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同人小说 - 【原神梦男向】罐头芝士,与你分享在线阅读 - 伪神诞祭

伪神诞祭

    散兵的旧部们皆知,那个来自稻妻的债务处理人(自称剑持,但为了与至冬的同事们沟通方便,又给自己起了个本地化的名字叫克莫奇诺夫斯基),与执行官大人尤为亲近,总是以一副谄媚的姿态跪伏在地上,充当优秀的人体家具。“从邪眼工厂叛逃的时候也只带了他一人流亡呢……当斯卡拉姆齐那种人的心腹,日子一定过得很艰难吧。”愚人众的士兵们摇摇头,对那位同事的不幸境遇深表同情。

    几日前的净琉璃工坊,散兵不顾博士与教令院学者们的目光,像在脚手架顶端漫步的吟游诗人一样,绕着那建造中的神的躯体转来转去:“看啊,有了这样美丽强悍的神体,以及本就属于我的神之心的力量,我将登临神位,取代布耶尔成为须弥新的神明!”

    下属低垂着头连连应和,余光里却瞟见了博士脸上嘲弄意味的慵懒笑容。在这场亵渎神明概念的实验中,他的执行官大人是绝佳的小白鼠,被手术刀抵住喉咙而不自知——或者说他对于那颗心的追求胜过了一切,无论遭受怎样残酷的事都已经不重要了。

    “真是遗憾,你的短视让你失去成为第一位信徒的宝贵机会。不过念及你曾是我最为亲近的得力部下,我允许你在‘那一天’见证新神的诞生。”

    竟然面不改色地说出了八重堂王道轻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台词……!下属有些伤感地想:他的执行官大人大约真的快要坏掉了。但他的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地期待起来:这种傲慢狂放的指令,是否也可以算作某种约定呢?

    愚人众的士兵们尽职尽责地守卫禁地,只有下属躲在净琉璃工坊的角落里摸鱼划水。他耳朵很灵,远远地听见旅行者一行人的脚步声,与其忠于职守被旅行者乱刀砍死,不如趁乱溜走去履行与散兵大人的约定……先遣队员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旅行者牵着纳西妲大步向前,下属则像猫一样压低了脚步声,鬼鬼祟祟地跟在他们身后。

    他躲在净琉璃工坊的角落里窥视那一切:他的执行官大人与美丽强悍的机械融为一体,旅行者紧握无锋剑蓄势待发,而年幼的智慧之主却只是轻轻抬起了白嫩的小手。

    纳西妲的本意,是让旅行者与散兵在梦中战斗观察破绽,再集合全须弥人民的智慧打败伪神。然而散兵毫无爱护幼小魔神的概念,纳西妲还未来得及将他拉入循环的梦境,就被一束强力光波精准击伤。

    “纳西妲!”旅行者和派蒙异口同声地喊道。

    纳西妲贴在旅行者耳边小声复述了她的作战计划,幼小的手掌落在布满剑茧的掌中,草绿色的柔光缓缓流进他的身体中。

    “接下来我会把梦境的权能借给你,替我重现那一日的‘花神诞祭’吧,我布耶尔最初的贤者——”

    派蒙努力拍打着幻肢,把受伤的纳西妲拖到安全的地方休息,而旅行者则怒目而视,绿色的网络以他为中心飞速延展。

    正机之神挥动沉重的机械手臂,旅行者的身躯即被打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工坊墙壁上。躲在暗处的下属眼见着那旅行者的脸被血流染红,被这样的散兵大人扇耳光绝对不是精神上的享受,而是rou体上的虐杀。

    “呵,来自世界之外的旅行者,也只不过是同样渺小愚蠢的人类罢了。”在旅行者的上空,一团明亮的紫色能量正在积蓄,正机之神并不打算给旅行者反杀的机会,在这里直接处刑才是最好的做法。

    然而,就在他即将降下神罚的那一刻,那扇窄门却突然被人推开,无数身着须弥传统服饰的人类涌进净琉璃工坊,口中齐声高呼着他七叶寂照秘密主的尊名。正机之神意识到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忠实信徒,如同孩童害怕踩碎地板上散落的锡兵般,立刻收起于众人头顶积蓄的致命雷光。

    机械般冰冷的声线难掩他心中欢喜得意,不过,为了维护自己身为神明的尊严,还是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你们是谁?胆敢搅扰我的献祭仪式?!”

    “神明大人!我们都是您最忠实的信徒,今日特来瞻仰您的姿容,见证您作为须弥新神的加冕!”信徒们在他面前跪倒一片,“大慈树王已死、不能护佑信徒,小吉祥草王又太过年幼无能,只有您这样伟大的神明才能拯救当今的须弥!”

    “不要听那些人胡说八道,纳西妲,你一直都是非常负责任的神明!”派蒙小心翼翼地安慰着纳西妲,后者瑟缩成一颗小小的卷心菜,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看起来当真是可怜极了。

    “伟大的神明大人啊,请让我们见一见您的真颜吧!”信徒们热情地呼喊着向神体脚下聚集,宛如被糖块深深吸引的蚁群。

    平心而论,对他来说,这个请求有些亵渎,但此时的散兵正为拥有如此多的狂热信徒头脑发热,想要努力表现出优秀神明的姿态。他沉吟片刻,打开了神体胸前的护甲,于是信徒们得以瞻仰神明的正体:被紫色的傀儡丝悬吊空中、动弹不得的人偶,因喜悦流下了清澈的眼泪。

    人群之中又是一阵sao动,胆大包天的信徒们纷纷攀上高大的神体,在散兵来得及合上护甲之前,紧紧抓住了人偶的四肢与躯干。

    “你们这是亵渎神明!快给我放手!”

    散兵大声斥责他的信徒,然而他们却不为所动,如同地狱中挣扎哀号的恶灵般,千万只手拉扯着犍陀多的身体,决不允许他轻易抛弃他们去往天国。将散兵链接在正机之神内部的管子不堪重负,也像传闻中的蜘蛛丝一样悄然断裂,紫色的液体洒落四处。

    新生的伪神正体自高空陨落,坠落的瞬间并没有预想中的剧痛,信众们向他伸出的手组成比喻意义上的泥淖,温柔地引诱他沉落下去。

    “太好了,您终于到我们身边来了!”信徒中间迸发出极为惊喜的欢呼,伪神的身体宛如曲水流觞被丛林般的指掌传递到人群中心。狂热的信徒们口念颂词蜂拥而上,将散兵的衣物扯下撕碎——一切能够代表其身份的事物都被信众们踩在脚下,被簇拥着的仅仅是一个无力挣扎的、赤裸白皙的人体,如果人偶的身体有资格被缩略为人体的话。

    “亵神……大罪!”散兵恶狠狠地训斥那些冒犯的信徒,但他早已失去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他清晰地感受到各种各样的手指(纤细的、粗糙的、修长的、残缺的)抚摸过他的每一寸皮肤,将来历不明的液体涂抹在他的身上。每一位信徒都格外珍惜“玷污神明概念”的过程,每一位信徒都想自这样隐秘的仪式中分得一盏神的光辉。

    “敬爱的神明大人,请感受我们对您的虔诚与热忱吧!”在人rou堆砌而成的神座底下,一位勇敢的男性信徒主动请缨,捏住散兵白皙的下颌,将散发着热气的性器填入那不断吐露恶毒诅咒的口腔之中。

    “你竟敢——唔!”

    男性信徒虔诚地抱住散兵的头颅,仿佛那不仅仅是人偶的部件,而是什么神圣珍贵的无价之宝。有幸得伪神侍奉,信徒脸上露出了满足病态的笑容,而后他扣紧散兵的后脑勺,在那湿润柔软的口腔中抽送。他的动作颇为粗暴,每一次挺腰都顶上了“神明大人”的深喉。

    此时的散兵并没有挣扎反抗的能力,被信徒抓去粗暴地泄欲,这样的事实让他深感屈辱,蓝紫色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朦胧的泪水。然而,那些信徒们却仿佛有读心术一般,齐声反驳他的想法:“我们的渎神之举,是为了将最虔诚的心意敬献给您!被我们深深爱着的神明大人,难道您不觉得幸福吗?”

    为了证明他们的爱意,信徒们垂下眼帘,着重照顾他的敏感之处,少女般微微隆起的乳rou、稍加挑逗就充血肿胀的rutou、颜色浅淡干净的性器、以及两口对于性事非常熟稔的xue道……快感如无孔不入的温水般浸润了他的全身,他微眯起眼睛小声呻吟,不自觉地含紧了侵入口中的性器。

    欲望被熟悉的快感唤醒了,恍惚之间,他忽然想到了那个恭顺又叛逆的部下:如果做那种事就是虔诚的体现,早在几百年前,那家伙就是七叶寂照秘密主的忠实信徒了。他四处瞟了几眼,那家伙早就被博士派去守卫通路了,怎么可能在这里。

    一位娇小妩媚的女性信徒向情热中的伪神略施一礼,握住人偶的性器taonong几下,旋即掀起朴素的裙摆,将自己的xiaoxue对准那根性器坐了下去。她发出一声能令听者酥了骨头的娇吟,像那个正在使用神明口腔的男人一样,脸上露出了万分满足的微笑。

    “真荣幸能与神明大人结合,感谢您的仁慈……”她骑在散兵的性器上起起伏伏、大声浪叫,脸颊因快感与兴奋染上了明艳的红霞。柔嫩白皙的双手捏住那两粒肿胀的rutou,用指甲轻轻掐揉,尖锐的快感逼得散兵挺起胸膛,迎合信徒们的侵犯。

    那位男性信徒抱紧了散兵的头颅,更加急迫地在神明大人口中冲撞,最终抵着那柔软的深喉释放出来,温凉的jingye黏黏糊糊地挂在散兵喉中。苦涩咸腥的气味令人深感不快,然而被侵犯的人偶在那根性器抽离时,却下意识地舔了舔黏着白浊的唇角:被自己的信徒侵犯,感觉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餍足的男性信徒并没有忘记照顾他的神明大人的情欲,与其他信徒们一起,借着那位女性信徒与散兵自身分泌出的爱液润滑,殷勤地开拓起那两口烂熟的xue。感谢他们的贴心服务,两xue很快都变得潮润柔软,像阴冷的地下洞窟一样,滴滴答答地淌着yin水——交合中的两人所混在一起的。

    见神明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被充分使用,信徒们都气喘吁吁地吟诵七叶寂照秘密主的神名,把散兵围在中间,让他仰躺在一个男人身上,后xue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另一个男性信徒掰开了散兵布满绯红指印的大腿,将性器轻松送入那口湿软的雌xue,一位女性信徒背对着散兵骑坐在他的性器上,热情地起伏身体,同时与享用伪神雌xue的男性信徒抱在一起狂热地舌吻。信徒们自然也不会放过伪神大人的嘴,男男女女都渴望坐在“那位大人”颜面之上,强迫他用柔软的唇舌取悦自己的生殖器官,向伪神讨要无微不至的慈爱与恩惠。其他信徒也不甘于寂寞,各自挑选了神体上合适的部位用来自慰:手臂、rutou、腰腹、膝窝,都染上了热腾腾的人类的体液。“敬爱的神明大人,感谢您为我们带来这样的极乐!”信徒们依附在神体上接二连三地高潮,发出无比快活的叫喊,散兵恍恍惚惚地抱住某个幸福到哭泣的信徒,全身上下都被人侵占的快感太过剧烈,他想,这样的场面真是太疯狂了,人类最yin乱最混沌的性幻想大概也不过如此。

    占据了伪神雌xue与后xue的男性信徒几乎是同时低喘着,将温凉的jingye灌入伪神体内,而将他的性器整根吞入的女性信徒也欢笑着夹紧自己的xuerou,于是散兵达到快感的顶峰,意识被乱窜的神经信号聚拢又打散。欲望得到满足的信徒又恢复了卑微虔敬的模样,捧起被jingye爱液濡湿的神明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指尖。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人类像微小的虫豸一样遍布大地,人类的欲壑深不见底永远不能填平,新的信徒接管了那具身体的使用权,将明亮又晦暗的热忱献予新生的伪神。

    身体不听使唤、柔弱如出生不久的婴孩,头脑也被情热蒸得昏沉混沌好像熬煮成一片的纸浆。散兵自信徒们交叠重合的肢体缝隙间窥见了虚无,紫色的管子如断裂的脐带一样,悬挂在机械神体敞开的腔室外轻轻摇晃。正机之神,他的胎盘,将他渴望退行的生命与那颗美丽的神之心紧密连接在一起,他能看见巴纹之下溢出幽微的雷光。蓝紫色的眼睛无意识向旁边瞟去,却见昔日最为亲信的下属躲在净琉璃工坊的角落里,以一种滑稽可笑的姿势跪坐着,狂热地taonong他自己的性器,对着工坊中央的yin乱场面自慰起来。胸膛中传来了被荆棘扎穿心脏般的微小痛感,想要成为神,一定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吗?

    散兵纵容自己慢慢地陷入信众的肢丛,千万根手指像莲花瓣一样闭合,晚归的小虫被牢牢禁锢其中;被虔诚浇灌而出的莲蓬又化为静谧的蜂巢,每个独立的信徒个体渐渐融合为“信众”这一集体概念,而凌驾于集体概念之外的,只有因过度喂养产生了不真实感的女王蜂。信徒们贴心地捂住他的眼睛,不准他看见草绿色盈盈流动的世界的边界。

    “人类应是这样呼吸的。”

    听见了自四面八方传来的粗重的呼吸声。

    “人类的心应是这般跳动的。”

    无论哪里都有人类的心脏在各自的胸膛里高鸣。

    在视线完全失焦之前,散兵看见了缓缓走过来的旅行者。说来也怪,他们大约是在信众涌入时撤离的,但布耶尔和那个白色的仙灵究竟去了哪里呢?

    旅行者向他投下冷酷而平静的目光,对于伤害了纳西妲的愚人众执行官,他并没有什么好叙旧的,只是淡淡地开口道:“为了与那颗神之心相称,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那是自然!只要能够获得一颗鲜活的心,就一定可以……!

    情绪被煽动至最高点,散兵迫切地想要向旅行者宣布登神一事对他来说的意义,但信徒们却同时将两根性器插入他的口中。他非常熟练地舔舐起他们的性器,没有注意到旅行者早已像鬼魅一样悄然离去。

    很偶然地,一名信徒敲了敲散兵的左侧胸膛,竟然听见了诡异的回音。他摸索着撬开人偶胸前的挡板,里面空空荡荡,竟是一片虚无。

    “哎?神明大人的这里,竟然是空的?”他皱起眉毛,“完美的神明大人怎么可以有缺损之处呢……不如,让我来将您的心填满吧。”

    被搅出了细腻泡沫的jingye灌满了人偶胸前的空虚,多余的白浊在他的胸前缓缓流淌。高潮后心满意足的信徒将挡板重新扣合上,散兵感受着胸膛不曾有过的充盈感,这就是他们为神明的诞生准备的祭品吗?人类般的心脏,他终于拥有了。

    “看来你已经掌握了梦境权能的使用方法呢,经过一百六十八次梦境轮回,散兵已经非常虚弱了。”纳西妲被派蒙搀扶着慢慢站起来,“不过,旅行者,我有些好奇,你将散兵带入了怎样的梦境呢?”

    旅行者道德感仍存,被那对清澈美丽的青色眼睛注视着略感心虚,不忍用那些yin乱的梦境污染幼神的心灵,只含糊答道:“只是让他做了成神的美梦,他乐极生悲,反倒落得这样的结局。”

    旅行者乘着四叶印飞到正机之神胸甲前,果断地将无锋剑刺入金属板连接处的缝隙,轻松撬开了那挡板。在梦中被信众们无数次侵犯的散兵经受不住这样的精神力消耗,昏迷在舱室之中。梦中玷污了他面颊的体液,是现实中肆意纵横的眼泪;梦中填满了他每一处xue道的jingye,是现实中他自身高潮时喷出的yin水。

    “旅行者,斩断他背后的管子,这样就算他突然醒来也没有力气打你了!”派蒙把小手拢在嘴边,大声指挥道。

    “我明白。”

    旅行者几剑砍断了散兵背后的紫色连接管,于是他自高空自由落体,重现每一个循环之梦的开端。如果有来生的话,那么死和睡不就变成一样温柔闲适的美梦了吗?

    下属自伪神的梦中抽离出来,与他的执行官大人一样,也经历了一百六十八次身为旁观者的循环。不过,现在他没有余暇去回味梦中所见的景象,因为散兵像和鲜血一起滑落的知更鸟一样掉下来了。人偶自然是比普通的rou体凡胎结实许多的,但坠地瞬间的疼痛,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轻飘飘地忽略掉啊。

    于是下属当机立断,用债务处理人们惯用的锋刃,划开后腰处的衣料,解放出四片黑色的翅膀。下属想,即使在那些妖怪们肆意玩乐、遮挡月光的日子里,他也不曾拥有这样的速度——在半空中及时接住了。

    旅行者对于这样的展开不太满意,但纳西妲毕竟是个好孩子,她拍拍小手,像教令院将她囚禁在净善宫那样,把那两个愚人众的家伙关进草木的牢笼:“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回来之后再处理他们也不迟。”

    旅行者深以为然,点点头,将雷神之心自巴纹下剥离出来。

    意识涣散的散兵忽然感应到什么一般,双手按在胸前:“谁都不能……拿走那颗心!”但旅行者和纳西妲已经带上两颗心去拯救世界了,完败的伪神只能在睡梦中,把眼泪蹭在黑色的羽毛上。既然憎恶与恐惧无法塑成一颗完整的人类的心……下属回想起梦中的景象,被扭曲的爱慕之情驱使,咽了咽口水,摸索着打开了人偶的胸腔。

    【后日谈1】

    Q:说起来,旅行者明明只对散兵使用了梦境的权能,为什么剑持先生也被卷进去了呢?

    A:可能因为梦境权能,和纳西妲的元素战技一样,可以将我与散兵大人的心紧紧相连吧?

    Q:呃……咳咳,还有一个问题,每一次梦的循环,似乎剑持先生都只能旁观,不能参与其中?

    A:嗯,用那位小吉祥草王的话来说,就好像是联机打本我还没进场地房主就开启挑战一样的事情!

    Q:这还真是个有趣的比喻呢……

    A:一百六十八次啊一百六十八次!我趴在那个透明的结界外面冲了整整一百六十八次,出来的时候眼前都是高斯模糊的!

    Q:???

    【后日谈2】

    派:这不是神明罐装知识吗?!艾尔海森,你把这种危险的东西拿出来是要做什么!

    艾:不必担心,里面的禁忌知识已经被我转移了。

    派:哦那就好……转移到哪里去了啊!

    (数日后)

    散:行走于球形大陆表面的人类是不存在的……

    博: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说实验出了差错?

    散:你发问前似乎从不思考,我在给你时间弥补。

    博:???

    【后日谈3】

    (假设纳西妲在删除大慈树王概念后顺手把俩战俘拎回了净善宫(yin乱知识真的不会污染小草神吗?)

    博:(奉女皇大人之命前来收缴神之心,但草神必定不会轻易妥协,我得准备一些她无法拒绝的酬劳……)

    博:(等一下,我那个便宜同事小白鼠怎么也在?)

    博:(哼,我早就说他和那个下属关系不正当,队长那家伙和我打赌、坚称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回到至冬就让他提十箱火水来为我接风洗尘……)

    (敏锐地注意到两人身上可疑的痕迹)

    博:呵,公子也欠我二十箱!

    草:???

    【后日谈4】

    七叶大法好,入教睡国崩。崩门!