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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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底下的隆起愈发精神,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地想要冲脱束缚。被打湿的白色布料呈半透明,隐隐透出rou色,似乎能看见缠绕在上面的筋络。 衣衫半解的少年面色潮红,那双眼因近视看起来雾蒙蒙的,琥珀色的瞳浅淡地像清列透明的酒液,蕴含着破碎的流转的光,随着光线沉浮,是双漂亮冷淡的眼,此时眼神轻飘飘地没有焦点,看着很好欺负。他面颊上红晕遍布,裸露的双臂处肘关节也是淡淡红色,露出的奶白胸膛染上让人想要吞咽的色泽,活色笙香。 那是克制守礼甚至带点古板的纪雁易。 她像是只发嗲的猫咪缠在他身上,四肢都紧紧贴着他的,用各个平时他碰都不敢碰的地方去蹭他,那些过于亲密隐私的春色,是他向来不敢看的,每次不小心窥见都会红了耳尖,欲盖弥彰地推推自己的眼镜,默默转过头去,现在却和他赤裸相贴,在他眼前晃啊晃,女人独有的幽香一直往他鼻子里钻。 藕白的玉臂勾住他的脖颈,她引着他的手,让他掐住自己的细腰,大腿搭在他腿上,水液泛滥的花唇隔着布料厮磨着他的rou根,像是轻轻呼唤情郎。她带着他抚摸自己的身体,沿着腰线往上,在侧面流离,碰到柔软的起伏,他的指尖蜷缩着,被她牢牢拽着手腕无法挣开,她吃准了他会逃跑的上限,只轻轻拂过上rufang那饱满的圆弧,便沿着肩颈走到锁骨,他的一根手指陷入凹陷,恰到好处地与线条贴合,“看。”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带着勾人的笑意,“被你填满了。” 他细细地颤抖,那濡湿的眼望向她,带着慌张,带着渴望,还有放逐自我的,任她摆布的乖巧。 “看起来,我们的身体会契合呢。”她低低笑着说,继续往上,她张开手与他五指相扣,让他的手掌将自己纤细的脖颈扣住。 严丝密缝。他很轻易地将她致命的地方握在了手心。 男人是有劣根性的。 当他们意识到女人的弱小,就会诞生出野望,而当他们自认为强大到凌驾于女人之上时,便会诞生出怜惜。 沈郁时不喜欢后者那种惺惺作态。 可她却爱角逐时诞生的势均力敌,那种游走在危险之间的,征服与被征服的微妙情绪。 纪雁易太乖了。 以至于有点无趣。 但他又不是生性如此,当他朝她走来时,那试探性地侵略,便是沈郁时想要的,野心勃勃从那双琥珀瞳中透出来,本来无味的酒一下子烈的烧喉咙。 他们目光对视,缠绵。 让酒再浓一点,再香一点。 她勾着唇,收紧他的手,纪雁易感受到了她血管的跳动,他的手指压着她的肌肤,从心脏流出的血在肌肤下流淌。 像是缠上树木的藤蔓,往上攀延,他的指腹碾着她的红唇,指纹摩挲着唇纹,暧昧升温。 她唇瓣笑意加深,一点点凑近他。 温热的鼻息交织,他们都没有闭眼,而是互相对视着,紧紧交织,鼻尖与鼻尖相触,侧过一点,亲密至极。 沈郁时没能闻到他的唇。 他没松手,就那么两根手指隔开了这个吻。 不解风情的家伙。 她不满,却看见他带着执拗的眼神,还有那流露出的难过。 到底还是心软。 她拖着他的手往下,他用了力,像是怕她又会亲上来,但在看见她缓缓远离时便一点点卸下了,又似是种无力感。 他眉眼泛上倦意与伤感。 真是,这也不开心,那也不开心,还怪难哄的。 她忽然扣住他的手,又极快地拉近他们的距离。 那双眼猛地睁大,浅色的瞳孔倒映出她的脸。 一触即离。 像是柔柔的风拂过,是初春的温暖,轻而快悄悄地溜走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埋在深处的芽却按耐不住地探出了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