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小说 - 【女尊】杯深琥珀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传出,声线仍显稚嫩,让人无端念起日光下的泠泠霜雪。

少女以朴刀的寒刃将遮光帷幔挑起一角,晕黄色的光争相涌出,照亮了她的面容。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铅灰色的眉淡淡的,睫毛覆在忧悒的双眸,瞳仁宛如深夜。她身着乳白色的袍,左手仍提着赭红色的轻弓,右手持朴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唯有唇瓣微红。整个人全然由霜凝结而成,眉目生寒。

她便是未来的凤泽女帝,如今的晋王殿下——陆重霜!

鸾和十九年的陆重霜年仅十六,过了冬日才堪堪十七。十六岁在大楚不算年幼,但相较于她在战场上立下的赫赫战功,十六这个的数字未免太小。

后世惊叹于她的天赋,因而迂腐的文人们总爱将她描绘成威严的武神,可她们不知道,真正的陆重霜生着怎样一张姣好的面容和一双令人陷落的空灵眼眸。

刺客提刀扑上,飞蛾赴火般妄图杀掉面前的女人。

陆重霜迈出一步,左手以弓箭轻松挡下女人的匕首,右手提朴刀挥去。在多少人手上笨重的刀,在她的cao纵下竟如披帛般轻巧。黑衣人后退一步,以匕首抵抗,扎入眼瞳的箭矢还未拿下,令她的步伐凌乱到荒唐。

冷兵器的摩擦,却如绸缎般顺滑,发出如环佩叮当的撞击声。

陆重霜厌倦似的微微拧眉,抬刀搠中刺客腰间,继而抬腿一蹬,将她踹翻在地。她紧跟着上前,抬脚踩住女人的面颊,让她双唇大开,不得咬舌自尽。

一边的长庚见状收剑,单膝跪在主上面前,紧挨着那刺客:“臣下无能,令殿下受惊了。”

陆重霜连一个眼神也未施舍与他。

她稳定地控制着那柄朴刀,刀刃沿女人的脖颈缓缓移动,锃亮的刃倒映着她的面容,还有那只瞎了的眼……刀光如霜雪。

这比什么言语威胁都来得有效。

“谁派你来的?”她淡淡问,声音不大。只有活在权利中心的人才会有那般口吻,她不用厉声去责问谁,但出口的每句话都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刺客无言。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陆重霜冷冷一笑,道:“无趣。”

话音落下,兵刃毫无犹豫地割破女人的咽喉,血流猛地喷出,溅得一旁俯身跪下的长庚半身是血。

几滴滚热的血溅上陆重霜的衣衫,白的衣衬着猩红的血迹,显得格外扎眼。

“殿下,”长庚不敢抬头,颤颤巍巍地唤了句。

“几时了?”

“回殿下,三更了。”

“三更啊……”她呢喃,“三更。”

“殿下……”

“叫春泣和巡夜军来。”陆重霜冷声下令。

她说完,一刀砍下贼人的头颅。双目瞪大的首级随着落刀的力冲外滚了一圈,满头黑发从包裹的头巾里散出,仿若厉鬼。

“把头收进匣子,”她淡淡补充。

“喏。”

入睡的春泣接到下人的报道亦是大惊,她发髻未挽,仅裹着御寒的裘衣便出了门,急急忙忙赶到时,晋王府大殿已跪着一片人。

“殿下!”她穿过匍匐在地的巡夜军,在最前端单膝跪下。

陆重霜懒洋洋地抬眼:“来了。”

“属下失职,罪该万死。”

“小事,”陆重霜云淡风轻地说。“但巡夜军失职,今夜各领军杖二十棍,由你来盯着。”

“是。”

陆重霜身侧的长庚并未换衣,半身是血地开口:“殿下,此事我等是否要派人去禀报圣上?”

“不必为这等事犯夜禁,”陆重霜摆手,“省的落人口实。”

“是。”

陆重霜长吁道:“都下去吧,本王乏了。”

“是。”春泣跪安。

“长庚,沐浴更衣。”

长庚上前一步,行礼:“喏。”

(写古言大概这么个画风,随缘入坑)

声声慢(二)H<【女尊】杯深琥珀浓(木鬼衣)|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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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二)H

“殿下。”

“嗯?”陆重霜趴在汤池边的木板上,尾调拖着绵长。

她裹一件妃色娟纱齐胸衫裙,浸在暖和汤池,发髻润湿。轻盈的罗裙浮浮沉沉,时而卷起,时而散开,宛如早春刚解冻的小溪里,一朵浮花顺流而下。胸前rou奶奶的乳rou被浅碧色的绳儿缠得聚到一起,留一条浅浅的乳沟。

“殿下……您该睡了。”长庚颤颤道,诞液沿嘴角下淌却不敢擦拭。“五更,五更还要上朝。”他匍匐在主上跟前,左手掌虚虚撑住木板,另一只手的手肘支起身子。

陆重霜轻轻一笑,拇指抚摸着他口腔的息rou,食指和中指绕着滑腻的舌上下亵玩。“不困。才杀了人,精神着呢。”她说着,手指从他嘴里撤出,玉指间拉出一条yin秽的银丝。

与内监玩闹近乎是大楚贵族心照不宣的事儿。

上至天子,下至从五品,皆会于家中豢养内监。他们大多是十五六岁后被割去肾囊(指睾丸)保留阳具,因而无法使女子怀孕,却能助兴。大楚的历史上也曾有皇太女拉着正君一起,同时与多名宦官yin乱的丑事。事情败露后,这位皇太女被朝臣联名弹劾,最终死于非命。

有时,母亲会将这些个阉人赐予女儿,让她们在迎公子前享受鱼水之欢。

不过,陆重霜的长庚可非母皇所赐。

他本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刺客,是袖里的毒刃。在陆重霜十四岁第一次来月事后,心腹春泣直言上谏,要求将长庚阉去,以防两人玩闹时脱手,引发未迎公子先有身孕的丑事。

陆重霜欣然应允,长庚便从一个男人成了阉人。

“坐起来。”她命令。

长庚乖巧地直起身,跪坐着。靛青色的交领衫笼着他纤弱的身躯,堪堪掩住肚脐,胸前两点殷红硬挺起来,腰间那活儿也直竖竖坚挺。他咬唇,唇色发白,长发垂落肩头,精致的眉眼低垂,仿若天际一抹飘忽不定的烟云。

陆重霜伸手,手指微颤地从下摆往上探去,手下是少年坚实的肌肤。腹肌,胸膛,嶙峋的骨姿,瘦不脱骨。

他是她一手打磨出来的剑。

陆重霜拿手掌磨蹭着长庚的rutou,又仰头吻住,嫣红的舌舔弄着,面上缓缓露出孩子般嬉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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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令她感到快乐……她喜爱一切令她觉得快乐的事物,春花秋月、夏风冬雪,小憩,烹茶,读书,欢好,杀人。

长庚揪紧被水沾湿的外衫,身子绷成弓弦,不敢有丝毫动弹。

他是她最忠心的鹰犬,就是为取悦她而生的。

陆重霜抬眼瞧他,面颊绯红,眼眸却如泠泠的霜。

“真乖。”她呢喃,猛然从水中起身。浮于池中的妃色罗裙骤然收拢,勾勒出姣好的身姿。

不同于深宫中女人的丰腴雍容,陆重霜的身体如同她形影不离的朴刀——轻盈又锋利。一个征战沙场、北击突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