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情缘说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但被师尊捉jian
书迷正在阅读:暗恋到此为止、总有一个人要出轨(nph)、老师别哭请摆好、[女攻GB]快穿之万人迷嫖美人、热烈地(1V1 校园h)、网游之飘飘入君怀、倾心天下、花开荼蘼(NPH)、是爱情,没关係。、情深缘起
1. 我跪坐着起身,膝行几步跨坐在他脸上,逼下沾着赵绯射出来的jingye和我高潮时流出的yin水,黏黏糊糊的,汇聚成白色粘稠的液体,滴在了他唇边。 赵绯还残留着情潮未退时的茫然,眼梢藏尽春色,伸出舌尖将那些液体卷进嘴里,浅尝一口后面颊更晕迷醉的红。 “唔……呜呜……” 问剑峰的大师兄就这样自觉地张开了嘴,用唇舌极其享受地清理起了我的逼,殷红的唇吻上我逼上的两瓣蚌rou,宛如亲吻恋人。 他舔过阴蒂,蹭过yinchun,舌尖对逼缝一扫而过,吞咽的水声啧啧,半张脸埋在我的阴毛下面嗅闻,眼睫轻颤,眉心有着几分委屈的弧度,眸光水盈盈的,瞧着像是我欺负了他。 等赵绯舔干净,我便起身穿衣服。 我只是简单解了亵裤,而他一身狼狈,衣服撕破、珠链崩裂,扎起来的秀气麻花辫也凌乱不堪,红润潮湿的面容彰显着每一寸被蹂躏的痕迹。 赵绯用手扯了一下身上挂着的布料,达纱袍本就长厚具有垂感,三块长布像小被子一样勉强遮住他的下体和胸口。 他转过身子,望着我的穿衣的眼眸骤然一暗,咬了咬下唇,温如春风的嗓音带着情潮后的沙哑:“……你要去哪里?” 我看他一眼,道:“收拾收拾院子。” 赵绯垂了下眼睫,神色晦暗,片刻,用饱含歉意的语气说:“是我太……” 2. “不要说这种话,你做什么我都是接受的。” 我这会儿很乐意哄他,讲究的就是一个虚情假意,提上裤子认人但温情服务截止于下一个美人的出现。 我穿好衣服,坐到他身边,赵绯抬起头,用手撑着身子爬到我腿边,雪白的腰肢漏在白纱外一扭一扭,最后将头轻轻枕在了我膝盖上。 他半侧着脸,抬着蜜色的眼睛望我。 我的手轻轻描摹他的眉眼,眼窝深邃,长鼻粉唇,真当是北黎人的玉石宝相。 我笑道:“师兄呀,你穿红色是很好看的。” 赵绯唔了一声,将脸埋在我的衣摆里,闷闷道:“这身不好看么?”我正要说好看,他就又低低地说了一句,“婚服便是红色的呢……” 我假装没有听见这句话,赵绯沉默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我的回应,便慢慢地抱住了我的腰。 他问:“我还做你的情缘,好不好?” 赵绯用脸颊蹭了蹭我的小腹:“我们不要吵架了,就让这件事情过去,翻篇。好不好?” 我:“……好。” 赵绯仰起脸对着我笑起来,笑意温温柔柔的,是十分欣喜的模样。 “白露师妹,那你、那你只和我做,不要和旁的男人上床,好不好?” 我这没办法忽悠了,属实是连自己都骗不过去。我是修合欢诀的,不那元阳靠什么突破啊? 他见我又多了敷衍神色,急急忙忙道:“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把我当贱狗、当性奴、当炉鼎……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我避开他殷切的目光。 一切尽在不言中。 赵绯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了,抿着唇:“一定要吗?” 他揪着我的衣带,忽地哽咽道:“那你最爱我啊……不准喜欢他们,我才是你的情缘!” 3. 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选择性地只听见了中间那一句,不喜欢别的男人那太简单了啊,谁把谁当真。 我语气深情地说:“嗯。师兄,我爱你。” 赵绯也嗯了一声,把我的手抓过去,小口地咬我的指尖,每一根手指都轻轻地咬了过去。 咬完,他对着我指腹上浅浅的牙印说:“十指连心,你要记在心里,从心里爱我,你不许忘……小骗子。” 我答应。 赵绯又压着我亲了一遍又一遍,小口小口地咬我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吐息里的酒气都快浸到我身体里去了:“哄我呀,说你最爱我……” 我于是耐着密密麻麻的痒,眼神漫不经心但嗓音柔软,说出一句又一句臊人的情话。 赵绯这才放过我,像小猫一样窝在我身边,嗅我的发丝。 我看他一眼,起身:“我去收拾一下院子。” 赵绯:“嗯……” 4. 我随手关门,木门嘎吱一声合上。 我扫了一眼小院子里面的陶瓷碎片,无声地叹了口气。 施法还要耗费神识去cao纵,而且解决太快了完全达不到我想要在事后冷静冷静的效果。 我干脆弯下腰,一个个去捡陶瓷碎片。捡了几片,发现什么不对劲,走到之前扔酒封的地方。 我:“……” 这不就是之前迷倒季今楼的烟酒配套款吗。 不是,你们师兄弟到底什么缘分啊? 5. 我无语了。 感觉弯了几下腰心就很累,我默默地蹲在草坪上,像极了不想回去面对如狼似虎的婆娘的阳痿男。 我想不通啊,我怎么就这么抵抗不住美色? 我饱含贤者气质地望天,稍一抬头,余光收进了一抹深色靛紫的身影,广袖长袍,领口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肌,在栅栏外遥遥地站着。 我瞳孔一缩,当即开口想唤一声师尊,却见扶贺对上我的视线,竟直接转身欲走。 我怕赵绯听见,咽下呼喊,抬了下之间。 远处蹿起一根藤蔓,不依不饶地缠住了扶贺的衣角,将他牵制在原地。 等扶贺驻足,我赶紧打开栅栏门,快步跑到他身边。 扶贺垂着眼睫,双手抱臂,锦履踩在藤蔓的根部,一言不发地慢慢碾着草茎,可惜藤蔓不知苦痛,黏黏糊糊地牵着他的袖子摇呀摇。 他盯着藤蔓尖,硬是没有瞧我,面无表情,神色阴冷,戴着玉扳指的食指微抬。 6. 法莹如流羽,一个无形的结界将我们笼罩在其中。 我松了口气,终于开口说话,道:“师尊,你怎么来了?” 薄唇噙着似笑非笑,扶贺眼眸黢黑,神色莫辨地眯眼瞧着我,语气冷冷:“怎么,你现在这么担心赵绯了。” 我一噎:“倒也没有,只是……” 我的视线一晃。 扶贺捏住了我的下颔,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墨眸如冷冽古井,深不见底。 艳丽绝伦的画皮面容仿佛被艳鬼自行撕下,剩下噬人心魄的森冷和孤孽。 “在为师的眼皮子底下——”他垂着眸,嗓音压低,如蛇类的嘶鸣,“你怎么敢的?” 那冰冷的意味弥散在我身上,让我打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寒颤。 “……” 我敛眉,注意到了他染成鲜红的指甲尖,上面依我所言点了金圆,如血夜旭日,妩媚动人。 我低声道:“你不是不会看我的院子么?” 扶贺从鼻腔间溢出一声轻轻的讥笑,随后,他缓缓低头,薄唇与我的唇瓣只隔了一寸距离。 从他的眼睛里,我看见自己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的语调轻缓狎昵:“我看与不看,你不都如此做了么。” 我:“……师尊,你别这样。” 我话音未落,扶贺便笑得极其放肆,我撇过头想要避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捏住。 扶贺笑意缱绻:“我怎么,嗯?你说的是什么时候呢。” “是你昨夜吻我的时候,昨夜你扒我的衣服的时候,还是昨夜——你将我当炉鼎采补的时候?” 7. 我咬了下后槽牙,顿时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了为什么张含水让我千万处理好他。 该死,早知道今天我死不成,我哪里会睡了扶贺? 这将近四百年我都忍下来了,难怪兔子不吃窝边草,今天总算是见证了窝边草有多麻烦! 我委婉道:“您毕竟是我师尊……” “呵。”扶贺轻笑一声,“怎么,这会儿觉得不刺激了?” 我:“……” 他平静地说:“我给你很多次后悔的机会了。很多次。” 我硬着头皮,终于鼓足勇气,将心中所想直白地告诉了他。 “我后悔了。” 8. “……” 刹那间,元婴大圆满的威压几乎不受控地震荡,我顿时呜咽地呕了一声,尝到了喉腔里的血腥味,如果不出意外,唇角又沾了血。 我毫不怀疑,有那么一瞬间,扶贺是真的打算将我撕碎。 他漫长而孤高的命途之中,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愚弄与冒犯。 旁人没有这种胆量,也没有这个能力。 扶贺根本是亲自将诛心的刀递给了我,我于是使用了这把尖刀,毫不留情地扎了个鲜血淋漓。 真当是,以下犯上。 他颀长的手朝我伸了过来,骨节分明,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可以瞧见经络和发青的血丝,冰肌玉骨,指尖染着偏赭色的艳红。 那点缀着金圆的指尖似乎在轻轻颤抖,朝我虚握了一下五指,又松松落下了。 “……你后悔了?” 扶贺接连道:“因为他?因为赵绯?你cao他那么一次,见他那谄媚逢迎任你玩弄的模样,你便后悔了!?” 我:“……”因为你是我的师尊。 那次见色起意是我不对,但谁让我也没什么要与世俗为敌的决心呢? 谁让我其实是魔尊不夜天,大概率还有好久得活,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我得为自己的社会评价考虑考虑啊! 之前说不后悔也就是说说而已,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暴露了我和扶贺的luanlun关系,那我真的…… 我万万不敢说出来刺激他,扶贺又怎么看不出我沉默中的否定意味。 “你说话。为什么?是担心劫身融合之后影响我们么?我可以不去叨扰,你……” 他哑声道:“只是一晌贪欢,你也要畏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