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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1:送入王的寝宫被舔逼cao烂,咬

    贡品被拆散。

    双子一分为二,兄长被先派去领主的寝宫,一路上被蒙着眼睛拖曳拉拽,锁住他的铁牢笼滚轮躁动、铁链叮当响,颠簸了半宿。

    好像是有那么长,他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只能依靠其他感官来分辨如今的状况,糟糕的是,这里的仆人无声无息,如同机械般领命奉行,没有一点破绽显露。

    再后来一声哐当,锁芯砸到地上,白鸟在看不清的夜里被四五只手拽进水里,那池子里不知道投了什么药,惹得他的身体平白起了一层不该有的反应。短短几分钟,他湿淋淋地垂头,双腿间的瘙痒难耐令他鼻息逐渐加重,而他目前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并拢双腿摩擦来缓解痒意——作为天之骄子,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这样表演,无疑难堪到了极点。

    却也很快,仆人们没有在此停留,脚步匆匆地像是在逃离什么恐怖的怪物。白鸟难得喘一口气,企图静下心来,忽然头顶传来一道蛮横的力量,拽着他的头羽向后,迫使他的脖颈仰起一片雪白肌肤,再伸手也被紧紧钳制,完全实力悬殊。他的汗液顷刻和池水融在一起,被拽出半边身体瘫在池边,他意识到那是什么,咬着牙骂道:“阿努比斯!”

    那双作恶多端的手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在此声呼唤中钻进更深的位置,撩开衣摆,径直造访白鸟双腿间更为隐秘的柔软,熟练至极。白鸟低下头,遮掩被情潮染红的脸颊,他的眼睛紧闭,心太乱了,砰砰作响,像是快跳出胸膛,甚至连一开始的计划都抛之脑后,任由这位恶魔品尝他的身体。

    罪魁祸首舔着他的耳廓,极其耐心观察他的表情,末了才咬着耳朵低沉道:“我不喜欢你直呼我的名讳,小鸟。”

    他挑逗着白鸟的下体,光滑阴户间挺立的一粒阴蒂,像诱人的果实待人采摘。于是他对这里抚摸又挑逗,打转似的揉这粒惹人怜爱的敏感rou球,阴蒂很快应激凸起,连连抚摸后,就连下方的rou缝内也分泌出腥臊的湿滑液体。

    他又剥开蒙住白鸟眼睛的黑布,舔舐他的眼皮,被欺负狠了激出的泪水是咸的。白鸟经受不住便挣扎着翻身,被他一把抱进怀里捞走。池后就是寝宫,柔软的被褥顿时陷下,密不可分地包裹住两个人的躯体。

    “不要…”白鸟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吻里。

    长舌直驱而入,撬开齿关的下一秒,软物探进他的嘴里,进得深,快滑进喉咙里去。阿努比斯没有摘下象征身份的面具,犬科的兽吻掠夺白鸟口中仅剩的氧气,将他亲得脑袋发晕,软绵绵,毫无反抗之力。

    他撑在白鸟的身体之上,俯视他的猎物,锋利的眼神如刀片般一层层剐掉碍事的衣物,敏锐又贪婪地期待着下一步动作。白鸟只觉得炙热的目光越下越深,最后停悬在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兽首也向下,鼻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阴户周围,烫得媚rou连连抖动紧缩。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停下。”

    他真是恶劣,白鸟迷糊想着,作为贡品哪有拒绝的份,可如果说愿意…那也太羞耻了,他根本张不了这个口。

    “所以给我的回答呢,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结果显然并没有那么重要了,阿努比斯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在他回应之前先行付出行动,兽嘴抵在软乎乎的阴户上,用湿润的鼻尖戳到阴蒂——冷冰冰,却不是很坚硬,至少白鸟那么认为。他被迫张开双腿迎接这场性爱上的霸凌,阿努比斯的面具看上去是似刚或铁的金属材质,触碰却意料之外的柔软,那张彰显生人勿近的冷峻面孔此刻大张兽嘴,锋利的獠牙时隐时现,最终直击要害,叼住敏感的尖端。

    “呃啊…我讨厌…你的面具,这是什么?”白鸟被刺激得呻吟,单手摁在他的额头上想推开,又因为柔软的舌头滑过阴蒂勾得身体发软。他无法判断面前的男人是怎样透过面具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看上去就像是已经合二为一,很难不怀疑那张兽面就是他的脸。

    可是…怎么可能?他明明记得……

    他的思绪被一击猛烈的吮吸冲乱,阿努比斯叼着他的嫩rou含在嘴里抿,高热的温度快要把白鸟的逼xue烫化。那条肆意在软rou内钻动的长舌,正一点一滴刮着rou缝里的yin液,而后不断鞭打着敏感又脆弱的阴蒂,击得他避无可避。

    白鸟从未经历过如此令他难耐的折磨。暮土最身份尊贵的王,此时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以着极其yin秽的姿态,肆意享受着乐趣,对他做着难以启齿的私密事。他的sao逼被吸得红肿,外唇甚至翻开红艳艳的rou,这些地方被啃咬得太过已经有些疼痛了,他推了推阿努比斯的脑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不要了。”

    阿努比斯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将白鸟笼罩在阴影里,再用力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脸抬起来。那副冷峻面孔虽然背光隐在暗处,但被禁锢在怀的白鸟却依旧能看清那双深邃的眼是如何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眼珠缓慢转动时,仿佛在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而令白鸟觉得羞赧的是,还未干涸的yin液尤其显眼,无可饶恕的罪证一般,突兀地挂在他的唇边,时刻提醒着自己的现状到底有多么的yin乱。

    “你流了很多的水。”沾染情欲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地响起,就连柔软的舌尖也触碰上来,一点点吮吸着白鸟那粒发烫的耳垂。后者承受这一切,手指被对方牵引着,抚摸那根炙热又坚硬的物什。

    他想收回手,却被阿努比斯死死拽住手腕,力道之大,不容半点拒绝,随即一道声音在白鸟的头顶悬空而起:“做好你应该做的,贡品。”

    这是提醒,也是威胁,更是性爱时的恶劣趣味。

    阿努比斯抱着他换了姿势,倚靠在床榻上十分惬意,他的眼尾上挑,兴致勃勃地等待着白鸟即将做出的选择。他知道这位“听话”的贡品会按照他的所思所想,乖乖地把那根性器拿在手里,纵使不情不愿,也依旧会使用那几根细长手指,以及柔软的唇舌侍弄。

    这是他职责,为了达成他的目标或者是族人的期望。

    暮土的王伸出结实手臂向下探,将他的五根手指全都插进白鸟的发根里,然后夹住发根,把他埋着服侍的头颅提起来一小点。这样,他能更加清楚地看到,白鸟是如何用他的舌头舔舐roubang。

    那条软舌犹豫了很久才伸出来,漂亮的脸颊布满红晕,睫毛轻轻搭着,不知在看向哪里。

    而以阿努比斯的角度来看,服从者的动作似乎生涩到极致,柔软舌头小心翼翼的刮蹭着冠头,扶着根部的掌心虚拢握着,还未能发挥出真正的作用。这些信号都在提醒着阿努比斯,眼前这个浪货装得样子令他倒胃口,像是被他胁迫的。

    “来的时候,没有人教过你吗?”看尽了白鸟的表演后,他开始有些不悦,用空闲的手指把白鸟的嘴唇掰开,唇rou上提时,一小截白皙牙齿尖端映入眼帘。“再张大。”阿努比斯念道,他不允许这些抗拒的可能性出现在这里,虽说以他尊贵的身份,不用担心白鸟会故意将他弄伤,但以这位贡品的聪明程度——阿努比斯挺胯将yinjing猛地滑进对方的口腔,性器抵到喉咙口时,白鸟强压着生理不适,舌面被迫托着整个roubang蹭动,来回卷走上面的体液,难受至极,呛得眼泪水都出来,缓好一阵子才逐渐学会一些皮毛,前后摆动头颅为男人吞吐。

    他原本也没受过关于性事的特殊教育,被训导之后只能一边猜忌着这位易怒主的心思,一边继续动作,吸吮太少,热舌舔弄柱身的唾液从嘴角渗透流出去,又被阿努比斯握着根部用guitou扫进他的口腔,随后一道声音从头顶砸下来,白鸟被捏着头发命令到——“把这些都吃干净,不要浪费掉。”

    炙热的物什再次塞满了他整个口腔,白鸟无法回应,只能持续不断的吞咽来抵御抽插,自己的嘴好像成为了服侍主人的rou套,只懂得收纳跟夹紧。阿努比斯那宽厚的手掌,只隔着皮肤紧紧贴住他的脆弱喉管,把住他的命脉。在这寂静夜色的陪衬下,他的暧昧呼吸急促地传达进阿努比斯的耳朵里,伴随而来的躯干振动与颤栗,以及陡升的一切情欲,全都在王的掌控之下。

    唇舌的服侍太久,久到腮帮泛酸,那根坚硬的性器也没有丝毫要泄出的意思,阿努比斯把冠头搭在他的唇边,白鸟一时无从适应,只跟随惯性似的唇瓣微张想要继续,从内里吁出的热息也咸腥,邀请着面前的来访者进入。

    “想要吗?”阿努比斯抬起他的脸,目光深沉。

    白鸟的情况太糟糕了,他的腿间早就湿淋淋一片,rou缝渗出的粘稠液体从xue口滑落,顺势淌在阿努比斯的大腿上,深色濡湿了一片。这具发情的身体急需抚慰,来势汹汹的爱潮快烧晕他的脑神经,遵循本能的沉沦,白鸟去抓那根模样可怖的性器,将它下移直到对准自己的xue口尝试着插入,但不得章法,戳几次也没能进去,急得他咬紧嘴唇,干脆骑着柱身慢慢摩擦蒂尖解馋。

    这sao样,彻底把阿努比斯惹火了。

    男人也不再怜惜,手指把泛滥的xue眼揉烂,掰着外唇把xue口拉开,挺胯进去径直捣他的rou眼。硕大的冠头不问不顾碾压前进,挤开层层柔软又温暖的rou壁,直到整根到达顶端时,两道满足的叹息同一时间响起并融合,交缠紧密,最终化在满是yin靡的空气里。

    “嗯、嗯”白鸟骑着性器,像舟一样摇晃在堆积欲望的海面,被塞满的胀痛感充斥着甬道内每一寸壁rou,他用手撑在阿努比斯结实胸肌上,明明应该逃离,xue眼却止不住夹得更紧,甚至摆动着肥润屁股想要更多麻痒的快感。阿努比斯握着他一瓣挺翘的臀rou,抽插之余用力打了上去,一声响亮地拍击声后,白鸟的前端泄出,全交代在了阿努比斯的身上。

    “有这么舒服吗,射了这么多。”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如同鬼魅钻进白鸟的大脑里,更致命的一幕是,阿努比斯将腰间那些jingye用手指粘取,仿佛刻意做给他看,在他的眼睛前晃荡后,送到唇边用长舌仔细舔干净。

    他不敢再去看对方的神情,或者说无暇顾及,主动裹着roubang像个荡妇一样毫无理智地律动。阿努比斯索性将他抵在床榻深处,一下又一下,持续有力地顶进他的身体,那动作太快,剧烈的快感汹涌袭来将他淹没,白鸟在这攻势之下挺不住,几分钟就濒临高潮,紧紧抓着对方的手臂衣摆,崩溃似的任由那根利刃横冲直撞。

    “不要了…”他的呻吟都快成了哭腔,自己那根白皙性器被阿努比斯握在手里把玩,再往下一点点是正在被侵犯的rouxue,嫩rou早就已经被cao得外翻出来,形成的yin靡白沫横流,完全成为一只破烂性爱奴隶,浪荡不成样子。

    好久阿努比斯才回味过来,似乎是才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抽插几道后暂时停了下来,视线从虚空中转移到他的脸颊上。白鸟的身体还在抽搐,王并没有拔出去,而是用手掌捂住他的嘴唇,又低头将自己的唇瓣抵在手背上,借此来吻一个无法说话的“哑巴”。

    他喜欢白鸟这具rou体带给他感觉,彼此契合,能够畅快地泄欲,大开大合的cao干令周遭都是混合体液的气味,属于他们二人的。阿努比斯极其满足,鼻尖动了动,随即又阴沉沉地笑了,怜悯似的望着白鸟:“这一切不是正如你所愿吗?”

    “你应该高兴才对,我们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