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二度调教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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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早啊!”迪达拉站在台阶上,抻了个懒腰,清晨格外清爽的气息仿佛一瞬间被吸入身体,让人浑身舒爽,精神百倍。 “唔?”可迪达拉很快发现,几乎是在视野边缘的尽头,瞥见了一个身影,根本不需要仔细看,迪达拉也十分确定,那个身影就是蝎。 于是迪达拉迅速飞奔过去,一眨眼的工夫便到蝎身边。 “喂,蝎大哥,一大早的,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有异动。” “什么?入侵者吗?!”迪达拉一瞬间便警觉起来,并迅速进入备战状态,做好了攻击架势。 可如果真的有敌袭,那可太蹊跷了。 为了让大家安心生活在这里不被打扰,爱染叶将这里的结界进行了数次改良,让这结界变得愈发完善,明明没有使用“限界剥离之术”,可却像是将这个地方与外界完全隔开,变成一个单独的小世界。而外界根本无法探知到这个结界,哪怕是用仙法,也基本不可能探查到。 几年来,大家的日子也过得愈发安心舒适。想热闹,便到外面去走走看看,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十分安心便利。身为忍者的众人,此前从未想过这辈子还能过上这样安心惬意的日子。 仔细想来,这里已经数年未曾被人打扰,更别提敌袭。但如果真的有人能探知到这个结界……可实在是难以想象,对方会是怎样的一号人物。也正是因此,迪达拉不敢有分毫的轻视和怠慢。 蝎却依然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在警惕还是保持淡定,但他很快对迪达拉说:“还不能算是入侵,不过是在探查罢了。” “哎……我就说嘛。”迪达拉又瞬间归于常态,“谁啊,这么没事闲得慌?” “这个查克拉,是佐助,宇智波佐助。” “哈?噗……噗哈哈哈哈哈哈……”迪达拉几乎要笑抽过去,“他不是吧?都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没放弃呢?他也太执着了吧?” 自从上一次离开这里之后,佐助便一直在进行着各种尝试,近乎病态地想要找到这里和进入这里的方法,难说究竟是对哥哥的执着,还是对爱染叶的执着。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对爱染叶可没有什么善意。 男人们也并不是第一次察觉佐助的查克拉出现在附近,只是由于着结界已经十分完善安全,也根本不需要巡逻和守卫,平常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按时巡逻戒备。只是佐助的查克拉实在是很独特,只要靠近,只要是感知较为敏锐的忍者,都很难察觉不到。卡卡西和鼬都已经察觉了很多次。 迪达拉的感知并不那么灵敏,也不怎么在意,才会反应这么大,相比之下,蝎倒是一丁点都不意外,他着才是正常的反应。 迪达拉抱起肩望着结界外面的景色,他倒是不在意佐助,但很在意身边的蝎,如果他没什么想法,可不会戳在这儿不动,显然,他肯定是有什么想法。 迪达拉侧头看了看蝎,很快说道:“哎,蝎大哥,你说,这个家伙,他该不会对鼬有什么其他想法吧?我总觉得,他对鼬,可不像是正常的兄弟。” 蝎微微提起嘴角,似乎是勾出一个略显揶揄的笑:“可惜,我看不出鼬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迪达拉又是一通大笑。 笑过之后,他忽然问道:“哎,蝎大哥,昨天晚上……是谁啊?” “鼬。” “哦~那恐怕今天鼬要起来的晚一些了。” 过了一会儿,迪达拉忍不住问道:“蝎大哥,你究竟有什么想法?” 蝎却侧头看向迪达拉:“你有什么想法,不如直说。” 迪达拉忽然阴笑起来:“哼哼哼,要么我们把他再逮回来吧!”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对上了脑电波。 可眼看着佐助这些年又变强了不少,再加上上一次的被偷袭的经验,他肯定会变得更加谨慎小心。于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俩人折返回去,愉快地决定第一个遇上谁就拉谁一起。 结果,刚转身就遇上了卡卡西。 他眯着眼睛笑着,两手搭在了两人肩上:“早上好啊,两位,一大早在这儿做什么呢?” 两人相视而笑,立马反过来抓住了卡卡西的胳膊,卡卡西一脸惊讶:“哎哎——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两个人将他们的计划跟卡卡西说过之后,没想到卡卡西居然欣然同意了。于是,三个男人立马行动起来。他们设下了一个精密的陷阱后,卡卡西出面,直接将佐助引入陷阱,尽管费了一番周折,但还是成功将佐助再一次“捕获”了。 几个人回到院子里时,刚好看到鼬从走廊走进正厅,看起来应该时刚起床。迪达拉立马跳到鼬面前,一脸骄傲地说道:“哼哼,鼬,今天兄弟们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嗯?什么惊喜?”鼬略显好奇地挑起眉毛,他倒是不怎么相信迪达拉会专门给自己准备什么惊喜。 迪达拉坏笑起来:“哼哼,我们把佐助给你抓来了!” 没想到,还真是个“惊喜”。可鼬还是问道:“怎么忽然把佐助抓过来?” 迪达拉一脸不正经地说道:“咳咳,考虑到你们兄弟已经很久没相见了,让你们好好团聚一下、重温兄弟感情行不行?” “嗯?”鼬略显困惑怀疑地稍稍歪头看着迪达拉。 迪达拉继续说道:“顺便再检验一下之前的教学成果,你看怎么样?” 那个时候卡卡西还没来,倒是不知道他们对佐助做过什么,但听迪达拉这么一说,卡卡西仔细回想了一下,倒是忽然想起来,有段时间佐助看起来有些很奇怪。不过他和佐助之间早就已经疏远了很多,卡卡西也不再想强求什么,只想着一切顺其自然,他更不喜欢做什么热恋贴冷屁股的事,于是就没过问。 现在想来,或许是在这儿接受了一番调教,可能鼬又对他说了一些什么,才让他发生了改变吧。但至少卡卡西可以确定,鼬应该不会在做出什么伤害佐助的事。 佐助醒来时,一瞬间竟觉得自己仿佛穿越一般,回到了数年前的那天: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感觉,就连站在面前的人也是一模一样的都穿着黑袍,只是上一次是一个,这一次是两个。 “鼬呢?我要见鼬!”佐助懒得废话,开口就是开门见山。 迪达拉瞬间不满地抱起肩,用伪装过的声音说道:“哎,你小子是把这儿当自己家了吗?竟然还敢提要求!” 佐助却冷哼道:“哼,少废话,也别浪费时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我只是嫌弃你的‘教导’不如他而已。” “……我()*&……()*&%……&*¥”迪达拉一瞬间差点被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被蝎给拉住,他说不定真的忍不住冲上去物理袭击佐助。 这会儿,爱染叶正在房间里书写着些什么,药师兜悄无声息地凑过去,发现她原来是在整理实验记录。 “唔,都这么多年了,你果然还是改不了‘工作狂人’和‘研究狂人’的本性呢,还真跟大蛇丸大人说的一样。”他一边说,一边如蛇一般缠上了爱染叶的身体。 “你们两个竟然好意思说我?” 兜眯眼笑着:“我们两个可都比不上你。没能‘青出于蓝’,实在是令你失望,抱歉了。” 爱染叶笑笑:“我可没指望你们在这种事上超越我,还是学点好的吧。” 兜刚开始是用他的蛇舌撩拨挑逗着爱染叶的耳垂和耳廓,很快又撩拨她的脸颊、脖颈,可没过一会儿,他自己便忍不住了,急不可耐地直接凑到她面前,冲动地吻住了她的嘴。 热吻间隙,爱染叶故作冰冷地说道:“你今天可真是饥渴。” 兜的脸上勾出个得意自满的笑:“我每一天都很饥渴。” 爱染叶故意瞥了他一眼说道:“哦,那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可不会破坏我自己定下的规矩。” 规矩就是,她并不会因为某个男人的勾引而随意与他们发生关系,倒不是非得强行限制个什么,也不是为了搞什么禁欲,就姑且算是为了自己吧。要不然,她必定会被这些个男人们天天缠着从早坐到晚再做到早,没完没了地做。 再好的事也不能太频繁,就像再好吃的糖也不能吃太多。 可男人们只要有了性趣或者来了感觉,还是会不遗余力、锲而不舍地缠着她、勾引她,就比如这会儿缠在她身上的药师兜,这才没磨一会儿,爱染叶便察觉他下身的硬物已经顶上来了。 “……你发情太快了。”她忍不住说道。 药师兜笑着说:“每次一看到你我就立即发情了。” 爱染叶微笑着说道:“要是不想我动手把你的东西给拧断,我建议你还是趁早离开。” 这事可不是说说而已,飞段最有发言权,他在这种事上可谓是经验丰富,爱染叶甚至还干过当众将他那勃起的roubang给硬生生掰断的事,看的其他男人纷纷目瞪口呆、下体一凉。就算她能立马给接回去,但那种痛苦,正常人可实在是不想体会。飞段就比较例外了,他甚至还很享受,对于享受痛苦的他来说,那可是极致的痛苦体验,而极致的痛苦也正是极致的欢愉,这种能力,可是一般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兜承认自己也有些M,甚至也很享受被虐,但他可是远没有达到飞段那种境界,也不想体会命根子被掰断的感觉,于是果断选择了岔开话题。 “哎,对了,今天他们几个把佐助君给抓来了,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随他们几个玩去吧。” 显然她是知道这事的。但不过片刻后,她忽然又说:“想来这些年他必定又变强了不少,为了以防万一,不如你去盯着吧。正好,你不是也很想见见他么?” 兜却撒娇说道:“谁说的?我可没想见他,你想让我去看着可以直接说,不用找借口。不过,我倒是也对佐助君的变化稍微有那么一点好奇,替你去看看也行。哎,倒是你,不去看看吗?” “不去。”叶的回答相当果断坚决。 兜不禁笑道:“看得出来,你还真是不喜欢佐助君呢。” 爱染叶全然没在意兜的调侃,反正他说的事实,她也不在意被戳穿,但她忽然想起点其他事,忽然对兜说:“对了,顺便看好了飞段,别让他去凑热闹。” 兜笑笑:“放心吧,我早就料到了,先把他困起来了。” 明知道佐助带着打探情报的想法,爱染叶当然要有所作为。虽说她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却不能不在意外界对他们这些人的看法。如果真的让外界知道她将这么多的“忍界豪杰”聚集在这儿,即便木叶可以不在乎,其他忍村也不可能没有想法。即便没人能找到这儿来打扰他们,但恐怕相关联的木叶必定会不得安宁,再说,木叶也不可能不在乎,说不定某些人会直接将他们给打成第二个“晓”,把她给说成是“佩恩二代”,甚至还会会牵头来“讨伐”。哪怕只是为了避免最坏的结果,她也必须要尽可能谨慎。 这会儿,迪达拉和蝎也果然已经开始了。但这一次,迪达拉并没有直接命令藤蔓将佐助的衣服给剥光,而是让藤蔓将他关键部位的衣物给腐蚀掉,在他身上开出了几个洞,这会儿佐助的样子,看起来可比没穿衣服还色气。 这一次佐助的反应倒是淡定了许多,一开始甚至毫无反应,简直如同性冷淡一般,迪达拉甚至怀疑,这人在被调教之后,经历了数年的时间,反而便成了个性冷淡。但过了一会儿,被藤蔓一番sao弄蹂躏后,他还是勃起了,还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骂了句:“真是变态!” 迪达拉满不在乎地摊手道:“变态就变态吧,又能怎样?不过我仍然很怀疑,数年不见,按理说,你应该吗有所长进才对,可我怎么看你非但没什么长进,还倒退了不少呢?” 客观地来说,佐助当然是有很多rou眼可见的长进,最明显的便是性格成熟稳重了许多,不再像少年时期那么容易冲动易怒情绪化,现在的他,颇有几分长者风范。只是……在这样大尺度的调教之下,很难有人能一直保持淡定自若,即便是再成熟稳重的人,也会渐渐失控。 且上一次的调教是针对“小处男佐助”的,而这一次的调教,可是迪达拉考虑到佐助已经身为人夫和人父的基础上重新制定的调教方案,针对的是“熟男佐助”,调教的强度和烈度,当然完全不在一个层级上。 更何况这一次藤蔓分泌的汁液之中便含有催情的成分,佐助想不中招、想保持冷静不做出反应也根本不可能。 佐助一开始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忍耐上,以至于他并没有立即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当他有所察觉时,他已经完全中招了,他的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身体变得灼热guntang,心跳狂奔如野马奔腾,呼吸也变得灼热急促,而下身的roubang更是肿胀得发疼,就连后xue也瘙痒不已、饥渴难耐得剧烈翕动着。 佐助暗暗尝试过,现在他已经很清楚他没法挣脱身上查克拉线和藤蔓的双重束缚,因此他干脆不再挣扎,剩下的体力用来集中精神发动感知,想要尽可能探知一些信息。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的查克拉根本无法穿透这个房间的墙壁,无论他将自己的查克拉释放的多么细腻尖锐,他尝试了许多种方法,却仍找不到一丝缝隙。 显然,那个女人的能力超出了他的想象。尽管这些年来佐助没有一天懈怠,每一天都在努力训练、努力变得更强,他也的确变强了许多,从内到外,从心境到能力,可如今处在这个女人的屋檐之下,他才猛然惊觉,自己甚至不知道和她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唔!”不过是片刻的分神思考,他便一不小心泄出了声音。 “哼哼,果然忍不住了吧?”迪达拉立马抓住机会调侃嘲弄起来,“那就别忍着啊,忍着干嘛,怪难受的,我跟你说,这种时候,就该叫出来,叫的越放纵、越yin荡,你就会觉得越放松、越舒爽,相反,你越忍耐就会越难受。” 佐助冷哼一声,很快重新咬紧牙关。 但其实这会儿真正的调教还没有开始,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这一次迪达拉为佐助“量身定做”的小小测试以及“热身运动”罢了。 迪达拉发现他咬紧牙关后,立马再度开嘲讽:“嘶~大哥,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宇智波佐助,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站在迪达拉身边的蝎立马冷哼着附和道:“哼,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 “哦~对了,可不是么!佐助啊佐助,你看看你,一个已婚男人,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做这种事竟然还会害羞吗?该不会你平常跟你老婆都没有性生活吧?” 而这时蝎又“补刀”道:“一个一年到头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四处跑的男人,能有多少性生活?” 面对这番挑衅和嘲弄,佐助可是全然不虚,还很有底气地冷哼着回击道:“哼,我和你们这类人当然比不了,哪像你们,不过纯粹就是那女人的玩物而已,你们的日子,除了yin乱不堪的性生活,还能有什么?” 但佐助却没想到,他的这番嘲讽对二人来说竟然毫无攻击性,俩人非但一丁点都不恼怒,迪达拉还哈哈大笑起来,并摊手道:“哈哈哈~对对对,你说的对极了!我们每天除了zuoai就是欢好,因为我们也不需要其他,哎呀呀,生活如此无忧无虑,一丁点的烦恼都没有,除了享受还能做什么呢?再说,这种日子的美妙,可是你这种性冷淡的家伙完全想不到的!” 迪达拉差一点就要附上他那标志性的口癖,但好歹是忍住了。 而这会儿蝎又附和着说道:“哼,光说无益,还是让他亲身感受一番才能真正领会,到时候看他还嘴硬。” “哼哼,没错,大哥说的对,佐助君,你也不用着急,马上就让你也体会到这人间极致的享受和快乐!” 明知道任何种类的语言输出和一切的情绪输出都毫无意义,现在的佐助也不可能天真到妄想用言语来阻止他们的行为,实在是没必要浪费口舌和力气,反而还给他们徒增口舌,太不值当。 可如今的自己,要是还任这群人随意玩弄,自尊心和面子上又实在过意不去。可即便如此,这会儿的佐助也做不了什么。他表面貌似淡定坦然,可心里却十分焦灼。 这会儿,迪达拉又抱起肩说道:“哎,本来以为稍稍给你上一课,就能让你有所启发,并开窍,可现在看来,你是一丁点都没开窍啊。就你这副顽固不化的石头样,啧啧,”他故意啧啧嘴、摇摇头,“先替你老婆默哀几分钟,相比你们的婚姻生活也必定不怎么性福。” 他说到这儿,蝎也不禁嗤笑一声。 迪达拉闻声用转过目光与蝎对望一眼,很快继续说道:“既然这样,我们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再给你上一课了。哼哼,这种机会可不常有,佐助君,你可得好好珍惜啊,好好体会我们对你的用~心~良~苦~” 话音落下,迪达拉并没有给佐助多少反应和准备的时间,一个响指,一条手指粗细的藤蔓便迅速从大腿根部-迅速攀爬了上来,到他的睾丸上便放缓了动作,开始缓缓缠绕上他的roubang。 这会儿迪达拉不禁小声低估了句:“这尺寸看起来倒是成长了一些……” 藤蔓缠绕到roubang的顶端,便开始上下撸弄起roubang,同时还分泌着一种粘稠丝滑的粘液,很快便将佐助的roubang弄得湿漉漉的,每次撸动都会发出粘稠色气的咕啾咕啾的声响。 如今的佐助已经不是小处男了,虽说性生活的确没有多频繁,但好歹也是个有经验的男人,他自认每次和小樱zuoai时也都相当甜蜜,自认为体验不错,可他却发现今天自己的身体十分敏感,简直敏感得不对劲。自己的roubang才被撸弄了几下而已,竟然就已经被强烈而紧迫的射精迫近的感觉逼迫着、挤压着,好像眼看着就要忍不住,似乎碰一下就要高潮。他的roubang非但敏感,还很痒,越是敏感的地方就越是觉得痒,只想着赶紧被玩弄、触碰,甚至想要被粗暴对待。 粘液!对了,肯定是那粘液!那粘液里面一定有催情成分! 佐助想要集中身体里的查克拉来对抗催情药的作用,可这会儿他却猛然警觉自己竟然无法凝聚查克拉!身体也渐渐没了力气,不过是转眼之间,他就已经彻底陷入完全任人宰割的境地中。 其实他不该感到意外,在他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这地方的时候,就该意识到自己将会落入何种境地。但他本以为即便逃不掉至少也可以运用自己的能力甚至是仙术尽可能收集一些信息,可这个女人的强大实在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仅凭这些藤蔓和查克拉线,就将他的所有能力统统限制住,让他什么都做不了。 “啊……唔!嗯……哈……”佐助几乎忍无可忍地写出了几声喘息,那喘息极尽yin糜,灼热粘稠的如同被煮沸的粥,他自己听着那声音都觉得羞耻难当,因此很快便又咬住了自己的唇。 而这会儿身下的藤蔓开始分裂,下面几根藤蔓缠在他的睾丸上,尽情揉弄拿捏着他的睾丸和yinjing根部那些极为敏感的部位;上面又有两根藤蔓盘绕在他的guitou附近,缠绕撸弄挑逗着他的马眼、guitou、系带等所有敏感处;没过一会儿,更是有一条藤蔓伸到顶端,在他的马眼附近开始判断抚弄着,甚至试探着要进入。 佐助似乎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他不禁瞬间瞪大双眼,无比抗拒还带着点惊恐地开口:“不、不可以!不要!不行!” 可他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那藤蔓钻进了他的马眼,伸入到他的尿道中,并在里面开始搅弄起来,他也再忍不住,呻吟不已、喘息不断。 迪达拉又大笑起来:“哈哈哈……佐助君,别露出那副表情,这可是很爽的,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可是我们专门为你准备的特别福利,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 佐助也只好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黑袍覆盖下的那个人形。 迪达拉笑声止住时,才猛然发现身边竟然多了个人,迪达拉被吓了一跳,但仅凭气味和身形,他也能迅速确定这个人是谁。他忍不住小声说了句:“你来干什么?” 兜眯起双眼对迪达拉微笑着说:“她让我过来看看。” 兜的视线很快转向佐助,藤蔓正在仔细地刺激着佐助身下的所有敏感部位,就连后xue上也有藤蔓在不断sao弄,手上的藤蔓也迅速攀爬到他的胸前,开始玩弄他的rutou,让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禁不住一个劲地扭动、摇晃,口中更是不停泄出羞耻而yin糜的呻吟。 可药师兜却用伪装过的声音说:“啧啧,这可还远远不够呢。” “哈?”迪达拉一脸怀疑地看向药师兜。 药师兜却没说什么,但佐助的身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细长的白蛇。 佐助看着那仿佛似曾相识却又明显有所不同的蛇,不禁惊讶又疑惑:“唔……蛇?!为什么……会有蛇?” 药师兜略显得以地笑笑:“佐助君,看你的反应,似乎对她的了解实在是不多啊,不然,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其实是大蛇丸大人的老师?” “你、你说什么?!”佐助震惊不已。 这件事没人跟佐助说,佐助当然不会知道。当事人早就已经离开了木叶村,甚至在外面的世界完全消失,不可能找得到,除非去询问木叶高层那些老家伙们,可佐助想来讨厌那些家伙,跟他们的沟通更是少之又少,这个信息渠道自然也算是被他自己给封死了。 药师兜没在解释,那条蛇也很快顺着佐助的大腿爬上了他的下身,原本缠绕在他roubang上的藤蔓似乎是主动腾出了地方,而那条蛇很快便爬了过来,将佐助的roubang给缠绕起来,然后便开始张口啃咬佐助的roubang。 这蛇可是药师兜特别改造过的,它不能算是毒蛇,也不会伤人,它会主动啃咬男人的roubang,但只是为了施加刺激。佐助也感觉自己本就敏感不已的roubang传来阵阵刺痛,可那刺痛又并不是纯粹的刺痛,还带着酥酥麻麻的异样快感,让他被啃咬的位置又痒又疼,才不过片刻,就已经将他折磨得几乎要疯掉,呻吟也更加明显,喘息变得更剧烈,射精感更是飞速迫近,压迫着他的身体,可偏偏他的尿道被藤蔓给堵住,还在里面搅弄着,让他感觉再强也射不出来,这感觉真的快要把他给逼疯。 这会儿迪达拉不禁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小声说:“你、你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蝎也很认真的观察着,以前的确没见药师兜用过,看来,这果然是他新搞出来的“秘密武器”,看起来就很了不得,明明只是一条小蛇,可却好像很懂得男人的敏感点似的,甚至很擅长把人给逼疯。 即便如此,佐助还是死死守着自己的尊严,死都不肯开口求饶。 尿道里的藤蔓忽然开始在他的尿道里剧烈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抽插都会有许多汁水从他尿道口被藤蔓带着飞溅出来,有透明的,也有白的,还有很合在一起的浑浊的,yin糜的汁水很快飞溅出了很多,弄得佐助身上到处都被溅到。 迪达拉果然嘴不留情立马又揶揄道:“哈哈,佐助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好看极了,看看你那roubang,简直像是个在榨汁的容器,啊啊~还真的榨出了好多汁呢~啧啧,可真是yin糜之极的汁液呢!哼哼,怎么样,你自己想尝尝吗?” 佐助感觉自己已经高潮了,似乎也射精了,但由于藤蔓只是在他的尿道里抽插而没有完全拔出去,因此他感觉像是马上要射精却又被硬生生地堵住,感觉简直难受得根本无法形容。而他也几乎已经被折磨地彻底失神,双眼都已经泛白。这时,药师兜才终于暂停,让蛇放开了佐助,而藤蔓也从他的尿道里抽了出来。一瞬间,佐助股间如同泄洪一般倾泻出海量的汁水,像是潮吹液混合着jingye和前列腺液一同喷射出来,佐助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这会儿身体完全遵循着野性的本能高高挺起了腰、配合着他剧烈地射精动作,僵直了一会儿后,又剧烈地挺进起来,就像是在……日空气似的,一边做着那色气难当的动作,一边不停地喷射着,口中的呻吟也是完全不受控制地变换着强调,愈发yin糜色气。 在射精结束后,佐助感觉自己的身体近乎虚脱。 而这时一根藤蔓忽然强硬地插进他的嘴里,给他喂了些水,很快,他的身体似乎又恢复了过来。 迪达拉坏笑着说道:“佐助君,休息好了吗?第二轮的调教马上就要开始了唷~” 爱染叶忽然察觉鼬来到了身边,她不禁问道:“你怎么不去看看佐助?” “他已经真正长大了,不需要再见到我了。”鼬的脸色看似冷酷,声音却很温柔。 爱染叶又说道:“那又怎么了?长大的人难道就不需要哥哥了吗?你明知道佐助就是为了你才锲而不舍地寻找这里。” “所以,我就更不该见他。” 爱染叶扭过头,看着鼬,调侃道:“可真是冷酷无情地哥哥呢~” 鼬提起嘴角笑笑:“嗯,当然了,因为,爱他的那个哥哥已经死去了,现在的宇智波鼬,所有的爱都给了一个人。” 他的唇无比自然地落在了爱染叶的唇上,而叶也并没有拒绝这个吻。尽管她知道想要彻底切断佐助对他这位哥哥的依恋和想念几乎不可能,但对他们两个人来说,自然也是互不接触更好些。至于要要怎么做,现在爱染叶也没什么想法,她只会选择尊重鼬的选择。 卡卡西虽然果断参与了捕捉行动,但他当时也进行了完美的伪装,这会儿他也不打算现身,但他其实也并没有“缺席”,而是一直在监控室里观看着那边的情况。虽说佐助早就已经不怎么在乎他这位老师,甚至也从未对他展露出半分尊重,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终究还是没法不关心佐助。如果他们做的真的太过分的话,他当然会想办法提醒甚至是出手制止。 但目前为止,就卡卡西自己的体验来说,他倒是还没觉得“太过分”。虽然迪达拉总是笑得很过分,还总喜欢对佐助大放厥词,但他倒是没有伤害佐助的意图。 第二轮调教很快开始了,这一次,有了刚才的“开发”和“引导”,佐助也比刚才更容易进入状态,roubang才被碰了两下就立马挺立起来,rutou也跟着勃起,睾丸也变得紧绷起来,身体也迅速再度灼热起来。 白蛇很快又缠上了他的roubang,继续啃咬他的roubang,藤蔓也再度插入他的尿道中,只是这一次并没有在里面搅弄,貌似只是要封住他的尿道口,以控制他射精。而这一次的重点部位,是后xue。 一根粗壮的藤蔓很快伸到他面前,故意在他面前进行塑形,佐助眼看着那藤蔓的前端变成了一根粗壮的roubang形状,看起来倒像是那藤蔓顶端连接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他瞬间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禁瞪大双眼,可刚说出个“不”子,那假阳具便顶在了他的后xue上,并一边分泌润滑的粘液一边往他的后xue里挺进,很快便将他的后xue完全撬开,整根插入到他紧致的xiaoxue中。 迪达拉立马又调侃道:“哎呀呀~佐助君,你的xiaoxue看起来相当紧致啊,看来~平常是没什么人跟你玩了~” 兜笑笑:“恐怕一般的人妻也想不到要这么玩。而那个春野樱,看起来也不像是会特地钻研这种事的样子。” 迪达拉也撇撇嘴:“嗯……那个暴力的女人,一看就没什么情趣。” 这会儿佐助却忽然吼了句:“不准你们说她!” 迪达拉赶紧逮住机会又说道:“哎呀~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有余力维护你女人呢!看来~是调教的力度还不够啊。” 兜提起一边嘴角,手指动了动,白蛇立马一口貌似很用力地咬在了佐助的roubang上,霎时间佐助身体一阵剧烈抖动,呻吟不已。 “嘶……啊……”佐助貌似又痛苦又苏爽地呻吟着,这会儿他是再也没法咬紧嘴唇了,而是一直张着嘴,喘息着,如同溺水的人努力地大口呼吸着,他的胸口和下腹和剧烈起伏着。 他的胸肌和腹肌都比上一次来的时候明显丰满壮硕了不少,因此他胸口和腹部起伏的幅度看起来也更大更明显,就连rutou颤抖的样子都更明显,因此他的样子也更加色气yin糜,简直不是曾经那个小处男佐助能比的。 他后xue里的藤蔓阳具疏导性的缓慢抽插了几下,很快便进入正轨,开始规律地抽插起来,佐助的xiaoxue被那藤蔓肆意抽插搅弄着,但他的呻吟和喘气也愈发不受控制、愈发yin糜,他的尿道口明明被藤蔓堵着,却还是能看到有爱液不断溢出来,这情形当然又让迪达拉嘲讽一通。 显然,后xue里的假阳具必定是已经在进攻他的前列腺了,佐助的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双腿也在颤抖着,脚尖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不禁放松下来,口中的呻吟更是接连不断,叫声也愈发yin糜。 他的rutou也早就被藤蔓玩弄得红肿了,再加上一些充血的缘故,让他那rutou看起来比平常大了好几圈,还分外翘挺,简直也yin糜色气得不行。 迪达拉小声阴笑着:“哼哼,哎,你们说,要是他的女人看到他这么yin糜色气的样子,会怎样呢?” 兜笑笑:“还用说吗?当然是~更爱他了。” 迪达拉撇嘴笑笑:“哎,不过可惜了,这么精彩的画面,可不会让她看到。” 这一次的调教持续了更久,而佐助高潮时射精的时间也持续了更久。但对他的调教,还没有结束。 几个人坚持不懈地对他调教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又想到了新玩法,便开始故意吊着他,对他进行放置play,眼看着他的反应不如预想中的强烈,便加码——给他的roubang、rutou和后xue涂抹了春药,他的身体果然很快无法忍耐地扭动起来,没过一会儿,他便饥渴难耐地开始呻吟,可他仍是死死咬紧牙关不肯求饶。 因为身体实在是饥渴难耐,他忍不住用身体的敏感处去磨蹭一切可以接触到的东西,可迪达拉发现后,很快便将他的身体悬空吊了起来,让他什么都蹭不到,可是教他痛苦不已,甚至不受控制地失禁了几次,第一次的时候他意识尚在,不禁羞耻难当、痛苦不堪,可春药的药效和身体上的焦灼感很快将他的羞耻心给灼烧殆尽,让他一心只想着zuoai,一心只想着能尽快释放,让身体轻松愉快下来。 这样折磨了他几个小时后,他们坏心眼地蒙住了他的双眼,然后……将脱光光的飞段给塞了进去,之前还特地给他喂了暂时改变声音的药。 佐助的手腕脚腕依然被藤蔓束缚着,可他们又故意给他放了下来,给了他部分的自由。佐助已经被折磨地几乎要疯掉,理智几乎已经快要彻底丧失,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当他发现这房间里有别人时,他几乎等不了一刻,立马主动爬上了对方的身体,并迅速摸索着到对方的股间,一通揉弄。当他抓住roubang后,几乎忍不了一刻,便循着本能主动坐了上去。 飞段眼看着佐助对自己做的这一切,简直目瞪口呆,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什么声音,就已经被惊得完全呆住,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这是佐助吗?!这真的是宇智波佐助?! 佐助骑在飞段的身上,用力的晃着腰律动着身体,口中不断发出yin糜的呻吟,还没触碰的roubang在身前摆动着,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拍打着飞段的下腹,很快也自然勃起了,rou体相互碰撞拍打发出的啪啪声格外yin糜,前端甚至很快泄出yin糜的水来,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飞溅得到处都是。 佐助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笑容,他似乎开始享受其中,彻底沦陷在快感中,甚至在射了几次后,还觉得不满足,又拉着飞段变换了好几个姿势,继续激烈放荡地交合着。中间他甚至主动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还拍打着扭动着自己那白皙的翘臀仿佛在勾引着飞段。飞段也相当配合,老汉推车、坐莲、船坐、挂壁式、火车便当、侧入……变换了好多个体位,将佐助给cao得无比满足,yin水横流,直至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晕厥过去,可脸上却依然挂着yin糜而享受的笑意。 佐助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是在以最初的姿势被束缚在墙边,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他做了个yin荡放浪不已的春梦而已,可对他来说,那确实个十足的噩梦。直到身上各处的疼痛和下身的酥麻酸软、以及后xue和尿道口处传来的的剧痛,终于似乎是在提醒他,那一切根本就不是梦,他真的和一个男人做了那些羞耻之极、放浪不堪的事! 他死死咬着牙,可即便心中的怀疑再深,他也不可能开口问出这件事。 但这一次的调教成果,可是让几个人觉得非常满意。 迪达拉阴笑道:“哼哼~这回他可以彻底享受愉悦至极、无上快乐的欢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