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良心发现,高敏体质,没有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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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伤总会有痊愈的时候,但是心若已经荒凉成一地残破的碎片要如何去修补? 密密麻麻的水泡挤在一起,看上去一片腥红,刺眼极了,应雪寒一针针去挑破了,碘伏棉签一点点涂抹上去,这么大片的烫伤会留疤吧。 纱布轻轻缠了一圈,免得睡觉的时候蹭到,她将男人抱起来,一米八几的个子抱起来竟然还没有她Y国庄园的那只萨摩耶重,这时才注意到他胸口被磨烂的巴掌大一块皮rou,冰凉的双氧水将他伤口洗净撒上伤药粉,放在床上。 应雪寒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水渍有些愣神,将捏了一路的冰袋扯过来,程钦泽眼眸微微睁大,声音滞涩的开了口“求主人、能不能……不要用冰水。” 他的肠胃已经很脆弱了,若是这冰水灌进去他明天还能不能爬起来都两说,真的会死的。 “不行。”应雪寒一口回绝了他,看着他眼中微弱的的星芒霎时间熄灭了,她冷着脸将他按趴下去,毛巾覆在纱布外,冰袋轻轻放上去“烫伤不冰,你今晚别想睡了,自己按着,我去让花恪给你弄点吃的。” “是,主人。”程钦泽心知是自己误会了,松下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一点淡淡的欣喜。 主人原来还在乎我吗? 应雪寒并非是记挂他没有吃饭,而是……她看了一眼这半天才有些干掉迹象的水渍,透明的,有点粘,这特么分明是肠液!都流到她手上了,这得多少水? 一个隐隐的猜测让她急着去找答案,喊花恪做饭,顺手将一整天无所事事的君涯扔进了调教室,被红绳编制的绳衣束缚住全身每一处敏感,稍稍一动都遍地开花,君涯不等抗议一枚口塞就已经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电动按摩棒推到头,一枚长簪,头上吊着一枚核桃大的古式铜铃,插进他的yinjing,只留下铜铃在领口,一晃就有悠扬的铃声,实实在在的重量让他的yinjing被坠得向下弯,插进根部的长针又生生顶住了他的尿道无法弯曲。 被开拓的后xue按摩棒几乎震到飞起,被抵着腺体输出,他浑身抖如筛糠,转眼间便眼泪汪汪小腹俱颤。 最离谱的是应雪寒将他放在走步机上开了慢速让他爬,掉下来一次就是十鞭,让他自己看着办。 被按摩棒震得腰酸腿软的君涯咬着口塞哭得不行,大门依旧无情的在他身后闭合。 餐厅桌子程钦泽靠着的那条腿的地上,巴掌大的一摊水渍在白瓷地砖上反着光,她恍然间意识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几步冲上楼梯打开了之前她问俱乐部管理要的所有程钦泽的调教视频对着调教记录一张张翻看。 【不接受项目:血腥,脏,永久性伤害,实质性插入,体液交换,口舌服务和体表伤。】 【sub酌郁调教记录如下:挑逗,控射和guitou责均无感,耐痛力高,服从但是无法挑起性欲,判定性冷淡。】 【dom结语:他给我一种在调教一块五花rou的错觉,看上去美味,但它是生的,无论怎么烹饪他都是死的,他不给我任何反馈,甚至不畏惧疼痛,即使造成了伤害也不会说安全词,真是难搞。】 …… 应雪寒扔掉那一沓记录单,看着视频中在女dom的指令下爬行的人,很听话,姿态也很到位,但是那双漆黑空洞的眼睛里似乎在嘲讽,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他确实像个行尸走rou,不管怎么罚也不出声,只是静默的完成命令,到点走人。 她快进看完了他的几百个调教视频,忽然发现一起发来的还有一个文件夹,里面只有十一个视频,但是是被标红的序号,看了一眼时间点开了第一个视频。 这个视频的声音很嘈杂,看得出来是在一个很狭窄的调教室,有点像新人的临时调教间,器具都是共用的,老实说应雪寒对这种调教间很有意见,一旦没有做好清理消毒很容易会造成传染的。 虽然俱乐部的审核很严,每半年就需要提供一次健康检查,但是在这半年中总还是有漏洞,一般俱乐部的调教师都很少会用这种公用调教间的入体器具,但是这个视频的dom看上去是要用肛塞。 “我拒绝。”程钦泽那时年纪应该不大,没有现在看起来的那么温和无害,一点没藏好的棱角露了出来,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dom。 “你有什么资格拒绝?你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不让插,用工具你还敢拒绝?你以为你是大爷吗?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家公子吗?在这傲气个什么劲儿?”男人眼中闪过不屑,便冷嘲热讽边要去扯程钦泽的腿“我告诉你,现在我是你的主人,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就跟俱乐部举报,让你一分拿不到还要倒扣分!” 程钦泽漂亮的眸子里闪过难堪,被一耳光扇得偏过脸去,白皙的脸颊迅速充血红肿起指印,嘴角有血渍,他像是蒙了一下,随即一脚将男人踹倒“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敢作践我,你也配!” 短短三分钟,应雪寒好像看见了一个全然不一样的程钦泽,是刚进圈里满身是刺的小刺猬,是孤身闯进圈子里的小猞猁。 之后的是个视频都是他在调教室打人的,各有各的理由,不是要摘他面具就是要上他,要么就是非要听他叫一句主人而将他打得满身是血…… 其中一个被打得几乎昏死的视频最后,倔强的少年,在几乎失去意识的档口喃喃轻嘲了一句“只有一个人能让我叫主人,其他人、不配……” 应雪寒关上电脑长舒一口气犹觉得五脏俱颤,慢悠悠点燃一根细烟,袅袅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表情,明灭的火星像极了少年那双倔强的眸子。 “酌郁。”她站在已经不再年少的男人床前轻唤“你的安全词,还记得吗?” 程钦泽赤裸着伏在床上,还维持着应雪寒离开时的姿势,闻言微微侧过头,那双乌黑的眼眸和她刚看过视频中的黑眸重叠到了一起,红唇微微一弯,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奴没有安全词。” 因为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不需要安全词,也不配有安全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