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刻意折磨,玩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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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词不喊出来叫什么安全词? 应雪寒捏着小遥控器,慢吞吞的打开,一个档一个档的往上加,一边欣赏程钦泽浑身剧颤,漂亮的肌rou收紧又舒张的美好,一边恶劣的故意逗他,让他摸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往上加档,美人垂泪是挺美的。 口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流下,程钦泽在一浪接一浪的高潮中失去意识,又在前后夹击无法释放的干高潮中颤抖,像被玩坏了一样瞳孔扩散的仰着头,抓着横杆的手几乎痉挛般无法抓紧,哆哆嗦嗦松了一点臀缝摩擦过又辣又痒的麻绳,鼻腔溢出崩溃的哼声。 伸手解开口枷扔到一边,应雪寒坐在床边伸手去揉搓他娇嫩的胸乳,被拉扯吊着重物的rutou已经冰冷麻木的几乎失去知觉,被她解开了乳夹不到两秒,血液循环过去,又痛又痒的感觉霎时间 传进神经末梢,他张了张嘴,虚弱的吐出一声哼吟,却是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解开麻绳扔到一边,冰凉手指触了触他guntang的腿根和臀rou,被麻绳上的毛刺摩擦的通红的腿根再加上姜汁和催情药的刺激,敏感到了极致,被轻轻一碰就颤得厉害,“手放下。” 程钦泽缓缓松开手,长久向上伸直的手臂肌rou传来拉伸过度的酸疼,指尖冰凉,被应雪寒一碰便顺势向两边劈叉,将身下整个敞开了给她玩,电击尿道棒和按摩棒都已经开到了最大档,嗡嗡的低鸣声有点吵也顾不得许多,他被折磨的几乎一碰就能高潮的身子根本禁受不住任何的触碰和刺激了,腿根软的几乎跪不住,小腹隔着肚皮都能看到被震动带起抽动的腹肌。 淋漓的汗流了一身,他咬死了将声音压在喉咙下,眼眸中已经尽是红意,应雪寒莫名的又有点堵得慌,按着他因为低头而突出的龙骨轻轻抚摸,程钦泽身体发着抖,默默攥紧了拳头撑在大腿上。 “真的打死都不肯说安全词,嗯?”应雪寒笑问。 程钦泽张口喘了口气,摇了摇头。 按摩棒一寸寸被抽出来,摩擦过刚被麻绳揉擦的几乎破皮的xue口和臀rou,火辣辣的疼让他牙关隐隐咬住了声音。 手指一伸进去,湿热guntang的xuerou便推挤着收缩讨好,珠子进得太深,常规手段已经无法拿出来,应雪寒的手指被他的体温焐热,久违的占有欲蜂拥着燃起心火,她迫切的想要将这温暖留住。 程钦泽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成为欲望的奴隶,被掐着腰按在床头侵入时,他猛地向后仰起头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被玩具开拓到极致的身子甚至不需要挑逗,只是轻轻的浅显的触碰都能让他颤栗的不能自已。 “哈啊……啊啊啊啊……” 撞击时拍打的水声和肠道搅动带起的咕叽声yin荡的不堪入耳,被玩肿的胸乳随着撞击荡起细浪,他雪白的臀rou被撞击到泛红,应雪寒一手合起他的双腕压制在头顶,一手流连在他饱满的乳rou和细嫩的大腿,敏感至极的身子一碰一哆嗦,眼泪止不住,身下的水更是泛滥成灾。 程钦泽额头抵着床头,双手被按在头顶,整个后背被迫拉伸出优美又极具力量的肌rou线条,被撞的狠了,背肌骤缩臀rou起浪,美好的让人恨不能就这么做死他。 应雪寒一口咬住他后颈,身下的抽送更快,哽咽的闷哼中染着几分痛苦,被重重束缚的性器一次次干高潮jingye逆流让他痛不欲生,小腹微微紧绷,漂亮的腹肌瞬间显出形状,冰凉的手按在他小腹微微用力,程钦泽便是一阵痉挛的低泣,小腹上都被按得显出假阳的形状,剧烈的撞击摩擦着被玩具折磨得烂熟的肠rou,敏感的凸点一次次被撞扁,他连哭都没有声音,只有分泌的肠液稀里哗啦的随着抽插涌出,沿着大腿流淌。 “啪啪啪啪……” 连续几巴掌抽在颤颤巍巍的臀rou上,如雪的白霎时间粉中透红,一瞬间收紧的肠rou让应雪寒的假阳推进都显得有些滞涩,从这个角度看去,靡靡红艳的刺青仿佛妓子取悦恩客的计俩,隐隐没进臀缝的花枝欲拒还迎般勾着人一探究竟。 程钦泽被干的喘不过气,仰着头张口粗喘,身下猛烈撞击的他身子不断摇晃,没有润滑源源不断的肠液让他身下一片湿漉漉的,仿佛失禁一般的热流顺着腿根流淌更是让他难堪得不想睁眼,眼尾湿红,长睫巨颤着,嘴里溢出低吟都被撞得碎不成调。 他是个玩物,是个被玩坏的玩具,被无数人玩过的婊子,是低贱的自己都无法直视的破烂,他…… “嗯啊、主,主人……求您,饶了奴吧……真的要,要坏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泪淌了满脸,嘴里声音又哑又低,“额啊,再、深一点……嗯、嗯嗯啊……弄死我吧……” 应雪寒抱着他翻身,看着与十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记忆中少年的脸上已满是残碎的绝望和无法直视的自卑,她低头吻上他的喉结,缠在yinnang根部的红绳率先被扯开,程钦泽被抵住腿根粗暴的侵犯,他愕然睁开眼看向灰蓝双眸“主人,您弄死奴吧……” 死在您手里,死在您身下,在您床上,也不错。 应雪寒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动作稍停伸手捂上他的口鼻,在他脸色迅速因为窒息涨红时,悍然挺身穿透了他,那种贯穿的力道仿佛要将他一劈两半,痛席卷的刹那间他张大眼睛,电动尿道棒被打开,猛然窜起的电流让她浑身倏然向上挺起,惨叫被捂在了嘴里,汪着泪的眼眸失去了焦距,漆黑的瞳孔涣散失神,通红的脸仿佛下一刻就会爆炸。 “酌郁,我是谁?”应雪寒的声音穿透层层迷雾和空白抵达他的意识。 “您是……主人,是我的、信仰啊。”他在心里这样说。 失神的眼眸缓缓闭合,被玩得一塌糊涂的身子马上被拖进了新的浪潮中,他是搁浅的鱼,接二连三涌起的浪潮在将他推向更远的岸边,又像是在拉他回到大海,被淹没的失重感和溺水般无法挣脱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五彩斑斓。 “喘气啊白痴。”含笑声音唤回了他的意识,他大口喘着气,干瘪的肺泡重新被新鲜空气填满,他却已经再没有力气。 浊白的jingye被抖动的yinjing嫌弃的吐出,像是尿不尽一般一股接一股,他像一捧棉絮散在床上拼不起来,被应雪寒掐着下巴塞进假阳才强打起精神吞吐讨好,嘴里奇怪的味道让他慌乱抬眸,对上主人居高临下的目光,隐藏着傲慢的眸子微垂“自己的味道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