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同人小说 - 乱飙[狂飙同人合集]在线阅读 - 陈书婷X高启盛-1、炬火

陈书婷X高启盛-1、炬火

    感受到温暖,高启盛恍惚间回到了哥哥的怀抱,曾经每一次生病,哥哥晚上都会这样把他搂在怀里,像搂一只被雨打湿的雏鸟,宽厚的手掌安抚他的脊背,那样温柔。

    人体脂肪的柔软,哥哥身上的熟悉气味,还有一股不知名的香气,将他丝丝缕缕的包裹住,给他久违的安心与宁静。

    是哥哥吗?

    是哥哥吧。

    除了哥哥,没人会对他如此温柔。

    脸上被扇的巴掌、胳膊上被掐得紫青、脊背上木条留下来的红棱,胸口当心一脚的闷痛。

    mama和哥哥都尽力护着他了,但总有护不住的时候。

    不过,只要他们把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再疼,也不疼了。所恨的懦弱,所爱的温柔,折磨他,也治愈他。

    现在想想,也就是小时候矫情,非要给妈和哥添麻烦,明明忍忍就好了,忍忍就好了。

    随着耳边轻声的安慰,浑身的幻痛一点点消弭,因疼痛而紧缩痉挛的肢体也放松下来。

    在“哥哥”的怀里,他若倦鸟归林、乳燕投怀,轻轻磨蹭着,声声叫着哥哥,声音可甜可甜。

    搂着“哥哥”的肩,他抬头仰望。因他被酒精弄的昏沉的头脑、高度的近视——漆黑的夜里,他只能看到炬火般的红影。

    月光轻冷冷地照亮高启盛秀气的五官,照亮他琥珀色的眼睛。

    他仰起头看人的神情,像在仰望一个神明,天真而虔诚,可怜又痴情。

    一颗颗滑落的眼泪,也似珍珠般晶莹。

    吻上来的姿态犹如献祭,颤抖,恐惧,幸福,热情。

    黑暗与顺从都滋养欲望。

    陈书婷心中闪过一秒对丈夫的愧疚。

    她是真的很喜欢高启强的,喜欢他的真诚、能力、贞洁、温柔体贴、会带孩子。

    但是,他们认识才不到一年,结婚才不到一月,进展这么迅速,主要原因是利益捆绑的需求,要说多么刻骨铭心,确实还没有。

    而在感情层面,双方其实都默认了,自己是对方心里很重要但非最重要的那个,陈书婷心里最重要的是高晓晨,高启强心里最重要的是弟弟meimei,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更何况,他弟弟现在看起来是如此的可口诱人,又醉的这么厉害,偷偷吃一口,没有人会知道的。

    不过,她会忏悔的,她已经开始向上帝、妈祖娘娘、关二爷、观世音菩萨、管仲等忏悔了。

    然后这愧疚就被抛之脑后。

    女人的手摸上小叔子湿漉漉的脸颊,高启盛撒娇般地蹭着,亲着,雾蒙蒙的眼睛越哭越凶。

    有人哄的小孩才爱哭,没人哄,他自己裹裹伤口就走了。

    陈淑婷轻轻推开他,想了想,轻声说到,“阿盛,别急……”

    伸手从床头抽了张湿巾,把两人脸上自己的口红擦净,以免留下什么作案痕迹。

    闻着和他哥一模一样的古龙水、烈酒的气味,女人酒精蒸发后干涩的唇,又吻上那双泪泉般的眼,被guntang的苦痛湿润;舔舐那微咸的眼泪,如同啜饮他的灵魂。

    “哥……”幸福与快乐几乎要从高启盛的声音里满溢出来。

    这种时候,陈书婷可不想听他念叨他哥,于是再次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那张嘟嘟囔囔的嘴。

    自从她和高启强在一起,这两片薄薄的唇瓣总是吐出些刻薄话,没想到亲起来却软的很。都说薄唇的人薄情,他对别人确实薄情,别人在他眼里甚至不算人,对他哥的情却厚到能砸穿十八层地狱。

    此刻,神志不清的青年搂住女人的脖子,青涩、热切又缠绵地迎合着,两人的舌头交换唾液,探索着对方柔软的内里。

    高启盛的爱被“哥哥”所接纳,他真的很快活。

    陈书婷受享这深情,这本来给别人的深情,也是真的很快活。

    养尊处优的手涂着丹红的指甲油,从上往下,一个个解开了蓝白条纹衬衫的纽扣,白皙的胸膛大敞开来,浅色的rutou点缀在上面,女人的手自然而然就捏了上去。

    “唔——”

    手下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这一动,差点把两个人的嘴唇都磕破。

    直起身,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但陈书婷反而更兴奋了,兴奋于掌控了这具身体的一个开关。

    两下踢掉鞋,陈书婷彻底爬上了小叔子的床。

    高启盛被她压在床上,一寸寸细细品过。

    虽然早就金盆洗手了,但陈书婷没嫁给白江波那会儿,是在泰叔手底下管黄的,堪称见多识广,玩的也花。

    高启盛这种成色,放在她手里也是顶尖货,年轻漂亮,盘亮条顺,气质出众,还是省理工货真价实的高材生。他要是出去坐台,哪家店的业绩都得翻个翻。

    其实最开始选联姻对象的时候,陈淑婷是在弟弟高启盛身上犹豫过一秒钟的,但哥哥高启强无疑是一个各方面都更合适的选择,看上去也比他弟更好掌控,再加上高启强本人也有这个意向,所以一拍即合,事儿才能成。

    但现在,这块错过了的rou躺在这里,毫无防备,予取予求,不吃……是人吗?

    女人的唇,从尖尖的喉结,一路吻上心口那颗红色的小痣,手捏着旁边软又弹的rou粒轻拢慢捻,浅褐色的果子没几下就硬挺起来,色泽嫣红。嘴于是被诱着咬上去,用坚硬的齿列来回研磨,咀嚼他破碎心脏流出的那点痴情。

    高启盛搂着身上人的肩膀,哭着,笑着,喘息着,呻吟着,“哥”这个字,在他嘴里快被揉碎了、嚼烂了,缠绵着经年的心事,吐出来,却轻似空烟。

    陈书婷也顾不上他的嘴了,只当没听见,手顺着劲瘦的腰线往下,拉开西装裤链,意料之中的是,腿间这一团早早就硬挺起来。

    扒下白色的四角内裤,尺寸不错的性器就弹了出来,粗疏的毛发间干干净净一根yinjing,深红色的guitou泌着晶亮腺液。手一摸上去,没什么经验的青年就不由自主挺蹭起来,把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涂了女人满手。

    手顺着从根部握住这根guntang的roubang,往上一捋,却不想,饱满的guitou立刻就抖动着出了精,两人的衣服一下都挂上了白浊,jingye淡淡的腥味弥漫开。

    随着高启盛一声长长的吟哦,陈书婷的脑子卡了一下——

    这么快?

    雏?

    我是不得给他封个红包?

    “呵。”美艳的女人很快笑了起来,笑自己脏地儿养出来的惯性思维。

    笑完,继续。

    红绸睡衣兜里掏出两个套。

    结婚前她和高启强就约法三章,不生孩子。主要是担心生了孩子后,高启强对晓晨不好。他们这段时间上床,一直是严格执行避孕措施的,所以睡衣兜里顺便就揣了两个套。

    用牙咬着拆开一个套,非常传统的白色款,超薄的橡胶膜套在女人的食指中指上。

    少了润滑,就强硬地伸进了高启盛的嘴里,被唾液打湿。青年摇了摇头,却还是乖巧地长着嘴,任由那两根手指性器一般在嘴里抽插。

    他的脸微短,眼睛大而上挑,像猫又像小孩,又坏又天真,泛红的眼尾还有一丝妩媚。薄薄的唇被又亲又磨,更是红得yin靡极了。

    坏心的女人享受极了这种掌控感,立刻得寸进尺,手指齐根没入,指尖捅到了高启盛敏感的舌根,激起一阵咳嗽和反呕,但应激弓起的上身又让手指进得更深。

    看他实在受不了了,那两根裹着套的手指才大发慈悲地抽出来,拉出一道暧昧缱绻的银丝,顺着在这具身体上滑动,留下濡湿的痕迹,划到因窒息感半勃的性器,圆滚滚的两个睾丸,被腺液和汗水弄得湿漉漉的会阴,和最隐秘的那个紧闭花蕾。

    被润湿的手指在入口处打着圈,不安瑟缩的褶皱被揉搓着,一点点撑开来,未经人事的密地艰难地含入两根手指。

    高启盛惊喘出声,后面的软rou也咬得死紧。

    陈书婷不急,只慢慢转动手指,在小叔子的屁股里仔细探索。凭着经验,很快就摸到一块栗子大的软rou,轻轻一按,手下的身体就猛得一抖,前面一下立起来,嘴上叫得也更好听了。

    玩弄男人的后xue,在生理上并不能直接带来快感,却能极大满足她不可言明的掌控欲。

    一手箍住yinjing的根部,一手在紧致的谷道里进进出出,敏感的腺体被高超的手法挑逗,又热又烫,突突跳动,灭顶的快感却被堵住了出路,拥挤堆积着,没一会儿,反逼出一股热液,将本来干涩的甬道打的湿漉漉。这具身体被逼出yin媚的喘息与高亢的尖叫,囫囵话都说不出一句,没料到他这样敏感,陈书婷只得亲上他堵他的嘴,呻吟只从交接的唇中溢出。

    不能再玩了,在玩就没得玩了,抽手扔了用过的套,扯开另一个套给yinjing套上。陈书婷撩开裙摆,开始品尝正餐。

    甜得像一块糖,软得像一滩水,限时限定限对象款的高启盛,被女人彻底拆吃入腹。

    早就湿透的阴户缓缓坐到了底,深红色的阳具齐根没入,被花xue严丝合缝地咬住。背德的快感与阳具的热度,都让陈书婷满足地呻吟出声。

    双手扶着他残留吻痕的胸膛,触摸他跳动的心脏,女人怡然自得地上下起伏,用最深最敏感处去怼那硬挺的guitou,像使用一根按摩棒一样使用青年,并不用什么技巧去讨好对方,全力在取悦自己。

    冰冷的空气中欲望却如此炙热,皮rou拍击之声不绝,濡湿的水声又有一种别样的缠绵。

    高潮时候,陈书婷浑身发抖,痉挛的媚rou一下缩得死紧,猛然爆发的吸力让两人一起达到了顶峰。

    趴在这rou蒲团上喘息了一会儿,女人轻轻抽身,啵的一声,吐出了小叔子的性器。

    吃的时候很爽,善后却很麻烦。

    给高启盛盖上被子,陈书婷下床的时候腿还有点软,去独立卫浴里冲洗了一下,披了浴巾出来收拾残局。

    这时她才发现门留了条缝忘关,开门左右看了看,黑暗中一片寂静,什么也没有,女人关紧了门。

    月已过了中天,羞躲云边。

    在陈书婷拿毛巾帮他擦脸的时候,高启盛不知是更清醒了,还是更昏沉了,忽然抬手攥住了她的手:

    “哥……妈?……唔,我不疼了……你去睡吧……”那是飘乎乎,慢吞吞,轻轻细细,模模糊糊的一句嘟囔。

    女人愣了半响,夜色沉沉,她没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