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内裤cao射(微h)
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而那个满脑子只想着完成游戏的人还没察觉,依旧沉迷地侵占着女人的唇将烈酒一口口往女人喉咙里送,动作渐渐熟练,开始学着之前贺轩的样子勾着女人的舌吮吸。 周予乔睁着迷茫的眼下意识回应,眼镜早在和贺轩舌吻的时候就拿掉了,姣好的娇艳完全露出来,面若桃李眼神氤氲,看着又呆又勾人。 酒喂完了江挚也没有放过她,不知不觉将人压在了沙发上,微凉的唇经过长时间的摩擦早已炽热,贴着脖子吻上锁骨,一点点搜刮着那些从漏下来的酒水。 第一次做嘴对嘴喂酒这种事不熟练,周予乔前胸的衣服都被打湿了,贴着鼓囊囊的胸。 江挚温热的呼吸在乳上不足一指到地方停了一瞬,然后生涩地用高挺的鼻碰了碰,听见了女人娇软的低吟。 刚准备把脸埋进去就被人提了起来,江挚不满地皱眉,人被贺轩提着,心神还是在那个人身上,恋恋不舍地伸手想要继续触碰她。 于是两个醉鬼当着贺轩的面手拉手,衬得提着江挚的贺轩活脱脱像个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 贺轩脸一黑,分开他俩把江挚放在一边。 “在这坐好。” 江挚歪了歪头,似乎在思索。大多数时候,喝醉酒的江挚都是很安静的。 看到江挚跨间突兀的凸起,贺轩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难言。。 除了晨勃的时候,这还是贺轩第一次在江挚身上看到欲望。 哪怕对jiejie也没有。 江挚把周瑾萱当信仰当救赎,总说不敢随意玷污这个在他心里信仰一样的存在,所以面对周瑾萱的主动勾引也能不动如山。 江挚偏执地认为自己深爱周瑾萱,却对周瑾萱没有身体上欲望。或者说因为母亲裴莉的原因,江挚身上根本就很难出现对rou欲的渴望。 可是现在面对这个女人,连江挚都硬了…… 贺轩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忍了又忍,还是见不得那个场景,见不得她在江挚身下承欢的场景。 对此,贺轩甚至找了个自欺欺人的借口:他是为了保护阿挚的贞cao。 可如果只是为了保护阿挚的话,他又为什么要把自己的roubang放到她腿间呢? 他越来越奇怪了。 贺轩从身后压着女人,喘着粗气,粗硬的rou根一下下在女人腿心顶弄着女人娇软的xue口,恨不得冲破那层薄薄到布料和她建立更加亲密的连接。 “贱女人……” 贺轩忍不住咬着牙暗骂一声。 水真多,隔着内裤也能把他弄湿,内裤被撞得凹进去了一块,都能感觉到贪婪的saoxue口嘬弄guitou的快感了,不敢想象没有这层布料会是怎样的销魂。 “真tmsao死了!” 贺轩掐着她的腰用力向上顶,像是要把人顶穿。 “嗯……啊唔……” 周予乔无意识的一声声吟叫把人骨头都叫软了,贺轩根本抵抗不住,埋头加速着冲刺,沙发剧烈震动,一阵低吼,属于高中生少年的浓精射到了周予乔内裤上。 贺轩趴在周予乔身上闭眼平复,却隐约又听到了女人的娇吟,他猛地一睁眼,发现本来应该待在另一边的江挚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胯下未曾使用过的性器跟他本人一样干净漂亮,粗大但不狰狞。 而这根漂亮的roubang此时此刻,正抵着女人刚被酒精和过度的吮吸弄得有些肿的唇瓣上,似乎在寻找适合的角度突破。 “cao!” 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到,贺轩差点没反应过来,眼见江挚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露出笑来,他连忙一把揽住周予乔前胸将她拉回来。 然后发现她闭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微微红肿的唇轻轻张着,唇瓣被男人roubang前端溢出的前液染得泛光,yin秽且迷乱,而且实在碍眼。 好像胸腔里被人点了把火,烧得难受,用力抹掉上面的痕迹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擦着擦着,贺轩红着眼攥紧拳头一拳锤过周予乔耳畔,砸进沙发里。他在自顾自地发泄火气,却不知道是对谁的。 “江挚你tm清醒一点!” 江挚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我很清醒。” 清醒个鬼!清醒的江挚寡言少语死气沉沉,从来不做这种恶意卖萌的动作。 江挚挺着粉嫩粗硬漂亮的roubang绕到贺轩面前,眼睛直勾勾盯着贺轩怀里的人,伸出手讨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