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小说 - 青葱时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张嘴儿还没亲过呢,倒把下头的给舔上了。

“别~嗯~啊~好脏~”沈惜安扯着男人头顶短粗浓黑的发,浅浅的,如收割过的稻茬儿,刺得人手痒痒。

高朗觉得她叫的动听,将她两腿撑得更开,舌尖横冲直撞往里挤。若是豆儿滴滴答答流水欢快,便奖励般狠狠一吸,吸得嫩豆儿颤颤巍巍,充血红透。

他一早就想这么做了。把这个妖艳妩媚的小洞给吞到肚子里去!

同学,我想睡你!(二十四)h

运动场的灯光昏暗,塑胶跑道上零星的几个行人在跑步。左侧有个休息室,是体院团委办公的场所,少有人踏足。只有大型运动会时才派得上用场。

屋里不过摆着两张并排的桌,四张椅。

椅的两侧搭着细白的腿,腿缝大开,粉花沾露,嫩生生的,娇艳欲滴。女孩紧蹙着柳眉,红唇微张,娇颤着,贝齿咬合,长睫若翩翩欲飞的蝴蝶,来回扇动。

“高朗,别在这儿,会有人来的。”沈惜安只觉得空气停滞,时间静止,厚重的雾霭压在人的心头,使人透不过气来。

相反,高朗浑身细胞都激动的战栗。手指攀上两片花瓣,忍不住微微颤抖。将其分开,探至其中花珠。

这是多少个夜晚魂牵梦绕的身体啊!近在咫尺,摸得到,闻得到,亲得到。

“别怕,门锁了,这个点儿没人的。”高朗承认自己就是精虫上脑。他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环境,学校旁边,最不缺的就是酒店了。可是,脑子和身体都停不下来。

花珠小小一颗,如同生物里学的花蕊,粉粉嫩嫩,泛着水光。一触,便含羞绽放,吞吞吐吐露出点儿水。一股yin香扑鼻,勾得人欲罢不能。

“你看,这儿生的好美。”灯光敞亮,连毛孔都看的清白。

沈惜安无所遁形,就像敞开肚皮的小刺猬。

“高朗~”她害怕,唯唯诺诺的喊道。

“我在。”

手指应和似的绕着花珠打圈儿。粉花徐徐绽开,犹如初长成的玫瑰,散发着幽香,展露着娇媚,一颦一动,皆是风情。

上衣被撩到酥胸之上,日日只能在视频里观摩的两团乳鸽慵懒地躺着,顶端红喙抵着空气,骄傲敏感地立起。高朗一张嘴,就把尖尖的喙含在嘴里,与它激吻。舌尖舔舐,吮吸,重重啃咬,乳rou被双手揉搓,两只乳鸽一改片刻前地骄傲凌厉,不争气地软了下来,乖乖地被他吻着,犹如被驯服的小兽。

被他玩弄之时的刺激浓烈与平日里的自我抚慰,无异于大巫小巫。

细白如削葱手指插入浓黑短发,黑与白的极致对比,不只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欲拒还迎,将人紧紧压在自己胸上。

rufang温热,隐约透着乳香,淡淡的,几乎不可闻。含住嫩rou,舌尖摩擦着上头的小孔,她颤个不停,乳rou不分青红皂白压了他满脸,他大张着嘴,欲把这娇滴滴嫩生生的白豆腐都吃进自己肚子里。

“高朗~”她脑子是恍恍惚惚,不知所云。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名字,似乎喊了出来,自己受的罪便会轻点儿。

殊不知,自己尾音缠缠绵绵,更使某人难以自持。

狭隘的花洞已经进了两个手指,嫩rou紧致,将手指纹路严密贴合,包裹严实。花臂自行生长的褶皱也迎上前去,按压着手指,他勾着手指,用凸起之处来回抵弄着花臂。

沈惜安觉得自己或许要疯!

身下火热又空虚。身体半边在海洋上飘荡着无所依靠,半边在被火焰炙热地烘烤着,燥热不安。

抽插的速度越发地快,只见殷红小嘴儿吐出汁液,染湿了男人的手指,媚rou紧缩,缠绕着不肯松嘴。一进一出,掀起巨浪滚滚。

“高朗,高朗~”她唤的越来越急,越发高亢。

高朗听的是兽血沸腾。裤裆里鼓鼓的玩意儿几乎要把裤子给撑破了。

“我干你,好不好?”他眼里闪过嗜血光芒。若是可以,真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小妖精吞吃入腹。

“干,干我!”沈惜安被吊的难受。双腿早就主动夹上了男人的腰,花心对着火热来回蹭弄。

“瞧你这儿yin水,跟洪灾似的,把我裤子都弄脏了!”高朗可是个洁癖。

沈惜安柔柔贴上他的身体,酥胸靠着他若隐若现的腹肌摩擦着,“人家不是想离你近点儿吗?你不是最喜欢我水多吗?”

最怕高冷的人突然发sao,眼角发红,秋波潋滟,举动之间,无一不浪。

“这么欠干?”他重重捏上了一侧的乳rou,软的几乎将他手陷进去。

男人一声喟叹。

“是啊?”她轻撩着发丝,一小揪发丝搭在他脖颈处,磨得人心痒痒。“快点干我~”她故意发娇。

“如你所愿。”高朗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那要人命的销魂窟。

“呜”沈惜安压住一声低呼。“疼~”

没有里说的劈成两半的夸张,只是一股钝钝的隐晦的疼,犹如拿一把生锈的刀劈柴,缓慢熬人。

“抱歉,是我莽撞了。”尽管对于大多数事儿,高朗处理的云淡风轻。可天才也有盲区。

那跟火热几乎爆炸了。被毫无缝隙的包裹着,贴合着,柔软紧致,媚rou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他就是深陷于敌军包围圈。

“好疼~”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哭湿了鬓角的发。

高朗愧疚地将人搂在怀里。“别哭了,要不然,我退出去。”宽厚手掌抚摸着女人的背脊。轻轻柔柔,如晚风拂过。

这种事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沈惜安早料到有这一遭,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怎么可能叫停?

她深呼吸,调整自己的下半身,尝试着放松自己,花xue一张一合不急不缓地吞噬着火热。“你别动,让我来。”她紧咬着下唇,扭着自己的柳腰。

高朗觉得自己遇见了林中的兔妖,妩媚而清丽,她的目光认真而夹杂着情欲,额上覆着一层薄汗。她一动,花心好似有了生命力,咬合着自己,舔弄着顶端,按压着棒身,折磨着他的理智。

“舒服吗?”她问道。不含杂质,犹如一个推拿师傅,问的是字面意思。

可高朗理解歪了。

“你还痛吗?”

沈惜安摇摇头。“不打紧儿,就一点点。更多是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