这个臭女人……” 叶却只是淡淡说了句:“你少说两句,既可以节省体力,又可以减轻一点痛苦。” “你个铁石心肠、心肠歹毒的死女人……下一次除非你用嘴给我舔,否则我死活也不会再参加你的实验!”难得一次,迪达拉说话如此硬气,他强忍着痛苦勉强吼出了这番话,还在心里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千万不能被这个臭女人给拿捏了,必须要硬气一些! 可他又生怕接下来叶就回他一句“不参加就不参加,反正我又不少你一个男人”,好在她并没有说出如此冰冷残酷的话语。 否则,他的身体原本就已经脆弱痛苦不堪,如果心里再遭受重创,只怕是会一心只想立即原地自爆才能泄愤。 好不容易挪到床铺边,躺下的时候,迪达拉又不小心摔了一跤,简直痛得不能自己,又控制不住流了好多眼泪。可流泪归流泪,却不能算哭泣。只是他的样子显得有些纠结,还有点滑稽,当然,也有些可怜。 爱染叶擦去额头的汗水,将迪达拉的身体摆正,为他盖上被子。虽说是打算立即为他上药,但在那之前,她还是喂了他两颗药丸。 “是什么药?”迪达拉问道。 “安眠药。” “唔……你用嘴喂我。” 他的身体明明已经又沉又疼,根本没有力气和她热吻,可他还是如此坚持着。这一次,叶也没有和他纠缠,倒是立即依了他的要求,用嘴将药丸喂给他,他也只能用嘴唇和她稍稍亲昵一番。药丸才刚吞下去,意识就已经开始模糊。 可他却像是还不肯立即睡去,不断努力撑开眼皮,嘴里还嘟囔着:“死女人,不许离开……叶,不许走……” 蝎忍受过改造身体的痛苦,可他竟觉得改造身体的痛苦在此时的痛苦面前也不过尔尔。此时的他,恨不得直接将下体整个切掉,长痛不如短痛,还来得干脆利落些。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口中的牙齿也在不断打战,额头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每一步都如同遭受酷刑。 他深深叹了口气,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真的想让我体会rou欲的快乐,还是rou刑的痛苦?” 爱染叶叹了口气:“我倒是没想让你受刑,不过……这样的结果,大约也是必然的。”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你就是故意让我感受这份痛苦,是吗?” 爱染叶又叹了口气:“反正我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那不如就当做是吧,反正也没什么差别。” 而更让人痛苦的是,明明刚经历了一天极致的欢好、体会了那么多rou欲的快感,一下子又落入这样的痛苦中,简直像是从天堂堕入到地狱。对比之下,痛苦直接翻倍。 蝎深深叹了口气,没再吭声。 好不容易挪回到房间里,蝎发现被子都已经铺好了,这似乎更印证了这女人是早有预谋。叶扶着蝎勉强凑到床铺边,蝎身体一歪一沉,直接将爱染叶压在身下。 爱染叶并不吃惊,眼中也没有一丝惊慌,反正现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恐怕连接吻的力气都没有。 叶只是叹了口气,对他说:“好好躺下,我给你上药。” 蝎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叹了口气:“我动不了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叶倒是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挪动他的身体,思考几秒后,为了不让他更疼,便又发动木遁,用藤蔓将他的身体吊起一点,翻转过来,又放在床铺上。平躺下之后,身体瞬间舒服了些,蝎闭上眼,长出了口气,头脑也清醒了不少,他还是思考她这么做的真实意图。 这时,叶将一颗药丸送到他嘴边,察觉唇边的异物,蝎立即挣开双眼,问道:“这又是什么?” “安眠药。” 蝎吐了口气,低声问道:“不是要给我上药吗?” 这次却轮到叶纳闷:“难道不是睡着了感受不到痛苦更好些吗?” “用不着,这点痛苦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看他这样子,大约是在赌气,叶也懒得和他理论,干脆直接用嘴将药喂给了他。蝎最初还在反抗,可他毕竟已经没什么力气,于是只能很快松开牙冠,任由她舌尖侵入。 他只觉得意识迅速远去,身体也跟着变轻,可他却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握住了爱染叶的手,,他还皱着眉,看样子似乎不甘心就这么睡过去。 爱染叶轻轻叹息,抚平了他眉心的疙瘩,将自己的手抽离了出来,暂时为他盖上了被子。 鼬被放下来,身体缓过来之后,也很快察觉了不对劲,被爱染叶扶起来的时候,身体上的剧痛让他瞬间彻底清醒过来。他身上的痛苦不比另外两人轻一点,可他却没有蝎和迪达拉反应那么大,他的脸上似乎没有一丝不满,好像也一丁点都不生气。 尽管每走一步,钻心的剧痛便从下面袭来,席卷全身,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好像要散架解体一样,他口中鼻息间也不禁泄出隐忍痛苦的呻吟,可他却既没有质问爱染叶,没有怪罪埋怨的意思。 反倒让爱染叶满心纳闷:“你不生气吗?” “我什么要生气?”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但却似乎真的没有什么负面情绪。 也满心疑惑,却暂时没接着问下去。她抚着鼬,缓慢艰难地往房间里走。以往他总是将身体藏在大氅里,倒是看不出他与其他人身形的差别,可其实他的身材非常高大,压在爱染叶的身上实在是有些勉强,即便她没有觉得他很沉,可他依旧步履艰难,感觉好像随时都能把她给压趴下。 他也忍不住开口道:“抱歉,我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你身上。” “没关系,算不了什么。”爱染叶并不是力量型忍者,可仅仅是一个人的重量,倒是不足以把她怎样,但她倒是也没法轻松地将他抱回到房间里,特别是……在这并不算宽敞、不便于施展的空间里。 叶扶着鼬艰难地挪到早已铺好的床铺边躺下,这时,叶才开口问道:“我将你折磨成这样,让你如此痛苦,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鼬却轻笑着,抬手轻抚着她的腰背:“这点痛苦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而且我早就说过,我的命是你的,人也早就是你的,你想如何处置我都随你,我心甘情愿任你处置。” 叶却不禁皱起眉头,深深叹息。她很快也喂他吃下了安眠药,三个男人都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