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凸点按摩棒与森鸥外jiba的双龙入xue/被艹开的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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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子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生物,太宰治一向是这样以为的。 现代人类是由虫族进化而来,而在原始的虫族族群之中,原本只分为雄子和雌子这两种性别。 自原始时代开始,生育后代都是由一场性爱中身居上位的那人来完成的。他们以自己的yinjing进入含有卵子的生殖腔,射精之后jingye与带有卵子的体液混合受精。当受精完成,生殖腔便会进行收缩挤压,将带有受精卵的体液挤压回流,通过尿道重新回到雄子体内,而后进入孕囊着床受孕。 而这世上只有雌子才具备生殖腔。 也就是说,按照正常情况,想要繁衍后嗣,那么交合的双方至少其中之一必须为雌子,这样的情况下作为进入者的那一方才能够发生回流,从而怀孕生子。 本应该如此。 但在上千万年的漫长过程之中,雌子的数量却越来越少,以至于族群的存续受到了严重影响。为了维持种族的正常繁衍,一部分雄子在进化过程中发生了异变,原本属于雄子的yinjing退化成了阴蒂,并进化出了本应独属于雌子的屄xue和生殖道(yindao),原本体内生产jingzi的睾丸也内化入了体内,转化成了生产卵子的卵巢。 经过成百上千万年的演化,这种独特的「雄子」已经占据了人类族群里相当庞大的一部分数量。在当今社会,她们通常被称之为「亚雄」或者「女性」。 与之相对的,保留了最原始虫族特征的雄子,则被称为「男性」。 在现代社会,女性雄子代替雌子承担了被进入者的角色。但不论再怎么进化,女性在本质上仍然是雄子。她们依旧会因为雌子的体液而发情,这时候她们已经退化了的阴蒂就会重新充血变大,恢复成yinjing的样子以进入雌子的身体。 占有雌子,cao干雌子,进入雌子的生殖腔,在雌子的生殖腔里射精,被标记被回流,为雌子产下子嗣,这是每一个雄子刻在生物基因里的本能。 即使是女性雄子们也并不例外,她们依旧同男性雄子们一样对雌子充满了渴望。 但她们的身体的异变却无法逆转,纵使她们能够暂时性地将阴蒂恢复成yinjing的样子来进入雌子的身体,但已经变成卵巢的睾丸却使她们已经永远丧失了射精的能力,自然更不可能回流从而怀孕了。 可以说,女性是为了族群繁衍而选择了自我牺牲的伟大生物。但她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获得的却仅是让其他人通过cao干她们来怀孕的能力,而她们自己却永远丧失了怀孕生子的权利。 她们是雄子试图向雌子转化的半成品,和真正的雌子之间有着完全不可弥补的鸿沟。 雌子拥有完备的两套生殖系统,他们可以让进入他们的雄子通过回流而怀孕,也可以选择进入其他雌子而后回流受孕,自行诞下后嗣。他们可以通过闭合自己的生殖腔来对进入自己的雄子进行标记,被标记的雄子此后便再无法进入其他任何人的身体。 可以说,在由最初的虫族演化而来、当今被称之为「人类」的族群之中,雌子天生便拥有凌驾于雄子之上的能力。他们诱使雄子发情,掌控着雄子的欲望;他们标记雄子,将雄子视作自己的所有物;他们生而完整,就算没有雄子也可以繁衍下去。 雄子们耗费了上千万年的时光追逐着雌子,可雌子们却永远凌驾于这个族群的顶端,可望而不可即。 在世人眼中,雌子是真正完美的生物,他们对雌子推崇备至,绝不仅仅只是因为欲望。 更有甚者,在当今这个雌子已经极度稀缺的世界,雌子的存在已经被神化了。世界上甚至有一些专门为了雌子而建立的宗教,他们将生而完美的雌子视作真正的神明,情愿奉献自己作为神明的仆人和奴隶,是雌子们最忠实的信徒。 所以说,太宰治觉得这些雄子们很神奇。 说到底,雄子对于雌子的追捧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诱使雄子发情、掌控雄子的欲望?如果这当真是处于雌子的意愿也就罢了,可现实是这样的发情诱导根本就不受雌子控制。事实上,古往今来的历史之中,有关于「雌子体液意外诱导雄子集体发情,致使该雌子被轮jian致使重伤甚至死亡」的记载也屡见不鲜。身为雌子,甚至无法独自外出而保证自己的安全,哪怕只是正常排泄都可能导致不可预知的严重后果,这真的能够被称之为掌控吗? 标记雄子、将雄子视作自己的所有物?可事实上雌子根本限制不了雄子的自由,他们能掌控的不过就是那一根jiba罢了。让雄子无法再进入他人的身体,只对着自己发情,只cao干自己一个人。这世上可曾有听闻哪一位神明会用如此卑劣而肮脏的手段挽留自己的信徒? 生而完整、不需要雄子也能够繁衍下去?这的确是事实,可雌子又不能自我交配,还是需要另一个雌子才能完成受孕。和如今已经进化出了女性、不需要雌子也已经可以繁衍后代的雄子们相比,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因为生了两套生殖系统所以就是完美?那自然界有些生物甚至不需要交配就可以自我繁衍无性繁殖,它们岂不是更加完美? 如果雌子当真是完美的生物,那为什么雌子的数量会越来越少以至于如今这般快要绝迹,而雄子的数量却遍及整个世界?这难道不正是说明,在虫族向人类不断进化的过程之中,雌子才是被优胜劣汰的法则抛弃的那个? 一种注定要湮灭于历史长河之中的生物,却被视为完美的神祇,这些雄子们究竟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太宰治从来不觉得生为一个雌子是一件多么幸运和值得骄傲的事,甚至于说,若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生为雌子理应是一件可悲的事才对。 世人常言,雌子生而纵欲。 这和雄子们所推崇的禁欲理论相违背,所以在这一点上雄子们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派:有的人认为,之所以推崇禁欲禁的理应是雄子和雄子之间的结合,雌雄结合天经地义,自然没有禁欲的必要;也有的人认为,沉迷于性爱本身就是堕落的行为,这一点上不论雌雄都是一样的,雌子们生性yin荡又会引诱他人,是不折不扣使人堕落的恶魔。 且不论持这两种观点的雄子们是如何争论不休,但事实上,有多少雌子当真是「生而纵欲」呢? 雌子们对于雄子的吸引自出生起便已经开始。从小到大,他们看着无数的雄子在自己的面前发情,看着雄子们对自己哀切恳求只为一场释放。自幼生活于这样的情景之下,又能有几个雌子可以不被诱惑和堕落?久而久之,他们自然学会了沉溺于那永无休止的欲望之中,学会了用自己的身体来标记和占有,张开自己的双腿迎接一个又一个雄子的cao干。 “你是个雌子,你生而理应享受快感,生而沉沦于欲望。”这是每一个雌子自幼时起便被这个世界所赋予的观念。 有人视他们为能够给予雄子极乐的神明,也有人视他们为诱惑雄子堕落的恶魔。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雌子们天然便背负了这样极端的爱恨,并终其一生在其中挣扎沉沦。 所以选择堕落,也不过是理所当然。 抛去那被伪装成神明的外壳,雌子的本质不过是天生的婊子。 太宰治昂头看着天花板,下半身处传来“嗡嗡”的明显声响。 此刻的他正躺在办公桌上,浑身上下赤身裸体并没有穿衣服,某些隐秘的部位全都大大方方地暴露于空气之中毫无遮掩的意思。可纵使如此,他的四肢脖颈和脸颊上却依旧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这让此刻的画面看上去显得有些诡异。 一根明显就是按摩棒的东西正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大半部分都已经没入他的身体,唯独留下短短一截的手柄,却正在疯狂地摇晃只见一片残影,昭示着此刻那震动是有何等的激烈。 长时间的震动刺激让太宰治觉得整个下半身都是一片麻痹,他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只是一起身时按摩棒角度的变化使得顶端在他的生殖道之中狠狠碾过,迫使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惊呼,一手撑住了桌面这才没有重新跌落回去。 雌子的生殖道里头密密麻麻的全都是sao红的媚rou和敏感到不可思议的要命sao点,根本就承受不住丝毫直接的刺激。 “好慢啊……” 太宰治随口抱怨了一句,敛下眼睑看向自己的下身。 纵使长时间的震动让他感觉有些麻木,但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大量的yin水儿打湿了身下的桌面,赤裸的双腿之间是一片泥泞湿滑。屄xue上方的yinjing早就已经充血硬挺,哪怕已经完全勃起时尺寸也并不大,看上去十分纤细而秀气。那yinjing挺立在那里是完全的笔直,形状非常漂亮,茎身上没有丝毫的青筋血管,细腻而光滑。顶端的guitou从柔软的包皮之中探出粉色的小脑袋,圆滚滚、嫩乎乎的,当中央细小的马眼孔洞处还“滴滴答答”地溢出透明晶亮的前列腺液来,好似坠在夏日清晨荷叶上头的莹莹露珠。 下头屄xue里的震动还在持续,太宰治伸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缓缓地开始了撸动。 他很少做这样的事,雌子的独特让他更加习惯于以自己的屄xue来获得满足。 他的年纪并不大,时至今日也只度过了十七个生日罢了。但作为一个雌子,他却有着相当丰富的性经验,自然也包括了一切能够使自己亦或是他人获得快感的技巧。 所以纵然给自己手yin这件事说来非常生疏,但实际做起来的时候,太宰治的动作却是无比娴熟。 手指并和握住茎身上下撸动,秀气的yinjing很少会被使用,只轻轻的力道便足以让太宰治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动作稍一加快时甚至能够感觉到明显的疼痛感。 这当真是一根比未经人事的幼童都还要脆弱敏感的小jiba。 他的拇指指腹擦过粉嫩的guitou,将上头那些露珠似的前列腺液一点点抹开。透明粘稠的腺液充当了润滑的作用,让他撸动的动作变得顺畅了起来。 “嗯……啊呜……这里,嗯……咿呀……” 他的口中泄出舒爽的呻吟,绵软的声线听上去凭空多了几分稚嫩。快感让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下巴不由自主地抬高,似乎已经完全沉溺在了这场自给自足的情欲里。 也不知是因为抚慰的技巧太过于高超,亦或是身为雌子的身体并不具有太强的持久性,这场自慰并没有持续太久,太宰治便已然抵达了爆发的边缘。 沉溺于情欲的少年正坐在办公桌上,赤裸的双腿从桌边垂落下去,修长而笔直,因为快感而紧绷起来,勾勒出漂亮而性感的线条。他的双脚悬空于地面之上,脚背绷紧时能够清楚地看到凸起的跖骨。排列整齐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也就愈发显得圆溜溜的,十分可爱。 握住yinjing的手动作越来越快,眼看就要射精的前一秒,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停在了他的面前,伸手握住了正插在其屄xue里面“嗡嗡”振动的按摩棒手柄。 虽说长时间的振动让太宰治的屄xue变得有些麻木,但那只是在未被抽插的情况下。此刻那按摩棒被整根抽出身体,粗长的柱身上布满了形状各异的凸起,甫一抽出时便带出一片湿淋淋的yin水。 而后下一秒,那按摩棒又被猛地插了回去。 “噗呲” 粗长的按摩棒被整根抽出之后又直捣黄龙,直入太宰治身体的最深处。早已经yin汁泛滥的屄口水花四溅,将他莹白如玉的大腿都飞溅上了湿滑粘腻的香甜yin液。 因为先前按摩棒拔出而回弹的生殖道此刻又被骤然撑开,柱身上密密麻麻的凸起擦着生殖道上每一处敏感所在狠狠碾压,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太宰治顿时发出一串尖叫。 “啊啊啊啊啊——” 握在手中的yinjing抽搐了两下,乳白色的浊液从中喷发而出,如同一个小小的喷泉一样,垂直往上大都落在了太宰治的胸前。 高潮让太宰治一阵恍惚,眼前似有大片大片的白光乍现,回神之时这才感觉到胸前传来被舔舐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有些痒。 “自己玩的开心吗,太宰?” 许是察觉到了太宰治的注视,俯在太宰治胸前的男人抬起了头,柔顺的黑色头发有几绺垂落到了面前。 太宰治撇了撇嘴,“啊,挺开心的,所以已经不需要劳动我们繁忙的首领来满足我了。您还是就此离开的好。” “要我提醒你一下吗?这里是港黑的首领办公室,太宰。” 成熟的中年男人并没有因为太宰治这般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冷嘲热讽的话而不悦,嘴角依旧挂着好似永恒不变的笑容。 「这里是我的领域」名为森鸥外的男人发出了这样的宣言。 “那我走。”太宰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着就要跳下桌子。 理所当然的,这样的动作被阻拦住了,男人的双手穿过太宰治身体两侧按在了桌面上,以自己的身体将太宰治围困于臂弯之中。 “就这样出去?”男人挑眉。 “不行吗?”太宰治反问。 “你没穿衣服。” “这种事根本无所谓。” 反正他的身体早已经被无数人看过了,他完全不会因此而感觉到羞耻。更何况就算他当真这样赤身裸体从首领办公室走出去,能被选在在这里值守的港黑成员们也绝对会对他视而不见,眼睛都绝对不敢乱瞄一下。 “你身上还带着jingye。”森鸥外提醒道。 雌子的体液对于雄子而言具备天然的吸引力,不同种类的体液吸引力也并不相同。如果说汗液泪液都属于比较轻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过意志来抵抗的类型的话,那么jingye无疑就是最无可抗衡的那一种。 只要几滴,便足以令雄子们化身欲望的野兽,丝毫没有理智可言。 这是从基因里就注定了的本能,意志能够起到的作用可谓微乎其微。 「只要不想被那群疯狂发情的雄子们轮流、甚至是一起cao干的话,那就不要就这样踏出这个房间。」 这无疑便是森鸥外言语之中的未尽之意。 “然后留在这里被你cao是吗?” 似乎是放弃了挣扎,太宰治身子后倾双手撑住桌面,对着森鸥外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被我cao不好吗?”森鸥外伸手揉了揉太宰治的头发,“我可是一听到你来找我就马上回来了。” “是一听到可以cao我所以才会回来吧!平时的时候明明根本就不想见我。” “太宰。” 哪怕被如此嫌弃,森鸥外却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捉摸不透的笑容,只是声音略产生了些许变化。成熟男性压低的声音听上去仿佛多了几分无奈和宠溺的意味,直让太宰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做什么?” “我从未那么想。只要你想见我,那么随时都可以。” 男人出口的话语好像是一句承诺。 “哦?哪怕不给cao吗?” 太宰治依旧毫不避讳地捋着虎须。 森鸥外没有回答,而是微微俯下身去,低头亲吻太宰治的身体。 少年人的胸膛是一片白皙和平坦,看似纤弱的身体并没有肌rou的轮廓。先前射出的jingye还遍布于胸膛之上,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朝下滑落了不少。 森鸥外低下头,从太宰治的腰腹之处向上亲吻,那些白色的浊液因为亲吻而被舔入口中,舌尖在太宰治光洁白皙好似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滑过。 这让太宰治一时间产生了某种错觉,就好像他当真是一份美味的食物,此刻正在被森鸥外一点一点品尝享受,拆吃入腹。 亲吻从腰腹向上直到前胸,而后双唇微张,将太宰治一侧的某颗嫩红茱萸含进了口中。 “嗯……” 太宰治的身体颤了一下。 雌子的身体本就生的敏感,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很多,而奶头正是其中之一。 熟稔的舔吻相当富有技巧性,只不一时便让那奶头充血变硬了,颜色也变得愈发加深,通红通红的似是一颗熟透的浆果。 “嗯……这边也……” 与一侧的舒爽同时而来的还有另一侧的空虚,太宰治被逗弄的直哼哼,挺动胸膛试图把另一侧的奶头也朝着森鸥外口中送去。 “太宰。” 森鸥外松开了那颗被他玩弄已久的奶头,转而一口咬住了另外一侧的那个,牙齿并拢抵在上面轻轻地、持续不停地摩擦。 “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 虽然依旧是那样平稳的声线,可和方才相比,男人的声音里明显多了情欲的低沉和沙哑,落在耳畔时的声音极富有磁性,听上去性感极了。 纵使是太宰治也不得不承认,此刻面前的这只老狐狸在性爱方面相当的富有吸引力。 大抵这也就是他这么些年来还能和对方一直维持下去这段关系的重要原因吧! 毕竟床伴什么的,重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太宰治抬了抬腿,赤裸的脚掌隔着裤子踩在了森鸥外的胯下,并毫无意外地感觉到了那一团坚硬与硕大,炽热的温度仿佛都要将他的脚掌烫伤似的。 森鸥外也是雄子,当然同样会被太宰治的体液所吸引。倒不如说,在直面甚至是掠食了太宰治的jingye这许久,森鸥外却还依旧维持住了相对的从容和理智,这委实是一件极其难得的事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年纪大了不行了呢!还有时间说这么多。” 分明是挑衅的话语,但太宰治就是有办法把它说得暧昧缠绵,鸢色的眼睛朝着森鸥外看过来时是再明显不过的挑逗。 少年人赤裸的脚丫在森鸥外的胯下轻踩,坚硬的性器被蹂躏踩动时的快感阵阵而来,直让森鸥外的呼吸明显地变得愈发粗重。 在调情这一点上,太宰治可是自认绝不会输的。 “只要你想要,我就永远都不会不行的,太宰。” 裤子被解开,早已经勃发多时的性器顿时弹了出来,如一根紫红色的rou刃正抵在了太宰治的xue口。 “哦?那难道说是我的吸引力下降了吗?还是说要我主动央求然后玩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 太宰治伸出双手圈住了森鸥外的脖子,身体往前蹭了蹭,早已经软烂到不成样子的xue口顿时将森鸥外的性器含进去了一点。 一时间,森鸥外只觉得自己的guitou处好似被吸住了,那贪婪的小嘴儿不住地张张合合,只教人想要不管不顾地就此狠狠地捣干进去,好好地满足一番这饥渴难耐的saoxue。 “太宰想玩吗?” 明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但森鸥外还是没有就那样直接cao进去。在享受性爱这一点上他很有心得,想要品尝极致的美味那就必须得有一点耐心。 “可以哦~” 大抵是被欲望折磨得紧了,此时的太宰治好似根本就没在意森鸥外说了些什么,只随口应和着。 他的双腿搭在了森鸥外的腰上,屁股又朝前挪了挪,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将那根大jiba再吃进去些许。 而下一秒,就在太宰治努力撅着屁股想要吞吃森鸥外的性器的时候,后面的某处未被使用的xue口却被一点点撑开了。 那是森鸥外的手指,手指纤长,伸进去时太宰治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那凸起的指节。雌子的身体好似原本就是为了性爱而生,即使是后xue也紧致却又充满弹性,在手指的开拓下一点点变得松软,能够容纳下手指的数量也不断的增加。 “嗯……怎么,今天……要用这里吗?” 持续的刺激让太宰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话间还主动将屁股往上抬了抬以方便森鸥外的动作,这样的举动使他大半个屁股都已经悬空在了桌子外面,全身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圈住森鸥外的双手和双腿上。 身为一个雌子,太宰治有过数不清的性爱经历。不管是为了情趣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太宰治也都曾很多次使用过自己的后xue,是以他对于用后xue接受cao干一点也不陌生。 但纵使如此,以太宰治对森鸥外的了解,森鸥外是素来不喜欢使用他的后xue的。在他们过去的这些年里,每一次森鸥外都毫无例外地选择了前头的生殖道,从来没有一次是让自己的yinjing进入太宰治的后xue。 所以此时森鸥外的举动也就让太宰治感觉到了那么些许的意外。 但他的疑问却并没有得到回答,早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的森鸥外显然已经无力再维持自己那副淡然从容的姿态,所以他干脆选择了少说话多干事这样的选项。 后xue的手指一根根增加,到已经可以顺利吐纳三根手指的时候,太宰治打断了森鸥外的动作。 “可以了,进来。” 迟迟吃不到jiba让太宰治感觉难受极了,得不到填补的xue道每一秒都在叫嚣着空虚。 “哪一个xue都行,快,cao我!” 出口的话音未落,只下一秒,深埋于太宰治后xue的手指抽了出去,而后某样硕大坚硬的存在一瞬间笔直地捅了进来,直捣黄龙。 “啊!” 太宰治发出一声惊呼,抱住森鸥外脖子的手因为霎时间的刺激而用力,在森鸥外后颈上留下指甲嵌入的痕迹。 “进,进来了……好大,嗯……” “等,等等,不是这个……你用了什么?” 后xue被撑了个满满当当,一刹那的快感让太宰治恍惚了一下,但很快却又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 那微妙的触感和丝毫感受不到的温度,统统都说明了刚刚进入他体内的绝不是森鸥外的yinjing这样的事实。 太宰治想要去看一眼,然而还未等他低下头,森鸥外的手便扣住了他的腰,腰胯一顶时硬挺了太久的粗长jiba顿时cao进了他的屄xue。 先前被按摩棒开拓了太久,太宰治的这处saoxue早便已经变得松软湿滑,因此森鸥外不过是只稍微一顶胯,那粗长凶狠的rou刃便直接"噗呲“一声,没入了一大截。 “啊啊啊——” 明明后xue才刚被完全撑开填满,此时此刻前方的生殖道却又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cao开。炽热的硬物毫无保留地冲入他的身体,刹那间的快感让他几乎是立刻便抵达了高潮。 一刹那间好似瀑布般涌流,屄xue里有新的yin水儿涌出,却被大jiba堵住而分毫未曾溢出。 “好涨……前面,后面,都好涨……” 两个xue道都被占满,过分的饱胀感竟让太宰治一时之间不知自己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 xue道之中每一分rou褶都被炽热坚硬的rou刃强行cao开熨平,森鸥外摆动腰胯时那凶狠异常的巨龙便悍然钻入太宰治那湿滑高热的花径里,仿佛回到了巢xue一般畅快至极。 “好酸……” 太宰治的骨架本就不算大,圆滚滚的屁股虽然挺翘而弹性十足,但宽度却并不大。此时此刻,狭窄的小屁股被塞进了两根粗长的棍状物,这让太宰治感觉自己肚子里的器官好似都被挤变了形。 但纵使如此,那早已经被cao开cao透的sao软屄xue却是热情极了,簇拥着吸咬在森鸥外的rou柱之上,层层yinrou吸吮翻搅,发出“叽咕叽咕”的yin荡水声来。 好似刻意忽略了太宰治的话,森鸥外以最后的理智按下了手里的开关,而后双手掐住太宰治的腰,这才彻底放纵攻伐了起来。 “啊——这,这是——” 前后同时的强烈刺激让太宰治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他未被绷带遮挡的那只鸢色眼睛瞪大了,过载的快感让他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那是他不久之前刚还在使用的按摩棒,上面的每一个凸起好似都那样熟悉。震动的开关被森鸥外直接调到了最大的那档,每一次震动时一侧某几颗凸起正不偏不倚地蹭过前列腺的位置,鲜明的快感让太宰治忍不住双腿都在打颤。 更要命的是前面森鸥外的cao干。 大抵是因为前面隐忍了太久太久的缘故,此时的森鸥外一上来便火力全开,若不是还双手掐着太宰治的腰,那样巨大的力道绝对足以将太宰治顶飞出去。 rou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急促的声音密集如同鼓点,每一下都敲得太宰治爽到尖叫。 “啊——两根,实在是——” “碰到了,碰到了啊啊啊——” “要被,要被两根jiba一起cao烂了啊——” 那些yin言浪语根本就止都止不住,放声浪喊好似要冲破着房间飞到云霄。 虽说口中发出着好似已经受不住了的yin浪叫喊,但太宰治的两处xue道却都在情不自禁地翕动张合,紧紧地吸附着森鸥外的性器和后xue之中疯狂震动的按摩棒,丝毫未有停歇。 一时间,森鸥外只觉得自己好似深入到了一处极为销魂的地下温泉之中似的,前后两处xue道同时被cao干让太宰治今天cao起来的感觉和往日里都更加不同,尤为紧致卖力,那鲍rou小嘴儿仿佛铆足了劲要把他榨干似的,只不过轻轻捣干几下,便会泄出一阵阵的甜美花汁。 一时间,森鸥外只觉得身下的这处roudong又紧又窄,粘腻柔滑的rou壁软媚sao浪,不停地反复收缩,几近谄媚地伺候着他的精壮rou柱,直让森鸥外几乎便要被吸得泄出阳精来。 纵使这些年来和太宰治交合过了那么多次,可这处销魂蚀骨的身体还是让他几乎无从抵御,森鸥外不得不放慢了自己的动作,这才让自己好歹没有刚一入巷便直接xiele身子。 太宰治,当真是个妖精。 森鸥外低下头去含住太宰治胸前的茱萸舔吻把玩,以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捣干的动作。只时不时地抵着太宰治要命的那点狠命研磨,直磨得太宰治一双鸢色的眼睛里都溢出泪水来。 xue道里头瘙痒难忍,只恨不得被坚硬硕大的rou棍好好捅干一番。只是森鸥外却偏偏不给他,如此折磨之下太宰治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啊……别,动一动……cao我啊,cao我……” 他的屁股情不自禁地高高抬起,一撅一撅地朝着森鸥外胯下撞过去,只以这样的方式获取那微不足道的满足。 “呜……cao我……” 身陷于情欲之中的雌子本就毫无理智可言,太宰治发出发情的母猫一般的呜咽声来,纤细娇嫩绵软悠长,怕是落入谁耳中时都直叫人心尖发颤。 表面上,森鸥外却似乎仍旧不为所动,只朝着太宰治细碎折磨却偏生不给个酣畅淋漓的cao干。然而实际上,他哪里不想cao呢?不过是怕自己一时忍不住直接缴了械罢了。 因此,当那真射精的冲动缓过去之后,森鸥外便再不去刻意隐忍,喘了声粗气之后缓缓向后抽动腰胯,而后朝着太宰治那sao红娇媚的roudong之中一顶到底! rou体碰撞发出“啪”的清脆声响,大力的撞击让露在太宰治后xue外面的那一小节手柄也被狠狠撞了进去。一时间,前后两个洞xue同时被直接cao到最深处,直让太宰治就连惊叫都发不出来,只爽得双目翻白,双手紧扣住森鸥外几乎要嵌进rou里,喉咙里是一片“嗬、嗬”的响声。 明明方才还万般隐忍就是不cao干哪怕一下,但此时此刻,森鸥外却是一上来便用上了十足的凶狠力道,朝着身下软乎乎的sao屁股奋力攻伐,将太宰治白嫩的臀rou抽打出一片如同夏日夜间狂风暴雨一般的脆裂声响来。 成年男人的性器坚挺炽热,“噗嗤噗嗤”地在太宰治体内不住地捣干,悍然蹂躏着少年雌子娇软柔嫩的屄xue,直捣干得太宰治不停地射出一片片飞溅的晶莹汁水来。 两片精致小巧的嫩唇哪里受得住这般凶猛攻伐,只不一时便被森鸥外磨得红肿起来,肥嫩嫩湿滑滑的,呈现出熟透的烂红。 “呃、啊——” 他的口中泄出低哑的抽泣之声,好似是委屈一般的声音里实则透着无尽的欢愉。 晶莹透亮的汁水沿着森鸥外的性器rou柱扑簌簌地滑落下去,将森鸥外的大腿都打湿了。 粗长的roubang和按摩棒将将太宰治两处xue道都严丝合缝地堵塞起来,屄xue处凶猛不停好似打桩一般的cao干和后xue里头“嗡嗡”的震动持续不断,前后同时的刺激几乎超出太宰治的承受极限,直让他身子如同蛇类一般不住地扭动,没一会儿时便再一次抵达高潮。 “xiele,xiele啊——” 他发出狼狈的呼喊来,xue口处簌簌地喷着水花,圆润饱满的两片rou瓣不断地鼓动,随着森鸥外的动作而被不断拉进扯出,几乎都要被一并cao进屄口里面去。 “好深——太粗了,两个saoxue都要被干坏了啊——呜,大roubang,好舒服啊——” “怎么,越来越快了——要被,要被干死了啊——后面也,震得好舒服,好爽——” 太宰治嗯嗯啊啊地胡乱叫喊着,在这片情欲之海中彻底沉沦,发出一串串高亢而嘹亮的尖叫。 若说一开始太宰治还有余力双腿圈紧森鸥外的腰,在这样双龙的cao干之下,只没一会儿,太宰治便已经xiele力气,双腿无力地垂落在森鸥外身体两侧,随着对方的猛力攻伐而不断地打着摆子,身体摇晃得好像要散架一般。 他被森鸥外掐着腰,整幅身体大都悬空,只有约莫尾椎骨位置的一小点屁股还坐在桌面上,随着森鸥外撞击的动作而不断在桌面上蹭来蹭去。 疯狂震动的凸点正插在他的后xue,每一次身体因为cao干而与桌子发生摩擦的时候,留在体外的那半截手柄也会因此同桌子碰撞,那凸点按摩棒就这样在他的后xue甬道里被撞来撞去前后晃动,仿佛另一根有生命的jiba正在同森鸥外一起勉力cao干他一样。 “两根——两根大jiba——好爽啊啊——” 身体被完全塞满,两根粗长的巨物在体内隔着层层rou膜而彼此摩擦,就好像两处xue道都连成了一处,太宰治只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好似已经完全化身成了一个jiba套子,整个肚子里头全都是不停cao干的jiba。 “要被,要被cao烂了唔——” 这边的太宰治爽到浪叫连连几近癫狂,显得森鸥外好似是十分的淡定从容。然而现实恰恰相反,此时此刻,从刚才开始便未发一言的森鸥外其实才是真正爽到癫狂的那个。 从本质上来说,森鸥外当然不可能会是禁欲的人。这世上雄子们之间备受推崇的禁欲观念对他而言并没有丝毫意义,他享受着每一次性爱,每一次高潮,每一回的性快感,并丝毫不会因此感到羞耻亦或是有辱尊严。 但问题在于,和随便勾搭一个人就能够享受极乐的太宰治不同,身为一个雄子,森鸥外就算想要获得真正的高潮,便只能找一个雌子来zuoai。放眼整个横滨,真正的雌子也就不过太宰治一人罢了。 但他和太宰治之间却又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床伴,他们之间要顾虑太多的问题,也就根本不可能亲密无间到每天都在一起互相疏解欲望。 都是大尾巴的狐狸,谁还猜不到谁的心思?所以哪怕并没有约定什么,在某些事上,森鸥外和太宰治之间也都有着相当的默契。 像这一次,森鸥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太宰治做过了。 一个多月对于寻常雄子而言并不算什么,很多雄子甚至终其一生都做不了几次爱,其对象还是互相之间感觉不到多少快感的同类。 但对于森鸥外而言,这实在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就如同见过了光明之后的黑暗也就更加难以忍受一般,一旦体会过了雌子所给予的那种蚀骨的快乐,对于雌子的渴求就会变得彻底无法控制。 想要太宰治,想要占有他,cao干他,想要停留于他的身边,在一个触手可及的位置。 这是一种很难加以分辨的情绪,身体上的欲望和情感上的依赖好像全都混杂在了一处,让人根本就无从分辨。 那是远胜过世上一切的毒药,且根本无药可医。 如同所有拜倒在雌子脚下献上生命和灵魂的狂信徒,他们将雌子视作他们的信仰。 森鸥外当然不是狂信徒。 所以他竭力维持自己的理智,他可以容忍自己迷恋太宰治带给他的欲望和快乐,但他却要杜绝自己对太宰治产生任何情感上的依赖。 所以,不主动,不靠近,不索取,这是森鸥外维持这段关系所自我坚持的原则。 将所有其他的欲念死死压抑住,就这样一同走过了这些年。 而他唯一能够宣泄这种欲念的时候,就是此时此刻。 所以那些澎湃的情绪也好,无边的欲望也罢,他疯狂地占有着面前的这个人,而这个人也属于他。 唯有在这一刻,独属于他。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那种战栗的情绪便足以让森鸥外抛却平日里所有的从容和淡然。 只是这短暂的时间就好,疯狂一下,有什么不可呢? cao干的力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减反增,此时的森鸥外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捣干的每一下好像都要把太宰治顶穿了。 “啊啊啊啊——” 某一刻,太宰治发出近乎狼狈的大叫。 同先前那故意放纵自己的浪叫不同,此刻的太宰治明显陷入了某种他自己也不可控的境地之中。 他的眼睛忽然瞪大,双手紧紧扣入森鸥外肩颈处的rou里。 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一抽一抽的根本无法停止。 “打开了,要被cao开了……” 太宰治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声音小到近乎呢喃,瞪大眼睛时的表情一片空洞。 这样微小的声音却并未逃过森鸥外的耳朵,与此相反的,他听的一清二楚。 倒不如说,他在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时刻。 森鸥外一把将太宰治从桌子上抱了下来,迫使对方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自己身上。 重力的作用让太宰治的身体将生殖道里的yinjing吞得更深,森鸥外双手托住太宰治的身体,一边将其往上小幅度抛动一边挺动腰胯,一下又一下狠狠凿入太宰治的身体。 “啪”“啪”“啪” cao干的速度因此而慢下来,却进入了几乎不可思议的深度。 直至某刻,太宰治忽然就如同被欺负了的幼兽一般发出一声近乎委屈的呜咽,低头将脸埋进了森鸥外的脖颈之间。 隐藏于生殖道尽头的腔口彻底打开了。 森鸥外一顶腰,彻底进入了那处往日里幽闭的腔口。 明明与生殖道相连,可那里却全然又是另一番天地。rou壁柔软轻薄到好似不真实,好像处处都是温热的水流,却又好似全都被层层媚rou包裹,那是根本无法去描绘的曼妙所在。 那是雌子的生殖腔,是无数雄子梦寐以求的绝妙之地。 纵使如森鸥外这般在和太宰治交合这件事上经验丰富,如今甫一进入时却也差点便就此缴械,只在临门一脚时堪堪停下了自己cao干的动作,这才没有在进入生殖腔的下一秒就直接射出来。 “太宰?” 停下动作的森鸥外开口了。 趴在他身上的少年却并没有给予回应,一动不动的样子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森鸥外清楚地感觉到了对方生殖腔那微弱的、一下一下的翕动,似乎正在一点点闭合。 森鸥外抱着太宰治没有动。 安静等了一会儿,森鸥外有些忍不下去了。他本就在即将射精的边缘上,此刻强行停止动作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折磨。 好难受,好想动,好想……射。 森鸥外小心地,小幅度地cao干了一下,yinjing往外抽出一点点,在guitou即将脱离生殖腔腔口时又重新一用力顶了回去,重重撞在生殖腔内壁上。 太宰治忽地哆嗦了一下,却依旧抱着森鸥外的脖子低着头没有动。 但森鸥外却清晰地感觉到了,原本即将闭合将他的guitou紧紧卡在其中的腔口霎时间又重新打开,如水一般的媚rou紧贴着生殖道壁小范围地蠕动着。 于是森鸥外再一次停止了动作。 可这一次,那柔嫩的腔口却再也没有了闭合的迹象。 意识到这一点,森鸥外没有再等下去,挺动腰胯小幅度地抽插cao干了几下,终于再忍不下去,在太宰治生殖腔里射了出来。 灼热的jingye冲击着太过敏感的腔室,激得太宰治同步抵达了高潮。 双手无力地垂落下来,眼看着身体就要跌落下去,森鸥外双手揽住了太宰治,将其重新放到了面前的桌沿上。 “唔……” 明明已经彻底失了力气,太宰治却还是无力地伸手去推了推森鸥外的胸膛,示意森鸥外赶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生殖腔内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这让已经射完之后的森鸥外也依旧有些恋恋不舍。但他并没有坚持什么,相当干脆利落地撤出了太宰治的身体。 刚刚射完的yinjing尚未完全软下去,成年男性的rou柱呈现出一种近乎紫红的颜色,自太宰治软乎乎的roudong里撤出时带出一道乳白色的浊液yin流。 “唔嗯……” 太宰治的身体又颤了一下,被长时间cao弄的xue口一时间无法闭合,只不住地一下下翕动,混合着jingye和yin水的体液一咕嘟地从里面涌出来,将他的身下沾染得一片狼藉。 他放纵自己向后躺倒在了桌面上,眼前是首领办公室悬得很高的天花板。 “为什么不闭合生殖腔?” 耳畔传来森鸥外的声音。 虽然生殖腔打开与否并不可控,被cao爽了之后生殖腔就会自行打开,但雌子可以自主选择是否闭合生殖腔。一旦生殖腔闭合,某种独属于雌子的特殊物质就会在生殖腔内部释放,从而完成对雄子的标记。 所以,森鸥外的这句话,实际上就等价于「为什么不标记我」。 太宰治这才动了动眼珠,看向桌旁的森鸥外。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由别的雄子说出来,那么这句话大概就是在表达「我想被你标记」这样的意思。但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森鸥外,太宰治便不得不认真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毕竟标记一旦完成,就相当于给雄子的yinjing上了一把锁。一旦这个雄子试图进入其他人的身体,yinjing就会疼痛难忍,若是强行进入,则很可能会导致该雄子从此以后失去正常的性功能。 所以在太宰治看来,被标记对于雄子而言实在是没什么好处可言,充其量不过就是获得了一个自己被雌子认可的证明而已。而被标记的雄子却从此丧失了拥有其他情人的资格。 太宰治可不认为森鸥外会做出这种不管怎么看都不划算的选择。 虽然森鸥外目前除了他之外也没有其他情人就是了。 “难道你想怀孕吗?” 太宰治掀了掀眼皮反问。 生殖腔一旦闭合,雄子就无法撤出自己的身体,只能被动停留在雌子生殖腔内,等待射精后jingye与掺杂着卵子的体液混合,混合完成后再进行回流。在回流结束之前,闭合的生殖腔无法再次打开。 而回流结束也就意味着受精卵已经进入了雄子体内。一旦受精卵成功着床,那么也就等于这位雄子受孕成功。 太宰治并不清楚回流结束后受孕成功的几率到底是多少,毕竟这个时代雌子已经太过稀少,并没有足够的样本支撑得出一个可靠的结论。 但不管怎么说,只要闭合生殖腔那就有可能怀孕这一点是一定的,所以太宰治这样的反问并没有丝毫问题。 雄子在怀孕过程中会产生相当多的问题和麻烦,森鸥外是港黑的首领,自然不可能亲自怀一个孩子。 这句反问让森鸥外沉默了许久,正当太宰治以为这个问题就算是就此揭过时,森鸥外却又忽然说了一句,“我可以吃药。” 极其难得的,太宰治呆愣了片刻,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语气词,“哈?” 受精卵回流后着床有一个过程,从理论上来说,只要72小时内吃下紧急避孕药的话,就有几率阻止受孕。 但这件事本身有很多问题。 第一,在这个世界,避孕药的存在并不合法。 在这个世界,雄雄结合的快感相当微末,而追逐这样微末的快感、沉溺于性爱之中被视为可耻之事。世人推崇禁欲,zuoai被视作是yin荡肮脏之举。zuoai所导致的体液交换本就无比肮脏,还会导致各种疾病的发生。因此某些极端者会认为人一生都应该和其他人保持距离,以保证自身身体的圣洁。 在这样的思想实在是影响深刻,所以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zuoai,更不可能会生孩子了。 而避孕药的存在,正是为了「不想生孩子但却想追逐微末的性快感」这种世人眼中罪大恶极之事而提供支撑的药物,因此更是受到了民众的强烈抵制。 为了保证人类的繁衍,也为了顺应民意,各国政府纷纷将避孕药、堕胎药等列为违禁药品,严禁民众使用。 当然,身为黑手党,药品合不合法本身并不是他们会在意的因素。那么最重要的就是第二个问题:避孕药的功效。 由于避孕药的不合法性和受到民众一致抵制的状况,研究避孕药本身便成了一件冒着巨大风险却收益很低的事,几乎没有人会去做。 而这也就导致,目前在黑市上流通的几种避孕药虽然的确有避孕的作用,但副作用相当大。尤其是多次服用,有着导致自己不孕不育的风险。 虽然太宰治知道森鸥外这辈子大抵是不太可能去生什么孩子了,但……他图什么呢? 聪明的人总是喜欢想太多,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太宰治一时间并没有开口。 迎着太宰治那双鸢色的眼睛,森鸥外主动开了口,唇角依旧是那般捉摸不透的笑意。 “据说回流时的快感甚至要远胜于普通的射精高潮,我想尝试一下。” “就这样?”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